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商讨
凯撒！
古罗马时期的凯撒大帝，因二叔颇为喜欢这个伟人，所以便也给自己取了一个一样的笔名兼外号！
“没想到啊……我是万万没想到啊！您坑外人也就算了，连自己亲侄儿都坑啊？”
此刻陈舟亢一个人独自凌乱……
“小亢，你和你二叔到底搞什么鬼？”
陈老爷子从他们这短暂的对话倒也听得清一二，但具体更多的事就不知道了。
虽然知道他弟弟陈易生在海外各国奔走，虽偶有书信往来，但他具体做什么的？陈老爷子也是知之甚少。
陈舟亢略显呆滞地扭头看了看陈老爷子，然后转头摆摆手说道：“没事儿……您儿子我就是一只猪崽儿能有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您早点休息……”
说完便出门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摸不着头脑的陈老爷子。
其实刚才陈舟亢还有下一句话没说……
“我一个猪崽能有什么事？反正不是被人卖就是被人宰。”
……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陈舟亢揣测着二叔和那什么马大帅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
一个在海外多年极少回来的人，怎么会认识一个军阀？而那个马大帅又有什么能让二叔产生兴趣跟他们合作？
他对自己二叔也是相当了解，如果单纯的只是金银财宝，二叔并不会感兴趣。
可如果是帮人家除魔降妖，这华夏大地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为毛非得找二叔？何况还是让我和他们合作？我这半桶水的实力去了也是给人家打牙祭。
想不通，搞不懂……
“算了！”
陈舟亢腾的一下坐起来，看着窗外夜色自语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等明天事情结束后，抽空过去那个什么马大帅府就都明白了！”
可是一想到这里不禁又泄了口气……
“还有后天吗？”
陈舟亢仰屋顶长叹，明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
“去找珩老板聊聊吧……”
甩甩头，起来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悄悄从后门开溜。
……
现在知道了老爹叫黑无常范老八保护自己，虽然不确定大晚上的还会不会暗中跟着，但为了稳妥起见，陈舟亢还是特地在出门后悄悄前进一段路，而后又往珩老板店铺的相反方向，弯弯绕绕地走了一条街，接着在人少的时候忽然闪进一个拐角巷躲了起来。
陈舟亢背靠着墙根以突出的承重石柱作遮掩，快速平复呼吸调整心脏跳动频率，屏息静气直至无声无息，然后抬头看着两边巷子开阔的上空。
唰！
大约三十秒后，在月亮刚刚上升的月色下，一道白影快速在上空掠过。
那道白影身形一步落下，站在某户屋顶上单手背负，一手做瞭望状放在额前四处扫视。
“嘿，这臭小子……还挺有能耐！居然能让我跟丢了，还满过我的感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无常范老八！
对此他感到些许的惊讶意外，又有些新奇！没想到一个武功只有三流水平的人，居然能甩掉瞒过他这个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的感知？不禁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要知道一流高手，在百米范围内一只蚊蝇拍翅的声音都能听见，更别说一个人的呼吸声了！
自陈舟亢出门时，范老八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站在他房顶看着他离开，一直在他身后保持着百来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是有效救援距离，也是最佳的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跟踪距离，就算有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出手。
除非那人是同等层次的高手！但显然陈舟亢他不是。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陈舟亢一定练过某种水平极高的屏息之法，否则没法解释。
所以范老八才既有些郁闷又有些欣奇，想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明明只有百来米的距离，眨眼就能赶到，居然跟丢了？这要是传出去就有点丢人了……
扫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范老八不做停留，微微躬身单脚弯曲，轻轻一跃便落在二三十米外的屋顶，停一次寻一次，身影逐渐远去。
范老八不知道的是，陈舟亢就躲在他刚刚第一个落脚点，看着他在空中飞过。
……
出于谨慎，在范老八越过墙的两分钟后，盲猜大概觉得离开了这个范围后，陈舟亢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呼吸着走出巷口往回走。
半个多小时后，陈舟亢终于到了大猫成衣铺，见里面还有几个客人，生意不错，也没多打招呼，对珩老板打了个眼色便独自上楼寻个位置坐下，还是在昨天那个位置。
不一会儿便有伙计端着茶水果盘瓜子上楼给陈舟亢请他慢用，还是昨天那个小姑娘，说是老板让他多等一会儿。
