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寥落周星
所以说，他们的太玄，阴阳幻刃，雪霁，风音铃，就是人家剩下的边角料？
这不科学！
叶诺也是一手捂住额头，感觉这真相实在是有些残酷到不忍直视，即便是她在最初知道之后，内心也是两个大写的握草。随即该庆幸了一番，幸好这个时候，四位边角料已经不知下落。
不知下落。
知下落。
下落。
落。
叶诺下了一眨眼，好像推开了某扇大门。就算只是边角料，无论是太玄还是阴阳幻刃，那都的确是强大到变态的啊，就算不和问天相比，龙泉，太阿什么都都能留下，为什么就他们四道门的三把剑外加一对铃铛，一个都没能剩下，这不科学的好不！
“所以？”轻舞嘴角轻轻的扯了扯，完全不明白叶诺扔出这个重磅炸弹的意义所在。
“都是一块陨铁打造出来的，而且是先有了寥落，再有的其他……这就和风音铃怎么想都不可能只是一对普通定情铃铛一样，寥落也不可能就是九颗好看的镂空珠子。”
“之前其他三把剑和那对铃铛，却没有这种记忆又或者说是复原能力。”
“毕竟，依照常理，有些这样复原能力的特殊钢铁，如果打造成一把神兵利器不是更好么！”
“况且，虽然有些记录，可那块陨星也好，时间也罢，包括哪位铸剑师却是丝毫没有记载。”
“一个四道门传承之物，现在还早再加上一个影夜，皆出自一个人之手，皆出自一块陨星。”
“这，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反常么？”
对着叶诺的反问，轻舞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越是深究，就越发现影夜和他们十三脉的关系密切，但是现在的他们根本理不出头绪。
但无疑，寥落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镂空珠子。虽然不清楚它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阻止你的敌人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绝对是没有错的。
暂且将寥落的事情搁置一旁，珞樱芸百丘一族的事情自然又被叶诺和轻舞提了出来。
虽然轻舞不清楚叶诺为何会对上古远古之事如此清楚，但无疑，这里除了叶诺没人知道着意味着什么，那就更加猜不出冥落的目的。
“正如我所说，百丘一族是最好的祭品。”叶诺放缓了声音:“也是容纳力量的最好载体。”说着，她看向轻舞:“冥落的力量按理来说，早应该无法存在与世上。”
“冥落的力量？”众人都是疑惑的出声问道。
叶诺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是图腾，而且是远古时期都十分罕见的鲛人图腾。”
图腾！刚刚被普及了远古两大职业的众人自然对图腾两个字不陌生，顿时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诺拧了拧眉，似乎是有些心烦:“远古时期和现在有些不同，因为远古时期是允许有神的存在的，当然，这个神，在我看来只能称得上伪神，其实就是个个部落所供奉信仰的图腾。”
“他们的神格本身就是由信仰所造就的，所以远古时期图腾和部落的关系其实是互利互惠的。”
“但到了神战之时，也就是黄帝蚩尤之争的时候……道家赢了，所有伪神的神格都破碎了，唔，也不咋你这么说，只能说他们无法再存留再这个空间，自然也就无法提供给他的信仰者力量，而且随着图腾的没落，图腾的力量其实是被现在的世界所排斥的。”
“方便理解的话就是，混沌时期有着一批神，就是东皇大帝，女娲娘娘，伏羲大帝，盘古等等，然后是远古时期，那个时候人类的寿命远比现在要长，而且那个时候诸神降世，伪神靠着信仰之力塑造神格成为真正的神，而他的力量又可以反哺给它的信仰者，这就是所为的图腾之力。而除了图腾之外，那个时候还有着其他的力量和较为奇特的部落，比如织梦师，比如御兽师自己占天师这样的存在，也许还会有夸父族，共工火族，祝融水族等等都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远古时期是有人能够成神的，只不过这些新神的地位应该是要低于伏羲女娲这些老神。”
“然而远古时期图腾虽然占了主流，但是道家应该是依旧存在的，只不过……。”叶诺拧眉沉思了一会才是用了一个形容词:“比较低调。”
“而且那个时候的道家和现在的也很不同。”
“道家源于三清……鸿钧老祖那是传说中混沌初开就有的人，所以道家的源头必然是很早就有了的，只不过，道家更偏向于成仙。”叶诺又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神和仙本质上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不过，一个是力量的本源，一个则是力量的具体控制和使用。”
“远古时期的前期，道家都是偏于低调的，到中期的时候已经发展扩大到压制了图腾，再到后来，已经替代图腾成了主流的存在，到那个时候图腾已经是存在的。”
“然而这个时候，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爆发了神战，表现在人界就是逐鹿之战。”
“神战之后……”叶诺的眼睛突然变得空茫起来:“所有的神也好，仙也罢似乎通通和人界断了关系，不再有图腾之力，道家虽然依旧存在，但是和远古时期却也有所不同。”
“说的再白一点就是，人界不知为何被神遗弃了，断了人类成神或是成仙的路。”
