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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良人初遇

    留步庄内的破败客栈内,田冰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醒了之后,也顾不得梳洗一番,就摇了摇还在酣睡的老先生,问道,“先生,拓跋渊可出来了?”

    肃瞻东做起身子,微微感应一番后,看着眼前神色焦急的妮子,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说道,“老夫没察觉道那小子的气息,小丫头,别在老头子我面前晃荡了,快给我转晕喽,想来你俩虽有一纸婚约,但是素未谋面,怎的如此着急?”

    其实肃瞻东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田冰喆自小就喜欢舞枪弄棒,也是说过“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的猛人。

    当年岳怀上山说媒时,这小妮子就在场,并未阻拦,还说了一句,“我娶他吧”。其中自然有一些山上传闻,拓跋渊是个大道种子,不然也入不了那一脉不是?当时或许还有不相信的人,但是自从两年前拓跋渊下山后,宗门内的人就很少提及两人是否般配的问题了,事实胜于雄辩。

    而当拓跋渊被拓跋春霖搀扶着出现在这处破败客栈时,把眼前的这位仙子和那位读书人打扮的老书生吓了一跳,田冰喆怎么也想不到,拓跋渊会变成现在这般的狼狈模样。

    说来也是好笑,已有婚约的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这般荒唐的情形,她眼前的男子,病怏怏的咳嗽着,显然被项瑞一场问道之后受伤不轻,可谓及其落魄和狼狈。他看到眼前的她,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竟是一个美貌佳人。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法袍,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拓跋渊算是理解了史书上写的红颜祸水和那君王从此不早朝并非胡言乱语,得妻如此,做那昏君想来也不是太亏。

    田冰喆走上前去,就要扶起了拓跋渊另一条臂膀,终究还是女子,哪怕面前可能是以后的如意郎君,有些羞涩,但还是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拓跋渊有些诧异,按理来说,自己并不认识她,但是却有些眼熟,于是微微躲闪开眼前女子的手,一时两人之间都有些许尴尬,拓跋渊看着她问道,“咳咳……男女授受不亲,暂时死不了,冒昧问一下,仙子你是?我们认识嘛?”

    一旁搀扶着自家大兄的拓跋春霖神色怪异起来,心中暗道,“大兄修炼修傻了?”

    女子的脸颊出现一抹绯红,恶狠狠的咬牙,也不管什么礼仪气度了,直接掐着拓跋渊的腰间,恨不得拧得转两个圈,“哼!你说我是谁?”

    拓跋渊咬牙吸了一口冷气,这才反应过来,当年宗主下山过一次,说是去一个大宗门给他讨媳妇,以免以后皮囊长的太丑没人要。

    所以他此次下山,要去草洲百草宗,拜会一下那未来的岳父岳母,再之后做那跨洲渡船,再去陵州游历,宗主上山时,拿给拓跋渊一副画像,只观其画像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以至于没少被他师叔李亚军阴阳怪气,“某些人啊,命那是好的不行,修炼跟闹着玩也就罢了,媳妇都是宗主亲自出马说媒,不公平,忒无情了。”

    拓跋渊想到这,直接拉过这个如同下凡仙女一般的妮子,一脸怪笑到,手中动作也不安分起来,“轻点轻点,媳妇儿,想夫君没?”

    田冰喆直接拍掉那拓跋渊的手,直接赏了拓跋渊一耳光,转过头,气呼呼的说道,“登徒子,哼!咱俩还未完婚,你叫谁媳妇儿呢?你不是不认识我?要不是爷爷让我下山来接你,早知道是这样,死了算数,活该。”

    拓跋渊虽然不是很疼,但还是佯装委屈捂着脸,极其厚脸皮的说道,“这还没成婚呢,就打你夫君,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小心以后打你屁股。”

    田冰喆听到拓跋渊还是这般混不吝的言语,就要再赏后者一个耳光,“你敢!”

    谁料田冰喆被拓跋春霖抓住手腕,眼见挣扎不开,只得叹一口气,说道,“放开吧,我不打他了,没想到你会这般护着他,也算没白费他为你护道。”

    拓跋渊,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多半一会儿就要殃及他这条池鱼,说道“妹子,不可对你嫂子无礼。”

    拓跋春霖闻言后,松开田冰喆的手,微微俯身,说道,“嫂子,大兄现在受伤不轻,还是别再打了,多有得罪,还望嫂子莫要怪罪。”

    田冰喆倒也是有台阶就下,和拓跋春霖一起扶着拓跋渊,走近客栈,让他坐下,“好了好了,没事,先扶他进去坐下吧。”

    肃瞻东看着不远处的拓跋春霖,心中若有所思,想来这就是那只得了颇大机缘的大妖了,难怪自己感应不到拓跋渊的气息。

    至于三人之间的对谈,让肃瞻东有些感慨,“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年轻人们都是这样的?老头子我快要跟不上喽。”

    被二女搀扶着走进客栈内拓跋渊看到了坐着的那位老者,就要行礼,“敢问这位老先生是?”

    “免了免了,你又不是读书人,客套这些做甚,老夫肃瞻东,一个从江南而来的穷酸秀才而已,不值当你行礼。”肃瞻东抬手虚托,扶起拓跋渊,说道。

    就拓跋渊这般情形,虽说是假象,但也要把它当做真的,要说适合为其领路的修士也没几个,除去道门的那位圣人、再就是眼前这位读书人了,抛去这位肃先生的词宗的身份不谈,他的心态也是非常人所能及,不然也写不出那首脍炙人口的《定风波》。

    属实让拓跋渊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句,“这也太巧了吧。”

    肃瞻东捋了捋胡须,说道,“正如你所想,缘分也好,存心也罢,老夫此行是为你而来,怎么样你这大魏“兵俊”站的那么高,突然掉下来,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