陈舟亢对他挥挥手，自顾自磕着瓜子喝着茶，一会儿走到窗边看看街道夜景，一会儿走来走去，摸摸这里瞅瞅那个……
直等到快九点，等了半个多小时，下面才传来遣散伙计，关门下班的声音。
……
“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珩老板上楼径直走向陈舟亢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口问道。
“你知道的……”
陈舟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摩挲着杯沿，也没看他，只是语重心长的回了一句。
“唉……”
珩老板听这话愣了一下，然后无奈黯然地叹了口气。
他怎会不知道？只是知道了也阻止不了。
“你准备怎么干？有什么想法吗？”
陈舟亢轻声问道。
既然无可避免，那也只得多想些计策手段。
“你说你要是待在海外不回来不就没这事吗？”
珩號麒珩老板瞟了陈舟亢一眼，随后又叹声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不出现，也会有张舟亢李舟亢！只是时间早晚和利用对象不同罢了……”
陈舟亢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他要不出现那张皎不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被利用我乐意！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找你是想商讨一下，你明天有什么计划？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嘛！”
既然你主子有危险，你不可能袖手旁观吧？
珩號麒沉吟了一下，而后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已是夜黑人稀的街道，拿下顶窗棍关了窗户，这才放心坐下。
“一个星期前得知东瀛大使馆要举办宴会，小皎他们就打听到了伊藤左二也将出席……于是多方查探，终于找到了最安全可行，能进入宴会还能有机会接近伊藤左二的渠道！”
珩老板说着指向陈舟亢，不用说，陈舟亢也知道，他就是那个渠道。
“我知道……这些年小皎儿为了报仇，只要有机会摆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放弃！而我既然发过誓要保护她这一生，我自然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去送死。”
“送死？你好歹是她兽宠，说这话未免有些太灭自家威风了吧？”
“叫谁兽宠呢！”
珩老板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怎么就那么不想跟你说话呢？
“好好好，那叫……护兽可以吧？多威风！嘿嘿嘿……”
陈舟亢摆摆手赔笑，心想随口开个玩笑嘛，咋还当真了？没事别瞎亮爪子吓唬人。
珩號麒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一般计较，缩回亮利的利爪，继续讲道：“三天前我查到当晚的酒水食物是查尔斯西餐厅负责的，到时我会易容成服务人员混入宴会大厅，如果小皎儿有危险，我也能第一时间救走她。”
“至于和小皎儿有关系的那些人，到时能救几个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说到这里珩老板微微叹气，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陪伴小皎儿多年，他们死了小皎儿也会伤心，说不定还会跟他们一起留下送死？
不然他才懒得管其他人，他只要保住张皎一个就行了。
“倒是忘了你们妖类普遍都会易容术……”
陈舟亢眉头一挑，把这事给忘了？
妖怪基本都会易容术，到时变成其他人混进去，说不定还能顺手偷袭杀了那个阴阳师！那不是轻轻松松的嘛？
只要能杀了那个人，那以后不就有更多时间，更放心地和小皎姑娘相处吗？
至于说，杀了那个什么伊藤左二后，其他人的死活他可没兴趣去管，他只要小皎能安全就行！
这点陈舟亢倒是和珩老板风格相似，其他人无亲无故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圣人，我还管别人死活？
珩號麒珩老板看着陈舟亢面部表情的变化，哪还不知道他肯定又在歪歪些什么？
珩老板不介意在此时打碎他的幻想，斜眼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以为杀那个人很容易嘛？”
“额！”
陈舟亢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好歹也是个修行了两百多年的妖兽，对付一个区区阴阳师有那么难？”
“伊藤左二可不是个普通的三脚猫阴阳师……”
珩老板有些心累的叹声道：“当年我都没把握能打的过他，更别说十年后的他了。”
陈舟亢眉头一皱，自然知晓珩號麒说的当年正是张皎被灭门的那一次！
珩號麒见状又讲道：“而且这十年我也不是白过来，期间我也偷偷去了一趟东瀛，查到了那个伊藤左二的一些背景！”
“说来听听！”
陈舟亢闻言眼睛一亮。
“还记得昨晚跟你说的，小皎儿母亲也是阴阳师的事儿吗？”
“自然记得！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知晓一些阴阳师的事儿……”