“所以按照常理来说，冥落根本不可能掌握着图腾的力量，因为那份力量，是被现在这个世界的规矩所排斥的。”叶诺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都已经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因为叶诺这番话基本上是颠覆了众人三观的，若是之前的神战和图腾什么的他们还能理解，那么什么成神，被神遗弃什么的就完全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了，其中由以轻舞为罪，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武侠世界，结果其实TM的可能是仙侠或是玄幻。
叶子的这番话用现代人来理解就是:混沌时期——蛮荒时期——仙侠时期——然后上古时期被神遗弃，沦落历史武侠时期。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叶子的这番话过于荒唐，甚至想让自己问上一句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但直觉上却告诉自己，这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叶诺舔了舔嘴唇:“不过对于他的目的却可以有一个猜测。”
“身为影夜之主，力量，财力，他都不缺，那么唯一能让每一代影夜之主都无比认真的，要么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比如哪个位置，剩下的就只能是无穷的力量——成神。”
轻舞:“……”她觉得她此刻的大脑是乱码的，我是一个连长生不老药都不相信的宝宝，你却转身告诉我，这个世界还有成神这玛事？
“虽然我觉得，如果是后一个的话，那他绝对是疯了。”
“叶子，你是认真的么？”轻舞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
叶诺点头:“当然，不过我只是将这种可能说出来，到这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到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影夜上千年，几十代影夜之主都那么疯狂。”
“但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叶诺拧紧了眉:“那么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阻止了。”
“成神需要有神邸，也是神格。”
“但已经被神遗弃的大陆，按照常理自然不会再有人能够成神，即使有着信仰之力也无法生成神格。”
“所以，那就只能……剥夺已有的神格。”
“弑神？”轻舞挑了一下眉。
叶诺却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后冷笑一声:“那也得有神可弑，而且这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最可能的是——”
“血祭。”
“以大陆之格成就神格。”叶诺抬起眸子看着轻舞，舔了舔春:“你忘了么，小魅，盘古开天地……所以这大陆，这山川河流本就是一位神，而且是一位古神所化，是神，当然会有神格。”
“如果他真的是冲着盘古的神格去的……”
“那么他成神之日，整个大陆也将……万劫不复。”
“当然。”叶诺再一次勾了勾唇角，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这是最坏的结果。”
（嘤嘤嘤，总算把成神这个跟梗给撸出来了。亲们可以放心，不会变成仙侠流，依旧的武侠偏玄幻流，而且我家冥落大大才不会血祭全世界这么残暴呢。）
“所以？”
“才更加有趣不是么？”叶诺勾着唇角，然后目光移向珞樱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施展图腾之力，但一定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所以无论出于什么考虑，百丘一族，上好的祭品和容器，他绝不会错过……”
“暗四……”叶诺走到珞樱芸身前，然后低下头，脸颊擦过珞樱芸耳边，压低了声音:“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一点背叛小魅，哪怕是背叛，否则……”随即是一声极淡的冷笑，却让珞樱芸遍体生寒，仿佛灵魂都被冰冻住——只因，叶诺说的并非是七国乃至影夜，甚至是任何一个地区，一个地方的话语，而是完完全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语言。
源自远古时期，更像是一种吟唱的语言——祭祀语。
一种会另他们百丘一族骨子里感到恐惧的语言。
叶诺的声音极低，却想钉子一样扎入珞樱芸的灵魂，除了她之外仿佛没人能听到。
“叶子，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告诉芸儿，小心冥落。”叶诺已经抬起头离开珞樱芸，转身搂住轻舞:“行啦行啦，现在说这些还太远，只是我从叶大神棍哪里看来的故事本，是真是假都不一定呢。”
“唔，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吕府吧。”
这不科学！
