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原来是我们错了吗？
廖青书倒也干脆，直接亲自回话，将怀疑王安他们通过论文整合，利用网站发期刊的事统统喊了出来。
此言一出，台下为江海大学声援的学院们全都闭口不言了，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全部人都干了就是合理的。
虽然他们心里清楚不光是自己，海清大学也必定用了论文整合，但只能在心里骂他们的厚颜无耻，而不再放到明面上。
通过速览技能，陈岚很快就找到了有海清大学材料学院背景的教授们最近一个月发出的所有文章。有相当大一部分的文章超过七十篇是在最近的一个月里发出去的，其中的四十多篇文章，内容反向很杂，很显然是论文整合的成果。
“王老师，他们这些运用论文整合打包发表的文章的文章高达四十篇，而我们只有二十多篇。”
陈岚将从知识网上速览得到的情报通过耳机告知给了王安，并将文献资料全都转发到他的手机上。
王安通过将陈岚的话转述，并且将资料上传到舞台后的大屏幕上，一切都一目了然。
“他们海清大学的妒忌心真的太夸张了，明明自己这边用小手段的程度要高上一倍！”
“是啊，他们也好意思。”
有了数据对比，在这铁的实事下，台下各个学院里的声援声再起。
可即使这样，廖青书仍不作罢。
“哼，论文整合倒是其次，主要的还是利用那个在线答疑不知名网站。”
“利用那个不知名的网站，借用外人之手，解决学院的学术难题，这可是学术造假！”
台下的各个学院都知道廖青书口中的网站，从正教授到研究生，都往里面投递过问题，排队等待解答，网站关闭的时候还都遗憾过。
虽然廖青书口中的学术造假不成立，但这也是假借团队外的他人之手，不是什么光彩的东西，于是此时都心虚的再度闭口不言。
江海大学席位，陈岚淡淡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是网站的主人，是江海大学材料院的学生，是自己人，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那还用得着开办网站，让其他人也跟着沾光，特别是海清大学廖青书的团队。
陈岚手机里的网站后台现在还存有那些提问人员的邮箱地址，其中有三百多份来自廖青书所在的海清大学材料学院，比自己学院里发来的邮件都多。
只是他们问题提出来的时间点比别人慢，需要排队，也就没来得及，只回答了四篇核心一区，还有审核结束后的一篇E区sci。
虽然提问人不是廖青书的团队，但也是他们学院的，陈岚记得自己刚解答完那篇sci，提问者就专门连发七个邮件来感谢。从陈岚的脸夸到他的学术天分，最后祝福整个团队，就差没把陈岚的祖宗八代都给夸个遍，显然是高兴极了。
陈岚猜想那个通过网站发了sci的教授一定没来参会，不然肯定会制止廖青书的这种放下筷子骂娘的行为。
在陈岚的提醒下，王安对他们发出了质疑：“这个网站之前在网上传遍了，你确定你们从来抖没有提问过吗？”
“你不要胡说，我堂堂海清大学正教授，怎么会愚昧到向一个不知名的网站寻求学术答案！”
廖青书义正言辞。
他确实没干，但不代表他没交代让手下的副教授和博士生们干。
副教授们此时还都心存侥幸配合着廖青书的气势。
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知晓内幕的其他学院还以为他们当真没问过。
直到陈岚将网站后台的记录通过匿名身份公布在现场大屏幕一侧的滚动弹幕里。
“地址，海清大学，邮箱抬头XXXX，提问次数，343”
“地址，江海大学，邮箱抬头XXXX，提问次数，176”
....
