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小太阳的决定
翌日
方世赫捂着额头坐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往旁边一看。
刘知珉正平静的酣睡着，仿若美人蛇一般的精致俏颜上满是泪痕。
苦笑一声，方世赫倒是发现自己还有着喝醉不会断片的优点，但他宁愿忘了自己喝醉后做的事。
睡了一觉后，再也没有昨日那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往日的理智回归。
方世赫开始仔细思考着裴珠泫所说的话。
每个人都有心底不愿提起的回忆，就像前世的他不愿意别人问起他的父母。
但既然被裴珠泫将所有回忆撕裂开，方世赫也只能面对。
前世的他是从17年开始喜欢上周子瑜的，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性格，但从小就是孤儿的他看遍世间冷暖，分为理智。
没有不切实际的去追求，幻想着和偶像来一场恋爱。
她是大势idol，所见所闻皆是身为普通人的他高攀不起的东西。
直到18年初，带他入行的师父告诉他，有个机会让他前往半岛发展，方世赫心动了，果断的前往。
事实却是令人失望的，来到半岛的他才明白，看似发达的地方却是无比的内卷，有太多没他优秀却更会抓机会往上爬的人，方世赫清高的不愿意和这些人沦为一类，所以他最终灰溜溜的回国，选择了结婚生子。
直到22年，他再次听从师父的吩咐来到这个地方交流学习，只是此时的他已经和当时不一样了，他有妻子和儿子，需要对一个家庭负责。
所以他承认，他确实喜欢周子瑜，喜欢那个出道多年依然巧笑嫣兮的九兔忙内。
所以妻子选择离开，他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但对于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留恋，家庭本就是他唯一的寄托，独自一人来到这世上，选择独自一人离开，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裴珠泫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方世赫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只是订婚。
但已经有了儿子的妻子为什么做这样的选择就让他很费解，从结婚起方世赫就洁身自好，从不去有歧义的娱乐场所，赚的钱虽然不算很多，但维持一个家庭也不是问题。
一时之间也想不通，方世赫放下思绪，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外面。
这里是方世赫很久之前买在S.M附近的房子，因为前女友想去S.M当练习生，方世赫才买下这房子，但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分手了，房子自然也空了下来。
和裴珠泫在一起后，他特意安排了人经常打扫，也是为了方便如果太晚的时候可以来这里休息。
没想到裴珠泫还没过来，却先带了另一个人过来。
来到厨房，方世赫打开冰箱，安排的人还是尽心尽责的，食材也是会固定替换的。
拿出面条和鸡蛋，方世赫开始做早餐。
虽然可能很少有下厨的机会，但方世赫还是用心学习过厨艺的，虽不敢说做的有多好吃，但两份早餐还是很简单的。
片刻，一锅鸡蛋面出炉，方世赫收拾了一下，来到卧室想要叫醒刘知珉，却发现刘知珉已经醒了。
刘知珉正抓着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窗外发呆。
“醒了，先洗漱吧。”
听到方世赫的声音，刘知珉方才回过神，眼神聚焦在方世赫身上，没有呐喊，没有责问，只是很平静的询问一句。
“我可以离开了吗？理事nim？”
“先吃个早餐吧。”
方世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一阵，开口劝说。
刘知珉的眼神似乎有些波动，平静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惊讶。
点点头，不发一言的下床穿衣服，丝毫没有避讳正在门口的方世赫。
方世赫沉默的看了一下，转过身来到餐厅等待。
刘知珉缓慢的来到餐厅，看到桌上的鸡蛋面，再次开口询问。
“吃完早餐，我可以离开吗？”
“你似乎...过于平静了。”
“早有预料的而已。”
