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白衣初胜雪
莫雨寒一人在途中郁郁寡欢的走了两月有余，所过之处人烟渐少，开始荒凉起来。
这日到了一个稍大点的城市，莫雨寒进了城，看看天将午时，找了间比较干净的饭店坐了，点上菜，要了一壶当地的名酒自斟自饮起来。此酒甘美醇厚，酒香郁烈，在这穷乡僻壤之地能尝此佳酿，很是难得。小金跳上桌子，伸只爪子指着莫雨寒的酒杯，口中吱吱有声，看来它也想喝上一杯。
莫雨寒让店小二拿来一只小酒杯，给小金满上，再抓了几粒花生米放到它面前。小金伸嘴在杯里抿了口酒，然后用爪子在嘴前扇了几下，咂了咂嘴，抓了粒花生米放入口中，嘎吧嘎吧的嚼着，就这样一人一鼠在店中喝起酒来。
莫雨寒正自吃喝，忽听得店门口响起几声女子的娇笑声，他回头一看，三个少女走进店来，正看着自己和小金发笑。
三个少女见莫雨寒回头，忙止住笑，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在与他相邻的一张空桌旁坐了，唤来小二，点了饭菜。
莫雨寒见这三个少女，容貌美丽，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其中一个削肩瘦腰，体态婀娜，白衣如雪的少女尤为引人注意，她一头长发亮黑如漆，披垂肩上更增添了几分秀逸的风姿。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三个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不时格格而笑。
过不多久，听得店门口响起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一个面容消瘦，满脸皱纹的灰衣老僧走进店来，在离莫雨寒和白衣少女她们不远的一张空桌旁坐了。那灰衣老僧一坐下，便从衣囊中取出一只乳钵大小的黑色铁磬放到桌上，接着又拿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鼓槌儿握在手中，口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手中鼓槌往桌上的铁磬一敲，只听当的一响，莫雨寒的心突地跟着响声跳了一下，邻桌的三个少女都是啊的惊叫一声，花容失色。
那灰衣老僧执槌之手一扬，手中之槌又在桌上的铁磬上敲了一下，莫雨寒此时有了防备，不觉得怎样，但那三个少女中，白衣少女脸色惨白，坐在椅上，闭了眼睛，看样子是在调节内息，另外两个少女却没能忍住，各张口喷出一口血来，撒了一桌。
那灰衣老僧第三下又待敲落，莫雨寒见他执槌之手一扬，知道灰衣老僧这槌一敲下去，眼前这三个花儿般的少女中至少有两个要命殒当场，此时那容他细想，只见他手一挥，金箭至腰间飞出，一闪即至的向那灰衣老僧射去，同时身形一动，人离座飞出，向灰衣老僧扑了过去。
那灰衣老僧见金箭势道凌厉，如电而至，手中鼓槌来不及敲下，向上一挑，把射到他面前的金箭挡了出去，手中之槌又顺势往铁磬上敲去。莫雨寒落在灰衣老僧桌旁，伸手接住被他格开的金箭，不可或缓的朝他握槌之手刺去，口中喝道：“你这妖僧，竟敢在这儿施妖法害人。”
那灰衣老僧只得回槌防身，莫雨寒以招应招，只听当当当，密如连珠般的响过，槌与箭在一刹那间相交了十几下。灰衣老僧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阻拦自己的这小子出招如此之快，看他出手的招式有点像灵云门的剑招，但又不像，他每一箭刺出，箭招中似有千百个后着，随意而变，不可捉摸。
莫雨寒与灰衣老僧，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中间隔张桌子，两人手中的箭与槌，你来我往，皆是以快应快，根本看不清招式，只能看到他们的手臂在动，手腕在翻，箭与槌一道道的影子交相错杂，来去如梭，偶尔能听到一两下箭槌相交声，双方招式变化之快，有如电光石火。
过得一盏茶功夫，那一道道的槌影箭影一晃而没，槌与箭突地在空中凝住了，灰衣老僧的鼓槌欲砸而未砸下，莫雨寒的箭由下往上，将刺而未刺，两人的槌与箭就这么僵持了半晌，灰衣老僧忽然收回鼓槌，说道：“施主神技，老纳自愧弗如。”其实就在刚才这半晌中，灰衣老僧心里已转过千百个念头，要破解莫雨寒这将刺而未刺的一箭，只是他根本破解不了莫雨寒这箭中蕴含的千百个后着，灰衣老僧知道只要自己的鼓槌一动，决避不过莫雨寒随后刺出的一箭，是以收槌认输。
