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港会在即
对于林安，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距离破案倒计时只剩半月，好消息是距离港会开始还有十天。原本是在后日举行的港会，因为“饭店风波”被延迟了几天。不过，影响不大，甚至今年还比往年的人更多了些。因为最近港务会要进行新一轮的招工，除此之外，州府宣布外围居民重新规划，打算在外围建立城镇。
这就导致除了一部分人是奔着港务会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奔着官府规划来的。规划意味着什么，商机啊，商机意味着什么，钱啊！
好吧，里面的道道，林安也不太清楚，这些天他一直在刑侦司呆着，跟风向明研究案子。
案子倒是有些进展，不过越是往后调查，越感觉背后牵扯的可能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虽然办案气氛很是紧张，但有趣的是，这刑侦大队的老大竟然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
晚上，二人就开始聊天。虽然吧林安不能喝酒，但这位风大人有个绰号“酒疯子”，几乎是顿顿不离酒。这一喝酒不要紧，喝了这笑话就来了。头一天二人直接拜把子，虽说风向明喝醉了，这可以理解。但是林安这小子他没喝酒，可依然陪着风向明耍酒疯。第二天，两个人差点把刑侦司给点了。要不是，让路过的小六劝住，那事儿可就大了。所以，到了第三天晚上，风向明说什么都不喝了。
“风大人，这可是我从父亲那里偷来的绝世好酒！”
风向明冷哼一声，好酒，怎么，好酒，我也不喝！
“嗯？还真是好酒！”
结果，直接喝了个酩酊大醉。不过，还好两个人没整什么大事儿。
酒是喝尽兴了，案子却停滞不前。
倒不是二人喝酒误事，只是那制画之人找到之时，已经服毒自杀。就在那一刹那，林安就感觉这个案子水太深了，恐怕背后不是普普通通的淫秽案件。
不过，林安作为未来官场上的小油条，这点道行也够那些古代官员学学了。
“风大人，这个案子其实就是个无头之案，就算你抓到那个制画之人又如何，没有确凿地证据无法定罪。那些背后的人，肯定极力为他脱罪，到头来，百姓仅仅只是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嫖娼案。这幕后黑手早就跑了。所以，这件事情，不是要给上头交代，是要给百姓交代。”
可风向明觉得这有违自己的为官之道，倒也没同意林安的说法。
“怎么，风大人，那你的为官之道是什么？”这让林安有些撇撇嘴，这老风，哪里都好，就是倔了点。
“判决案子从严从明，无愧于心。”喝醉酒的风向明，挺直腰板，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还真是想做个好官，林安倒也在这方面争论什么，“那我问你，港会为什么不开了？”
“额……案子！”他打了个饱嗝说道。
“你想想，港会因为案子开不了，百姓呢，想通过港会改变自己生活，可因为风大人你迟迟破不了案，他们永远只能安于现状。到头来，案子一直是个无头案，风大人就会因为此事被吹上风口浪尖。到时候，百姓就会因为这件事情辱骂你，甚至还会被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利用。那你说说，到那时，你还在百姓心中是个好官吗？”
林安的一番话，直接把还在醉醺醺的风向明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当天晚上，就按照林安教给他的办法，做了一份详细的案件报告，额……就是一封书面信。随即，上交了府衙。
回到州府的林安，神情若有所思。路上连对她打招呼的林沁都没看见。
“喂！想啥呢？”林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陷入沉思的林安被吓了一跳，你看是林沁，先给了一个白眼，“姐，干嘛呀你？吓我一跳！”
“切，做什么亏心事儿了，还吓你一跳。”
姐弟二人顺势做到了一旁的石椅上。州府院中的这些石椅，基本都是为林安设计的。因为他身子虚，没走几步就开始喘，但也怕在屋里憋坏了，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听爹说，你最近在处理个案子。可以啊，这身体好了，开始混迹官场了！”林沁打趣道。看着林安身体好了起来，她是第一个打心眼里高兴。