方世赫一时间沉默了，他没想到昨天还在恳求着他，但今天却又如此平静，却是早有预料？
“如果我说，我跟崔友仁推荐你，从未有过其他心思，只是单纯觉得你和宁艺卓合得来，你信吗？”
刘知珉看看卧室，再看看方世赫，很生动的表示了，你觉得我信吗这种意思。
方世赫头疼，只能无奈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开始推荐你的理由就是这个，只是你昨晚不凑巧，刚好我喝醉了也正在气头上，所以做了些不理智的事情，你算是无妄之灾了。”
“所以理事nim，这是场交易吗？”
“你愿意把这个当做交易吗？”
“我不愿意又能如何？还能对你生气吗？”
“为什么不能？”
本是随口的发泄之语，却换来方世赫的认真回答，刘知珉愣了一下，颤抖的再次询问。
“那我...可以哭吗？”
“可以。”
问着可以哭吗的刘知珉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是接着询问。
“那我...可以骂你吗？”
“可以，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那我...可以叫你oppa吗？”
“可以。”
刘知珉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奔涌而出，方世赫轻叹一声，起身拿起桌上的面巾纸，轻轻的擦拭着小女孩的泪滴。
“坏oppa，帮人擦眼泪都不会。”
刘知珉破涕为笑，接过方世赫手中的面巾纸，将泪痕抹消。
“吃早餐吧，你还是除了我家人外，第一个尝试我亲自下厨的人。”
刘知珉顿时犹豫了，虽然面前的鸡蛋面卖相挺不错的，但她有点怀疑真的能吃吗？
方世赫看到刘知珉犹豫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安慰道。
“放心吃吧，我好歹也是学了好几年的料理，味道还是可以的。”
刘知珉一咬牙试了一口，意外发现味道竟然挺不错，刚好她也饿了，便吃了起来。
一碗鸡蛋面份量不是很多，很快刘知珉就全部吃完。
“还要么？我在帮你盛一碗？”
“吃饱了，谢谢oppa。”
“智敏，你既然不愿意把这当做交易，那你只能跟着我了，以后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方世赫的话让刘知珉眼神一亮，兴奋的举手询问。
“那我想买些衣服，想买些首饰，想吃点好吃的东西...可以么？”
兴奋的说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过分了，将方世赫当成提款机了么？刘知珉的语气弱了下来。
方世赫微笑的拿出张副卡，放在刘知珉面前。
“我说过，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副卡，密码是926999，不过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我已经给崔友仁请过假了。”
刘知珉看着眼前的银行卡却是有些愣神，如此毫不犹豫，如此大气磅礴，似乎不该是一个S.M的理事所拥有的。
“oppa，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份么？”
“可以，我是方怀华的儿子，同时也是JYP和CUBE的理事。”
每次介绍自己的身份，方世赫都有些骄傲，因为他有这么优秀的父亲，同时也有着优秀的大姐、二姐和‘大哥’。
“啊？你不是S.M的理事吗？”
刘知珉还没反应过来方世赫的第一个身份代表什么。
倒是先奇怪方世赫竟然不是S.M的理事。
“具体原因很复杂，现在的我没什么心情说，等过几天我再和你详细解释吧。”
方世赫突然想起股份的事情，昨晚李顺圭的眼泪让他明白，既然不可能放弃，那就所幸都要吧。
今世的他来半岛走一遭，拼命的提升自己，为了是能够得到而不再失去。
他可是方世赫，是能够在美国掀起滔天波浪，是能够在半岛为所欲为的方世赫，凭什么要失去？
更何况眼前渐渐放下束缚，显得越加活泼的刘知珉愿意放弃世俗的观念，跟着他，那他自然不可能会愿意放刘知珉离开。
既然打破了自己的固有原则，那就只能选择当个渣男。
刘知珉蓦然想到昨日的方世赫暴躁且冷漠，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其中的原因或许很有趣呢。
今日的方世赫温柔且细心，刘知珉顿时明白自己或许拥有了知情的资格。
那就快乐的当个吃瓜群众吧，反正她也走不了，所幸安然现状。
唯一担心的，就是裴珠泫的态度了吧。
-----
