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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PS:抱歉抱歉,男朋友过生日,各位友友明天再订阅!明天重新更新!

    厅内,吴王和镇国公分别落座,两人面上的笑容都很和煦。

    当然,如果忽略掉其余站在厅中眼中露着凶光的甲士,可能气氛真的很愉快。

    吴王笑吟吟地看着镇国公道:“听说国公爷病了,本王特地前来探望一二。”

    镇国公淡淡一笑,抚了抚胡子:“多谢王爷探望,老夫确实是病了。”

    吴王没想到镇国公就这么认了下来,眼底浮现出阴鸷,笑意不减:“本王看国公爷脸色倒是如常,不知是哪里犯了病,本王好去请太医院请一两个人来帮国公爷看看。”

    镇国公叹了一口气道,“不瞒王爷,折磨老夫的是心病,让老夫无精打采,夜不能寐,想来就算请太医来也没有什么用。”

    吴王挑了挑眉:“哦?可否说来给本王听听?”

    镇国公无奈地看着吴王:“倒是殿下应当也知道我的长子带着长孙在秦州驻扎边境吧,让老夫忧虑的事有两件。其一,这爷俩久居秦州,非说是一日不解决西边的敌患,一日不会回京,老夫怎么劝他们都不听老夫的,我既生气,又担忧这父子二人的安危。”

    “其二呢,老夫虽然膝下只有援儿这一个儿子,但是我李家支脉的人多,一听说援儿打算永远地驻扎在秦州,那些个腌臜的心思又起来了,但是总归是自家人,老夫虽然心里清楚,但碍于面子,有些事他们不做的太过分老夫也不能做什么,就像一根刺扎在喉咙里一样难受.......”

    镇国公悠悠地看了一眼吴王道:“要老夫说,做人还是得守点自己的本分。这些个分家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惦记他们不该惦记的东西,该给的已经给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过来身手,老夫迟早要把他们的爪子剁掉!”

    最后一句话,镇国公李定远说的杀气腾腾,当年在尸山血海中积累的气势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吴王听完镇国公李定远的话,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镇国公眼中闪过厉色,问道:“殿下,你说老夫该怎么办呢?”

    吴王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站在厅中的甲士们看到吴王的动作,也纷纷面露凶光,“唰”地一声长刀纷纷出鞘,仿佛只要吴王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把镇国公撕碎。

    镇国公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武将的气势也释放出来,无声地和吴王做着对抗。

    元琼看到了白衣人不断在往下滴血的手掌,朝青黛吩咐道:

    “给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吧。”

    青黛从白衣人的袍子上撕下了几条布条,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总算止住了血。

    白衣人仿佛感受到了是青黛帮了她,朝她灿烂地笑了笑。

    青黛差点被白衣人好看地晃花了眼,连忙低下了头,坐了回去。

    元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徐钦。

    徐钦会意,沉声问道:“你是哪里来的人?为什么进来了山中?”

    白衣人嘻嘻一笑,“傻子骂我!我来山中里找神仙打他!”

    元琼叹了一口气,这回答的什么和什么啊。

    白衣人盯着元琼打量了片刻,惊叫道:

    “你是神仙!我带你走!你去帮我打傻子!”

    说着说着,用力地挣扎起了身上的绳子。

    徐钦见状,低声喝道:“别乱动!”

    白衣人似乎想到了方才徐钦拔剑伤到了自己,眼中露出不满,大叫道:

    “你也是傻子!”

    徐钦哑然,感情你看着不爽的都是傻子?

    一直沉默着的阴玄嵩打量了白衣人许久,突然开口说道:

    “他应该不是寻常人家的傻子,他身上的衣服是蜀锦,而且看这个纹样似乎是剑南道仙衣阁今年新出的,如今仙衣阁发往各地的这种纹样的蜀锦不过五百匹。”

    整个大魏就只有五百匹!而且还穿在一个疯子身上!

    所有人看白衣人的目光都不同寻常起来。

    元琼不禁好奇地看向阴玄嵩,他一个每日里好好读书的公子哥儿怎么知道这种衣服的事?这种事不应该是女眷之类的才知道的更多吗?

    阴玄嵩察觉到了元琼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头解释道:

    “我母亲特地托人去剑南道定做了和这位身上纹路一样的蜀锦,但因为数量太少只够给祖父、父亲和我做衣服,因为十分名贵稀少所以我才记住了。”

    提到了家人,阴玄嵩眼底又不免闪过了伤痛与担忧。

    他是逃出来了,但是父亲留在京城应该不太好过吧,祖父可能也.........

    元琼察觉到了阴玄嵩突然变得沉闷起来,心中也一睹。

    她垂了垂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看向徐钦:

    “搜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徐钦应声,站起来走到了白衣人旁边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

    白衣人显然不愿意这个刚刚伤过自己的人来碰自己,于是愤怒地朝着元琼大叫道:

    “你不是神仙!你也是傻子!等我找到神仙来打你!”

    元琼一乐,虽然脑子不太正常,但还挺恩怨分明的。

    白衣人不情愿地扭动着,但因为手被束缚着,还是没有逃过徐钦的动作。

    徐钦也黑着一张脸,一边摸索着,一边低声咒骂着:

    “你以为我愿意搜一个脑子不正常的臭男人的身?还不给我老实点。”

    从外面看,白衣人的身上除了一块品色极好的玉佩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而这块玉佩的纹路也是富贵人家常用的纹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定州是咱们之前经过的地方,目前除了庆京之外是离我们最近的,调动起来也比较方便;至于津州,它是这一片离庆京最近的州府,甚至可以做到出其不意打击到庆京的吴军,而且管理着港口,向来物资齐全。”

    “但是我估计津州也是吴王最容易能拿下的州府,吴王那边应该不会放过它,咱们可以先派人去打探打探,如果没有吴军的痕迹咱们就赶紧把津州控制下来,这样应该可以对吴军造成致命打击。”

    李秀阳头头是道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