叶诺也是一手捂住额头，感觉这真相实在是有些残酷到不忍直视，即便是她在最初知道之后，内心也是两个大写的握草。随即该庆幸了一番，幸好这个时候，四位边角料已经不知下落。
不知下落。
知下落。
下落。
落。
叶诺下了一眨眼，好像推开了某扇大门。就算只是边角料，无论是太玄还是阴阳幻刃，那都的确是强大到变态的啊，就算不和问天相比，龙泉，太阿什么都都能留下，为什么就他们四道门的三把剑外加一对铃铛，一个都没能剩下，这不科学的好不！
“所以？”轻舞嘴角轻轻的扯了扯，完全不明白叶诺扔出这个重磅炸弹的意义所在。
“都是一块陨铁打造出来的，而且是先有了寥落，再有的其他……这就和风音铃怎么想都不可能只是一对普通定情铃铛一样，寥落也不可能就是九颗好看的镂空珠子。”
“之前其他三把剑和那对铃铛，却没有这种记忆又或者说是复原能力。”
“毕竟，依照常理，有些这样复原能力的特殊钢铁，如果打造成一把神兵利器不是更好么！”
“况且，虽然有些记录，可那块陨星也好，时间也罢，包括哪位铸剑师却是丝毫没有记载。”
“一个四道门传承之物，现在还早再加上一个影夜，皆出自一个人之手，皆出自一块陨星。”
“这，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反常么？”
对着叶诺的反问，轻舞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越是深究，就越发现影夜和他们十三脉的关系密切，但是现在的他们根本理不出头绪。
但无疑，寥落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镂空珠子。虽然不清楚它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阻止你的敌人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绝对是没有错的。
暂且将寥落的事情搁置一旁，珞樱芸百丘一族的事情自然又被叶诺和轻舞提了出来。
虽然轻舞不清楚叶诺为何会对上古远古之事如此清楚，但无疑，这里除了叶诺没人知道着意味着什么，那就更加猜不出冥落的目的。
“正如我所说，百丘一族是最好的祭品。”叶诺放缓了声音:“也是容纳力量的最好载体。”说着，她看向轻舞:“冥落的力量按理来说，早应该无法存在与世上。”
“冥落的力量？”众人都是疑惑的出声问道。
叶诺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是图腾，而且是远古时期都十分罕见的鲛人图腾。”
图腾！刚刚被普及了远古两大职业的众人自然对图腾两个字不陌生，顿时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诺拧了拧眉，似乎是有些心烦:“远古时期和现在有些不同，因为远古时期是允许有神的存在的，当然，这个神，在我看来只能称得上伪神，其实就是个个部落所供奉信仰的图腾。”
“他们的神格本身就是由信仰所造就的，所以远古时期图腾和部落的关系其实是互利互惠的。”
“但到了神战之时，也就是黄帝蚩尤之争的时候……道家赢了，所有伪神的神格都破碎了，唔，也不咋你这么说，只能说他们无法再存留再这个空间，自然也就无法提供给他的信仰者力量，而且随着图腾的没落，图腾的力量其实是被现在的世界所排斥的。”
“方便理解的话就是，混沌时期有着一批神，就是东皇大帝，女娲娘娘，伏羲大帝，盘古等等，然后是远古时期，那个时候人类的寿命远比现在要长，而且那个时候诸神降世，伪神靠着信仰之力塑造神格成为真正的神，而他的力量又可以反哺给它的信仰者，这就是所为的图腾之力。而除了图腾之外，那个时候还有着其他的力量和较为奇特的部落，比如织梦师，比如御兽师自己占天师这样的存在，也许还会有夸父族，共工火族，祝融水族等等都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远古时期是有人能够成神的，只不过这些新神的地位应该是要低于伏羲女娲这些老神。”
“然而远古时期图腾虽然占了主流，但是道家应该是依旧存在的，只不过……。”叶诺拧眉沉思了一会才是用了一个形容词:“比较低调。”
“而且那个时候的道家和现在的也很不同。”
“道家源于三清……鸿钧老祖那是传说中混沌初开就有的人，所以道家的源头必然是很早就有了的，只不过，道家更偏向于成仙。”叶诺又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神和仙本质上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不过，一个是力量的本源，一个则是力量的具体控制和使用。”
“远古时期的前期，道家都是偏于低调的，到中期的时候已经发展扩大到压制了图腾，再到后来，已经替代图腾成了主流的存在，到那个时候图腾已经是存在的。”
“然而这个时候，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爆发了神战，表现在人界就是逐鹿之战。”
“神战之后……”叶诺的眼睛突然变得空茫起来:“所有的神也好，仙也罢似乎通通和人界断了关系，不再有图腾之力，道家虽然依旧存在，但是和远古时期却也有所不同。”
“说的再白一点就是，人界不知为何被神遗弃了，断了人类成神或是成仙的路。”
