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归根结底，人类是视觉动物
哈利受过很多委屈。
这些委屈包括但不限于住在狭窄的楼梯间，食物被抢，只能穿不合身的旧衣服。
但过往所有，都不及此时西弗勒斯·斯内普无比平静，却又咄咄逼人的话语。
“我很抱歉，教授。”哈利抬头，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和斯内普对视：“以后我会努力，尽我所能地学习魔药知识。”
镜片后，那双绿色的眼睛晶莹透亮。
没由来的，斯内普身上的气势一泄而空，面部肌肉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抽动……
他迅速转身，几乎逃跑般远离了哈利。
只是在返回讲台的途中，依旧不忘抛下狠话：“你最好如此。波特，最好如此。”
哈利有些莫名奇妙。
没容他多想。
讲台后面，调整好情绪的斯内普又提问了：“卡佩，告诉我灵松果和酸浆草叶捣碎后混合在一起的作用。”
维伦有些不确定地说：“短暂的灵魂出窍？”
斯内普‘嗯’了一声：“是的，短暂的灵魂出窍。”
接着，他再次开口：“说出三种止血药剂的主要成分。”
维伦掰扯着手指头：“三七、茜草、莲房。”
“还有两种。”
维伦尽力回忆：“大蓟、小蓟、地蜥蜴、槐花。”
“还有一种。”
维伦眨眨眼睛：“藕节、刺猥皮、鸡冠花。”
“正确。”斯内普满意极了：“斯莱特林加十分！”
服了。
心服口服。
不仅小蛇们服了。
小狮子们同样服了。
不是，咱到底是不是同一届的新生啊！
你怎么什么都懂？
维伦悄悄松了口气。
幸亏他之前接触过不少相关的魔药知识。
要不然，还真会被问住。
就在这时，斯内普沉下脸：“你们在等什么？等知识自己跳进脑子里吗？”
这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新生们纷纷反应过来。
霎时间，‘沙沙沙’的书写声充斥了整间魔药教室。
值得一提的是，哈利和倒霉的罗恩也趁大家记笔记的时候坐下了。
斯内普见了，抿了抿嘴角，没有多说什么。
等大部分人停下笔，他开始分组，布置了这堂课的任务——熬制‘疥疮治疗药水’。
维伦很抢手。
比巧克力蛙盒子里最罕见的巫师卡还要抢手。
几乎所有斯莱特林新生都想和他组队！
拒绝这个也不好，拒绝那个也不好。
维伦只好求助地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眉头一皱。
在蛇院学生中扫视一圈儿，他指指一个金发女孩儿：“你去和维伦一组。”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顿时感觉中了头奖。
她兴奋地叫了一声，在姐妹们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来到维伦身边。
“嗨，维伦，我是达芙妮。”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维伦，幸福地笑起来：“天啊，你可真好看。”
维伦摸了摸脸，友善地回以微笑：“谢谢，你也是。”
不远处，克拉布神秘兮兮地对高尔说：“维伦老大要交女朋友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高尔一边戴手套，一边对克拉布说：“现在维伦老大面临的问题不是有没有女朋友，而是有几个女朋友。”
“我猜有三个。”克拉布说。
高尔摇摇头：“大胆点儿，至少十个！”
维伦隐隐感觉两个憨憨貌似在背后议论自己。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达芙妮崇拜的眼神中，维伦迅速称量好蛇牙、芥草种子、红露、豪猪刺等药材。
“研磨就交给你了。”他对达芙妮说。
达芙妮无比认真：“没问题。”
研磨是相对简单的工作，只要用心，任何人都能做得很好。
趁搭档处理药材的时候，维伦有条不紊地架锅、加水、生火、取出一整套干净的水晶瓶。
等他做完了一切，达芙妮依旧在对付石臼里的蛇牙。
见维伦看过来，她的脸有些红：“抱歉……”
“没事，让我来。”维伦不在意地摆摆手，顺势接过小姑娘手里的石杵。
他挽起袖子，笑着对达芙妮说：“蛇牙算比较坚硬的药材，女生力气小，你不必自责。”
这就是纯纯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体还没有长开之前，女生的力气其实是比男生大的。
这一波啊，这一波叫做情商拉满。
达芙妮目不转睛地盯着维伦，开心得像朵芍药花。
喜欢？
嗯。
喜欢！
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哪个女孩子不喜欢？
