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长得丑，别吓人
事后，醉的不省人事的封常清被代王府派来的车驾接走，呼延烈走马伴在车架边。
看着离开的车轮，老朱轻轻一笑，“到底是个潇洒人杰。”
赵本初本来也是轻轻点头，但却有些吃味地说道，“你这老头都没说过我是人杰，怎滴就说他了？”
老朱呵呵笑笑，从烟雨阁阁主手里接过马绳，“走吧小王爷，柳夫人可是派人闻讯好几遍了，如今啊，这风雪文会怕是成了全城人的饭后谈资了。”
本初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回到府邸，柳夫人见着他都不免斥责几声，其中的意思估摸着就是问他，为什么代王世子藏拙水平这么高，而他没有半点消息......
什么时候耍酒疯也可以表扬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
不过说到最后，柳夫人还是说了句，“听说长安城最近出了一个小偷，官府缉拿很久了，一直没有抓到，而且那小偷专门偷大富人家的钱财，你可得当心点。”
赵本初对于此自然不在意，毕竟秦王府的门神陪伴在身侧，还真不见得有哪个小偷能近身。
不过柳夫人紧接着又说道，“我是怕你把那小偷抓了，到时候得了美名可不好！”
原来如此......
简单交代几句，赵本初便在老朱的注视下继续练武了，总而言之还是得先把记忆中的武学给熟悉了，要不然一直靠肌肉记忆还是吃不消的。
明天得进宫面见圣上，赵本初看多了宫廷剧，自然不怕去那金銮殿中，只是在思索着怎么表现得拙劣一点。
难不成去殿内耍酒疯？算了，怕是要被当朝天子亲自抽鞭子。
......
庆年殿，正殿内摆满了一颗颗碗大的夜明珠，好似一颗颗星辰，即便是在深夜里也亮如白昼。
殿内十分温暖，半点没有秋天的清冷，而且殿内除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以外，还有一身龙袍，双鬓花白的当朝天子。
登基三十一年，勤政爱民，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这位明君除了政事与天下之外，最喜爱的，便是已故皇后所生的次女——庆年公主，刘怀。
刘怀当年生下来时可是天生异象，十六年前的正月，连天大雪，而皇后早产，宫里早就担心得不得了。
天子上完早朝，几乎是跑着去了庆年宫中。
因为天寒地冻，再加上皇后早产，宫中的那些个御医简直就是把脑袋别在了裤头上，但凡半个错误，那就是杀头大罪。
可就在那个苦寒时节，最终还是一阵哭声从庆年宫中传出。
结果当天下午，天气转晴，万里无云。
皇后在三年后因为别的事而撒手人寰，天子便把公主名字改为刘怀，其中含着怀念皇后之意。
“父皇，听说今日，那些个藩王世子都来了长安？”
天子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着说道，“是啊，来了五个，其他三个路途遥远，还在路上。”
说起这些个藩王世子，天子也难得叹了口气，“今天长安城中，赵王世子还举办了一场文会。”
“文会？”
说起文会，可能她作为穿越者，比起这些人更要激动。毕竟作为穿越者的必备技能，在文会上抄诗装~好不乐意！
不过碍于公主而且还是静养中的公主，她显然是不能去了，只要饶有兴致地问道，“父皇可知有什么好诗？”
“这便是问题了。这次文会，只出了两首诗，而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下，天子便把今日文会上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描绘一遍，听到前一首诗时，刘怀还轻轻点头，可等到第二首诗冒出来，她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了。
“嘻嘻，倒是一个纨绔子弟。”
皇帝看着女儿笑出声来，自己也笑起来。
“是啊，只不过他先前的举动，确实有些神秘莫测，据说就连屈庆甫都被唬住片刻。”
刘怀自然知道那个屈庆甫乃是当朝的礼部尚书。没想到堂堂三品大员都被唬住了，可想而知那个代王世子装的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刘怀却莫名生出了一丝失落。
毕竟按着穿越文的戏码，若是本初也随着他来到这个世界，文会中可能也会出现一些意外。
只可惜，没有如果。
难不成他没来这里？还是说还没到他出场的戏份？还是说他也穿越成了女子，没有参与文会？
想不通，刘怀摇了摇头，便不再去想。
天子重新拿起奏折，还没看几眼，便询问道，“最近太子他们可来看望过？”
刘怀刚想摇头，但及时止住，玉指葱葱望着正厅角落的一块暖阳石。
“这是二皇兄送来的，据说可以去冷固暖。对我的身子恢复有好处。”
皇帝闻言，亲自过去看了看，手指抚摸过石头表面，确实十分温暖，但放在这么宽大的殿中，岂有用处？
“暖阳石乃南越独产，届时我再让南越王送几块大的过来。”
刘怀连连道谢。
“明日那些个藩王要进宫面见我，你也跟着一起？”
因为刘怀身体还没完全好转，皇帝这才轻声问询。
