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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真·好哥们儿

    “记忆清除吗?感觉跟电影里一样啊!”林渊感叹一句,随即又问,“叶督查,早上发生在四季公园的事,也是天谴特别行动处做的吗?”

    “是,不过谁也没想到你一个普通人居然能免疫供物的控制,所以才让你意外进入了异域,成为了蜕变者。”聂云在前面接话道。

    “供物是什么?”林渊好奇问道。

    “拥有各种超凡力量的物品。”叶语凡答道。

    “哦,早上那些人变得像丧尸一样,就是因为供物的作用吗?”林渊又问。

    “是,那件供物叫做‘沉睡傀儡’,可以让人陷入沉睡,然后控制人的身体。”聂云简单回道,“倒是你,居然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免疫那东西的控制,着实有些奇怪。”

    “‘沉睡傀儡’是通过‘灵魂之声’控制其他人的,林渊能免疫它的控制,应该是因为先天灵魂强大。”叶语凡突然开口。

    “事发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见叶语凡问自己,林渊稍作犹豫,还是将当时的情况大致说了出来:“我就觉得头痛头晕,而且恶心想吐。”

    “果然。”叶语凡了然点头,“你会有那些感觉,就是因为灵魂被‘沉睡傀儡’发出的‘灵魂之音’影响了,你如果直接沉睡过去,反而会好受一些,但偏偏你灵魂强大,‘灵魂之音’的力量不足以让你彻底沉睡。”

    “那为什么其他人也会表现得很难受,甚至口吐白沫呢?”林渊疑惑道,“他们被控制了,不是应该没感觉的吗?”

    “你居然还注意到了其他人的情况!”聂云有些惊讶,“他们难受是因为受到了信息辐射的影响,其实你也一样,你当时的感觉应该是‘沉睡傀儡’和信息辐射共同造成的。”

    “信息辐射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超凡力量,你能拥有超凡能力就是因为受到了信息辐射的影响。”似乎是担心林渊听不明白,聂云还特意解释了一下什么叫信息辐射。

    “哦。”林渊装作初次听说的样子,点了点头,“聂叔,异域又是什么?是指我之前去的那个黑漆漆的地方吗?”

    “到了,其他问题进去再说吧。”聂云突然停下了车。

    林渊转头看去,就发现车辆已经停在了秩序局门口。

    “来吧,说说你在四季公园的经历,以及后续发生的情况。”询问室里,聂云坐在林渊对面,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过这间询问室和之前的询问室并不相同,不仅深埋地下,而且六面都是坚硬的实心金属板。

    “是这样的,昨天早上,小倩约我晨练,我就跟她一起去四季公园跑步……”

    “咔!”林渊刚一开口,聂云就捏断了手里的签字笔。

    林渊和一旁的叶语凡同时看向了聂云。

    “没事儿,你继续说!”聂云再次掏出一根签字笔,“和蔼”地看着林渊。

    林渊吞了吞口水,正要开口,就听一阵“叮叮叮”的声音响起——聂云的手机响了。

    “小倩,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聂云接通电话后问道。

    “爸,林渊犯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被你带走?”电话另一边的聂小倩气呼呼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聂云狠狠瞪向面前的林渊。

    林渊茫然摇头,示意自己没告诉聂小倩这件事。

    “我在林渊家看见你的人了,他们告诉我的。”聂小倩回道。

    “这样啊,他没犯事,就是和一个案子扯上了关系,我带他回来做个笔录,签一份保密协议。”聂云小声解释道。

    “签保密协议?”聂小倩声音陡然拉高,“他遇上蜕变者了?事情严不严重、他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清除记忆啊?”

    “啪!”

    听到聂小倩那关切的语气,聂云手里的签字笔又断了。

    “哥们儿,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啊!”看到聂云那逐渐扭曲的表情,林渊心里发苦。

    “没事,他很好,也不需要清除记忆,你好好上课吧,最迟明天他就能恢复正常生活了。我这边还有工作,就先不说了。”

    “好了,你继续说!”挂断电话后,聂云沉着一张脸盯着林渊,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林渊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道出,但也不是全部,他隐瞒了林羡鱼的存在。

    “你说你刚觉醒,就杀了一头异化种?”听完林渊的陈述后,聂云有些惊讶地问道,顺便解释了一句,“异化种就是你口中的怪物。”

    “对。”林渊点头,“不过那个怪物应该受伤了,和我打的时候远没有之前那样生猛。”

    “然后你又碰巧通过看星星回来了?”聂云又问。

    “对。”林渊还是点头,“话说最亮的那颗星星,是不是跟现实世界有什么关系啊?我看着它就回来了。”

    “你先在这儿等着。”聂云没有回答林渊的问题,而是和叶语凡一起走出了询问室。

    “叶督查,你觉得这小子,事先对超凡领域的事有了解吗?”询问室外,聂云低声问道。

    “应该有过了解,而且了解得还不少,起码不像他表现得那样一无所知。”叶语凡肯定道,“通过第一渠道离开异域这件事,不是简单的巧合就能说得通的。”

    说到这里,叶语凡顿了顿,然后才道:“云处长,你要不要先打电话问问你女儿。”

    “唉……我先问问吧!”聂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聂小倩的电话。

    “爸,林渊没事了吧?”聂小倩接通电话的第一句话,就让聂云破了大防。

    “我……”聂云呼吸一滞,片刻后才道,“他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我这边要到学校了,先挂了。”

    “你等等……”聂云连忙阻止。

    “爸,你还有什么事?”聂小倩问道。

    “老实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跟林渊说过蜕变者和异域的事,不许撒谎!”聂云严肃道。

    “啊,他都供出来了,爸爸,对不起啊!”聂小倩连忙道歉。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聂云无奈,“我叮嘱过你多少次,那些事不要乱说,不要乱说,你怎么就不听呢?”

    “一时嘴快嘛!对不起了爸爸,我道歉,我道歉!”聂小倩连连告饶。

    “行了,这次就算了。记住,没有下一次!”聂云警告道。

    “嗯嗯嗯,我记住了!”聂小倩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