陈舟亢讲道：“现在流传的派系大体只有两个最有名！一个是安倍晴明一系，在平安时期鼎盛一时，但因为后辈弟子没有多少能人而逐渐式微，至今已然快要断绝。”
“之前你说小皎她母亲使用的是桔梗印，那应该就是安倍晴明一系的后人无疑。”
“而另一派的先师，是道摩法师芦屋道满！据闻生前是安倍晴明的死对头，如今反倒是这一脉的传人弟子最多，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陈舟亢摇了摇头，感叹唏嘘。
这次倒是让珩號麒意外了一下，讶异道：“没想到你了解的还挺多？”
“咳…我这人吧，就这一缺点！没事就爱看书，好学习！没办法……”
珩老板听陈舟亢这话一脸腻歪，我多余问你！
珩老板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那副贱样儿，自顾说道：“后来经我多方暗中打听得知，那个伊藤左二他们家族祖上三百多年前有位祖先拜入过芦屋道满一派，因为极为崇拜芦屋道满，所以便把自己名字改成了伊藤道满！”
“这么说，那个伊藤左二也是名门传人？那他所修炼的阴阳道肯定也比其他小派系要厉害了？这还真有点棘手……”
陈舟亢摸着下巴皱眉头，有点难搞哦！
原以为那个伊藤左二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没想到还是寺庙集团出身？
原以为他顶多是个不入流的小阴阳师，没想到还是有点修为的！连老猫还没打都已经提前认输了？
“其实，最让我忌惮的不是那个阴阳师小崽子，而是那只一直躲在暗中没有露面的狼狗崽子！”
珩號麒皱眉，表情仿佛想要吃人一样。
陈舟亢见状，小心地开口问道：“这几年，你有那只狼妖的消息吗？”
珩號麒摇了摇头，叹道：“这几年一直没见过那只狼崽子露过面，他修为比我想象的要高深莫测，如果他一直刻意隐藏自己的妖气，以我的修为是无法轻易察觉得到！”
“哎，往好一点想嘛！那说不定它根本就不在天京城呢？华夏这么大，不一定就非得要来这里吧？”
陈舟亢宽慰珩號麒，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
之前听珩號麒讲的，那只老妖功力那么深厚可怕，真要出现在这里，祖师爷老子附体都不一定打的过，还可能给对方送上一盘肉菜！
（自信一点，把可能去了。）
珩號麒自己也曾这么想，也一直都觉得它不在这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应该是不在天京城，可直到昨天……
“原本我也如你所这般所想……”
珩老板不想打破他美好的幻想，但又不能不说……
“可是就在昨天！我忽然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血气，那种程度的血气人类不可能拥有！只有修为高深的大妖才会具备，除他之外还能是谁？所以我敢肯定！”
“狼来了……”
古罗马时期的凯撒大帝，因二叔颇为喜欢这个伟人，所以便也给自己取了一个一样的笔名兼外号！
“没想到啊……我是万万没想到啊！您坑外人也就算了，连自己亲侄儿都坑啊？”
此刻陈舟亢一个人独自凌乱……
“小亢，你和你二叔到底搞什么鬼？”
陈老爷子从他们这短暂的对话倒也听得清一二，但具体更多的事就不知道了。
虽然知道他弟弟陈易生在海外各国奔走，虽偶有书信往来，但他具体做什么的？陈老爷子也是知之甚少。
陈舟亢略显呆滞地扭头看了看陈老爷子，然后转头摆摆手说道：“没事儿……您儿子我就是一只猪崽儿能有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您早点休息……”
说完便出门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摸不着头脑的陈老爷子。
其实刚才陈舟亢还有下一句话没说……
“我一个猪崽能有什么事？反正不是被人卖就是被人宰。”
……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陈舟亢揣测着二叔和那什么马大帅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
一个在海外多年极少回来的人，怎么会认识一个军阀？而那个马大帅又有什么能让二叔产生兴趣跟他们合作？
他对自己二叔也是相当了解，如果单纯的只是金银财宝，二叔并不会感兴趣。
可如果是帮人家除魔降妖，这华夏大地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为毛非得找二叔？何况还是让我和他们合作？我这半桶水的实力去了也是给人家打牙祭。
想不通，搞不懂……
“算了！”
陈舟亢腾的一下坐起来，看着窗外夜色自语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等明天事情结束后，抽空过去那个什么马大帅府就都明白了！”
可是一想到这里不禁又泄了口气……
“还有后天吗？”
陈舟亢仰屋顶长叹，明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
“去找珩老板聊聊吧……”
甩甩头，起来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悄悄从后门开溜。
……
现在知道了老爹叫黑无常范老八保护自己，虽然不确定大晚上的还会不会暗中跟着，但为了稳妥起见，陈舟亢还是特地在出门后悄悄前进一段路，而后又往珩老板店铺的相反方向，弯弯绕绕地走了一条街，接着在人少的时候忽然闪进一个拐角巷躲了起来。
陈舟亢背靠着墙根以突出的承重石柱作遮掩，快速平复呼吸调整心脏跳动频率，屏息静气直至无声无息，然后抬头看着两边巷子开阔的上空。
唰！
大约三十秒后，在月亮刚刚上升的月色下，一道白影快速在上空掠过。
