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前置条件
“卡洛斯，走了。”
“嗯嗯，就来就来。”卡洛斯追上已经站在救济院大门口的玛格丽特院长。
马车载着两人在城内穿行，这是专门用于城内通勤的小马车，一匹马牵引，只能坐两人。
科特西城初等学院在城内东北角，不过今天不是去学院，而是去副院长鲁比克的私宅，卡洛斯有些紧张，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玛格丽特倒是很安稳，虽然有段时间没见了，但她和鲁比克是老熟人，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卡洛斯忐忑的样子没说什么，有些紧张感也是好的。
马车奔走在专用车道上，大约行了半个多小时停在一处广场旁，玛格丽特付了钱招呼卡洛斯下车。
“这一片都算学院区，全是围绕初等学院建设的相关设施。”
卡洛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路来到某处住宅区的深处最终两人停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玛格丽特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张卡片，放在门上一个奇怪的圆形刻印处，随着白色光芒在刻印上微微闪烁，大门直接打开。
玛格丽特轻轻推了一下看的直发愣的卡洛斯走进了大门。，随着二人穿过大门，细微的齿轮转动的声音传出，大门缓缓关闭，卡洛斯惊叹不已，这好像是将超凡能力和机械动力联动的控制方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庞大的庭院，各种花草打理的井井有条，前庭的喷泉也不像救济院一样连水都没有，其中甚至还有几条观赏鱼。
穿过庭院，卡洛斯看着面前这栋三层小楼发呆，虽然看不懂但就是觉得很漂亮，各种装饰都恰到好处。
大门从内打开，这次不是什么机械装置，而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
管家看了一眼卡洛斯，躬身对玛格丽特说道：“玛格丽特女士，鲁比克大人已经在书房了，请您过去吧。”
玛格丽特点头，牵起卡洛斯的手走了进去。
虽然卡洛斯并不想左顾右盼，但是内部的装饰实在是太华丽了，无论是脚下不知什么珍贵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还是吊顶上的巨大透明水晶，水晶中放着十几块经过雕琢的白色矿石散放出稳定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亮。
卡洛斯跟着玛格丽特穿过长廊停在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前，玛格丽特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玛格丽特，什么时候和我都这么客气了。”
玛格丽特推开门，卡洛斯趁机打量了一下书房的布置，和大厅华丽的场景不同，书房内只有一套古朴的木质桌椅。
一个削瘦的白发老人正坐在书桌后，左眼戴着金丝单片眼镜，桌子上有一本摊开的书，整个书房内只有一扇小窗户，到处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大书架。
“鲁比克，还是这么一丝不苟啊。”
鲁比克抬头示意玛格丽特坐下。“自然，毕竟是为人师表，要更注重这些东西。”
玛格丽特入座后，卡洛斯乖乖的站在玛格丽特身后，鲁比克自然注意到了卡洛斯，却没有主动开口，而是和玛格丽特寒暄起来。
卡洛斯在进入书房后，就嗅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让他的的思维高度活跃，连精神都振奋起来，眼神最终停留在墙角的香炉上，看来这应该是某种东西燃烧的香味。
“所以你今天来是想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成为超凡者的可能么？”
玛格丽特点头。
鲁比克看着卡洛斯。“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卡洛斯赶忙正身回答：“卡洛斯，鲁比克先生，我叫卡洛斯。”
“几岁了？”
“十二岁了。”
鲁比克点头。“年纪倒是刚好。”
鲁比克再次看向玛格丽特。“你应该对超凡者有所了解吧，为什么……”
玛格丽特打断了鲁比克的话。“不，并没有什么了解，既然卡洛斯有这个想法，我就带他来试试，如果知道什么的话，还请你不吝赐教。”
鲁比克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倒是不介意有孩子想试试，甚至求之不得，转而冲着卡洛斯说道。