胡思乱想的工夫，维伦处理好药材。
他看了眼坩埚，“水温刚刚好。”
又看向对面：“达芙妮，能请你把研磨好的粉末放进锅里吗？”
这工作比研磨还要简单。
达芙妮知道，是维伦在有意照顾自己，羞涩地点头：“好。”
众所周知，维伦天赋优秀。
这个天赋，不仅有魔法天赋，还有卡佩家族代代相传的，那该死的魅力！
言归正传——
入门级药剂根本难不住维伦。
不出多时，坩埚里就冒出和课本中描述相同的橘红气泡。
维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还不够……”
“还不够？”达芙妮本来挺高兴，突然间听见维伦的自言自语，疑惑地歪了下头。
“我的意思是，按部就班地熬制，最多能获得百分百效果的药剂。我们为何不再进一步，想办法让药材发挥百分之一百一十，甚至一百二十的效用？”
达芙妮听傻了。
这才是第一堂魔药课啊。
再说了，这个问题是他们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小巫师该考虑的吗？
维伦不说话，默默思考。
达芙妮不敢打扰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突然，维伦动了。
他主动走上讲台，和斯内普说了些什么。
斯内普听了，思索片刻，给了维伦一把钥匙。
维伦走出魔药教室。
不一会儿，拿着个纸包回来了。
他先把钥匙还给斯内普，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回到坩埚旁。
“经过处理的淡硫磺。”维伦对达芙妮笑了笑：“这玩意儿肯定能让我们药剂的品质更上一层楼。”
顿了顿，又道：“当然，这是小组作业，在改动配方前我必须要征求你的同意。”
他挠挠眉梢，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老实说，我也不太确定行不行得通，只是一时灵光乍现……”
“放！”达芙妮的回答斩钉截铁。
维伦愣了下，“不再考虑一下？现在我们的作业毫无疑问可以得到‘优秀’的评价，被我乱改一通，会炸锅也说不定。”
“放！”达芙妮态度依旧。
魔药的事情，她不太懂。
可面对温柔微笑的维伦·卡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不’！
这些委屈包括但不限于住在狭窄的楼梯间，食物被抢，只能穿不合身的旧衣服。
但过往所有，都不及此时西弗勒斯·斯内普无比平静，却又咄咄逼人的话语。
“我很抱歉，教授。”哈利抬头，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和斯内普对视：“以后我会努力，尽我所能地学习魔药知识。”
镜片后，那双绿色的眼睛晶莹透亮。
没由来的，斯内普身上的气势一泄而空，面部肌肉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抽动……
他迅速转身，几乎逃跑般远离了哈利。
只是在返回讲台的途中，依旧不忘抛下狠话：“你最好如此。波特，最好如此。”
哈利有些莫名奇妙。
没容他多想。
讲台后面，调整好情绪的斯内普又提问了：“卡佩，告诉我灵松果和酸浆草叶捣碎后混合在一起的作用。”
维伦有些不确定地说：“短暂的灵魂出窍？”
斯内普‘嗯’了一声：“是的，短暂的灵魂出窍。”
接着，他再次开口：“说出三种止血药剂的主要成分。”
维伦掰扯着手指头：“三七、茜草、莲房。”
“还有两种。”
维伦尽力回忆：“大蓟、小蓟、地蜥蜴、槐花。”
“还有一种。”
维伦眨眨眼睛：“藕节、刺猥皮、鸡冠花。”
“正确。”斯内普满意极了：“斯莱特林加十分！”
服了。
心服口服。
不仅小蛇们服了。
小狮子们同样服了。
不是，咱到底是不是同一届的新生啊！
你怎么什么都懂？
维伦悄悄松了口气。
幸亏他之前接触过不少相关的魔药知识。
要不然，还真会被问住。
就在这时，斯内普沉下脸：“你们在等什么？等知识自己跳进脑子里吗？”
这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新生们纷纷反应过来。
霎时间，‘沙沙沙’的书写声充斥了整间魔药教室。
值得一提的是，哈利和倒霉的罗恩也趁大家记笔记的时候坐下了。
斯内普见了，抿了抿嘴角，没有多说什么。
等大部分人停下笔，他开始分组，布置了这堂课的任务——熬制‘疥疮治疗药水’。
维伦很抢手。
比巧克力蛙盒子里最罕见的巫师卡还要抢手。
几乎所有斯莱特林新生都想和他组队！
拒绝这个也不好，拒绝那个也不好。
维伦只好求助地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眉头一皱。
