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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设局

    沈月璃轻轻握住幽蘅公主发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看向柳云风,“不知,柳神医有没有办法做出来一种药……让我吃了会短暂地跟吃了人参的脉象差不多,但是又没有副作用的?”

    柳云风挑了挑眉,了然:“这种药有是有,但是药效持续时间不长。事后得多喝水,把药给排出去就好了。”

    幽蘅公主立即明白了沈月璃的想法,不放心地问:“当真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若是有副作用还是算了……”

    “没有。”柳云风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公主殿下若是不信,只管去找信得过的大夫看看。”

    *

    虞幼宁偷偷溜出宫,带着张妍来侯府看望沈月璃,给沈月璃带了好些话本。

    有了柳云风帮忙调养,沈月璃的身子好得快了不少。

    而除了虞幼宁跟张妍之外,柳云风有事没事也老往侯府跑,只是常来毕竟容易被人发现,索性对外称是沈月璃的一位前来探病的朋友。

    一位男性友人,长得年轻俊逸,还三天两头来。渐渐得不知从哪儿传出一种说法儿,说是沈月璃有了新欢,迷上了一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名无姓的穷小子。

    柳·无名无姓·实际富可敌国·云风:“……”

    “京都人真无聊。”柳云风扶着沈月璃坐在亭子里休息,从腰间摸出一把笛子来,给沈月璃吹笛子听。

    二人看上去郎才女貌,甚是般配。悠悠的笛声传到了老太太院里,气得老太太腚疼。

    “臭不要脸……天天把野男人往家里领!”沈老太太捶床气道:“俺的曼儿都成啥样了,那小贱人还有心思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啊!”

    可哪怕再气,她也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找沈月璃的麻烦的,生怕沈凭澜起了疑心,对她疏远。

    沈凭澜是侯府唯一的男丁,日后可是要继承侯府的,老太太以后还得仰仗着他呢!

    “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汤嬷嬷连忙劝道:“老夫人,您少动点儿气吧!赵太医说了,老是动气伤口不乐意好啊!”

    距离沈老太太挨打已经过去了好久了,但是伤口现在还没好,还有点化脓。

    汤嬷嬷提起这个,老太太更来气了:“都是那小贱人害得!!!嘶……哎呦!还有那小兔崽子,怎么办事儿的,曼儿怎么还没回来!”

    沈青曼自然没那么轻易回来了,段容玄怎会轻易放过她。而沈凭澜这边也并未直接疏通关系让段容玄放人,而且先派人去查探消息。

    他派的是他最信任的心腹暗卫去的。而这几日过去,暗卫已然整理出来完整全面的事实放到了沈凭澜面前。

    “大小姐抢月璃小姐的东西不是一回两回了——那些所谓的月璃小姐赠送的东西,有一半是月璃小姐被大小姐哄骗着送了出去,另一半是大小姐去找老夫人,让老夫人出面把东西替月璃小姐抢过去。”暗卫面无表情地继续汇报,“而这次的事,也的确正如薛清薛大人所言……”

    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沈凭澜,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许惊愕的神色。

    他一直以为的端庄温柔、才华横溢的妹妹,竟然是个虚伪善妒,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这些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实打实的证据。沈青曼真的做过,而沈月璃不过是使了个让人察觉不出的小手段,将沈青曼抢手炉跟镜奁的事实爆出去而已。

    沈青曼以为自己做得毫无痕迹,可是在皇室暗卫面前,却如同小儿科。桌案上的一沓纸张,皆是铁证。

    沈青曼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沈凭澜站起身,“……月璃在何处?”

    “月璃小姐现在在后花园。”

    *

    后花园现在气氛有些紧张。

    一身青衣的柳云风吊儿郎当地转着笛子,而他对面站着的红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沈小姐,这位是?”柳云风抖着腿,挑衅地朝对面的人挑了挑眉,“不知也会吹什么曲儿?还是会弹什么琴?”

    沈月璃默默喝茶,不敢接话。

    “呵。”红衣男子微微一笑:“会剥人皮做鼓。”

    “会鼓啊,鼓……”柳云风话说一半,忽然一噎,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薛清忍不住嘲笑道:“沈小姐在哪儿找的这么个小倌儿,曲儿吹的很是催人尿下。”

    沈月璃:“……”

    柳云风:“……”

    他撸起袖子就想跟薛清干架,沈月璃急忙拽住他:“柳公子,这位是东厂,段督主。后面这位是锦衣卫薛大人。”

    这哪儿是能干得过的!

    小心被做成人皮鼓!

    顿了顿,想起段容玄曾说的不让她隐瞒,沈月璃向段容玄老老实实坦白:“这位柳公子柳云风,是位不世出的神医,我请他来替我看病调养身子的。”

    段容玄瞥了柳云风一眼。

    柳云风识时务,已然十分有眼力见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行礼:“段爷好!”

    “看病用得着天天来,还吹笛子?”

    柳云风:“……”

    沈月璃诧异地歪了歪头。

    怎么感觉,这话好像有点幽怨的醋味儿似的?

    薛清带着柳云风离开了,亭子里只剩下沈月璃跟段容玄。

    “身子好些了?”段容玄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段爷,这是我……”刚刚喝茶的茶杯……

    “嗯?”段容玄疑惑地看向沈月璃。

    沈月璃默,“没,没什么……”

    她摸了摸耳朵,“身子好多了。”

    “嗯。”段容玄点了点头,“听说你最近日日服用人参,我带了两支千年的来,效果会更好一些。”

    千年人参……这可是有价无市,有钱都难买的!

    那股异样的情绪再次浮现出心头。

    “倒也不用,我其实并没喝,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咳,做个局。”

    段容玄抬头看了她一眼。

    沈月璃眨了眨眼睛:“啊……这个也要报备吗?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我还在养病,怕隔墙有耳什么的,就没让人跟您说……”

    段容玄叹了口气。

    “那也收着吧,薛清好不容易拎来的,留着你以后再吃。”

    沈月璃乖巧点头,给段容玄续茶。

    沈凭澜就是这时候来的。

    他看到自己那弱不禁风、大病初愈的妹妹亲力亲为地给段容玄倒茶,而段容玄用的还是他妹妹的杯子。

    他拧着眉,大步上前将沈月璃拎起来,放到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强势地挤入他们中间。

    “多谢段爷之前的帮助。”沈凭澜面无表情地给段容玄换了新茶杯,又续了新茶。

    “在下敬段爷。”

    沈月璃疑惑地看着他俩。

    高岭之花如沈凭澜,竟然也会敬茶?

    只是这气氛……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