莫雨寒收回金箭，对灰衣老僧道：“你施的什么妖法，在这儿无端伤人？”那灰衣老僧道：“施主，这不是妖法，是天音伏魔功。”莫雨寒也知道有用声音来杀敌伤敌的高深功法，质问灰衣老僧道：“这功法名字倒取得好，天音伏魔功，你跑到这儿来妄开杀戒，胡乱伤人，难道用了天音伏魔功就成了斩妖除魔了，功法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不是取个好听的名字就能化邪为正。”
灰衣老僧听完莫雨寒的一番质问后问道：“施主你可知道她们是什么人？”莫雨寒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灰衣老僧叹了口气，收起铁磬鼓槌，双手向莫雨寒合了一十，起身出店而去。
莫雨寒走到三个少女桌前，白衣少女坐在椅上，双眼微合，尚在调节内息。另外两个少女伏在桌上，一动不动。心里暗道：“这天音伏魔功如此霸道，只敲了两下，就把人伤成这样。”从背上包袱中取出个瓷瓶，倒出两粒丸药，分别扶起伏在桌上的两个少女，一人喂了一粒。那白衣少女睁开眼来，说了声：“谢谢。”声音清甜。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受伤的少女各自呕出一口黑血，脸色好转，看来不碍事了。这药丸是姜妍送给莫雨寒的不死谷的治内伤的灵药，疗效自非寻常。
刚才这一闹，饭店里的客人早跑得一空，莫雨寒叫了几声，店家才畏畏缩缩的从店堂后面蹭了出来。他掏出一锭银子，给了店家，说是刚才店里客人和他们的饭钱，要店家再去叫辆载客的马车来，店家欢天喜地的去了。
莫雨寒问那白衣少女，那灰衣老僧为什么要对她们突下杀手，白衣少女也不知道，她们并不认识那灰衣老僧。一会儿，店家叫来一辆马车，莫雨寒和白衣少女分别把两个受伤的少女扶入马车，莫雨寒对白衣少女道：“我送你们一程。”
白衣少女在店前牵过她们骑来的三匹马，莫雨寒骑了一匹，送她们回去。
这日到了一个稍大点的城市，莫雨寒进了城，看看天将午时，找了间比较干净的饭店坐了，点上菜，要了一壶当地的名酒自斟自饮起来。此酒甘美醇厚，酒香郁烈，在这穷乡僻壤之地能尝此佳酿，很是难得。小金跳上桌子，伸只爪子指着莫雨寒的酒杯，口中吱吱有声，看来它也想喝上一杯。
莫雨寒让店小二拿来一只小酒杯，给小金满上，再抓了几粒花生米放到它面前。小金伸嘴在杯里抿了口酒，然后用爪子在嘴前扇了几下，咂了咂嘴，抓了粒花生米放入口中，嘎吧嘎吧的嚼着，就这样一人一鼠在店中喝起酒来。
莫雨寒正自吃喝，忽听得店门口响起几声女子的娇笑声，他回头一看，三个少女走进店来，正看着自己和小金发笑。
三个少女见莫雨寒回头，忙止住笑，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在与他相邻的一张空桌旁坐了，唤来小二，点了饭菜。
莫雨寒见这三个少女，容貌美丽，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其中一个削肩瘦腰，体态婀娜，白衣如雪的少女尤为引人注意，她一头长发亮黑如漆，披垂肩上更增添了几分秀逸的风姿。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三个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不时格格而笑。
过不多久，听得店门口响起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一个面容消瘦，满脸皱纹的灰衣老僧走进店来，在离莫雨寒和白衣少女她们不远的一张空桌旁坐了。那灰衣老僧一坐下，便从衣囊中取出一只乳钵大小的黑色铁磬放到桌上，接着又拿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鼓槌儿握在手中，口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手中鼓槌往桌上的铁磬一敲，只听当的一响，莫雨寒的心突地跟着响声跳了一下，邻桌的三个少女都是啊的惊叫一声，花容失色。
