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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星煞再现

    只听朱贵大吼道,“李五,你敢背叛我,你别以为你带着个麻布头套——”

    够了,高坎就是在等这句话。

    “王虎,砍了!”

    王虎应声手起刀落,这朱贵话还没说完,便已经人头落地了。

    “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忽地,朱贵身上闪过一丝红光,在半空中凝结其“地囚”二字,忽地又化为一团灰色煞气,然后一闪直冲高坎而来。

    高坎下意识要躲,却是一瞬间就被这煞气撞上,眼睛一黑。

    弹指之间,高坎便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力又大了几分,再看向周围人,竟无一人发现他的异常。

    王虎正把朱贵的头放到装满生石灰的盒子里,这等功劳自要拿到自己手里。并着几人写的罪状,倒时候给陈知州过目一下,再递给朝廷,自是功劳一件。

    武松把朱贵的身子往下面一丢,愤愤的百姓都想上来踹一脚。

    李全在人群边缘,看到此幕,赶忙准备回梁山通报。

    也还好高坎当机立断,在此处砍了朱贵的脑袋,不然王伦势必要来劫狱,把面子挽回来。这般下去又不知道要闹多少事端。

    高坎扫视一圈,众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自也起身,感受着身体中澎湃着的力气,暗自思量,“莫非这杀了星煞之人便可得其星煞之力?怎么看都是有些玄啊。”

    “难道那日鲁智深的星煞之力也被自己吸收了?”高坎想起那夜自己抱起婉虞那轻松的时刻,自也迷惑不已,“星煞难道和力气挂钩?”

    高坎有些想不明白了,鲁智深和朱贵两人的星煞之力都应该被自己吸收了,可朱贵是被自己砍死后才有这星煞之力。若是按照收服理论,为什么林冲武松等人没有给自己贡献?

    “大人,要走了。”石建如提醒道,“阮小二说,若是明日之前不赶回郓州城,这鱼估计就活不了了。”

    “好吧,那就走吧。”高坎召来朱仝,“朱都头,辛苦你这几天的护卫,也替我和时县令说一声感谢。”

    “顺便你也带句话给时县令,若是想回京城或者想往上调一调,可来郓州城寻我。”高坎同时也看向朱仝,“若你也想来我麾下,我自也是欢迎的。”

    “多谢大人抬举,属下一定将话带到!”朱仝恭敬道。

    “行了,我们也准备要走了。”高坎最后嘱咐一句,“宋家庄这边你多盯着一些,保不齐王伦就敢上岸逞英雄,若有异动,速与我汇报。”

    “是。”朱仝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看高坎这架势,全然是要架空济州团练使的权力。不过高坎有这个底气,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众人也回到宋家庄,宋清早已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除了来时的东西外,还有许多宋老太公硬要塞的东西,虽然都是乡间土菜但这足以表明其心迹。

    虽然昨日宋清答应入高坎帐下办事,但他暂时不和高坎走。毕竟这一大家子本来都是他在操持,如今若是一走了之,那岂不是遭了。所以向高坎支出月余空隙,方便安排家中之事。

    宋江本来也要和高坎等人一起走,但高坎忽然想到来济州的目的是见一眼济州团练使,如今这郓城逛了一圈还弄出不小动静,不去知会一声也不太合适。于是便让石建如着笔写了一份文书,写了突发朱贵一事,然后表达了对于未能相见的惋惜。最后诚挚邀请其去郓州城做客。

    宋江带着两名禁卫和那枚节制令去见济州团练,高坎相信黄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然后配合他对梁山的部署。

    至此,朱仝回郓城,宋江去济州巨野,其他一众人等全随着高坎回郓州城。

    而此时的京城,富安也正和杨志一起,押着十几匹牛车从城外的谷仓里出发。

    “太尉大人特批我们三条漕运船,你去打头的船上,我在末尾的船上。”富安已经把安排定了下来,还假惺惺的问道,“杨制使意下如何?”

    “全听富管家安排。”杨志一拱手,只在心里叹息一声。

    本想留在京城,怎奈高坎竟然是郓州团练,自也得去其麾下。虽不甚满意,但杨志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

    富安见杨志这般顺从,自也点点头,“若你这般好好行事,衙内面前我自会美言几句。”

    “若不然,衙内麾下一众好手,你想出头还难呢!”

    杨志连忙点头感谢,但回过头来,脸上却多是不屑。

    高坎本身就是个纨绔,何况其手下三人,一个农村猎户,一个禁军教头,还有一个听起来官不小,是个提辖,可西军的提辖都是种家自己任命,朝廷并未应允,哪似他三代将门之后,又是正正经经的禁军制使。

    “算了,权当是一重磨练。”杨志这般安慰自己道。

    富安不知道杨志如何做想,自是按照高俅吩咐,走广济河水路(也称五丈河),这般顺风顺水下去,不用两日便到郓州城。不过由于梁山水匪,还得在巨野下来,换路上行程。

    虽然一起还有高俅新拨的二十个亲卫,但听说梁山水匪擅长凿船水搏,并不是这些禁军擅长之事,所以谨慎起见,还是走陆路安全。

    “也不知道衙内要那么多米干什么。”富安砸吧砸吧嘴,奇怪道“要些银子可不正好,又方便押运,倒时候拿来手中想做什么做什么,岂不潇洒?”

    也就富安没看高坎的信,要不然也会被高俅的手笔吓到。明明要了三万贯,可到手上,只有这些个陈年杂米,能不能值个五百贯还得看这年收成。

    万幸的是,可能高俅觉得自己这么干确实有些缺德,便依照信里的要求找了些木匠和铁匠过去。虽然数量不多,但总聊胜于无。

    这些木匠和铁匠大多拖家带口,由于社会地位也不高,手中也没几个钱,穿着自然不讲究,这场面就有些像是流民流窜之景。

    “喂,后面的,跟上!”富安朝着他们喊道,“女人孩子们稍微忍一忍,坐上船就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