李顺圭起床，缓解了一下喝醉的后遗症，洗漱打扮完毕，轻松的来到S.M。
“社长，请把我的单独舞台去掉。”
崔友仁惊了，一大早李顺圭就跑过来找他，要求竟然是换舞台。
虽然换舞台很容易，但他目前真搞不清楚方世赫是什么态度，而李顺圭的舞台又明显唱给方世赫听得，崔友仁不敢擅作主张。
“sunny啊，你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去排练了，临时换舞台，主办方是不会同意的。”
崔友仁赶紧劝慰一句，拖延时间。
幸好他别的没有，在有关方世赫的事情上，可是有一个必胜法宝...可能现在是两个了。
“社长，我们是少女时代，不是redvelvet，你觉得我会不懂？”
李顺圭无语，她们少女时代出道多年，演唱会举办过这么多次，怎么会不懂这些呢？
“我知道，但sunny，你也是理事，也该明白临时换舞台，主办方会有怨言的，我们下次合作就有些难办了。”
“抱歉，社长，我提醒你一句，我已经不是S.M的理事，所以我不明白，如果社长不愿意换，那我只好拒演，希望公司能承担起主办方的怒火。”
崔友仁大惊，股份都被收回了，那除了方世赫谁敢收回李顺圭的股份？
崔友仁更不可能答应李顺圭了，明显和方世赫有关，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解决了朴振英提议的事情又来一件，小心脏受不了。
“sunny，我没收到任何股权变更的说明，你还是公司的理事，希望你能为公司着想，舞台就别换了。”
“那就换歌。”
崔友仁为难了，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正好此时裴珠泫推开门，匆匆赶来，解救了崔友仁。
“社长你先忙，我带着欧尼先走了。”
李顺圭没有拒绝，顺从的跟随裴珠泫离开，她正好有话和裴珠泫说。
崔友仁大松一口气，顿觉心累。
他只想安心赚钱，不想参与这些会随时卷铺盖走人的事情，你们能不能自己玩自己的，莫挨老子啊！
少女时代早就过了兢兢业业的新人期，都进化为老油条了，即便如今为了演唱会需要练习，也不可能牺牲大早上的睡眠时间来公司练习。
裴珠泫拉着李顺圭来到空无一人的少女时代的练习室。
“欧尼，昨晚发生了什么？”
“irene，我会忘了方世赫的，绝对会的，就从这首歌开始。”
裴珠泫愣住，有些不可思议。
论对方世赫的感情，即便是两世经历的周子瑜都不敢说比李顺圭更深刻。
裴珠泫更是因为李顺圭才大方的愿意接受其他人的加入。
从她和方世赫在一起开始，一直是李顺圭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帮助她了解方世赫，劝她用心和方世赫在一起，如果没有李顺圭的帮忙，裴珠泫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能和方世赫继续走下去。
也是因为李顺圭，裴珠泫才会内疚，从练习生时期就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欧尼，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如果自己独自幸福，看着李顺圭在外默默哀伤，裴珠泫是真的做不到。
“欧尼，你先别说气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
“他要收回我手中的股份，这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的代价。”
裴珠泫麻了，她和周子瑜都认为方世赫必然会在连番的打击后不顾一切的要知道为什么，肯定会来公司找她。
所以裴珠泫提前把成员们赶回宿舍，并且给李顺圭发了信息，万事俱备，结果方世赫没先来找她，先跑去责问李顺圭？
“欧尼，也许你误会了，世赫他绝对不愿意收回你的股份的。”
“没有什么误会，他亲口和我说的。”
李顺圭摇摇头，不顾裴珠泫的阻拦，强硬的离开。
裴珠泫木然的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子瑜。
“子瑜，我真的全部搞砸了，怎么办？”
裴珠泫哭丧着脸，她没办法了，只能求助周子瑜能不能挽回了。
“什么？不是说刘知珉只是个意外吗？”
周子瑜惊了，昨天裴珠泫说自己搞砸了她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sunny欧尼说她要忘了世赫，还要取消舞台。”
“欧尼，我们见面细说吧。”
周子瑜叹息，为什么准备的好好地计划最终会完全不一样呢。
