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
“啧啧，真是绝世罕见啊，想不到在这大陆上竟还真有人觉醒了这种命纹。”楚易脸上充满了吃惊和诧异。
“滴嗒，滴嗒。”
楚易闻声看向程月，不禁皱起眉头。
程月费力地站了起来，这种刻骨铭心的痛，让他窒息不忍伤。
“诶？他的骨头不是被它的命之气消散了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说话的同时，楚易可没偷懒摸鱼，轻轻松松地看透程月的身体，令人吃惊的是，体内的命之气好像被程月驯服一般，乖乖的各自充当四肢的骨头。
不过暴乱的命之气都聚集在同一个部位，这种伤害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忍受的。
不出所言，很快四肢部位很快由内向外开始渗出鲜红的血来，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不断地向地上滴血。
看着全身颤抖却咬牙不哼声的少年，楚易着实有些诧异。
“帮，帮帮它。”
楚易神情不太好，正色肃声道：“不可能的，你想让我帮你的命纹？你不要命了吗，就算你不要命也不可能救你的命纹。”
“它是无辜的。”程月灿烂的紫色双眸中又布上了数条血丝，喉咙也多了几分嘶哑。
看着眼前向他求取帮助的少年，眼底中多了几分失望，冷声道：“哼！没有谁是无辜的，你还是太善良了，这个世界要比你想象的还要冷漠！每个命纹都是命中注定安排好的，不可能会让你任意选择。”
“……”
楚易越看眼前的少年越失望，这种怜悯之心是好，但是会在这残酷的世界上摧毁他。想来气越多，冷哼一声挥袖离去。
当楚易离开的同时，这个幻境也随之也去了。
无尽的漆黑，绝望的冷寂——都无法阻止程月转身走向远处的唯一的光芒。
虽然看起来楚易已离去，但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在一处空间默默地注视着程月，随后叹了一口气：“来不及了，孩子，学会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程月艰难的呼吸着，半步当一步蹒跚而去，右手紧紧抓住左臂，鲜血还在不停的向下滴。
也幸亏这片空间是漆黑一片，若是苍茫一白定会有不少人为之不忍直视，那一道悠长的血路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走了好久，程月走到了石碑旁，早已无力的他单膝撑地，双手贴在石碑上，额头也触到石碑。
程月抿了抿发白的嘴唇，轻声道：“我来了，我该怎么办。”
这时石碑上的人形图纹发出柔和的光，低声发出稚嫩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程月听到这句话，不禁发怒，怒吼道：“道歉？为什么道歉！”
“我拖累了你，我的资质还配不上你的理想，而外面的那位更适合。”
程月发出几声冷笑，贴在石碑的手也各自握紧，丝毫不担心这样会流更多的血：“呵呵，你真的那么觉得吗？”
半晌后：“……嗯......”