“这些又不是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超凡者对天赋的苛刻要求，无论是法师还是武者都有自己的标准。”
鲁比克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了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当他的手触及到水晶球时，水晶球突然放出了浅蓝色光芒，这神奇的一幕让卡洛斯惊叹不已。
“如你所见，当你达到标准之后，就可以通过这水晶球的反应确认你是否具备成为超凡者的天赋，如果不能激活水晶球，自然就是没有天赋。”
说着，鲁比克就将水晶球扔给了卡洛斯，卡洛斯手忙脚乱的捧住水晶球，然而水晶球并未变色，卡洛斯的眼神黯淡下来。
果然只是自作多情么，还以为自己会很有天赋的，结果什么都不是。
鲁比克轻咳一声。“好了，先别失望，以你现在的水平当然不能让水晶球发生变化，只有经过长期锻炼提升精神力之后才有可能点亮水晶球。”
卡洛斯若有所思，消化着鲁比克说的东西。
鲁比克继续讲解着。“通常来讲这个时间会是两到三年，如果超过三年还没成功，那么就没有希望了。但专心在修炼上，就意味着没有时间顾及其他，自然这三年也就被浪费了，个中利弊你自己考量。”
卡洛斯明白了为什么苏珊嬷嬷不是很支持自己成为超凡者，恐怕也是怕自己浪费三年时间吧，但是，怎么可能甘心啊，明明已经是摆在面前的一条路，如果是为了那种力量的话，搏一搏未尝不可。
“我还是想试试。”
听着卡洛斯坚定的话语，鲁比克没有什么表示，要是意志坚定就能成的话西城初院也不至于每年就那么几十个超凡者的苗子了。
“那么继续，超凡者分为武者和法师两条道路，武者注重肉体的强大，而法师注重精神的浩瀚，你有什么想法么？”
卡洛斯回忆着那天夸张的场面，怎么想都不像是单凭身体能做到的，那应该是法师的道路吧，不过卡洛斯并不认为自己对于这些的了解会超过鲁比克，所以选择将这个问题抛回给鲁比克。
“您觉得我更适合什么？”
鲁比克诧异的看了一眼卡洛斯，有意思，这也算是一种优点。
“既然你问了，我就深入讲一讲，无论是武者还是法师，最起码都需要有能够凭借唤醒石点亮水晶球的精神力，但武者一道还需要进行长期的锻体提高身体素质以便通过最终考核，武者对于精神力的要求也更低一些，所以大多数人更愿意走这条路，毕竟相比于精神力成长的捉摸不定，身体的强壮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但对你而言，还是法师一道更好。”
“是因为我有成为法师的天赋吗？”卡洛斯天真的问道。
“不是，是因为你没有锻体的资本。”鲁比克无情的打断了卡洛斯的幻想。
“锻体可没有那么简单，既要起到锻炼效果又要不伤及根基，唯有专精此道的人才能量身制订一套训练计划，同时还需要辅以合适的药物等其他手段加速身体成长，这些都是需要资本的。家境好的早在八九岁时就开始了温和性锻炼，稍差一点的，起码也可以有针对性的加强体质，你呢，恐怕什么都没有吧。”
卡洛斯只得低下头。
“好了，说这些干什么？”玛格丽特插了一句替卡洛斯解围。
鲁比克嗤笑一声。“我只是不想他好高骛远罢了，总要说明白避免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说回法师，除了某些极为特殊的手段之外，冥想就是提高精神力最好的办法，而精神力正是法师的根基。
通过冥想构筑精神力与自然元素链接的桥梁，以此达到依靠自然元素淬炼精神力的效果，直至当精神力的质与量都达标之后才能点亮水晶球。
当然，这是天才的道路，大部分人还是得依靠唤醒石的帮助才能冲破障壁，可惜法师之路不只是需要激活水晶球，依据亮度分为十等，至少要达到三等才行，这就要看平时的积累够不够了。”
“精神力应该也可以通过外物提升吧。”
“确实如此，不过代价可比锻体高昂的多，就算是我点的兰若香还是学院的配给，我自己可用不起。”
鲁比克看着卡洛斯。“所以想好了么，以上就是我的建议，当然如果你非要成为一名武者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卡洛斯又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当然愿意听取鲁比克的建议。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件事了，”鲁比克坐回座椅。“你需要和初院签订协议，才算是正式入学。”
鲁比克手指轻敲桌子。“毕竟初院的学习费用，学费八百银币，教材费一百，住宿费五百，还有……”
卡洛斯打断了鲁比克：“请详细说说协议的事。”
鲁比克看了卡洛斯一眼。“很简单，你和学院签订协议，学院承担你学习期间的一切费用，如果你最终没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那你就需要在九年内偿还，如果你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那么你必须选择科特中院入学，之后不但不需要偿还这一部分费用，甚至天赋不错的话中院会继续承担你的学习费用。”