方世赫捂着额头坐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往旁边一看。
刘知珉正平静的酣睡着，仿若美人蛇一般的精致俏颜上满是泪痕。
苦笑一声，方世赫倒是发现自己还有着喝醉不会断片的优点，但他宁愿忘了自己喝醉后做的事。
睡了一觉后，再也没有昨日那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往日的理智回归。
方世赫开始仔细思考着裴珠泫所说的话。
每个人都有心底不愿提起的回忆，就像前世的他不愿意别人问起他的父母。
但既然被裴珠泫将所有回忆撕裂开，方世赫也只能面对。
前世的他是从17年开始喜欢上周子瑜的，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性格，但从小就是孤儿的他看遍世间冷暖，分为理智。
没有不切实际的去追求，幻想着和偶像来一场恋爱。
她是大势idol，所见所闻皆是身为普通人的他高攀不起的东西。
直到18年初，带他入行的师父告诉他，有个机会让他前往半岛发展，方世赫心动了，果断的前往。
事实却是令人失望的，来到半岛的他才明白，看似发达的地方却是无比的内卷，有太多没他优秀却更会抓机会往上爬的人，方世赫清高的不愿意和这些人沦为一类，所以他最终灰溜溜的回国，选择了结婚生子。
直到22年，他再次听从师父的吩咐来到这个地方交流学习，只是此时的他已经和当时不一样了，他有妻子和儿子，需要对一个家庭负责。
所以他承认，他确实喜欢周子瑜，喜欢那个出道多年依然巧笑嫣兮的九兔忙内。
所以妻子选择离开，他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但对于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留恋，家庭本就是他唯一的寄托，独自一人来到这世上，选择独自一人离开，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裴珠泫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方世赫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只是订婚。
但已经有了儿子的妻子为什么做这样的选择就让他很费解，从结婚起方世赫就洁身自好，从不去有歧义的娱乐场所，赚的钱虽然不算很多，但维持一个家庭也不是问题。
一时之间也想不通，方世赫放下思绪，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外面。
这里是方世赫很久之前买在S.M附近的房子，因为前女友想去S.M当练习生，方世赫才买下这房子，但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分手了，房子自然也空了下来。
和裴珠泫在一起后，他特意安排了人经常打扫，也是为了方便如果太晚的时候可以来这里休息。
没想到裴珠泫还没过来，却先带了另一个人过来。
来到厨房，方世赫打开冰箱，安排的人还是尽心尽责的，食材也是会固定替换的。
拿出面条和鸡蛋，方世赫开始做早餐。
虽然可能很少有下厨的机会，但方世赫还是用心学习过厨艺的，虽不敢说做的有多好吃，但两份早餐还是很简单的。
片刻，一锅鸡蛋面出炉，方世赫收拾了一下，来到卧室想要叫醒刘知珉，却发现刘知珉已经醒了。
刘知珉正抓着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窗外发呆。
“醒了，先洗漱吧。”
听到方世赫的声音，刘知珉方才回过神，眼神聚焦在方世赫身上，没有呐喊，没有责问，只是很平静的询问一句。
“我可以离开了吗？理事nim？”
“先吃个早餐吧。”
方世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一阵，开口劝说。
刘知珉的眼神似乎有些波动，平静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惊讶。
点点头，不发一言的下床穿衣服，丝毫没有避讳正在门口的方世赫。
方世赫沉默的看了一下，转过身来到餐厅等待。
刘知珉缓慢的来到餐厅，看到桌上的鸡蛋面，再次开口询问。
“吃完早餐，我可以离开吗？”
“你似乎...过于平静了。”
“早有预料的而已。”
方世赫一时间沉默了，他没想到昨天还在恳求着他，但今天却又如此平静，却是早有预料？
“如果我说，我跟崔友仁推荐你，从未有过其他心思，只是单纯觉得你和宁艺卓合得来，你信吗？”