“那么刚刚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人形图纹不禁沉默下来。
见人形图纹沉默，程月又肃声反问道：“这句话不正是你内心的最初的想法吗？”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程月紧握的双拳暴起青筋，咬紧牙关：“狗屁！我从不相信有谁的命运会一开始就会被他人安排的！那只是你和他懦弱的想法罢了。”
暗处的楚易闻言，双眼缓缓闭上，双手抱胸，坚毅的面庞沉默不语。
“那你又能做什么呢？结局已经注定，就算你我有心但无力不是吗？”
闻言，程月咬牙，挥出右拳使劲的砸向漆黑的地面，那脸上对命运的安排充满了痛恨，就连那双眸中也多了那冷淡的鲜红。
漆黑的虚空中传来一道声音：“如果都没有办法，那就看看四帝脉石吧，它总会有奇效。”
暗处的楚易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抬头遥望不断估量着：“虽然本身较差，但完美级别的灵智倒是可以值得跟它搏一搏。”
“虽然希望渺茫……”楚易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程月闻言双手托起四帝脉石，而四帝脉石貌似收到了消息，慢慢的浮空伫立着。
程月抬头仰望四帝脉石，眼中有些惊讶，这时四帝脉石射出一道纤细的光线，在漆黑的空中书写着——誓言：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楚易嘴不禁抽搐几下，右手轻轻脸庞：“还真有用？我这嘴……”
程月和人形图纹看到这一幕都颇为诧异，但都异口同声地轻声说道：“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夜晚，天纹崖。
“轰！！！”
整个天纹崖都陷入了剧烈的地震中。
距离天纹崖地区很近的一个小村庄，村民们都叫苦连天，连忙挑灯找到安全位置躲避灾难。
这个村庄的村长也有几分年迈了，但自己揪着他的花白胡子一直叫骂道：“真谢谢这老天爷！怎么这两天有这么多破事非得在天纹崖发生啊。先后来了两个年轻的娃娃跟着小伙子路过把我们在森林的捕兽陷阱给全拔光，又这时候来了地震，刚布置完的陷阱又糟蹋了。”
随后，又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大家找好地方藏好啊，安全最重要！”
天纹崖，小树林。
突如其来的地震并没有打乱二者的阵脚，祈命独角兽冷哼一声，向前一踏，顿时间在二者脚下有一块草块独自分离出来，以此来保持二者的平衡。
这时，在程月额头处冲出一道纤细的光线，同样书写到——誓言：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紧接着祈命独角兽的命之气渐渐开始被那一行字所吸收，发现问题的祈命独角兽开始试图挣脱控制，但无论怎样命之气都在源源不断的被吸收。
陈然早已注视着祈命独角兽，但发现连它都无法停止那行字对它命之气的吸收，面容尽是严肃，心中一狠，强行分开精神力，他试图用精神力攻击那行字，却不见任何效果。
祈命独角兽对陈然吼道：“不要分散精神力！它不是活物，你的精神力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陈然闻声，方得清醒。
“只要别捣乱，你怎么样随你便。”陈然不断默默地叨唠着，生怕这行字突然来个偷袭。
“可恶啊！”祈命独角兽也发现这行字只是吸收它的命之气而已，虽然吸收它的命之气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祈命独角兽生怕它，有下一步的动作。
大陆中央——四方之地。
四方之地是位于大陆的正中央的地域，拥有“圣地”的美称。
四大帝国没有权利将这里霸占，因为这里有一个大陆上的“老前辈”。这个“老前辈”不知道多少岁了，但翻看古籍寻找来看它自从生命诞生开始便存在了。
它不是人类，也不是命之兽。它是一块通天的巨大石碑，上面记录了许许多多的名字。
最顶峰的那个金色的名字，简单清楚的做了介绍——楚易，共300岁，十二命终纹境，精神力100级，斗/法双修，命纹—未知，属性—未知，誓言级超阶命武—祈愿赋灵枪、四帝脉石，守护级超阶命装—四帝晶纹甲。
……
它叫巅峰纹碑，是记录大陆上出现的所有修炼者的石碑，无论好与坏，它的职责就是记录！这个“老前辈”一直忠心耿耿为大陆的修炼者服务，所以经过了无数的岁月，还没到四大帝国的时候，四方之地便是公共的，和平竞争的地方。
所以因为这种原因，四大帝国初建时的纷争，可能哪里都闹过，但不敢惹到四方之地。
你敢闹到“圣地”？！不用多说，有一个帝国的战火波及“圣地”，不好意思了，其余三大帝国，哪怕是你刚刚建立起的，还是建立已久的盟友全部反戈！
这就是“圣地”地位和威严。
今晚的“圣地”依旧是人来人往，熙来攘往，车水马龙。
“轰！！！”
但突如其来的地震，惊醒了所有在“圣地”的修炼者和普通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巅峰纹碑，只见碑上所有的文字全部消失，只有这从上而下的八个大字——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在场的所有人内心不禁都悸动起来，纷纷你问我我问你。
“啊？你们快看，巅峰纹碑将那几个字凝成一团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哎，我刚刚来，你们还记得石碑上写的是什么吗？”
“这位小姐，我知道！我知道……”
“滚开，老子来说，上面之前写的是：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圣地”的人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能在巅峰纹碑上出现绝对是能让所有人都要十分注意的。
这时刚刚凝成一团的碑文化作光团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东南方。
各个势力的探子，见此状况，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去传报，这种事在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暗处中，两双眼睛悄然睁开，自身强大的气势各自都压制下来，二人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默默地说道：“北秦帝国吗？”随后，彼此点头又沉浸在修炼中。
北秦帝国，圣天城。
看到信封内容的秦晟，终日威严清冷的肃容终于显露一丝笑意，但接下来的内容让秦晟眉头紧锁，眼神飘忽不定。
“嗡!!”
