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1号实验室，爱因斯坦
混沌之下，1号实验室的牌匾若隐若现，在1号实验室之后，周行隐约可以看到后面还有几座实验室，但因为距离太远而无法触碰。
能够触碰的，只有这个。
他走到门前，发现门锁早已损坏、生锈，门的上方有个小孔，像是之前挂门号用的，只是门号早已消失不见。
透过小孔，他看到凌乱的房间内，到处摆放着杂乱的实验器具，墙上也书写着各种不同的公式和数字。
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道简洁公式。
E=MC方。
质能公式！
几乎所有海上城的居民，都能认出这个公式来。
因为【进化战争】的源头，便是这个质能公式！
如果没有质能公式这个物理定律的存在，核战争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群以“推进人类进化”为使命的狂热者，也根本没法推动【进化战争】。
话虽如此，人类末日已临，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按照教科书上所说，陆地上的核辐射至少上万年才会逐渐消散，人类在那之前，只能隐忍在海上保存火种。
也只有猎鹰对外机动部队，才会在每年两次的“降临日”时，对外行动搜集人类生存所需要的物资和矿产储备。
偌大的质能公式下，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卷发老人。
周行使劲眨眼，才看清卷发老头背对着他，至于对方的脸，完全看不清楚。
奇怪，在这么破旧的实验室内，为什么有人在这？
抱着好奇，他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再看向白发老人时，他依旧一动不动。
难道人已经死了？
他又默默等待片刻后，确定对方不会给自己回应，这才推开实验室的门，走了进去。
地上都上些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书籍。
这些书籍，大部分他都没见过。
有几本书，倒是在历史书上见到过名字。
古老而陈旧的实验器械，被胡乱摆放在不同位置，有些甚至已经长草。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
老人面前依旧有着烛火，周行没有关注老人，而是看到了老人面前的一本笔记。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周行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笔记上的字：“这……”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这怎么可能？
早在海上城建立之初，人类就已经完全摒弃宗教，在所有人眼里看来，所谓的宗教与神学，不过是人编出来让他人服从自己管理的工具罢了。
事实也证明，只有科学，才能挽救人类。
自建立起前沿科学实验室后，海上城的科学就突飞猛进，不仅掌握了大型空天对战飞行技术，还极大提高机载能力，这也是鸾鸟战机诞生的由来。
还有鸾鸟战机配备的【闪电】飞行战车，制式虽然采用的是古老的摩托架构，但动力却是最先进的电能喷射动力系统，足以应对空中和地面的任何情况。
不过，他们在学校里只能学些大概，这些都是各项装备的具体信息，普通的学生可搜集不到，周行都是在黑市上听人说来的。
他在学校没有朋友，只有在黑市，才能找到愿意和他聊天的人。
抚摸着笔记上的字迹，周行感受到时间带来的沧桑。
这几个字，不知道书写有多久了。
连纸张都变得泛黄。
就在周行查看着房间内物品的时候，不知不觉，白发老人已经睁开双眼。
没来由的，他从口中蹦出一句话来。
“嗨。”
周行被突然发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等看清是那名卷发的白发老人时，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你没死。”
白发老人转头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
“你终于来了。”
这？
他不太懂白发老人的意思，听他的语气，像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
无法理解。
自己和他从未谋面，也并不相识，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
而且这里的陈列，怎么看都像是【进化战争】之前的布置吧。
要知道，自【进化战争】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
带着疑惑，周行问向老人：“你是？”
白发老人道：“你好，我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听到这个名字，周行无比震惊。
他虽然历史学得不好，但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过的。
面前这位，就是【进化战争】前史上著名的物理学家，也是提出质能公式的人。
可是他怎么还活着？
等等。
周行迅速环视四周，确认这里不是现实世界。
是梦境，还是精神世界？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以至于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梦，我得赶快醒过来去救秦怡。”
周行自言自语着准备寻找出路，却被爱因斯坦的话给镇住。
“时间不是时间，而是尺度。”
时间，没错，刚才自己发生了多次时间回溯，难道是他在操作？
这回他冷静下来，开始尝试着和这位老人交流。
“尊敬的爱因斯坦先生，想来您明白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爱因斯坦缓慢地看向周行，随即点头。
果然！
周行追问道：“这种超自然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爱因斯坦打断了他。
“我必须要纠正你，年轻人，这并非超自然力量，而是科学。”
“科学？”周行有些不解：“为什么？”
爱因斯坦再次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时间不是时间，而是尺度。”
这句话听得周行一头雾水。
“能说得清楚些吗？”
爱因斯坦像看傻子似的看向周行，觉得他竟然不知道这事。
“尺度，是可以调整的，区别在于，你是否握住了那把尺子。”
周行双眼有些迷茫。
爱因斯坦的话虽然听上去莫名其妙，但是却又像是在阐述着些他听不懂的道理。
虽然他听不懂，但按照爱因斯坦先生的话来说，他因为某些原因，意外握住了那把自己并不理解的尺子。
就犹如【进化战争】之前，人类先掌握了核裂变，随后才知道的质能公式一个道理。
这么说来，人类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去掌控时间？
骗人的吧？
带着半信半疑，他准备再次提问。
然而，耳边却传来有人在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周行，周行……”
