第四十一章：虚幻与真实
林纸抬起头后，神色幽怨地看着绫源。
“这个，确实非常抱歉，但实在是意外。”绫源看林纸神情不对，又解释了一下。
“绫前辈，你，真是笨蛋，哼！”林纸以与自身形象极其不符的语气说道。
说完，林纸就有些赌气地扭过头去。
长长的青丝飞舞，隐隐能看见偏过的长长柳眉轻皱。
外表气质都偏清冷的林纸这反差萌的行为，绫源给惊艳的莫名心动。
其实绫源多少能看出点林纸的性格了，虽然外表清冷，仿佛拒人千里之外，但是相处起来却有些意外的天然呆。
“啊，绫前辈，我，我怎么。”转过头的林纸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张地又转过来。
好失礼，刚才自己怎么会对绫前辈做出这样的行为，明明自己从前都没有像这样过。
但是绫前辈真的太不会说话了，要是不提，明明都不介意了。
还有，刚才竟然这么说话，绫前辈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肆意妄为的人。
“对不起，绫前辈，晚辈无理取闹了！”林纸弯腰低头，十分歉意地说道。
“啊，你，不，林小姐没有无理取闹，是我无礼在先，林小姐有所不满是应该的。”
林纸闻言直起腰，没有说话看着绫源。
刚才绫源听到林纸突如其来的道歉，属实有些懵，这不对啊，这不是他犯错了吗？怎么林小姐反过来跟他道歉了。
但是，看这个反应，好像刚才已经忘了那一茬，但自己一提又记起来了。
绫源有点后悔把这件事重提一遍了。
不过反应过来后绫源心想，林小姐居然因为行为过了一点就反过来向犯人道歉，这怎么行。
“林小姐无论如何，此事是我有错在先，理因如此。”
“我不管修行界是怎样的，在我这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无关乎当事人的境界地位等，在对错面前都是平等的。”
绫源正气凛然地说道，这番说法不只是随口说说，即使这只是一件不算太大的事。
绫源始终认为，人可以做错事，毕竟人在世上总会有种种束缚，不可能事事做对，总会有意愿与现实相悖之时，但做坏事做错事时，至少心底要明确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
既然知道做错了事，也理应做好了相应的心理，而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受到惩罚，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视作理所当然，或者说因为当事人不在意便不放在心上了。
人的看法观点可能会变，坏事可能阴差阳错成好事，但那时的为恶之心或不善之行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求无过，可以为恶，但要知错。
况且，现在境界最高，拳头最大的，实际上是林纸。
“绫前辈，不用这样的，晚辈没关系的。”林纸静静听完绫源的话后顿感羞愧，连忙说道。
刚才还觉得绫前辈会误会她，结果绫前辈竟这般知情达理。
“还有，如果是生人之间该是这般称呼，但你我二人竟然因缘际会相熟，不用这般讲话，只把我当作平常人交流就行。”
绫源又接着说道，林纸说话一直那么恭敬也不太好，听多了绫源容易飘，况且他可不是本土人，开口本座闭口本仙的，不太习惯。
“啊，可是。”林纸听到后，有些迟疑地说道。
“不用可是了，不必太过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事物，以后可直接叫我绫源。”绫源打断林纸说道。
这就是绫前辈的真名吗？就这么告诉我了。
绫源，前辈的名字真好听。
林纸轻轻地念了几声后，才说道：
“晚辈还是叫绫前辈吧。”
“嗯，随便你。”绫源说道。
绫源看着林纸之后没有再说话，放下心神，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结果绫源刚转头要去看看皛筱晓的情况，林纸突然又出声道：
“对了，绫前辈。”
“怎么了吗？”绫源转回头问道。
“绫前辈衣缝那里塞了什么东西，好像快要掉出来了。”林纸指了指绫源的衣缝。
林纸疑惑地说道，绫前辈没有注意到吗？
不过想了一会之后林纸就想通了，绫前辈这般人物怎么会时刻注意这种小事呢？也就自己这样的小女子会注意这些旁枝末节了。
绫源听到后有些惊诧，自己有在衣缝里塞过东西吗？一般都是直接丢吊坠里面的。
还真有！
绫源把那东西从衣缝里抽出来一看，脸色疑惑，然后翻过来一看，瞳孔一阵收缩。
是一本书，书面上赫然四个大字“无敌战神”，这不是，这不是幻境里面那个家伙给自己的书吗？怎么会在这！
绫源仔细回想，当时在幻境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把这本书塞在这里了，但是，那不是幻境里面吗？
难道？他还没出来！
绫源猛然扭头看四周，雪天沙地，皛筱晓躺在地上昏迷，旁边的林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不对，不对，应该是真的。
也不一定，有可能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陷入幻境之中了，这样之前的一切古怪现象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甚至有可能他们在见到凝幻蝶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幻境了，杀死凝幻蝶不过是在做梦，甚至是更早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绫源咽了口口水。
喂，老头。
“帝尊是在呼唤老朽吗？”
“没事，试一下你还在不在。”
“是吗？帝尊不必优心，老朽如果有问题会及时向帝尊汇报的。”