秦晟侧目向窗外看，一个光团正以飞快的速度冲向东南方，随后，双眸又紧紧盯着信封的下半段内容，半晌，还是放心不下的他，传声道：“来人。”
古色古香的木门被推开，这次出现的不是之前的小护卫了，只见来者身着浅红甲胄，体型高大，气息沉稳，其双臂甲胄上面画有赤金色龙纹。
只见身着浅红甲胄的高大男子，鞠躬行礼，沉声道：“王上有何吩咐？”
秦晟笑道：“行了，这里就我们俩还要什么礼数。”
高大男子闻言，倒也不推脱，径直地走向旁边的木椅，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道：“大哥，又有什么事呀？我看你刚进门的样子，阴沉的差点要吃了我。”
面对高大男子调侃，秦晟倒没有发怒，面容带有一丝笑意：“哦？这么说这个月你不想喝酒了？”
高大男子闻言，面容失色，立刻讨好道：“嘿嘿，大哥，你怎么能信我的话呢，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说话的工夫，高大男子也没闲着，恭敬地为秦晟空空如也的茶杯续上半杯。
秦晟没好气地看着高大男子：“哼，我要不信你的话，我这命早没了。还有啊，你说你这些年老婆不找一个，天天就只有修炼和喝酒，你真想让你这一脉到你这断绝，唉，说实话这也是我亏欠你的。”
高大男子听到这话，心中浮现出一抹倩影，不过也只是微微一笑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你不是也把我提到星火营副营长的位置吗。”
秦晟慢悠悠地品起茶来：“那是你凭实力上来的，兄弟们可都认同啊。”
高大男子苦笑道：“行了，大哥你让我来就聊这些家常？”
经高大男子这一提醒，秦晟倒是回归正题：“你去营里吩咐老于和晚歌他们去天纹崖一带调查。”
高大男子点点头，也不拖拉，起身转头就走。
临走前，笑嘻嘻说道：“嘿嘿，大哥，那酒的话……”
“滚。”
明白意思的高大男子，连走路都非常轻快。
经过一天的“飞途”，早就已经适应的周清平，来到了位于忆水城偏北方的遵心城，周清平看着茫茫黑夜中的月亮，突然想起了那个和他一般大的男孩。
“嗡！！”
一个光团从周清平的上空划去，一直飞向东南方。
周清平连忙扭头问道身旁头顶斗笠的黑衣老者：“周爷爷，那是什么？”
黑衣老者斗笠下的双眼露出精光，感叹道：“空间之力啊！竟然还掺杂了一点时间法则，公子，现在你可能还不懂，当你以后踏入我们这种境界的时候就会稍微理解刚刚这股力量十分可怕，足以改变一切……”
周清平看向天纹崖的方向，藏匿在胸口上的炽红凤纹挂坠隐隐闪烁。
受到感应的周清平微微一笑，双眸中尽是好战的火焰，轻声道：“如果是你的话，我等着！”
天纹崖，小树林。
地震早已停止了，不过精神力强大的陈然先是感应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以飞快的速度向着他们这个方向来。
“小心，有什么东西来了？”
“啊？”
话音刚落，光团来到小树林的上空，径直冲向程月。
“轰！！！”
顿时冲天的光柱，强大的力量将祈命独角兽笼罩起来，至于陈然早就被这力量所造成的浩大的气势所震飞。
“滴嗒，滴嗒。”
楚易闻声看向程月，不禁皱起眉头。
程月费力地站了起来，这种刻骨铭心的痛，让他窒息不忍伤。
“诶？他的骨头不是被它的命之气消散了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说话的同时，楚易可没偷懒摸鱼，轻轻松松地看透程月的身体，令人吃惊的是，体内的命之气好像被程月驯服一般，乖乖的各自充当四肢的骨头。
不过暴乱的命之气都聚集在同一个部位，这种伤害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忍受的。
不出所言，很快四肢部位很快由内向外开始渗出鲜红的血来，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不断地向地上滴血。
看着全身颤抖却咬牙不哼声的少年，楚易着实有些诧异。
“帮，帮帮它。”
楚易神情不太好，正色肃声道：“不可能的，你想让我帮你的命纹？你不要命了吗，就算你不要命也不可能救你的命纹。”
“它是无辜的。”程月灿烂的紫色双眸中又布上了数条血丝，喉咙也多了几分嘶哑。