刘知珉看看卧室，再看看方世赫，很生动的表示了，你觉得我信吗这种意思。
方世赫头疼，只能无奈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开始推荐你的理由就是这个，只是你昨晚不凑巧，刚好我喝醉了也正在气头上，所以做了些不理智的事情，你算是无妄之灾了。”
“所以理事nim，这是场交易吗？”
“你愿意把这个当做交易吗？”
“我不愿意又能如何？还能对你生气吗？”
“为什么不能？”
本是随口的发泄之语，却换来方世赫的认真回答，刘知珉愣了一下，颤抖的再次询问。
“那我...可以哭吗？”
“可以。”
问着可以哭吗的刘知珉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是接着询问。
“那我...可以骂你吗？”
“可以，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那我...可以叫你oppa吗？”
“可以。”
刘知珉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奔涌而出，方世赫轻叹一声，起身拿起桌上的面巾纸，轻轻的擦拭着小女孩的泪滴。
“坏oppa，帮人擦眼泪都不会。”
刘知珉破涕为笑，接过方世赫手中的面巾纸，将泪痕抹消。
“吃早餐吧，你还是除了我家人外，第一个尝试我亲自下厨的人。”
刘知珉顿时犹豫了，虽然面前的鸡蛋面卖相挺不错的，但她有点怀疑真的能吃吗？
方世赫看到刘知珉犹豫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安慰道。
“放心吃吧，我好歹也是学了好几年的料理，味道还是可以的。”
刘知珉一咬牙试了一口，意外发现味道竟然挺不错，刚好她也饿了，便吃了起来。
一碗鸡蛋面份量不是很多，很快刘知珉就全部吃完。
“还要么？我在帮你盛一碗？”
“吃饱了，谢谢oppa。”
“智敏，你既然不愿意把这当做交易，那你只能跟着我了，以后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方世赫的话让刘知珉眼神一亮，兴奋的举手询问。
“那我想买些衣服，想买些首饰，想吃点好吃的东西...可以么？”
兴奋的说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过分了，将方世赫当成提款机了么？刘知珉的语气弱了下来。
方世赫微笑的拿出张副卡，放在刘知珉面前。
“我说过，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副卡，密码是926999，不过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我已经给崔友仁请过假了。”
刘知珉看着眼前的银行卡却是有些愣神，如此毫不犹豫，如此大气磅礴，似乎不该是一个S.M的理事所拥有的。
“oppa，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份么？”
“可以，我是方怀华的儿子，同时也是JYP和CUBE的理事。”
每次介绍自己的身份，方世赫都有些骄傲，因为他有这么优秀的父亲，同时也有着优秀的大姐、二姐和‘大哥’。
“啊？你不是S.M的理事吗？”
刘知珉还没反应过来方世赫的第一个身份代表什么。
倒是先奇怪方世赫竟然不是S.M的理事。
“具体原因很复杂，现在的我没什么心情说，等过几天我再和你详细解释吧。”
方世赫突然想起股份的事情，昨晚李顺圭的眼泪让他明白，既然不可能放弃，那就所幸都要吧。
今世的他来半岛走一遭，拼命的提升自己，为了是能够得到而不再失去。
他可是方世赫，是能够在美国掀起滔天波浪，是能够在半岛为所欲为的方世赫，凭什么要失去？
更何况眼前渐渐放下束缚，显得越加活泼的刘知珉愿意放弃世俗的观念，跟着他，那他自然不可能会愿意放刘知珉离开。
既然打破了自己的固有原则，那就只能选择当个渣男。
刘知珉蓦然想到昨日的方世赫暴躁且冷漠，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其中的原因或许很有趣呢。
今日的方世赫温柔且细心，刘知珉顿时明白自己或许拥有了知情的资格。
那就快乐的当个吃瓜群众吧，反正她也走不了，所幸安然现状。
唯一担心的，就是裴珠泫的态度了吧。
-----
李顺圭起床，缓解了一下喝醉的后遗症，洗漱打扮完毕，轻松的来到S.M。
“社长，请把我的单独舞台去掉。”
崔友仁惊了，一大早李顺圭就跑过来找他，要求竟然是换舞台。