玛格丽眼神微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鲁比克已经开了口：“没错，整个库罗斯行省七城科特是最差的，已经连续几十年垫底，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怎么可能有协议生的存在，除非你拿得出高昂的学费，救济院怕是凑不出来吧。”
“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考虑，有顾虑是很……”
“不用了，我愿意签订协议。”
卡洛斯只是短暂的思索就同意了签订协议，投资未来而已，那还是不确定的事，但现在不同意的话可就失去这唯一的机会了。
鲁比克再次诧异于卡洛斯的决断，随即从面前的文件中抽出一份摆在卡洛斯面前。“不错，我对你还是相当满意的，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卡洛斯拿过协议大致浏览了一遍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鲁比克同样签下名字并注明了时间，法新历1642年12月12日。
“协议生只会参与最后的考核，不在教学名单上，只要最后给出一个结果就可以。当然你最好听几节讲解冥想关键的课程，细节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清，而且学院内还有静室，与兰若香一样可以促进冥想效率，你每周有八个小时使用时间，别浪费了。”
鲁比克将协议塞回文件夹中。“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们就可以走了，因为兽祸的原因学院停课了一段时间，月底才会开学，到时候别忘了。”
玛格丽特起身。“那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还是希望你能多照顾卡洛斯一些。”
“我会的。”
回救济院的路上卡洛斯难掩兴奋之色，玛格丽特虽然有些担忧，但看着卡洛斯的样子自然不会给卡洛斯泼冷水。
“开学之后就要加倍努力了啊，卡洛斯。”
“嗯嗯，我一定会成功的。”
卡洛斯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不辜负玛格丽特院长和苏珊嬷嬷她们。
“嗯嗯，就来就来。”卡洛斯追上已经站在救济院大门口的玛格丽特院长。
马车载着两人在城内穿行，这是专门用于城内通勤的小马车，一匹马牵引，只能坐两人。
科特西城初等学院在城内东北角，不过今天不是去学院，而是去副院长鲁比克的私宅，卡洛斯有些紧张，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玛格丽特倒是很安稳，虽然有段时间没见了，但她和鲁比克是老熟人，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卡洛斯忐忑的样子没说什么，有些紧张感也是好的。
马车奔走在专用车道上，大约行了半个多小时停在一处广场旁，玛格丽特付了钱招呼卡洛斯下车。
“这一片都算学院区，全是围绕初等学院建设的相关设施。”
卡洛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路来到某处住宅区的深处最终两人停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玛格丽特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张卡片，放在门上一个奇怪的圆形刻印处，随着白色光芒在刻印上微微闪烁，大门直接打开。
玛格丽特轻轻推了一下看的直发愣的卡洛斯走进了大门。，随着二人穿过大门，细微的齿轮转动的声音传出，大门缓缓关闭，卡洛斯惊叹不已，这好像是将超凡能力和机械动力联动的控制方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庞大的庭院，各种花草打理的井井有条，前庭的喷泉也不像救济院一样连水都没有，其中甚至还有几条观赏鱼。
穿过庭院，卡洛斯看着面前这栋三层小楼发呆，虽然看不懂但就是觉得很漂亮，各种装饰都恰到好处。
大门从内打开，这次不是什么机械装置，而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
管家看了一眼卡洛斯，躬身对玛格丽特说道：“玛格丽特女士，鲁比克大人已经在书房了，请您过去吧。”
玛格丽特点头，牵起卡洛斯的手走了进去。
虽然卡洛斯并不想左顾右盼，但是内部的装饰实在是太华丽了，无论是脚下不知什么珍贵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还是吊顶上的巨大透明水晶，水晶中放着十几块经过雕琢的白色矿石散放出稳定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亮。