看着眼前向他求取帮助的少年，眼底中多了几分失望，冷声道：“哼！没有谁是无辜的，你还是太善良了，这个世界要比你想象的还要冷漠！每个命纹都是命中注定安排好的，不可能会让你任意选择。”
“……”
楚易越看眼前的少年越失望，这种怜悯之心是好，但是会在这残酷的世界上摧毁他。想来气越多，冷哼一声挥袖离去。
当楚易离开的同时，这个幻境也随之也去了。
无尽的漆黑，绝望的冷寂——都无法阻止程月转身走向远处的唯一的光芒。
虽然看起来楚易已离去，但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在一处空间默默地注视着程月，随后叹了一口气：“来不及了，孩子，学会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程月艰难的呼吸着，半步当一步蹒跚而去，右手紧紧抓住左臂，鲜血还在不停的向下滴。
也幸亏这片空间是漆黑一片，若是苍茫一白定会有不少人为之不忍直视，那一道悠长的血路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走了好久，程月走到了石碑旁，早已无力的他单膝撑地，双手贴在石碑上，额头也触到石碑。
程月抿了抿发白的嘴唇，轻声道：“我来了，我该怎么办。”
这时石碑上的人形图纹发出柔和的光，低声发出稚嫩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程月听到这句话，不禁发怒，怒吼道：“道歉？为什么道歉！”
“我拖累了你，我的资质还配不上你的理想，而外面的那位更适合。”
程月发出几声冷笑，贴在石碑的手也各自握紧，丝毫不担心这样会流更多的血：“呵呵，你真的那么觉得吗？”
半晌后：“……嗯......”
“那么刚刚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人形图纹不禁沉默下来。
见人形图纹沉默，程月又肃声反问道：“这句话不正是你内心的最初的想法吗？”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程月紧握的双拳暴起青筋，咬紧牙关：“狗屁！我从不相信有谁的命运会一开始就会被他人安排的！那只是你和他懦弱的想法罢了。”
暗处的楚易闻言，双眼缓缓闭上，双手抱胸，坚毅的面庞沉默不语。
“那你又能做什么呢？结局已经注定，就算你我有心但无力不是吗？”
闻言，程月咬牙，挥出右拳使劲的砸向漆黑的地面，那脸上对命运的安排充满了痛恨，就连那双眸中也多了那冷淡的鲜红。
漆黑的虚空中传来一道声音：“如果都没有办法，那就看看四帝脉石吧，它总会有奇效。”
暗处的楚易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抬头遥望不断估量着：“虽然本身较差，但完美级别的灵智倒是可以值得跟它搏一搏。”
“虽然希望渺茫……”楚易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程月闻言双手托起四帝脉石，而四帝脉石貌似收到了消息，慢慢的浮空伫立着。
程月抬头仰望四帝脉石，眼中有些惊讶，这时四帝脉石射出一道纤细的光线，在漆黑的空中书写着——誓言：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楚易嘴不禁抽搐几下，右手轻轻脸庞：“还真有用？我这嘴……”
程月和人形图纹看到这一幕都颇为诧异，但都异口同声地轻声说道：“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夜晚，天纹崖。
“轰！！！”
整个天纹崖都陷入了剧烈的地震中。
距离天纹崖地区很近的一个小村庄，村民们都叫苦连天，连忙挑灯找到安全位置躲避灾难。
这个村庄的村长也有几分年迈了，但自己揪着他的花白胡子一直叫骂道：“真谢谢这老天爷！怎么这两天有这么多破事非得在天纹崖发生啊。先后来了两个年轻的娃娃跟着小伙子路过把我们在森林的捕兽陷阱给全拔光，又这时候来了地震，刚布置完的陷阱又糟蹋了。”
随后，又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大家找好地方藏好啊，安全最重要！”
天纹崖，小树林。