绫源刚才反应过来，如果都是幻境的话，那这个老头也是假的。
该怎么鉴别是真是假？
那本书！绫源突然想到那本书，那本引起这个疑点的书里面可能会有线索。
绫源连忙翻开书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写了几段话。
“呵呵，你小子，都叫你别想那么多了，又在疑神疑鬼了吧。”
“想要知道怎么鉴别真实与虚假，很简单，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
“幻境与梦境皆是一样，被困其中的人认知到这个世界是虚假后，除非是自身不愿出来，不然幻境就会自然破碎。”
“就如同，在梦遇见了苦难悲痛之事，在其最为悲伤之际，若猛然惊醒这一切其实不过大梦一场，便能安然逃离，回到现实。”
“但现实可不是如此，面对现实的苦难，再是不满，再是痛苦，却是逃无可逃，总不能从现实逃进梦境之中吧？最后的最后还是只能坦然面对。”
绫源看完这几段话后，闭眼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如此，之前那个幻境虽然一开始他就想脱离，但心底却有一种还不能出来的潜意识在干扰。
最后，那个潜意识消失，幻境立马就破碎了。
看来是这样的，绫源这才平定心神，没有陷入思维死循环之中。
“绫前辈，你怎么了吗？刚才你的样子。”
这时，旁边的林纸眼眸透露些许担忧，好像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突有感悟，想到了些事情而已。”绫源脸色平静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是晚辈多想了。”林纸听了绫源的解释后放下心来。
刚才她看见绫源的样子，心中莫名有些担忧，绫前辈突然变得好像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了，总觉得会随时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但现在，林纸心中的那道感觉又消失了。
林纸想到，绫前辈可是半仙境，刚才说顿悟，再加上自己刚才那股奇妙的感觉。
难道说，绫前辈是要白日飞升，破道成仙了？！
林纸赶紧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吧，已经近万年没有过有人成仙的传说了，就算是对方绫前辈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现在，就连仙界是否存在都已经变得不可考证了，更别说是得道成仙了。
绫源没有过多注意旁边的林纸，而是翻看着自己手里面这本《无敌战神》。
既然这里是真实世界，那这本书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个，确实非常抱歉，但实在是意外。”绫源看林纸神情不对，又解释了一下。
“绫前辈，你，真是笨蛋，哼！”林纸以与自身形象极其不符的语气说道。
说完，林纸就有些赌气地扭过头去。
长长的青丝飞舞，隐隐能看见偏过的长长柳眉轻皱。
外表气质都偏清冷的林纸这反差萌的行为，绫源给惊艳的莫名心动。
其实绫源多少能看出点林纸的性格了，虽然外表清冷，仿佛拒人千里之外，但是相处起来却有些意外的天然呆。
“啊，绫前辈，我，我怎么。”转过头的林纸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张地又转过来。
好失礼，刚才自己怎么会对绫前辈做出这样的行为，明明自己从前都没有像这样过。
但是绫前辈真的太不会说话了，要是不提，明明都不介意了。
还有，刚才竟然这么说话，绫前辈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肆意妄为的人。
“对不起，绫前辈，晚辈无理取闹了！”林纸弯腰低头，十分歉意地说道。
“啊，你，不，林小姐没有无理取闹，是我无礼在先，林小姐有所不满是应该的。”
林纸闻言直起腰，没有说话看着绫源。
刚才绫源听到林纸突如其来的道歉，属实有些懵，这不对啊，这不是他犯错了吗？怎么林小姐反过来跟他道歉了。
但是，看这个反应，好像刚才已经忘了那一茬，但自己一提又记起来了。
绫源有点后悔把这件事重提一遍了。
不过反应过来后绫源心想，林小姐居然因为行为过了一点就反过来向犯人道歉，这怎么行。
“林小姐无论如何，此事是我有错在先，理因如此。”
“我不管修行界是怎样的，在我这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无关乎当事人的境界地位等，在对错面前都是平等的。”
绫源正气凛然地说道，这番说法不只是随口说说，即使这只是一件不算太大的事。
绫源始终认为，人可以做错事，毕竟人在世上总会有种种束缚，不可能事事做对，总会有意愿与现实相悖之时，但做坏事做错事时，至少心底要明确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
既然知道做错了事，也理应做好了相应的心理，而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受到惩罚，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视作理所当然，或者说因为当事人不在意便不放在心上了。
人的看法观点可能会变，坏事可能阴差阳错成好事，但那时的为恶之心或不善之行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求无过，可以为恶，但要知错。
况且，现在境界最高，拳头最大的，实际上是林纸。
“绫前辈，不用这样的，晚辈没关系的。”林纸静静听完绫源的话后顿感羞愧，连忙说道。
刚才还觉得绫前辈会误会她，结果绫前辈竟这般知情达理。