“哪有，只是在家无聊，出去看看，毕竟将来也是要继承父亲的这些家业，身体好了，总要主动承担些什么。”林安仰望夜空，微笑着说道。
“行啊！长大了！”
林安听到这话，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那些门头处理的怎么样？”忽然想起，林沁前几日还在抱怨内城租赁的问题。内城的租赁本来就高，再加上这个事儿，内城的生意就好不做了。
其各种缘由，无非就是协调不合理。内城的门头只租不卖，造成的如今这尴尬局面。
“哎！别提了，暂时先那么放着吧！”
林安一抚下巴，便给林沁出了一个主意。
“妙啊！”听完之后，林沁连连称赞。
林沁突然想起来，“对了，母亲那个商铺最近貌似出了点问题，好几天都没见她了。”
“怎么回事儿？”林安疑惑地问道。
白芷柔，或许林家姐弟不算了解，只知道母亲是弗雷尔排的上号的商业天才。但，为了跟随林震，她果断放弃了很多地方的经济命脉，只专心经营着港州的几家商铺。虽然有着林府作为背景，但却是极其低调。就连很多在港州的本土人士都不知道。
“不知道，应该是客户问题吧！”林沁无奈，“你也知道。母亲不让我插手她的事儿。”
林安皱着眉头，暗自打算抽空去一趟母亲的店里。
自打自己因病不能出这州府大门，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州城的很多地方逛逛了。
之后，姐弟二人没在院子里聊太久，简单说了几句，就各自回院了。
回到院子的林安，就看到在门口焦急等待的青儿。
“怎么了？”
青儿立马走上前手，“刚刚老爷的血卫，前来报告，说是护卫使周龙服毒自尽了。”
林安听了着实有些震惊。
这帮人做得还真够绝，忽然能让护卫使甘愿服毒自尽。
“对了，青儿，我让你要得口供都要来了嘛？”进了屋的林安，转身问道。
青儿指了指桌子上那堆厚厚的几摞纸，“都在那里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突然间有些后悔了。好家伙，这要是搁华夏，多少人要进局子里呆一呆。
“那行，你先下去吧！”
可青儿扭扭捏捏，不愿意走。
“怎么了？”林安见状，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青儿脸色开始发红，小声嘀咕道：“少爷，需不需要奴婢跟你暖床？”
啊？这暖床……这……不太好吧！
“不用了，最近天气还算暖和，暖床大可不必。”林安几乎是把青儿推出去的。
就这样，青儿因为“暖床”被拒之门外。这让青儿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质疑，虽说自己不善魅惑之术，但身材和样貌哪样不比那些青楼女子。想不通，青儿也没有再在屋外呆着，便回屋了。不过，几乎是彻夜难眠。
林安倒也没关心这个，青儿的意思，是个男人都明白。“林安那林安，这送上门的肉，你不吃，咋，还真准备吃素。”
好吧，他承认了，把青儿送出去的时候，着实有些后悔了。
只是屋里在床上趴着的小雾莓，看着捶胸顿足的林安，甚是不理解。
次日。
“哎！官府又发通告了！”
“发了什么？”
“不知道！过去看看！”
仅仅是几息时间，公示榜附近就聚集了一大批人。
“现宣读官府判决，近日内城的纯色饭馆违反了州法，同时也违反了内城的城规。但由于犯案人员已在抓捕时极力反抗，并蓄意攻击府衙人员，与当时府衙的人员搏斗。根据州规，府衙人员依法将其击杀。其护卫使周龙，因擅离职守，为逃脱罪责，服毒自尽。”
周围百姓听后，议论纷纷，稍时，一个商贩模样打扮的人问道：“港会还会推迟嘛？”
宣读人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说道：“若没有官府通知，如期举行。”
周围百姓一下子就欢呼了起来。不仅此处，内场、外城、外围各处公示榜，百姓最关心的不是案子，而是港会。
这其中，就属外城的一个茶馆旁的公示榜，聚集的人最多，所以林安也选择了这里，带风大人来验证一下。
“怎么样？风大人？”林安站在茶馆二楼，通过窗户，望着楼下看告示的百姓，笑道，“百姓最关心的是柴米油盐，案子只是他们饭后的。”
小雾莓舔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学着林安像模像样地品了起来。