那灰衣老僧执槌之手一扬，手中之槌又在桌上的铁磬上敲了一下，莫雨寒此时有了防备，不觉得怎样，但那三个少女中，白衣少女脸色惨白，坐在椅上，闭了眼睛，看样子是在调节内息，另外两个少女却没能忍住，各张口喷出一口血来，撒了一桌。
那灰衣老僧第三下又待敲落，莫雨寒见他执槌之手一扬，知道灰衣老僧这槌一敲下去，眼前这三个花儿般的少女中至少有两个要命殒当场，此时那容他细想，只见他手一挥，金箭至腰间飞出，一闪即至的向那灰衣老僧射去，同时身形一动，人离座飞出，向灰衣老僧扑了过去。
那灰衣老僧见金箭势道凌厉，如电而至，手中鼓槌来不及敲下，向上一挑，把射到他面前的金箭挡了出去，手中之槌又顺势往铁磬上敲去。莫雨寒落在灰衣老僧桌旁，伸手接住被他格开的金箭，不可或缓的朝他握槌之手刺去，口中喝道：“你这妖僧，竟敢在这儿施妖法害人。”
那灰衣老僧只得回槌防身，莫雨寒以招应招，只听当当当，密如连珠般的响过，槌与箭在一刹那间相交了十几下。灰衣老僧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阻拦自己的这小子出招如此之快，看他出手的招式有点像灵云门的剑招，但又不像，他每一箭刺出，箭招中似有千百个后着，随意而变，不可捉摸。
莫雨寒与灰衣老僧，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中间隔张桌子，两人手中的箭与槌，你来我往，皆是以快应快，根本看不清招式，只能看到他们的手臂在动，手腕在翻，箭与槌一道道的影子交相错杂，来去如梭，偶尔能听到一两下箭槌相交声，双方招式变化之快，有如电光石火。
过得一盏茶功夫，那一道道的槌影箭影一晃而没，槌与箭突地在空中凝住了，灰衣老僧的鼓槌欲砸而未砸下，莫雨寒的箭由下往上，将刺而未刺，两人的槌与箭就这么僵持了半晌，灰衣老僧忽然收回鼓槌，说道：“施主神技，老纳自愧弗如。”其实就在刚才这半晌中，灰衣老僧心里已转过千百个念头，要破解莫雨寒这将刺而未刺的一箭，只是他根本破解不了莫雨寒这箭中蕴含的千百个后着，灰衣老僧知道只要自己的鼓槌一动，决避不过莫雨寒随后刺出的一箭，是以收槌认输。
莫雨寒收回金箭，对灰衣老僧道：“你施的什么妖法，在这儿无端伤人？”那灰衣老僧道：“施主，这不是妖法，是天音伏魔功。”莫雨寒也知道有用声音来杀敌伤敌的高深功法，质问灰衣老僧道：“这功法名字倒取得好，天音伏魔功，你跑到这儿来妄开杀戒，胡乱伤人，难道用了天音伏魔功就成了斩妖除魔了，功法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不是取个好听的名字就能化邪为正。”
灰衣老僧听完莫雨寒的一番质问后问道：“施主你可知道她们是什么人？”莫雨寒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灰衣老僧叹了口气，收起铁磬鼓槌，双手向莫雨寒合了一十，起身出店而去。
莫雨寒走到三个少女桌前，白衣少女坐在椅上，双眼微合，尚在调节内息。另外两个少女伏在桌上，一动不动。心里暗道：“这天音伏魔功如此霸道，只敲了两下，就把人伤成这样。”从背上包袱中取出个瓷瓶，倒出两粒丸药，分别扶起伏在桌上的两个少女，一人喂了一粒。那白衣少女睁开眼来，说了声：“谢谢。”声音清甜。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受伤的少女各自呕出一口黑血，脸色好转，看来不碍事了。这药丸是姜妍送给莫雨寒的不死谷的治内伤的灵药，疗效自非寻常。
刚才这一闹，饭店里的客人早跑得一空，莫雨寒叫了几声，店家才畏畏缩缩的从店堂后面蹭了出来。他掏出一锭银子，给了店家，说是刚才店里客人和他们的饭钱，要店家再去叫辆载客的马车来，店家欢天喜地的去了。
莫雨寒问那白衣少女，那灰衣老僧为什么要对她们突下杀手，白衣少女也不知道，她们并不认识那灰衣老僧。一会儿，店家叫来一辆马车，莫雨寒和白衣少女分别把两个受伤的少女扶入马车，莫雨寒对白衣少女道：“我送你们一程。”
白衣少女在店前牵过她们骑来的三匹马，莫雨寒骑了一匹，送她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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