明眼的人很快注意到自己的学院也出现在上面，数据精准无误，会场里议论四起。
“不可能，这不可能！”
廖青书的脸已经黑了，但还是强撑着气势。
“这一定是假的。”
网站早就关闭了，廖青书不相信有人能调出后台。
虽然这就是真实数据没错，但在场的只有陈岚一个人能够证明，他们要强辩不是，也没人那他们有办法，这也是他们的依仗。
“唉。”
陈岚有些无奈，他本来不想这样做的，现在也只能施展出最后一招了。
因为有着速览技能，陈岚不知觉的将海清大学材料学院教授们的文章看到了十年前，也无意从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在前两次的学科评估中，海清大学材料学院也发表了打量的文献整合论文，才力压江海市的一众同层次的高校，拿到B级评级，以至于配套资源猛涨，这才有了现在江海市第一的地位。
论文整合虽然在现在的复杂局面里不算什么，但在当时的单纯社会里，没人会心思多到想到重点大学也会用这样的手段，也没人一个个查看论文审核，这反倒更加严重。
“这是最后一击了。”
陈岚点击发送，王安拿到数据文献后也大为吃惊，但因为廖青书他们的死鸭子嘴硬，也只能无奈展示在屏幕上。
屏幕上，文章题目都有着海清大学的背景，将文章内容翻页查看，都是一些细节方向不同的半成品糅合在一起的，甚至远远达不到江海大学的论文整合要求，完全意义上的为了积分而发文章。
这下子证据确凿，海清大学席位上的人全都蔫了，周围学院开始进行言语讨伐，廖青书原先还坚定的双目也收敛下去，但并未放弃。“为什么网站被江海大学的人最先发现，这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我们明明只被回答了几篇，他们也都参与，收获比我们还多，凭什么也来谴责我们。”
都是为了提高排名，都采用这种取巧的方法，廖青书还是没觉得自己错了。
陈岚默默从位子上站起来，向着海清大学的席位走去，很快在廖青书席位旁的过道上站定。
“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王安老师的成果都是自己产出，不是通过那个网站或者蹭其他老师挂名的。”
“你胡说！”
“是真的。”
陈岚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却反而不容置疑。
廖青书死死的盯着陈岚的眼睛，陈岚眼神一直清澈。
半晌，廖青书脸上的表情终于萎靡下去，瘫坐在椅子上。
他本以为王安和自己一样，只不过上天眷顾，宝藏砸中了他，让他取得了更多成果，但其实王安并没有任何利用网站的行为，是他以自己的逐利性格去揣度别人，一厢情愿的自私想法罢了。
“是吗，原来真的是我们错了吗?”
廖青书双手抱向自己的头，语气终于恢复成了中年人该有的和蔼平静。
此言一出，台下为江海大学声援的学院们全都闭口不言了，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全部人都干了就是合理的。
虽然他们心里清楚不光是自己，海清大学也必定用了论文整合，但只能在心里骂他们的厚颜无耻，而不再放到明面上。
通过速览技能，陈岚很快就找到了有海清大学材料学院背景的教授们最近一个月发出的所有文章。有相当大一部分的文章超过七十篇是在最近的一个月里发出去的，其中的四十多篇文章，内容反向很杂，很显然是论文整合的成果。
“王老师，他们这些运用论文整合打包发表的文章的文章高达四十篇，而我们只有二十多篇。”
陈岚将从知识网上速览得到的情报通过耳机告知给了王安，并将文献资料全都转发到他的手机上。
王安通过将陈岚的话转述，并且将资料上传到舞台后的大屏幕上，一切都一目了然。
“他们海清大学的妒忌心真的太夸张了，明明自己这边用小手段的程度要高上一倍！”
“是啊，他们也好意思。”
有了数据对比，在这铁的实事下，台下各个学院里的声援声再起。
可即使这样，廖青书仍不作罢。
“哼，论文整合倒是其次，主要的还是利用那个在线答疑不知名网站。”
“利用那个不知名的网站，借用外人之手，解决学院的学术难题，这可是学术造假！”
台下的各个学院都知道廖青书口中的网站，从正教授到研究生，都往里面投递过问题，排队等待解答，网站关闭的时候还都遗憾过。
虽然廖青书口中的学术造假不成立，但这也是假借团队外的他人之手，不是什么光彩的东西，于是此时都心虚的再度闭口不言。
江海大学席位，陈岚淡淡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是网站的主人，是江海大学材料院的学生，是自己人，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那还用得着开办网站，让其他人也跟着沾光，特别是海清大学廖青书的团队。