刘怀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父皇与众位皇兄前去便好，我一女子，倒也难登金銮宝殿。”
“那就等你身体好些，再做打算。”
很显然，这位天子不把最后一句放在心上。
次日，长安城的雄鸡一声声鸣叫中，代王世子悠悠然从床榻上醒来。
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后脑勺，一旁的丫鬟赶紧送来解酒汤。
“殿下，赵王世子在正厅中求见。”
藩王没在，王妃也没在，他们这些世子便是府邸中最大的，所以赵王世子是被代王府的大人们恭敬迎进正厅的。
封常清隐约知道韩辰是来兴师问罪，不过他也不在怕的，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亭榭楼阁，走过满香花圃，走过小兽院落，穿过数道走廊，这才来了正厅。
可当他看见韩辰时，却发现那小子半点没有生气，反而激动地看向自己，“常清！”
这倒是给封常清弄不会了，当下嘴皮子跳了跳，“韩兄？”
韩辰走下台阶，轻轻推开丫鬟，亲自扶着封常清，边走边说道，“封兄，歇息的如何？”
“呃，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哦，那可得多歇息。”
听得韩辰关心自己，封常清心中虽然还有些警惕，但还是放松了些，“哈哈，那正是......诶！”
只见那韩辰直接伸出小腿，直接把那封常清绊倒，眼见着就要砸在台阶上，韩辰又把他拉了起来。
“我去！”
韩辰还是一脸微笑，“现在可清醒些了？”
封常清点了点头，韩辰却是收起了笑容。
“那该来算算帐了！”
“啊！救命！有人要行刺本世子！”
呼延烈听见封常清的呼救，刚丢下米饼就要冲进去，好在代王府上的大人把他按住了，“没事，没事......”
秦王府。
赵本初早早醒来，此时不过辰时，但他已经练武超过一个时辰了。
“啊~”
老朱打了个呵欠，继续说着赵本初拳法中的不足，但也心中啧啧称奇。
“到底是武当山道人亲口说的武学奇才，短短几天，拳法已经有了宗师迹象！”
柳夫人在屋檐下绣着梅花，一边绣着花，一边听见赵本初挥拳的破风声。不知怎的，就是很安心。所以柳夫人很喜欢这样的时光，也总觉得这样十分温馨。
“嚯，好活，当赏——呃，柳夫人早安。”
“万枚钱财”四个字还没喊出来，封常清却被韩辰拉了一下，这才看见一边绣着花的柳夫人。
要是当着这位女神仙的面说这种话，那他俩可能都得被收拾出去。
柳衣锦抬起头来，正准备敷衍一番，可谁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猪头。
“呀~”
手上的梅花都掉了，一旁的赵本初听闻声音，瞬间赶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封常清吓到柳姨了。
“哎呀，柳夫人，是我，玉树临风的常清啊。”
“疯小子？”
“诶对，是我，玉树临风”
“行了，我知道了。”
柳夫人轻轻拍了拍山峦般的胸脯，这才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不等封常清打小报告，一旁的韩辰已经抢先开口，“谢过夫人关心，他这是昨天被马蜂蛰了。”
“马蜂？京城里还有马蜂？”
“自然是有的，毕竟城中还有不少蜜酿大户呢。”
柳夫人稍加思考，这才点了点头。
“烛影？去那些药酒来给封世子用上。”
一旁的丫鬟扭着步伐走远，顺带着把封常清的眼睛都给引走了。
瞧见他这样子，柳衣锦才确信没什么事情了。不过一会儿要进宫面圣，这样子显然不行，所以还得稍微整理一番。
“谢过柳夫人。”
封常清回过神来赶紧道谢。
另一边，赵本初满身大汗，甩手耍了耍西凉剑，这才走过来。
柳衣锦赶紧起身拿起白毛巾给他擦拭汗水。
“你这剑法，满是杀意，根本没有养身修性啊。”
韩辰也喜欢剑道，毕竟剑乃百兵之君，他自然十分中意。
“西凉军中多为骑卒，所以西凉以长兵武学闻名于世。而短兵武学则是集百家武学弄起来的，取了百家的杀意汇聚而成，没有多少独创。”
闻言，封常清也点头应是。
不过赵本初聊完剑法，却是赶紧说道，“常清啊，你要不先去屋中静养？”
“嗯？怎么了？”
我又不是什么小姐，不过被打了一顿，稍微破相，怎么这么关心我？
赵本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便说道，
“我不是关心你。”
“那我干嘛躲屋里去？”
赵本初长叹一口气，委婉说道，
“长得丑不重要，长得丑还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嗯？
“赵本初，你大爷！”
看着离开的车轮，老朱轻轻一笑，“到底是个潇洒人杰。”
赵本初本来也是轻轻点头，但却有些吃味地说道，“你这老头都没说过我是人杰，怎滴就说他了？”
老朱呵呵笑笑，从烟雨阁阁主手里接过马绳，“走吧小王爷，柳夫人可是派人闻讯好几遍了，如今啊，这风雪文会怕是成了全城人的饭后谈资了。”
本初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回到府邸，柳夫人见着他都不免斥责几声，其中的意思估摸着就是问他，为什么代王世子藏拙水平这么高，而他没有半点消息......