对此，一旁的风向明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小家伙，还偷喝过自己的酒，却没成想，耍了半天酒疯。对于狐狸耍酒疯，二人皆是头一次见到。
“哎！多亏林老弟及时提点，要不我就陷入这漩涡之中了。”说着，便举起茶杯，象征性的给他敬了一杯。
林安连说使不得，“你这不让我折寿嘛？”本来身子就虚，不过，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的港会，林老弟打算怎么做？”风向明试探性问道。
而面前这位少年却摇了摇头。
港会在即，林安却没有什么想法。
“风兄，可知这今年的港会有何不同？”
风向明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年除了增加了港务的‘务工大会’，还户查司还在外围建设了几处城镇，作为试验点。别的倒也没什么区别。就是跟往常一样，不过就是人多了很多。”
看来，这港会跟华夏的年会差不多。
“这务工大会有何说道？”
风向明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这里面的说道可大了去了。就比如那海上的船工，若是气力低于千斤，直接走人。”
气力低于千斤就走人？这么严格？林安不禁摇头。这里的气力不低于千斤，意思是将千斤重的重物举过头顶，简单点来说最低武灵境。若是能修炼，谁还跑到这里来做船工。
“是不是觉得过于严苛，没办法，前些年，船工的标准仅仅只是5百斤，但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无奈将要求提到了千斤。可这要求也随之提了上来，每月除了二十两月俸，还有海上自产的修炼器物。”
这……这是船工？这都比一些宗门的招人的条件好太多了。况且没有宗门的规矩多，还不用通过什么烂七八糟的测试。虽说没有修炼资源，但人家给的钱多。还有海上打捞的制作器物，这又是一笔收入。
“所以，这也就导致很多人听说海务找人，就一个劲的往这边涌来。为此，林大人派了两个步兵营，来城中维持秩序。”
嗯……两个步兵营，两千余人，这阵仗可不小。
但话又说回来，往年都是一个步兵营再加上州城中的护卫队足矣，规模也有三千余人。林安想，或许是因为今年的港务会和政策的缘故。
这就导致除了一部分人是奔着港务会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奔着官府规划来的。规划意味着什么，商机啊，商机意味着什么，钱啊！
好吧，里面的道道，林安也不太清楚，这些天他一直在刑侦司呆着，跟风向明研究案子。
案子倒是有些进展，不过越是往后调查，越感觉背后牵扯的可能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虽然办案气氛很是紧张，但有趣的是，这刑侦大队的老大竟然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
晚上，二人就开始聊天。虽然吧林安不能喝酒，但这位风大人有个绰号“酒疯子”，几乎是顿顿不离酒。这一喝酒不要紧，喝了这笑话就来了。头一天二人直接拜把子，虽说风向明喝醉了，这可以理解。但是林安这小子他没喝酒，可依然陪着风向明耍酒疯。第二天，两个人差点把刑侦司给点了。要不是，让路过的小六劝住，那事儿可就大了。所以，到了第三天晚上，风向明说什么都不喝了。
“风大人，这可是我从父亲那里偷来的绝世好酒！”
风向明冷哼一声，好酒，怎么，好酒，我也不喝！
“嗯？还真是好酒！”
结果，直接喝了个酩酊大醉。不过，还好两个人没整什么大事儿。
酒是喝尽兴了，案子却停滞不前。
倒不是二人喝酒误事，只是那制画之人找到之时，已经服毒自杀。就在那一刹那，林安就感觉这个案子水太深了，恐怕背后不是普普通通的淫秽案件。
不过，林安作为未来官场上的小油条，这点道行也够那些古代官员学学了。
“风大人，这个案子其实就是个无头之案，就算你抓到那个制画之人又如何，没有确凿地证据无法定罪。那些背后的人，肯定极力为他脱罪，到头来，百姓仅仅只是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嫖娼案。这幕后黑手早就跑了。所以，这件事情，不是要给上头交代，是要给百姓交代。”
可风向明觉得这有违自己的为官之道，倒也没同意林安的说法。