突如其来的地震并没有打乱二者的阵脚，祈命独角兽冷哼一声，向前一踏，顿时间在二者脚下有一块草块独自分离出来，以此来保持二者的平衡。
这时，在程月额头处冲出一道纤细的光线，同样书写到——誓言：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紧接着祈命独角兽的命之气渐渐开始被那一行字所吸收，发现问题的祈命独角兽开始试图挣脱控制，但无论怎样命之气都在源源不断的被吸收。
陈然早已注视着祈命独角兽，但发现连它都无法停止那行字对它命之气的吸收，面容尽是严肃，心中一狠，强行分开精神力，他试图用精神力攻击那行字，却不见任何效果。
祈命独角兽对陈然吼道：“不要分散精神力！它不是活物，你的精神力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陈然闻声，方得清醒。
“只要别捣乱，你怎么样随你便。”陈然不断默默地叨唠着，生怕这行字突然来个偷袭。
“可恶啊！”祈命独角兽也发现这行字只是吸收它的命之气而已，虽然吸收它的命之气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祈命独角兽生怕它，有下一步的动作。
大陆中央——四方之地。
四方之地是位于大陆的正中央的地域，拥有“圣地”的美称。
四大帝国没有权利将这里霸占，因为这里有一个大陆上的“老前辈”。这个“老前辈”不知道多少岁了，但翻看古籍寻找来看它自从生命诞生开始便存在了。
它不是人类，也不是命之兽。它是一块通天的巨大石碑，上面记录了许许多多的名字。
最顶峰的那个金色的名字，简单清楚的做了介绍——楚易，共300岁，十二命终纹境，精神力100级，斗/法双修，命纹—未知，属性—未知，誓言级超阶命武—祈愿赋灵枪、四帝脉石，守护级超阶命装—四帝晶纹甲。
……
它叫巅峰纹碑，是记录大陆上出现的所有修炼者的石碑，无论好与坏，它的职责就是记录！这个“老前辈”一直忠心耿耿为大陆的修炼者服务，所以经过了无数的岁月，还没到四大帝国的时候，四方之地便是公共的，和平竞争的地方。
所以因为这种原因，四大帝国初建时的纷争，可能哪里都闹过，但不敢惹到四方之地。
你敢闹到“圣地”？！不用多说，有一个帝国的战火波及“圣地”，不好意思了，其余三大帝国，哪怕是你刚刚建立起的，还是建立已久的盟友全部反戈！
这就是“圣地”地位和威严。
今晚的“圣地”依旧是人来人往，熙来攘往，车水马龙。
“轰！！！”
但突如其来的地震，惊醒了所有在“圣地”的修炼者和普通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巅峰纹碑，只见碑上所有的文字全部消失，只有这从上而下的八个大字——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在场的所有人内心不禁都悸动起来，纷纷你问我我问你。
“啊？你们快看，巅峰纹碑将那几个字凝成一团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哎，我刚刚来，你们还记得石碑上写的是什么吗？”
“这位小姐，我知道！我知道……”
“滚开，老子来说，上面之前写的是：双子临世，同生共死。”
“圣地”的人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能在巅峰纹碑上出现绝对是能让所有人都要十分注意的。
这时刚刚凝成一团的碑文化作光团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东南方。
各个势力的探子，见此状况，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去传报，这种事在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暗处中，两双眼睛悄然睁开，自身强大的气势各自都压制下来，二人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默默地说道：“北秦帝国吗？”随后，彼此点头又沉浸在修炼中。
北秦帝国，圣天城。
看到信封内容的秦晟，终日威严清冷的肃容终于显露一丝笑意，但接下来的内容让秦晟眉头紧锁，眼神飘忽不定。
“嗡!!”
