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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别怕!有我!

    “喂!那个臭娘们出来!”

    “快点快点!本大爷疼死了!”

    “动作快点!不然等会要你好看!”

    砰砰砰!

    破旧的大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好似下一秒就要散架一样。

    听着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年幼的香磷抱着双膝默然不语。

    她很想说...妈妈已经走了...

    被你们送走了...

    可就好像被下了什么禁术一样,根本开不了口。

    回想起妈妈弥留之际说的话,香磷的眼眶一红,强忍着泪水不让其流出来。

    砰!

    门外几个粗鲁的男子等的不耐烦了,踹开了大门。

    这让本就破烂不堪的门轰然倒塌,裂成几块木板。

    伴随着阵阵嗤笑声,几个凶神恶煞,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子闯入。

    他们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抱着膝盖偷偷哭泣的香磷。

    “那个臭娘们呢?怎么就一个小鬼?”

    男人有些生气,没有那个口中的“臭娘们”,他这伤口如何治愈?

    “喂!小鬼!”男人粗暴的拉起香磷,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个臭娘们跑哪去了?”

    “是不是她丢下你一个人,跑了?”

    旁边一个面容猥琐的瘦弱男子调笑道。

    “才没有呢!”

    一听这话,香磷就忍不住倔强的说道。

    说到底还是小孩子,沉不住气。

    “没有?那她人呢?难道说,死——了?”

    说到后面,瘦弱猥琐男拉了个长音,引的众人哄堂大笑。

    很显然,他们认为是开玩笑,但实际上,也只有香磷知道,这不是开玩笑。

    她妈妈,真的死了。

    死在昨天的一场“盛宴”里。

    这群畜生,说什么过节,把妈妈带走了,回来后,已经奄奄一息了。

    被吸血多年,她妈妈早就撑不住了,这一回,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而这些畜生显然不知道,在肆意妄为的举动下,在放大欲望的酒精下,他们,不,是它们早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说句畜生都是抬举!

    如果不是她妈妈想见她最后一面,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香磷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

    那群畜生还在笑。

    笑的那么肆无忌惮,笑的那么嚣张跋扈。

    笑着笑着,其中一个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

    “那臭娘们,该不会真死了吧?”

    此话一出,笑的最欢的那个瘦弱猥琐男也不笑了。

    “快说!那臭娘们藏哪里去了?”

    心急的已经揪着香磷恶声恶气的质问了。

    香磷吃痛,内心的仇恨和恐惧不断增生。

    面对充满恶意的质问,恐惧最终占据了上风。

    “死...死了...”

    她唯唯诺诺的说道。

    “晦气!”

    一听到准确的回应,那浑身臭气冲天的男子恶狠狠的甩掉香磷。

    香磷砰的一声被甩到地板上,剧痛瞬间袭来。

    可她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偷偷的低声抽泣。

    “那臭娘们死了?”

    “这可怎么办?”

    它们根本不在意香磷的妈妈,在意的是香磷妈妈的作用——

    移动血包。

    咬上一口就能回满血,谁不爱啊?

    “要不,我们咬这小鬼试试?”

    正当它们苦恼之际,不知道谁提了个馊主意。

    从此,香磷的噩梦一直都没停过。

    ......

    深夜。

    “喝...呼...”

    破烂的单间里,一单肮脏且血迹斑斑的草席上,香磷忽的坐起身子,大口喘气。

    又做噩梦了...

    她脸色有些复杂。

    这是第几次了?早已数不清楚了...

    借助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见的是简陋到刘禹锡见了都要连夜删除陋室铭的居家环境。

    垃圾桶里淘来的几根腐烂木头与木板堆砌的“桌子”。

    上面裂开的陶湾装的是一坨阿三狂喜的糊糊。

    以及,用来休息的“木板床”,和上面唯一且最珍贵的草席。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香磷踏上满是尘埃的土地上,推开勉强能看出来是门的门,走了出去。

    左拐,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香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凑近了可以听到她那因哽咽而模糊不清的呢喃。

    “妈...对...起...我活...不...去...了”

    自从母亲离去后,香磷每次做噩梦都会生出来这里哭诉的想法。

    因为这里埋葬的...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啊......

    ......

    不知哭了多久,也许是一夜?也许是一天?

    香磷不知道。

    只知道模模糊糊之间,哭累了,睡着了。

    醒了,接着哭。

    以此往复循环。

    一直到那天烈阳高照的中午,又饿又渴的香磷遇到了新的太阳。

    “你是香磷?”

    见面第一眼,香磷没有从对方那里感知到恶意,反而是叹息,还有歉意。

    “你...是谁...?”

    她的声音很沙哑,是哭出来的。

    眼前这个浑身环绕着青春、自信等气息的金发少年一愣,随后温柔的回道:

    “鸣人...漩涡鸣人...”

    漩涡...漩涡...

    香磷怔住了。

    这个字,她好像在哪听过?

    对了,是妈妈说的,说她来自一个叫涡之国的国家,哪里生活着跟她们一样有这红色美丽头发的人们。

    他们是亲人,姓漩涡...

    尽管香磷信了他的话,可还是产生了一个疑问。

    “你...怎么...是黄毛?”

    鸣人尴尬了。

    你问我,我问谁?

    话说水门有什么血继界限啊?居然强过漩涡...让他长了一头黄毛。

    “咳,我妈妈跟你一样,有着一头红色的头发,来自涡之国。”

    丢掉脑中的胡思乱想,鸣人笑着解释道。

    红发少女香磷怔了怔,缓缓点头以示明白。

    “我作证!”

    一旁跟来的自来也伸出一只手增加了信服度。

    尽管香磷不知道这个白毛怪蜀黍是木叶三忍,但她已经信了。

    没有第二个选择。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她累了。

    正在鸣人想带走她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打破了这里的气氛。

    “喂!那个...红发小鬼!没看到...本大爷受伤了啊?还不快...给...本大爷...滚过来?”

    来者身形高大,满脸横肉面相凶恶,语气粗鄙不堪,浑然把自己当做是这里的主人了。

    从他那通红的脸颊,还有左手攥着的酒瓶子可以得知。

    这货酒精上头了。

    香磷一听到这个声音,身躯就情不自禁的抖动一下。

    鸣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她那几天没洗的头。

    “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