卡洛斯跟着玛格丽特穿过长廊停在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前，玛格丽特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玛格丽特，什么时候和我都这么客气了。”
玛格丽特推开门，卡洛斯趁机打量了一下书房的布置，和大厅华丽的场景不同，书房内只有一套古朴的木质桌椅。
一个削瘦的白发老人正坐在书桌后，左眼戴着金丝单片眼镜，桌子上有一本摊开的书，整个书房内只有一扇小窗户，到处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大书架。
“鲁比克，还是这么一丝不苟啊。”
鲁比克抬头示意玛格丽特坐下。“自然，毕竟是为人师表，要更注重这些东西。”
玛格丽特入座后，卡洛斯乖乖的站在玛格丽特身后，鲁比克自然注意到了卡洛斯，却没有主动开口，而是和玛格丽特寒暄起来。
卡洛斯在进入书房后，就嗅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让他的的思维高度活跃，连精神都振奋起来，眼神最终停留在墙角的香炉上，看来这应该是某种东西燃烧的香味。
“所以你今天来是想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成为超凡者的可能么？”
玛格丽特点头。
鲁比克看着卡洛斯。“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卡洛斯赶忙正身回答：“卡洛斯，鲁比克先生，我叫卡洛斯。”
“几岁了？”
“十二岁了。”
鲁比克点头。“年纪倒是刚好。”
鲁比克再次看向玛格丽特。“你应该对超凡者有所了解吧，为什么……”
玛格丽特打断了鲁比克的话。“不，并没有什么了解，既然卡洛斯有这个想法，我就带他来试试，如果知道什么的话，还请你不吝赐教。”
鲁比克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倒是不介意有孩子想试试，甚至求之不得，转而冲着卡洛斯说道。
“这些又不是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超凡者对天赋的苛刻要求，无论是法师还是武者都有自己的标准。”
鲁比克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了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当他的手触及到水晶球时，水晶球突然放出了浅蓝色光芒，这神奇的一幕让卡洛斯惊叹不已。
“如你所见，当你达到标准之后，就可以通过这水晶球的反应确认你是否具备成为超凡者的天赋，如果不能激活水晶球，自然就是没有天赋。”
说着，鲁比克就将水晶球扔给了卡洛斯，卡洛斯手忙脚乱的捧住水晶球，然而水晶球并未变色，卡洛斯的眼神黯淡下来。
果然只是自作多情么，还以为自己会很有天赋的，结果什么都不是。
鲁比克轻咳一声。“好了，先别失望，以你现在的水平当然不能让水晶球发生变化，只有经过长期锻炼提升精神力之后才有可能点亮水晶球。”
卡洛斯若有所思，消化着鲁比克说的东西。
鲁比克继续讲解着。“通常来讲这个时间会是两到三年，如果超过三年还没成功，那么就没有希望了。但专心在修炼上，就意味着没有时间顾及其他，自然这三年也就被浪费了，个中利弊你自己考量。”
卡洛斯明白了为什么苏珊嬷嬷不是很支持自己成为超凡者，恐怕也是怕自己浪费三年时间吧，但是，怎么可能甘心啊，明明已经是摆在面前的一条路，如果是为了那种力量的话，搏一搏未尝不可。
“我还是想试试。”
听着卡洛斯坚定的话语，鲁比克没有什么表示，要是意志坚定就能成的话西城初院也不至于每年就那么几十个超凡者的苗子了。
“那么继续，超凡者分为武者和法师两条道路，武者注重肉体的强大，而法师注重精神的浩瀚，你有什么想法么？”
卡洛斯回忆着那天夸张的场面，怎么想都不像是单凭身体能做到的，那应该是法师的道路吧，不过卡洛斯并不认为自己对于这些的了解会超过鲁比克，所以选择将这个问题抛回给鲁比克。
“您觉得我更适合什么？”
鲁比克诧异的看了一眼卡洛斯，有意思，这也算是一种优点。
“既然你问了，我就深入讲一讲，无论是武者还是法师，最起码都需要有能够凭借唤醒石点亮水晶球的精神力，但武者一道还需要进行长期的锻体提高身体素质以便通过最终考核，武者对于精神力的要求也更低一些，所以大多数人更愿意走这条路，毕竟相比于精神力成长的捉摸不定，身体的强壮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但对你而言，还是法师一道更好。”
“是因为我有成为法师的天赋吗？”卡洛斯天真的问道。
“不是，是因为你没有锻体的资本。”鲁比克无情的打断了卡洛斯的幻想。