虽然换舞台很容易，但他目前真搞不清楚方世赫是什么态度，而李顺圭的舞台又明显唱给方世赫听得，崔友仁不敢擅作主张。
“sunny啊，你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去排练了，临时换舞台，主办方是不会同意的。”
崔友仁赶紧劝慰一句，拖延时间。
幸好他别的没有，在有关方世赫的事情上，可是有一个必胜法宝...可能现在是两个了。
“社长，我们是少女时代，不是redvelvet，你觉得我会不懂？”
李顺圭无语，她们少女时代出道多年，演唱会举办过这么多次，怎么会不懂这些呢？
“我知道，但sunny，你也是理事，也该明白临时换舞台，主办方会有怨言的，我们下次合作就有些难办了。”
“抱歉，社长，我提醒你一句，我已经不是S.M的理事，所以我不明白，如果社长不愿意换，那我只好拒演，希望公司能承担起主办方的怒火。”
崔友仁大惊，股份都被收回了，那除了方世赫谁敢收回李顺圭的股份？
崔友仁更不可能答应李顺圭了，明显和方世赫有关，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解决了朴振英提议的事情又来一件，小心脏受不了。
“sunny，我没收到任何股权变更的说明，你还是公司的理事，希望你能为公司着想，舞台就别换了。”
“那就换歌。”
崔友仁为难了，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正好此时裴珠泫推开门，匆匆赶来，解救了崔友仁。
“社长你先忙，我带着欧尼先走了。”
李顺圭没有拒绝，顺从的跟随裴珠泫离开，她正好有话和裴珠泫说。
崔友仁大松一口气，顿觉心累。
他只想安心赚钱，不想参与这些会随时卷铺盖走人的事情，你们能不能自己玩自己的，莫挨老子啊！
少女时代早就过了兢兢业业的新人期，都进化为老油条了，即便如今为了演唱会需要练习，也不可能牺牲大早上的睡眠时间来公司练习。
裴珠泫拉着李顺圭来到空无一人的少女时代的练习室。
“欧尼，昨晚发生了什么？”
“irene，我会忘了方世赫的，绝对会的，就从这首歌开始。”
裴珠泫愣住，有些不可思议。
论对方世赫的感情，即便是两世经历的周子瑜都不敢说比李顺圭更深刻。
裴珠泫更是因为李顺圭才大方的愿意接受其他人的加入。
从她和方世赫在一起开始，一直是李顺圭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帮助她了解方世赫，劝她用心和方世赫在一起，如果没有李顺圭的帮忙，裴珠泫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能和方世赫继续走下去。
也是因为李顺圭，裴珠泫才会内疚，从练习生时期就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欧尼，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如果自己独自幸福，看着李顺圭在外默默哀伤，裴珠泫是真的做不到。
“欧尼，你先别说气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
“他要收回我手中的股份，这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的代价。”
裴珠泫麻了，她和周子瑜都认为方世赫必然会在连番的打击后不顾一切的要知道为什么，肯定会来公司找她。
所以裴珠泫提前把成员们赶回宿舍，并且给李顺圭发了信息，万事俱备，结果方世赫没先来找她，先跑去责问李顺圭？
“欧尼，也许你误会了，世赫他绝对不愿意收回你的股份的。”
“没有什么误会，他亲口和我说的。”
李顺圭摇摇头，不顾裴珠泫的阻拦，强硬的离开。
裴珠泫木然的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子瑜。
“子瑜，我真的全部搞砸了，怎么办？”
裴珠泫哭丧着脸，她没办法了，只能求助周子瑜能不能挽回了。
“什么？不是说刘知珉只是个意外吗？”
周子瑜惊了，昨天裴珠泫说自己搞砸了她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sunny欧尼说她要忘了世赫，还要取消舞台。”
“欧尼，我们见面细说吧。”
周子瑜叹息，为什么准备的好好地计划最终会完全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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