秦晟侧目向窗外看，一个光团正以飞快的速度冲向东南方，随后，双眸又紧紧盯着信封的下半段内容，半晌，还是放心不下的他，传声道：“来人。”
古色古香的木门被推开，这次出现的不是之前的小护卫了，只见来者身着浅红甲胄，体型高大，气息沉稳，其双臂甲胄上面画有赤金色龙纹。
只见身着浅红甲胄的高大男子，鞠躬行礼，沉声道：“王上有何吩咐？”
秦晟笑道：“行了，这里就我们俩还要什么礼数。”
高大男子闻言，倒也不推脱，径直地走向旁边的木椅，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道：“大哥，又有什么事呀？我看你刚进门的样子，阴沉的差点要吃了我。”
面对高大男子调侃，秦晟倒没有发怒，面容带有一丝笑意：“哦？这么说这个月你不想喝酒了？”
高大男子闻言，面容失色，立刻讨好道：“嘿嘿，大哥，你怎么能信我的话呢，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说话的工夫，高大男子也没闲着，恭敬地为秦晟空空如也的茶杯续上半杯。
秦晟没好气地看着高大男子：“哼，我要不信你的话，我这命早没了。还有啊，你说你这些年老婆不找一个，天天就只有修炼和喝酒，你真想让你这一脉到你这断绝，唉，说实话这也是我亏欠你的。”
高大男子听到这话，心中浮现出一抹倩影，不过也只是微微一笑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你不是也把我提到星火营副营长的位置吗。”
秦晟慢悠悠地品起茶来：“那是你凭实力上来的，兄弟们可都认同啊。”
高大男子苦笑道：“行了，大哥你让我来就聊这些家常？”
经高大男子这一提醒，秦晟倒是回归正题：“你去营里吩咐老于和晚歌他们去天纹崖一带调查。”
高大男子点点头，也不拖拉，起身转头就走。
临走前，笑嘻嘻说道：“嘿嘿，大哥，那酒的话……”
“滚。”
明白意思的高大男子，连走路都非常轻快。
经过一天的“飞途”，早就已经适应的周清平，来到了位于忆水城偏北方的遵心城，周清平看着茫茫黑夜中的月亮，突然想起了那个和他一般大的男孩。
“嗡！！”
一个光团从周清平的上空划去，一直飞向东南方。
周清平连忙扭头问道身旁头顶斗笠的黑衣老者：“周爷爷，那是什么？”
黑衣老者斗笠下的双眼露出精光，感叹道：“空间之力啊！竟然还掺杂了一点时间法则，公子，现在你可能还不懂，当你以后踏入我们这种境界的时候就会稍微理解刚刚这股力量十分可怕，足以改变一切……”
周清平看向天纹崖的方向，藏匿在胸口上的炽红凤纹挂坠隐隐闪烁。
受到感应的周清平微微一笑，双眸中尽是好战的火焰，轻声道：“如果是你的话，我等着！”
天纹崖，小树林。
地震早已停止了，不过精神力强大的陈然先是感应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以飞快的速度向着他们这个方向来。
“小心，有什么东西来了？”
“啊？”
话音刚落，光团来到小树林的上空，径直冲向程月。
“轰！！！”
顿时冲天的光柱，强大的力量将祈命独角兽笼罩起来，至于陈然早就被这力量所造成的浩大的气势所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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