“锻体可没有那么简单，既要起到锻炼效果又要不伤及根基，唯有专精此道的人才能量身制订一套训练计划，同时还需要辅以合适的药物等其他手段加速身体成长，这些都是需要资本的。家境好的早在八九岁时就开始了温和性锻炼，稍差一点的，起码也可以有针对性的加强体质，你呢，恐怕什么都没有吧。”
卡洛斯只得低下头。
“好了，说这些干什么？”玛格丽特插了一句替卡洛斯解围。
鲁比克嗤笑一声。“我只是不想他好高骛远罢了，总要说明白避免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说回法师，除了某些极为特殊的手段之外，冥想就是提高精神力最好的办法，而精神力正是法师的根基。
通过冥想构筑精神力与自然元素链接的桥梁，以此达到依靠自然元素淬炼精神力的效果，直至当精神力的质与量都达标之后才能点亮水晶球。
当然，这是天才的道路，大部分人还是得依靠唤醒石的帮助才能冲破障壁，可惜法师之路不只是需要激活水晶球，依据亮度分为十等，至少要达到三等才行，这就要看平时的积累够不够了。”
“精神力应该也可以通过外物提升吧。”
“确实如此，不过代价可比锻体高昂的多，就算是我点的兰若香还是学院的配给，我自己可用不起。”
鲁比克看着卡洛斯。“所以想好了么，以上就是我的建议，当然如果你非要成为一名武者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卡洛斯又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当然愿意听取鲁比克的建议。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件事了，”鲁比克坐回座椅。“你需要和初院签订协议，才算是正式入学。”
鲁比克手指轻敲桌子。“毕竟初院的学习费用，学费八百银币，教材费一百，住宿费五百，还有……”
卡洛斯打断了鲁比克：“请详细说说协议的事。”
鲁比克看了卡洛斯一眼。“很简单，你和学院签订协议，学院承担你学习期间的一切费用，如果你最终没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那你就需要在九年内偿还，如果你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那么你必须选择科特中院入学，之后不但不需要偿还这一部分费用，甚至天赋不错的话中院会继续承担你的学习费用。”
玛格丽眼神微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鲁比克已经开了口：“没错，整个库罗斯行省七城科特是最差的，已经连续几十年垫底，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怎么可能有协议生的存在，除非你拿得出高昂的学费，救济院怕是凑不出来吧。”
“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考虑，有顾虑是很……”
“不用了，我愿意签订协议。”
卡洛斯只是短暂的思索就同意了签订协议，投资未来而已，那还是不确定的事，但现在不同意的话可就失去这唯一的机会了。
鲁比克再次诧异于卡洛斯的决断，随即从面前的文件中抽出一份摆在卡洛斯面前。“不错，我对你还是相当满意的，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卡洛斯拿过协议大致浏览了一遍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鲁比克同样签下名字并注明了时间，法新历1642年12月12日。
“协议生只会参与最后的考核，不在教学名单上，只要最后给出一个结果就可以。当然你最好听几节讲解冥想关键的课程，细节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清，而且学院内还有静室，与兰若香一样可以促进冥想效率，你每周有八个小时使用时间，别浪费了。”
鲁比克将协议塞回文件夹中。“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们就可以走了，因为兽祸的原因学院停课了一段时间，月底才会开学，到时候别忘了。”
玛格丽特起身。“那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还是希望你能多照顾卡洛斯一些。”
“我会的。”
回救济院的路上卡洛斯难掩兴奋之色，玛格丽特虽然有些担忧，但看着卡洛斯的样子自然不会给卡洛斯泼冷水。
“开学之后就要加倍努力了啊，卡洛斯。”
“嗯嗯，我一定会成功的。”
卡洛斯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不辜负玛格丽特院长和苏珊嬷嬷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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