在蛇院学生中扫视一圈儿，他指指一个金发女孩儿：“你去和维伦一组。”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顿时感觉中了头奖。
她兴奋地叫了一声，在姐妹们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来到维伦身边。
“嗨，维伦，我是达芙妮。”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维伦，幸福地笑起来：“天啊，你可真好看。”
维伦摸了摸脸，友善地回以微笑：“谢谢，你也是。”
不远处，克拉布神秘兮兮地对高尔说：“维伦老大要交女朋友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高尔一边戴手套，一边对克拉布说：“现在维伦老大面临的问题不是有没有女朋友，而是有几个女朋友。”
“我猜有三个。”克拉布说。
高尔摇摇头：“大胆点儿，至少十个！”
维伦隐隐感觉两个憨憨貌似在背后议论自己。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达芙妮崇拜的眼神中，维伦迅速称量好蛇牙、芥草种子、红露、豪猪刺等药材。
“研磨就交给你了。”他对达芙妮说。
达芙妮无比认真：“没问题。”
研磨是相对简单的工作，只要用心，任何人都能做得很好。
趁搭档处理药材的时候，维伦有条不紊地架锅、加水、生火、取出一整套干净的水晶瓶。
等他做完了一切，达芙妮依旧在对付石臼里的蛇牙。
见维伦看过来，她的脸有些红：“抱歉……”
“没事，让我来。”维伦不在意地摆摆手，顺势接过小姑娘手里的石杵。
他挽起袖子，笑着对达芙妮说：“蛇牙算比较坚硬的药材，女生力气小，你不必自责。”
这就是纯纯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体还没有长开之前，女生的力气其实是比男生大的。
这一波啊，这一波叫做情商拉满。
达芙妮目不转睛地盯着维伦，开心得像朵芍药花。
喜欢？
嗯。
喜欢！
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哪个女孩子不喜欢？
胡思乱想的工夫，维伦处理好药材。
他看了眼坩埚，“水温刚刚好。”
又看向对面：“达芙妮，能请你把研磨好的粉末放进锅里吗？”
这工作比研磨还要简单。
达芙妮知道，是维伦在有意照顾自己，羞涩地点头：“好。”
众所周知，维伦天赋优秀。
这个天赋，不仅有魔法天赋，还有卡佩家族代代相传的，那该死的魅力！
言归正传——
入门级药剂根本难不住维伦。
不出多时，坩埚里就冒出和课本中描述相同的橘红气泡。
维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还不够……”
“还不够？”达芙妮本来挺高兴，突然间听见维伦的自言自语，疑惑地歪了下头。
“我的意思是，按部就班地熬制，最多能获得百分百效果的药剂。我们为何不再进一步，想办法让药材发挥百分之一百一十，甚至一百二十的效用？”
达芙妮听傻了。
这才是第一堂魔药课啊。
再说了，这个问题是他们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小巫师该考虑的吗？
维伦不说话，默默思考。
达芙妮不敢打扰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突然，维伦动了。
他主动走上讲台，和斯内普说了些什么。
斯内普听了，思索片刻，给了维伦一把钥匙。
维伦走出魔药教室。
不一会儿，拿着个纸包回来了。
他先把钥匙还给斯内普，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回到坩埚旁。
“经过处理的淡硫磺。”维伦对达芙妮笑了笑：“这玩意儿肯定能让我们药剂的品质更上一层楼。”
顿了顿，又道：“当然，这是小组作业，在改动配方前我必须要征求你的同意。”
他挠挠眉梢，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老实说，我也不太确定行不行得通，只是一时灵光乍现……”
“放！”达芙妮的回答斩钉截铁。
维伦愣了下，“不再考虑一下？现在我们的作业毫无疑问可以得到‘优秀’的评价，被我乱改一通，会炸锅也说不定。”
“放！”达芙妮态度依旧。
魔药的事情，她不太懂。
可面对温柔微笑的维伦·卡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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