那道白影身形一步落下，站在某户屋顶上单手背负，一手做瞭望状放在额前四处扫视。
“嘿，这臭小子……还挺有能耐！居然能让我跟丢了，还满过我的感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无常范老八！
对此他感到些许的惊讶意外，又有些新奇！没想到一个武功只有三流水平的人，居然能甩掉瞒过他这个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的感知？不禁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要知道一流高手，在百米范围内一只蚊蝇拍翅的声音都能听见，更别说一个人的呼吸声了！
自陈舟亢出门时，范老八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站在他房顶看着他离开，一直在他身后保持着百来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是有效救援距离，也是最佳的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跟踪距离，就算有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出手。
除非那人是同等层次的高手！但显然陈舟亢他不是。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陈舟亢一定练过某种水平极高的屏息之法，否则没法解释。
所以范老八才既有些郁闷又有些欣奇，想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明明只有百来米的距离，眨眼就能赶到，居然跟丢了？这要是传出去就有点丢人了……
扫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范老八不做停留，微微躬身单脚弯曲，轻轻一跃便落在二三十米外的屋顶，停一次寻一次，身影逐渐远去。
范老八不知道的是，陈舟亢就躲在他刚刚第一个落脚点，看着他在空中飞过。
……
出于谨慎，在范老八越过墙的两分钟后，盲猜大概觉得离开了这个范围后，陈舟亢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呼吸着走出巷口往回走。
半个多小时后，陈舟亢终于到了大猫成衣铺，见里面还有几个客人，生意不错，也没多打招呼，对珩老板打了个眼色便独自上楼寻个位置坐下，还是在昨天那个位置。
不一会儿便有伙计端着茶水果盘瓜子上楼给陈舟亢请他慢用，还是昨天那个小姑娘，说是老板让他多等一会儿。
陈舟亢对他挥挥手，自顾自磕着瓜子喝着茶，一会儿走到窗边看看街道夜景，一会儿走来走去，摸摸这里瞅瞅那个……
直等到快九点，等了半个多小时，下面才传来遣散伙计，关门下班的声音。
……
“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珩老板上楼径直走向陈舟亢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口问道。
“你知道的……”
陈舟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摩挲着杯沿，也没看他，只是语重心长的回了一句。
“唉……”
珩老板听这话愣了一下，然后无奈黯然地叹了口气。
他怎会不知道？只是知道了也阻止不了。
“你准备怎么干？有什么想法吗？”
陈舟亢轻声问道。
既然无可避免，那也只得多想些计策手段。
“你说你要是待在海外不回来不就没这事吗？”
珩號麒珩老板瞟了陈舟亢一眼，随后又叹声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不出现，也会有张舟亢李舟亢！只是时间早晚和利用对象不同罢了……”
陈舟亢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他要不出现那张皎不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被利用我乐意！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找你是想商讨一下，你明天有什么计划？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嘛！”
既然你主子有危险，你不可能袖手旁观吧？
珩號麒沉吟了一下，而后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已是夜黑人稀的街道，拿下顶窗棍关了窗户，这才放心坐下。
“一个星期前得知东瀛大使馆要举办宴会，小皎他们就打听到了伊藤左二也将出席……于是多方查探，终于找到了最安全可行，能进入宴会还能有机会接近伊藤左二的渠道！”
珩老板说着指向陈舟亢，不用说，陈舟亢也知道，他就是那个渠道。
“我知道……这些年小皎儿为了报仇，只要有机会摆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放弃！而我既然发过誓要保护她这一生，我自然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去送死。”
“送死？你好歹是她兽宠，说这话未免有些太灭自家威风了吧？”
“叫谁兽宠呢！”
珩老板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怎么就那么不想跟你说话呢？
“好好好，那叫……护兽可以吧？多威风！嘿嘿嘿……”