“所以按照常理来说，冥落根本不可能掌握着图腾的力量，因为那份力量，是被现在这个世界的规矩所排斥的。”叶诺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都已经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因为叶诺这番话基本上是颠覆了众人三观的，若是之前的神战和图腾什么的他们还能理解，那么什么成神，被神遗弃什么的就完全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了，其中由以轻舞为罪，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武侠世界，结果其实TM的可能是仙侠或是玄幻。
叶子的这番话用现代人来理解就是:混沌时期——蛮荒时期——仙侠时期——然后上古时期被神遗弃，沦落历史武侠时期。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叶子的这番话过于荒唐，甚至想让自己问上一句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但直觉上却告诉自己，这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叶诺舔了舔嘴唇:“不过对于他的目的却可以有一个猜测。”
“身为影夜之主，力量，财力，他都不缺，那么唯一能让每一代影夜之主都无比认真的，要么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比如哪个位置，剩下的就只能是无穷的力量——成神。”
轻舞:“……”她觉得她此刻的大脑是乱码的，我是一个连长生不老药都不相信的宝宝，你却转身告诉我，这个世界还有成神这玛事？
“虽然我觉得，如果是后一个的话，那他绝对是疯了。”
“叶子，你是认真的么？”轻舞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
叶诺点头:“当然，不过我只是将这种可能说出来，到这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到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影夜上千年，几十代影夜之主都那么疯狂。”
“但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叶诺拧紧了眉:“那么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阻止了。”
“成神需要有神邸，也是神格。”
“但已经被神遗弃的大陆，按照常理自然不会再有人能够成神，即使有着信仰之力也无法生成神格。”
“所以，那就只能……剥夺已有的神格。”
“弑神？”轻舞挑了一下眉。
叶诺却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后冷笑一声:“那也得有神可弑，而且这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最可能的是——”
“血祭。”
“以大陆之格成就神格。”叶诺抬起眸子看着轻舞，舔了舔春:“你忘了么，小魅，盘古开天地……所以这大陆，这山川河流本就是一位神，而且是一位古神所化，是神，当然会有神格。”
“如果他真的是冲着盘古的神格去的……”
“那么他成神之日，整个大陆也将……万劫不复。”
“当然。”叶诺再一次勾了勾唇角，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这是最坏的结果。”
（嘤嘤嘤，总算把成神这个跟梗给撸出来了。亲们可以放心，不会变成仙侠流，依旧的武侠偏玄幻流，而且我家冥落大大才不会血祭全世界这么残暴呢。）
“所以？”
“才更加有趣不是么？”叶诺勾着唇角，然后目光移向珞樱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施展图腾之力，但一定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所以无论出于什么考虑，百丘一族，上好的祭品和容器，他绝不会错过……”
“暗四……”叶诺走到珞樱芸身前，然后低下头，脸颊擦过珞樱芸耳边，压低了声音:“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一点背叛小魅，哪怕是背叛，否则……”随即是一声极淡的冷笑，却让珞樱芸遍体生寒，仿佛灵魂都被冰冻住——只因，叶诺说的并非是七国乃至影夜，甚至是任何一个地区，一个地方的话语，而是完完全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语言。
源自远古时期，更像是一种吟唱的语言——祭祀语。
一种会另他们百丘一族骨子里感到恐惧的语言。
叶诺的声音极低，却想钉子一样扎入珞樱芸的灵魂，除了她之外仿佛没人能听到。
“叶子，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告诉芸儿，小心冥落。”叶诺已经抬起头离开珞樱芸，转身搂住轻舞:“行啦行啦，现在说这些还太远，只是我从叶大神棍哪里看来的故事本，是真是假都不一定呢。”
“唔，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吕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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