什么时候耍酒疯也可以表扬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
不过说到最后，柳夫人还是说了句，“听说长安城最近出了一个小偷，官府缉拿很久了，一直没有抓到，而且那小偷专门偷大富人家的钱财，你可得当心点。”
赵本初对于此自然不在意，毕竟秦王府的门神陪伴在身侧，还真不见得有哪个小偷能近身。
不过柳夫人紧接着又说道，“我是怕你把那小偷抓了，到时候得了美名可不好！”
原来如此......
简单交代几句，赵本初便在老朱的注视下继续练武了，总而言之还是得先把记忆中的武学给熟悉了，要不然一直靠肌肉记忆还是吃不消的。
明天得进宫面见圣上，赵本初看多了宫廷剧，自然不怕去那金銮殿中，只是在思索着怎么表现得拙劣一点。
难不成去殿内耍酒疯？算了，怕是要被当朝天子亲自抽鞭子。
......
庆年殿，正殿内摆满了一颗颗碗大的夜明珠，好似一颗颗星辰，即便是在深夜里也亮如白昼。
殿内十分温暖，半点没有秋天的清冷，而且殿内除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以外，还有一身龙袍，双鬓花白的当朝天子。
登基三十一年，勤政爱民，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这位明君除了政事与天下之外，最喜爱的，便是已故皇后所生的次女——庆年公主，刘怀。
刘怀当年生下来时可是天生异象，十六年前的正月，连天大雪，而皇后早产，宫里早就担心得不得了。
天子上完早朝，几乎是跑着去了庆年宫中。
因为天寒地冻，再加上皇后早产，宫中的那些个御医简直就是把脑袋别在了裤头上，但凡半个错误，那就是杀头大罪。
可就在那个苦寒时节，最终还是一阵哭声从庆年宫中传出。
结果当天下午，天气转晴，万里无云。
皇后在三年后因为别的事而撒手人寰，天子便把公主名字改为刘怀，其中含着怀念皇后之意。
“父皇，听说今日，那些个藩王世子都来了长安？”
天子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着说道，“是啊，来了五个，其他三个路途遥远，还在路上。”
说起这些个藩王世子，天子也难得叹了口气，“今天长安城中，赵王世子还举办了一场文会。”
“文会？”
说起文会，可能她作为穿越者，比起这些人更要激动。毕竟作为穿越者的必备技能，在文会上抄诗装~好不乐意！
不过碍于公主而且还是静养中的公主，她显然是不能去了，只要饶有兴致地问道，“父皇可知有什么好诗？”
“这便是问题了。这次文会，只出了两首诗，而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下，天子便把今日文会上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描绘一遍，听到前一首诗时，刘怀还轻轻点头，可等到第二首诗冒出来，她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了。
“嘻嘻，倒是一个纨绔子弟。”
皇帝看着女儿笑出声来，自己也笑起来。
“是啊，只不过他先前的举动，确实有些神秘莫测，据说就连屈庆甫都被唬住片刻。”
刘怀自然知道那个屈庆甫乃是当朝的礼部尚书。没想到堂堂三品大员都被唬住了，可想而知那个代王世子装的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刘怀却莫名生出了一丝失落。
毕竟按着穿越文的戏码，若是本初也随着他来到这个世界，文会中可能也会出现一些意外。
只可惜，没有如果。
难不成他没来这里？还是说还没到他出场的戏份？还是说他也穿越成了女子，没有参与文会？
想不通，刘怀摇了摇头，便不再去想。
天子重新拿起奏折，还没看几眼，便询问道，“最近太子他们可来看望过？”
刘怀刚想摇头，但及时止住，玉指葱葱望着正厅角落的一块暖阳石。
“这是二皇兄送来的，据说可以去冷固暖。对我的身子恢复有好处。”
皇帝闻言，亲自过去看了看，手指抚摸过石头表面，确实十分温暖，但放在这么宽大的殿中，岂有用处？
“暖阳石乃南越独产，届时我再让南越王送几块大的过来。”
刘怀连连道谢。
“明日那些个藩王要进宫面见我，你也跟着一起？”
因为刘怀身体还没完全好转，皇帝这才轻声问询。
刘怀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父皇与众位皇兄前去便好，我一女子，倒也难登金銮宝殿。”
“那就等你身体好些，再做打算。”
很显然，这位天子不把最后一句放在心上。