“怎么，风大人，那你的为官之道是什么？”这让林安有些撇撇嘴，这老风，哪里都好，就是倔了点。
“判决案子从严从明，无愧于心。”喝醉酒的风向明，挺直腰板，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还真是想做个好官，林安倒也在这方面争论什么，“那我问你，港会为什么不开了？”
“额……案子！”他打了个饱嗝说道。
“你想想，港会因为案子开不了，百姓呢，想通过港会改变自己生活，可因为风大人你迟迟破不了案，他们永远只能安于现状。到头来，案子一直是个无头案，风大人就会因为此事被吹上风口浪尖。到时候，百姓就会因为这件事情辱骂你，甚至还会被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利用。那你说说，到那时，你还在百姓心中是个好官吗？”
林安的一番话，直接把还在醉醺醺的风向明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当天晚上，就按照林安教给他的办法，做了一份详细的案件报告，额……就是一封书面信。随即，上交了府衙。
回到州府的林安，神情若有所思。路上连对她打招呼的林沁都没看见。
“喂！想啥呢？”林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陷入沉思的林安被吓了一跳，你看是林沁，先给了一个白眼，“姐，干嘛呀你？吓我一跳！”
“切，做什么亏心事儿了，还吓你一跳。”
姐弟二人顺势做到了一旁的石椅上。州府院中的这些石椅，基本都是为林安设计的。因为他身子虚，没走几步就开始喘，但也怕在屋里憋坏了，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听爹说，你最近在处理个案子。可以啊，这身体好了，开始混迹官场了！”林沁打趣道。看着林安身体好了起来，她是第一个打心眼里高兴。
“哪有，只是在家无聊，出去看看，毕竟将来也是要继承父亲的这些家业，身体好了，总要主动承担些什么。”林安仰望夜空，微笑着说道。
“行啊！长大了！”
林安听到这话，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那些门头处理的怎么样？”忽然想起，林沁前几日还在抱怨内城租赁的问题。内城的租赁本来就高，再加上这个事儿，内城的生意就好不做了。
其各种缘由，无非就是协调不合理。内城的门头只租不卖，造成的如今这尴尬局面。
“哎！别提了，暂时先那么放着吧！”
林安一抚下巴，便给林沁出了一个主意。
“妙啊！”听完之后，林沁连连称赞。
林沁突然想起来，“对了，母亲那个商铺最近貌似出了点问题，好几天都没见她了。”
“怎么回事儿？”林安疑惑地问道。
白芷柔，或许林家姐弟不算了解，只知道母亲是弗雷尔排的上号的商业天才。但，为了跟随林震，她果断放弃了很多地方的经济命脉，只专心经营着港州的几家商铺。虽然有着林府作为背景，但却是极其低调。就连很多在港州的本土人士都不知道。
“不知道，应该是客户问题吧！”林沁无奈，“你也知道。母亲不让我插手她的事儿。”
林安皱着眉头，暗自打算抽空去一趟母亲的店里。
自打自己因病不能出这州府大门，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州城的很多地方逛逛了。
之后，姐弟二人没在院子里聊太久，简单说了几句，就各自回院了。
回到院子的林安，就看到在门口焦急等待的青儿。
“怎么了？”
青儿立马走上前手，“刚刚老爷的血卫，前来报告，说是护卫使周龙服毒自尽了。”
林安听了着实有些震惊。
这帮人做得还真够绝，忽然能让护卫使甘愿服毒自尽。
“对了，青儿，我让你要得口供都要来了嘛？”进了屋的林安，转身问道。
青儿指了指桌子上那堆厚厚的几摞纸，“都在那里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突然间有些后悔了。好家伙，这要是搁华夏，多少人要进局子里呆一呆。
“那行，你先下去吧！”
可青儿扭扭捏捏，不愿意走。
“怎么了？”林安见状，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青儿脸色开始发红，小声嘀咕道：“少爷，需不需要奴婢跟你暖床？”
啊？这暖床……这……不太好吧！
“不用了，最近天气还算暖和，暖床大可不必。”林安几乎是把青儿推出去的。