陈舟亢摆摆手赔笑，心想随口开个玩笑嘛，咋还当真了？没事别瞎亮爪子吓唬人。
珩號麒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一般计较，缩回亮利的利爪，继续讲道：“三天前我查到当晚的酒水食物是查尔斯西餐厅负责的，到时我会易容成服务人员混入宴会大厅，如果小皎儿有危险，我也能第一时间救走她。”
“至于和小皎儿有关系的那些人，到时能救几个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说到这里珩老板微微叹气，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陪伴小皎儿多年，他们死了小皎儿也会伤心，说不定还会跟他们一起留下送死？
不然他才懒得管其他人，他只要保住张皎一个就行了。
“倒是忘了你们妖类普遍都会易容术……”
陈舟亢眉头一挑，把这事给忘了？
妖怪基本都会易容术，到时变成其他人混进去，说不定还能顺手偷袭杀了那个阴阳师！那不是轻轻松松的嘛？
只要能杀了那个人，那以后不就有更多时间，更放心地和小皎姑娘相处吗？
至于说，杀了那个什么伊藤左二后，其他人的死活他可没兴趣去管，他只要小皎能安全就行！
这点陈舟亢倒是和珩老板风格相似，其他人无亲无故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圣人，我还管别人死活？
珩號麒珩老板看着陈舟亢面部表情的变化，哪还不知道他肯定又在歪歪些什么？
珩老板不介意在此时打碎他的幻想，斜眼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以为杀那个人很容易嘛？”
“额！”
陈舟亢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好歹也是个修行了两百多年的妖兽，对付一个区区阴阳师有那么难？”
“伊藤左二可不是个普通的三脚猫阴阳师……”
珩老板有些心累的叹声道：“当年我都没把握能打的过他，更别说十年后的他了。”
陈舟亢眉头一皱，自然知晓珩號麒说的当年正是张皎被灭门的那一次！
珩號麒见状又讲道：“而且这十年我也不是白过来，期间我也偷偷去了一趟东瀛，查到了那个伊藤左二的一些背景！”
“说来听听！”
陈舟亢闻言眼睛一亮。
“还记得昨晚跟你说的，小皎儿母亲也是阴阳师的事儿吗？”
“自然记得！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知晓一些阴阳师的事儿……”
陈舟亢讲道：“现在流传的派系大体只有两个最有名！一个是安倍晴明一系，在平安时期鼎盛一时，但因为后辈弟子没有多少能人而逐渐式微，至今已然快要断绝。”
“之前你说小皎她母亲使用的是桔梗印，那应该就是安倍晴明一系的后人无疑。”
“而另一派的先师，是道摩法师芦屋道满！据闻生前是安倍晴明的死对头，如今反倒是这一脉的传人弟子最多，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陈舟亢摇了摇头，感叹唏嘘。
这次倒是让珩號麒意外了一下，讶异道：“没想到你了解的还挺多？”
“咳…我这人吧，就这一缺点！没事就爱看书，好学习！没办法……”
珩老板听陈舟亢这话一脸腻歪，我多余问你！
珩老板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那副贱样儿，自顾说道：“后来经我多方暗中打听得知，那个伊藤左二他们家族祖上三百多年前有位祖先拜入过芦屋道满一派，因为极为崇拜芦屋道满，所以便把自己名字改成了伊藤道满！”
“这么说，那个伊藤左二也是名门传人？那他所修炼的阴阳道肯定也比其他小派系要厉害了？这还真有点棘手……”
陈舟亢摸着下巴皱眉头，有点难搞哦！
原以为那个伊藤左二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没想到还是寺庙集团出身？
原以为他顶多是个不入流的小阴阳师，没想到还是有点修为的！连老猫还没打都已经提前认输了？
“其实，最让我忌惮的不是那个阴阳师小崽子，而是那只一直躲在暗中没有露面的狼狗崽子！”
珩號麒皱眉，表情仿佛想要吃人一样。
陈舟亢见状，小心地开口问道：“这几年，你有那只狼妖的消息吗？”
珩號麒摇了摇头，叹道：“这几年一直没见过那只狼崽子露过面，他修为比我想象的要高深莫测，如果他一直刻意隐藏自己的妖气，以我的修为是无法轻易察觉得到！”
“哎，往好一点想嘛！那说不定它根本就不在天京城呢？华夏这么大，不一定就非得要来这里吧？”
陈舟亢宽慰珩號麒，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
之前听珩號麒讲的，那只老妖功力那么深厚可怕，真要出现在这里，祖师爷老子附体都不一定打的过，还可能给对方送上一盘肉菜！
（自信一点，把可能去了。）
珩號麒自己也曾这么想，也一直都觉得它不在这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应该是不在天京城，可直到昨天……
“原本我也如你所这般所想……”
珩老板不想打破他美好的幻想，但又不能不说……
“可是就在昨天！我忽然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血气，那种程度的血气人类不可能拥有！只有修为高深的大妖才会具备，除他之外还能是谁？所以我敢肯定！”
“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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