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少女清楚，她欠了地灵殿太多太多，若是没遇到恋恋，没遇到阿燐，古明地觉，她可能早就成了妖怪的食粮。

    就算再担心阿燐，那也只有担心的份，她做不了什么，她要去找自己能做的事，找找自己存在于地灵殿的意义。

    向着阿燐拜拜手，少女去找觉了，她想问问觉，自己能做什么，至少，能为这里出一份力。

    穿过走廊，来到餐厅，少女知道了，自己能做的事。

    觉拿着小扫把蹲在地上清扫地上的盘子碎片，一脸幽怨，不管扫多少次，地上碎片都还是有残留，扫不起来。

    “这些就交给我吧”

    少女上前夺过觉手里的扫把和铲子，斜着扫起了让觉难受的碎片。

    “...好”

    觉注视着少女那双带着点点血丝蔚蓝的眼睛，深不见底...，觉摇了摇头，不再去看，起身朝着螺旋阶梯下去了。

    碎片倒进垃圾桶里，然后把剩余的盘子和杯子端到厨房，放到洗手池，拧开水龙头，水龙头刚出的是烫水，一会儿就变温了。

    盘子杯子清洗干净，摆放回原来位置，把丝绸抹布打湿，擦干净桌子，把抹布洗干净，放回原位，一气呵成，大功告成。

    昨天阿燐就是这样，少女是跟着阿燐学的，就算细节速度不到位，也是有几分样子的。

    找个抹布，打一桶水，越过地毯，擦拭酷似大理石的地板，从餐厅到走廊，从走廊到客房，从客房再到办公室。

    还是那样，觉和恋恋的闺房少女没敢进去。

    把抹布投洗干净，把不知道换了几桶的水倒进厕所，把桶洗干净，卫生算是草草清理完了。

    少女回到阿燐房间，此时阿燐已经睡着了，回过头才看见门口椅子上的食物，这时候少女也是有些饿了。

    “有点儿硬...”

    少女拿起片面包塞到嘴里，“嘎巴嘎巴”嚼了起来，面包里面水分被蒸发的差不多了，吃起来又硬又脆。

    牛奶还好，至少还没变质。

    “这是...”

    吃完后，端起盘子才看见底下压着本书，少女也没着急，把盘子洗完才回来阅读。

    “看不懂...”

    少女把书籍从椅子上拿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观看。内容也是理所当然地看不懂，看得有些累了，少女把书合起来放到腿上，后背靠到椅背上闭目养神。

    “上上次醒过来，躺着不能动...上次醒过来，跟着阿燐干活...然后就因为我的任性导致了阿燐受了重伤...这次醒过来...也算是能帮上点儿什么...”

    “过了多久了呢？睡了三次觉，居然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真的才过了三天吗？我该怎么办...”

    少女脑子里一片乱麻，各种，各种乱七八糟的低级想法，天马行空，在脑子里来回横跳，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改怎么控制...

    “忙起来，忙起来就好了。”

    少女实在受不了，站起来，把小说放回原位，回头看眼还在熟睡中的阿燐，没啥问题，一开门，脚还没迈出去就和阿空撞到一起了。

    “你是...阿无？别来无恙啊，阿燐真是被你害惨啦，所以，阿无阿无，请你付出代价吧。”

    阿空杀意已决，把炮管对准少女，开始聚能，把神之火压缩到一起，然后，“厚积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