“还有，如果是生人之间该是这般称呼，但你我二人竟然因缘际会相熟，不用这般讲话，只把我当作平常人交流就行。”
绫源又接着说道，林纸说话一直那么恭敬也不太好，听多了绫源容易飘，况且他可不是本土人，开口本座闭口本仙的，不太习惯。
“啊，可是。”林纸听到后，有些迟疑地说道。
“不用可是了，不必太过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事物，以后可直接叫我绫源。”绫源打断林纸说道。
这就是绫前辈的真名吗？就这么告诉我了。
绫源，前辈的名字真好听。
林纸轻轻地念了几声后，才说道：
“晚辈还是叫绫前辈吧。”
“嗯，随便你。”绫源说道。
绫源看着林纸之后没有再说话，放下心神，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结果绫源刚转头要去看看皛筱晓的情况，林纸突然又出声道：
“对了，绫前辈。”
“怎么了吗？”绫源转回头问道。
“绫前辈衣缝那里塞了什么东西，好像快要掉出来了。”林纸指了指绫源的衣缝。
林纸疑惑地说道，绫前辈没有注意到吗？
不过想了一会之后林纸就想通了，绫前辈这般人物怎么会时刻注意这种小事呢？也就自己这样的小女子会注意这些旁枝末节了。
绫源听到后有些惊诧，自己有在衣缝里塞过东西吗？一般都是直接丢吊坠里面的。
还真有！
绫源把那东西从衣缝里抽出来一看，脸色疑惑，然后翻过来一看，瞳孔一阵收缩。
是一本书，书面上赫然四个大字“无敌战神”，这不是，这不是幻境里面那个家伙给自己的书吗？怎么会在这！
绫源仔细回想，当时在幻境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把这本书塞在这里了，但是，那不是幻境里面吗？
难道？他还没出来！
绫源猛然扭头看四周，雪天沙地，皛筱晓躺在地上昏迷，旁边的林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不对，不对，应该是真的。
也不一定，有可能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陷入幻境之中了，这样之前的一切古怪现象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甚至有可能他们在见到凝幻蝶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幻境了，杀死凝幻蝶不过是在做梦，甚至是更早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绫源咽了口口水。
喂，老头。
“帝尊是在呼唤老朽吗？”
“没事，试一下你还在不在。”
“是吗？帝尊不必优心，老朽如果有问题会及时向帝尊汇报的。”
绫源刚才反应过来，如果都是幻境的话，那这个老头也是假的。
该怎么鉴别是真是假？
那本书！绫源突然想到那本书，那本引起这个疑点的书里面可能会有线索。
绫源连忙翻开书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写了几段话。
“呵呵，你小子，都叫你别想那么多了，又在疑神疑鬼了吧。”
“想要知道怎么鉴别真实与虚假，很简单，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
“幻境与梦境皆是一样，被困其中的人认知到这个世界是虚假后，除非是自身不愿出来，不然幻境就会自然破碎。”
“就如同，在梦遇见了苦难悲痛之事，在其最为悲伤之际，若猛然惊醒这一切其实不过大梦一场，便能安然逃离，回到现实。”
“但现实可不是如此，面对现实的苦难，再是不满，再是痛苦，却是逃无可逃，总不能从现实逃进梦境之中吧？最后的最后还是只能坦然面对。”
绫源看完这几段话后，闭眼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如此，之前那个幻境虽然一开始他就想脱离，但心底却有一种还不能出来的潜意识在干扰。
最后，那个潜意识消失，幻境立马就破碎了。
看来是这样的，绫源这才平定心神，没有陷入思维死循环之中。
“绫前辈，你怎么了吗？刚才你的样子。”
这时，旁边的林纸眼眸透露些许担忧，好像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突有感悟，想到了些事情而已。”绫源脸色平静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是晚辈多想了。”林纸听了绫源的解释后放下心来。
刚才她看见绫源的样子，心中莫名有些担忧，绫前辈突然变得好像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了，总觉得会随时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但现在，林纸心中的那道感觉又消失了。
林纸想到，绫前辈可是半仙境，刚才说顿悟，再加上自己刚才那股奇妙的感觉。
难道说，绫前辈是要白日飞升，破道成仙了？！
林纸赶紧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吧，已经近万年没有过有人成仙的传说了，就算是对方绫前辈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现在，就连仙界是否存在都已经变得不可考证了，更别说是得道成仙了。
绫源没有过多注意旁边的林纸，而是翻看着自己手里面这本《无敌战神》。
既然这里是真实世界，那这本书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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