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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拿抢手炉的贼人

    沈月璃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今天的天气极好,阳光明媚。沈月璃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

    睡眼朦胧间,她隐约看到窗边似乎坐了个人。

    沈月璃:“!”

    她吓得瞬间瞪大了眼睛,差点儿从床边掉下去。

    “段段段……段爷?”

    窗边悠闲喝茶的段容玄啧了一声,“怎么还结巴了。”

    “……您怎么在这儿!”

    “听闻沈小姐生了高热一病不起。”他看了沈月璃一眼,似笑非笑。他的话没有说完,沈月璃在心里默默补充……结果来了却发现她啥事儿没有,呼呼大睡,睡得香甜。

    沈月璃有些心虚,干笑两声,“我这不是给沈青曼下套,把您送的那个手炉给抢回来嘛。”

    段容玄轻描淡写地瞥了沈月璃一眼。

    “你若真的不想给,她哪里抢的走。”

    嘶。

    有点棘手。

    糊弄不过去了。

    沈月璃老老实实诚恳认错,心里却纳闷儿段容玄听到她生病了怎么跑来了呢,她又死不了,段容玄干嘛这般在意她骗了他的事揪着不放?

    她忍不住又看了眼段容玄。

    段容玄似乎还生着气,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沈月璃立马心虚地收回视线。

    “罢了。”段容玄叹了口气,似是不打算追究了,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哥哥要回京了。皇上命我去迎接——你要去么?”

    段容玄此话一出,沈月璃才想起的确是到这个时间点了,她那个同父同母的长兄沈凭澜戍守边关三年,如今终于要回来了。

    但他虽然是个妹控,“控”的却不是我。

    是沈青曼。

    沈月璃跟他关系不怎么亲近,且又因为他常年在外打仗,一年都未必能说得上一句话。

    不过看在幽蘅公主的面子上,去接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段容玄这话有些奇怪。

    沈月璃自己也能去迎接呀,又不是不跟段容玄一起就迎接不了,干嘛要问她这样的话?

    她狐疑地看向段容玄。

    段容玄一脸平静地喝茶,神色自若。

    沈月璃有些拿不准了。

    段容玄是接了皇帝的旨意,替皇帝彰显皇家恩重,去迎接沈凭澜的。兴许皇上那边有什么打算,不是让沈凭澜直接进京,她自己去是见不着的?

    “去。”沈月璃想了想,答道。

    段容玄点了点头,“明日我来侯府接你。”

    说罢,他起身便要离去了。

    只是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告诉你娘的同时也记得告诉我。不然……”

    他侧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月璃打了个寒颤,连忙保证:“下次不敢了,日后定不会再瞒着段爷了。”

    段容玄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人走后,沈月璃抱着被子,有些纳闷儿。

    不愧是段爷,连她派人去告诉过幽蘅公主他都知道了。

    可问题是,不告诉幽蘅公主,公主会担心。那段容玄呢?他为什么要让自己一定要告诉他?

    *

    下午的时候,柳神医总算研究完了之前的那味药,给沈月璃写了张字条。

    ——药无毒,但药性猛,不可常吃。偶尔服用无害,可放心服用。此药配方大部分都是极其珍稀的药材,可遇不可求。

    看样子,这药丸除了药性猛了一些以外,没有任何的缺点。

    而柳云风作为神医,什么稀奇药材没见过。连他都用上了“极其珍稀”四字,可见是真的难得。

    沈月璃捏着那张字条陷入了沉思,早上她没想明白的问题,也跟着一股脑涌进了她的脑海。

    段容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貌似好像……对她好得有些过了吧?

    “小姐。”穗穗一进门,就看到沈月璃望着一张字条怔然出神,她唤了两遍,沈月璃从回过神来。

    “怎么了。”

    “小姐,大小姐出了大丑!”穗穗一提到这个,两眼亮晶晶的。

    她绘声绘色地将今日云南王府发生的事讲给沈月璃听。

    原来张妍今日戴了那支皇后赏赐的红宝石发簪,沈青曼立即若无其事地抱着手炉上去凑热闹,跟着夸赞张妍的发簪,然后就顺其自然地被其他小姐夫人们发现了自己怀里的手炉。

    沈青曼还不好意思地笑笑,柔柔地说自个儿身子骨弱,胃寒,不得不入了秋就用上手炉。

    然后沈青曼就开始扮演拼劲全力想要“低调”,但是却还是不小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让她十分“窘迫”“不好意思”……

    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沈青曼上,众人羡慕的目光成功地被沈青曼从张妍那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沈青曼还特地为了凸显出来上面的红宝石,而把外面的小兔子棉套给丢了。整个金手炉全部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有羡慕嫉妒恨的,看不惯她一个庶女有这么金贵的东西,阴阳怪气地嘲讽她做作,这么热的天还用手炉,是故意显摆来了。

    沈青曼就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的模样,狡辩分明是自己身子弱。

    可她长得再怎么弱柳扶风,但凡见过沈月璃那病秧子模样的,都不觉得有多少说服力。只是人家就是胃寒怕冷,就乐意抱着手炉,他们也无法再说什么。

    而就在沈青曼呛赢了,正得意的时候,薛清带着一干飞鱼服的锦衣卫直接闯了进来。

    金炆过生辰,本是大喜的日子,结果锦衣卫却打断了大好的宴会,破坏了众人的心情。

    云南王是个直脾气,当场就要拔刀,差点儿跟薛清干一仗。

    薛清却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云南王殿下,在下并非有意打扰世子的生辰宴,只是在下封厂公大人之命,前来捉拿抢了他的东西的贼人。”

    “哦对了,这是段大人送给金世子的贺礼,还望殿下跟世子笑纳。”

    伸手不打笑脸人,薛清态度如此之好,云南王也不好揪着不放。更何况,对方还是替九千岁办事儿!

    “本王的宴席上竟然出了贼人,还是偷了段爷的东西?”云南王默默放下了剑,态度缓和了不少,“这本王倒是好奇极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段爷作对?”

    而不远处,刚刚还得意着言笑晏晏,刚觉得可算是扳回了一局而心情甚好的沈青曼,瞬间白了脸色。

    她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