就这样，青儿因为“暖床”被拒之门外。这让青儿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质疑，虽说自己不善魅惑之术，但身材和样貌哪样不比那些青楼女子。想不通，青儿也没有再在屋外呆着，便回屋了。不过，几乎是彻夜难眠。
林安倒也没关心这个，青儿的意思，是个男人都明白。“林安那林安，这送上门的肉，你不吃，咋，还真准备吃素。”
好吧，他承认了，把青儿送出去的时候，着实有些后悔了。
只是屋里在床上趴着的小雾莓，看着捶胸顿足的林安，甚是不理解。
次日。
“哎！官府又发通告了！”
“发了什么？”
“不知道！过去看看！”
仅仅是几息时间，公示榜附近就聚集了一大批人。
“现宣读官府判决，近日内城的纯色饭馆违反了州法，同时也违反了内城的城规。但由于犯案人员已在抓捕时极力反抗，并蓄意攻击府衙人员，与当时府衙的人员搏斗。根据州规，府衙人员依法将其击杀。其护卫使周龙，因擅离职守，为逃脱罪责，服毒自尽。”
周围百姓听后，议论纷纷，稍时，一个商贩模样打扮的人问道：“港会还会推迟嘛？”
宣读人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说道：“若没有官府通知，如期举行。”
周围百姓一下子就欢呼了起来。不仅此处，内场、外城、外围各处公示榜，百姓最关心的不是案子，而是港会。
这其中，就属外城的一个茶馆旁的公示榜，聚集的人最多，所以林安也选择了这里，带风大人来验证一下。
“怎么样？风大人？”林安站在茶馆二楼，通过窗户，望着楼下看告示的百姓，笑道，“百姓最关心的是柴米油盐，案子只是他们饭后的。”
小雾莓舔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学着林安像模像样地品了起来。
对此，一旁的风向明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小家伙，还偷喝过自己的酒，却没成想，耍了半天酒疯。对于狐狸耍酒疯，二人皆是头一次见到。
“哎！多亏林老弟及时提点，要不我就陷入这漩涡之中了。”说着，便举起茶杯，象征性的给他敬了一杯。
林安连说使不得，“你这不让我折寿嘛？”本来身子就虚，不过，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的港会，林老弟打算怎么做？”风向明试探性问道。
而面前这位少年却摇了摇头。
港会在即，林安却没有什么想法。
“风兄，可知这今年的港会有何不同？”
风向明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年除了增加了港务的‘务工大会’，还户查司还在外围建设了几处城镇，作为试验点。别的倒也没什么区别。就是跟往常一样，不过就是人多了很多。”
看来，这港会跟华夏的年会差不多。
“这务工大会有何说道？”
风向明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这里面的说道可大了去了。就比如那海上的船工，若是气力低于千斤，直接走人。”
气力低于千斤就走人？这么严格？林安不禁摇头。这里的气力不低于千斤，意思是将千斤重的重物举过头顶，简单点来说最低武灵境。若是能修炼，谁还跑到这里来做船工。
“是不是觉得过于严苛，没办法，前些年，船工的标准仅仅只是5百斤，但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无奈将要求提到了千斤。可这要求也随之提了上来，每月除了二十两月俸，还有海上自产的修炼器物。”
这……这是船工？这都比一些宗门的招人的条件好太多了。况且没有宗门的规矩多，还不用通过什么烂七八糟的测试。虽说没有修炼资源，但人家给的钱多。还有海上打捞的制作器物，这又是一笔收入。
“所以，这也就导致很多人听说海务找人，就一个劲的往这边涌来。为此，林大人派了两个步兵营，来城中维持秩序。”
嗯……两个步兵营，两千余人，这阵仗可不小。
但话又说回来，往年都是一个步兵营再加上州城中的护卫队足矣，规模也有三千余人。林安想，或许是因为今年的港务会和政策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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