陈岚手机里的网站后台现在还存有那些提问人员的邮箱地址，其中有三百多份来自廖青书所在的海清大学材料学院，比自己学院里发来的邮件都多。
只是他们问题提出来的时间点比别人慢，需要排队，也就没来得及，只回答了四篇核心一区，还有审核结束后的一篇E区sci。
虽然提问人不是廖青书的团队，但也是他们学院的，陈岚记得自己刚解答完那篇sci，提问者就专门连发七个邮件来感谢。从陈岚的脸夸到他的学术天分，最后祝福整个团队，就差没把陈岚的祖宗八代都给夸个遍，显然是高兴极了。
陈岚猜想那个通过网站发了sci的教授一定没来参会，不然肯定会制止廖青书的这种放下筷子骂娘的行为。
在陈岚的提醒下，王安对他们发出了质疑：“这个网站之前在网上传遍了，你确定你们从来抖没有提问过吗？”
“你不要胡说，我堂堂海清大学正教授，怎么会愚昧到向一个不知名的网站寻求学术答案！”
廖青书义正言辞。
他确实没干，但不代表他没交代让手下的副教授和博士生们干。
副教授们此时还都心存侥幸配合着廖青书的气势。
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知晓内幕的其他学院还以为他们当真没问过。
直到陈岚将网站后台的记录通过匿名身份公布在现场大屏幕一侧的滚动弹幕里。
“地址，海清大学，邮箱抬头XXXX，提问次数，343”
“地址，江海大学，邮箱抬头XXXX，提问次数，176”
....
明眼的人很快注意到自己的学院也出现在上面，数据精准无误，会场里议论四起。
“不可能，这不可能！”
廖青书的脸已经黑了，但还是强撑着气势。
“这一定是假的。”
网站早就关闭了，廖青书不相信有人能调出后台。
虽然这就是真实数据没错，但在场的只有陈岚一个人能够证明，他们要强辩不是，也没人那他们有办法，这也是他们的依仗。
“唉。”
陈岚有些无奈，他本来不想这样做的，现在也只能施展出最后一招了。
因为有着速览技能，陈岚不知觉的将海清大学材料学院教授们的文章看到了十年前，也无意从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在前两次的学科评估中，海清大学材料学院也发表了打量的文献整合论文，才力压江海市的一众同层次的高校，拿到B级评级，以至于配套资源猛涨，这才有了现在江海市第一的地位。
论文整合虽然在现在的复杂局面里不算什么，但在当时的单纯社会里，没人会心思多到想到重点大学也会用这样的手段，也没人一个个查看论文审核，这反倒更加严重。
“这是最后一击了。”
陈岚点击发送，王安拿到数据文献后也大为吃惊，但因为廖青书他们的死鸭子嘴硬，也只能无奈展示在屏幕上。
屏幕上，文章题目都有着海清大学的背景，将文章内容翻页查看，都是一些细节方向不同的半成品糅合在一起的，甚至远远达不到江海大学的论文整合要求，完全意义上的为了积分而发文章。
这下子证据确凿，海清大学席位上的人全都蔫了，周围学院开始进行言语讨伐，廖青书原先还坚定的双目也收敛下去，但并未放弃。“为什么网站被江海大学的人最先发现，这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我们明明只被回答了几篇，他们也都参与，收获比我们还多，凭什么也来谴责我们。”
都是为了提高排名，都采用这种取巧的方法，廖青书还是没觉得自己错了。
陈岚默默从位子上站起来，向着海清大学的席位走去，很快在廖青书席位旁的过道上站定。
“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王安老师的成果都是自己产出，不是通过那个网站或者蹭其他老师挂名的。”
“你胡说！”
“是真的。”
陈岚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却反而不容置疑。
廖青书死死的盯着陈岚的眼睛，陈岚眼神一直清澈。
半晌，廖青书脸上的表情终于萎靡下去，瘫坐在椅子上。
他本以为王安和自己一样，只不过上天眷顾，宝藏砸中了他，让他取得了更多成果，但其实王安并没有任何利用网站的行为，是他以自己的逐利性格去揣度别人，一厢情愿的自私想法罢了。
“是吗，原来真的是我们错了吗?”
廖青书双手抱向自己的头，语气终于恢复成了中年人该有的和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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