次日，长安城的雄鸡一声声鸣叫中，代王世子悠悠然从床榻上醒来。
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后脑勺，一旁的丫鬟赶紧送来解酒汤。
“殿下，赵王世子在正厅中求见。”
藩王没在，王妃也没在，他们这些世子便是府邸中最大的，所以赵王世子是被代王府的大人们恭敬迎进正厅的。
封常清隐约知道韩辰是来兴师问罪，不过他也不在怕的，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亭榭楼阁，走过满香花圃，走过小兽院落，穿过数道走廊，这才来了正厅。
可当他看见韩辰时，却发现那小子半点没有生气，反而激动地看向自己，“常清！”
这倒是给封常清弄不会了，当下嘴皮子跳了跳，“韩兄？”
韩辰走下台阶，轻轻推开丫鬟，亲自扶着封常清，边走边说道，“封兄，歇息的如何？”
“呃，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哦，那可得多歇息。”
听得韩辰关心自己，封常清心中虽然还有些警惕，但还是放松了些，“哈哈，那正是......诶！”
只见那韩辰直接伸出小腿，直接把那封常清绊倒，眼见着就要砸在台阶上，韩辰又把他拉了起来。
“我去！”
韩辰还是一脸微笑，“现在可清醒些了？”
封常清点了点头，韩辰却是收起了笑容。
“那该来算算帐了！”
“啊！救命！有人要行刺本世子！”
呼延烈听见封常清的呼救，刚丢下米饼就要冲进去，好在代王府上的大人把他按住了，“没事，没事......”
秦王府。
赵本初早早醒来，此时不过辰时，但他已经练武超过一个时辰了。
“啊~”
老朱打了个呵欠，继续说着赵本初拳法中的不足，但也心中啧啧称奇。
“到底是武当山道人亲口说的武学奇才，短短几天，拳法已经有了宗师迹象！”
柳夫人在屋檐下绣着梅花，一边绣着花，一边听见赵本初挥拳的破风声。不知怎的，就是很安心。所以柳夫人很喜欢这样的时光，也总觉得这样十分温馨。
“嚯，好活，当赏——呃，柳夫人早安。”
“万枚钱财”四个字还没喊出来，封常清却被韩辰拉了一下，这才看见一边绣着花的柳夫人。
要是当着这位女神仙的面说这种话，那他俩可能都得被收拾出去。
柳衣锦抬起头来，正准备敷衍一番，可谁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猪头。
“呀~”
手上的梅花都掉了，一旁的赵本初听闻声音，瞬间赶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封常清吓到柳姨了。
“哎呀，柳夫人，是我，玉树临风的常清啊。”
“疯小子？”
“诶对，是我，玉树临风”
“行了，我知道了。”
柳夫人轻轻拍了拍山峦般的胸脯，这才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不等封常清打小报告，一旁的韩辰已经抢先开口，“谢过夫人关心，他这是昨天被马蜂蛰了。”
“马蜂？京城里还有马蜂？”
“自然是有的，毕竟城中还有不少蜜酿大户呢。”
柳夫人稍加思考，这才点了点头。
“烛影？去那些药酒来给封世子用上。”
一旁的丫鬟扭着步伐走远，顺带着把封常清的眼睛都给引走了。
瞧见他这样子，柳衣锦才确信没什么事情了。不过一会儿要进宫面圣，这样子显然不行，所以还得稍微整理一番。
“谢过柳夫人。”
封常清回过神来赶紧道谢。
另一边，赵本初满身大汗，甩手耍了耍西凉剑，这才走过来。
柳衣锦赶紧起身拿起白毛巾给他擦拭汗水。
“你这剑法，满是杀意，根本没有养身修性啊。”
韩辰也喜欢剑道，毕竟剑乃百兵之君，他自然十分中意。
“西凉军中多为骑卒，所以西凉以长兵武学闻名于世。而短兵武学则是集百家武学弄起来的，取了百家的杀意汇聚而成，没有多少独创。”
闻言，封常清也点头应是。
不过赵本初聊完剑法，却是赶紧说道，“常清啊，你要不先去屋中静养？”
“嗯？怎么了？”
我又不是什么小姐，不过被打了一顿，稍微破相，怎么这么关心我？
赵本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便说道，
“我不是关心你。”
“那我干嘛躲屋里去？”
赵本初长叹一口气，委婉说道，
“长得丑不重要，长得丑还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嗯？
“赵本初，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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