能够触碰的，只有这个。
他走到门前，发现门锁早已损坏、生锈，门的上方有个小孔，像是之前挂门号用的，只是门号早已消失不见。
透过小孔，他看到凌乱的房间内，到处摆放着杂乱的实验器具，墙上也书写着各种不同的公式和数字。
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道简洁公式。
E=MC方。
质能公式！
几乎所有海上城的居民，都能认出这个公式来。
因为【进化战争】的源头，便是这个质能公式！
如果没有质能公式这个物理定律的存在，核战争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群以“推进人类进化”为使命的狂热者，也根本没法推动【进化战争】。
话虽如此，人类末日已临，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按照教科书上所说，陆地上的核辐射至少上万年才会逐渐消散，人类在那之前，只能隐忍在海上保存火种。
也只有猎鹰对外机动部队，才会在每年两次的“降临日”时，对外行动搜集人类生存所需要的物资和矿产储备。
偌大的质能公式下，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卷发老人。
周行使劲眨眼，才看清卷发老头背对着他，至于对方的脸，完全看不清楚。
奇怪，在这么破旧的实验室内，为什么有人在这？
抱着好奇，他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再看向白发老人时，他依旧一动不动。
难道人已经死了？
他又默默等待片刻后，确定对方不会给自己回应，这才推开实验室的门，走了进去。
地上都上些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书籍。
这些书籍，大部分他都没见过。
有几本书，倒是在历史书上见到过名字。
古老而陈旧的实验器械，被胡乱摆放在不同位置，有些甚至已经长草。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
老人面前依旧有着烛火，周行没有关注老人，而是看到了老人面前的一本笔记。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周行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笔记上的字：“这……”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这怎么可能？
早在海上城建立之初，人类就已经完全摒弃宗教，在所有人眼里看来，所谓的宗教与神学，不过是人编出来让他人服从自己管理的工具罢了。
事实也证明，只有科学，才能挽救人类。
自建立起前沿科学实验室后，海上城的科学就突飞猛进，不仅掌握了大型空天对战飞行技术，还极大提高机载能力，这也是鸾鸟战机诞生的由来。
还有鸾鸟战机配备的【闪电】飞行战车，制式虽然采用的是古老的摩托架构，但动力却是最先进的电能喷射动力系统，足以应对空中和地面的任何情况。
不过，他们在学校里只能学些大概，这些都是各项装备的具体信息，普通的学生可搜集不到，周行都是在黑市上听人说来的。
他在学校没有朋友，只有在黑市，才能找到愿意和他聊天的人。
抚摸着笔记上的字迹，周行感受到时间带来的沧桑。
这几个字，不知道书写有多久了。
连纸张都变得泛黄。
就在周行查看着房间内物品的时候，不知不觉，白发老人已经睁开双眼。
没来由的，他从口中蹦出一句话来。
“嗨。”
周行被突然发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等看清是那名卷发的白发老人时，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你没死。”
白发老人转头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
“你终于来了。”
这？
他不太懂白发老人的意思，听他的语气，像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
无法理解。
自己和他从未谋面，也并不相识，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
而且这里的陈列，怎么看都像是【进化战争】之前的布置吧。
要知道，自【进化战争】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
带着疑惑，周行问向老人：“你是？”
白发老人道：“你好，我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听到这个名字，周行无比震惊。
他虽然历史学得不好，但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过的。
面前这位，就是【进化战争】前史上著名的物理学家，也是提出质能公式的人。
可是他怎么还活着？
等等。
周行迅速环视四周，确认这里不是现实世界。
是梦境，还是精神世界？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以至于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梦，我得赶快醒过来去救秦怡。”
周行自言自语着准备寻找出路，却被爱因斯坦的话给镇住。
“时间不是时间，而是尺度。”
时间，没错，刚才自己发生了多次时间回溯，难道是他在操作？
这回他冷静下来，开始尝试着和这位老人交流。
“尊敬的爱因斯坦先生，想来您明白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爱因斯坦缓慢地看向周行，随即点头。
果然！
周行追问道：“这种超自然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爱因斯坦打断了他。
“我必须要纠正你，年轻人，这并非超自然力量，而是科学。”
“科学？”周行有些不解：“为什么？”
爱因斯坦再次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时间不是时间，而是尺度。”
这句话听得周行一头雾水。
“能说得清楚些吗？”
爱因斯坦像看傻子似的看向周行，觉得他竟然不知道这事。
“尺度，是可以调整的，区别在于，你是否握住了那把尺子。”
周行双眼有些迷茫。
爱因斯坦的话虽然听上去莫名其妙，但是却又像是在阐述着些他听不懂的道理。
虽然他听不懂，但按照爱因斯坦先生的话来说，他因为某些原因，意外握住了那把自己并不理解的尺子。
就犹如【进化战争】之前，人类先掌握了核裂变，随后才知道的质能公式一个道理。
这么说来，人类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去掌控时间？
骗人的吧？
带着半信半疑，他准备再次提问。
然而，耳边却传来有人在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周行，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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