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寒假兼职
腊月二十三，杨霄忙着帮老爸处理订单。今天是华夏神洲农历的小年，按照传承了快万年的习俗来说，今天是灶神上天庭汇报一年来在人间的工作情况的一天，为了不让灶老哥在玉皇大帝面前瞎说话，人们就发明了“粘饭”，用来粘住灶老哥的嘴。也有地方制作麻糖来作为贡品，总之都一个意思。
这天市民对杨霄老爸店里的“八宝糯米饭”猛下订单，杨超凡一看订单数量知道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便招呼杨霄帮忙送餐，这可把杨霄给忙坏了。
“还有一百多单，数量持续上升，我说老爸你就不能雇个人吗？我这送一送别说小年，大年都过去了也说不定。”杨霄看着越送越多的订单，朝正在努力做一大锅“八宝糯米饭”的杨超凡抱怨道。
杨超凡随口说道:“你要不去把李世铭家那小子叫过来，就说免他一个星期的单，让他来帮我们打工。”
“老爸你这么做属实不明智……”杨霄提醒道。
“李世铭不是还没回来吗？他家就他一个人我们还免单免不起？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懒？快去！”杨超凡催促道。
“老爹你别后悔啊，免单李成章我不反对，可是有一位你免单那还不相当于我们直接去做慈善？”杨霄也不好解释，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就出了家门。
郊外，一大堆废旧飞船中，杨霄找到了李成章他家，左顾右盼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半路杀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门没锁，里面似乎没人。杨霄推门进入飞船大厅，空旷整洁地简直不像是李成章的家。再向驾驶室走去，里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啊……你们太狠啦！”
是李成章没错！杨霄赶紧冲了进去，只见李成章端坐在驾驶座上，左右两边小关和猴子各拿一个兵器，路青衿站在一边，监督他做题。
“我没看错？”杨霄揉揉眼。
“小关揍他！这道题做的太慢了！都一分钟了你才写了一半？”路青衿发号施令，小关上前就是一巴掌，机械手掌生生拍在了李成章脑袋上。
“关某揍完了，小姐姐还有何吩咐？”小关一副谄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忠肝义胆的气质。猴子自告奋勇上前又是一巴掌，解释道:“俺老孙手痒……”
“你们……你们两个叛徒！”李成章抱头痛哭。
“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呗……”杨霄弱弱地说了一句。路青衿的目光扫到了他，紧跟着小关和猴子两个机器人眼里闪着红光，杨霄吓得后背冒冷汗。
李成章终于从“老虎凳”上被放下来，路青衿把要帮助李成章的想法和自己计划的说了说，杨霄这才明白了刚刚那一幕出现的原因。
“哎，今天不是小年嘛！你这工作忙的应该抽不开身才对啊！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我们？”李成章询问道。
杨霄苦笑着说了说原因。
路青衿听得眼睛发亮，随后兴奋地跳了起来:“你确定？”杨霄点点头。
“走走走！我们去帮杨霄送外卖！”路青衿推着李成章就往外走，李成章无奈道:“咱好歹先换上一身暖和点的衣服啊，你以为外面是三伏艳阳天？”
路青衿这才想到李成章家的温度不能和外面比，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卧室，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拿一身衣服。”
杨霄和李成章对视一眼:“要不我们先开一盘战机对决？”李成章早就打开了游戏终端，进入了登录界面。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换好啦！”路青衿蹦蹦跳跳地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头戴着游戏终端激战正酣，一手一巴掌赏了过去。
“哎吆！”杨霄摘下游戏终端，疑惑地看向路青衿。
“痛痛痛……”李成章的一缕呆毛被拎了起来，痛的他龇牙咧嘴。
“到底走不走啊？”路青衿问道。
明明是你换个衣服的时间比我们打游戏还要长……李成章在心里抱怨道。
不过话说回来，路青衿换了一身暖色调的短摆风衣搭白色羊毛衫，深色牛仔长裤一双绒绒的短靴，灰白格子的围巾俏皮中透露着邻家少女的乖巧，哪里还有刚刚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走走走！”李成章赶忙收回目光。
古陵市的这一天注定因为三个少年而变得热闹起来，杨超凡看着店里忙里忙外的三人，以及越来越少的订单，脸上乐开了花。
“下一站，我们老班家！”杨霄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成章。路青衿打开自己的路线对照道:“我们的地点是同一片居住区哎！”
李成章也很无奈:“一起呗。”
两个单人飞行器并排行驶在路面上，很快便到了445班班主任付忠平家。
“您好，您的八宝糯米饭！”李成章按了按门铃，门开的时候某个发际线高出新天际的男人晃得他睁不开眼。
“李成章？你这是……”付忠平接过八宝糯米饭有些疑惑。
“我寒假勤工俭学！”李成章慌忙扯了一句，然后和路青衿掉头就跑:“老师再见我赶时间！”
“这么怕你们老班？”路青衿笑吟吟地问道。
“不是，他晃得我眼睛难受……”李成章贫嘴道。
路青衿莞尔。
“哎我跟你说哦，杨霄老爸曾经用一句很精辟的话评价我们老班，”李成章眉飞色舞道:“他说我们班主任三十五岁的年龄用着四十五岁的脸和五十五岁的发际线……”
路青衿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啦，我们还要去下一站。”李成章发动了飞行器，路青衿紧随其后。
这个冬天都变得暖和起来。
送完了一天的订单，外面下起了大雪，杨霄决定就在自家小餐馆请李成章和路青衿吃火锅，而老爸忙着招呼晚上前来光临的的客人，没工夫搭理他们。
“喜欢什么配菜，让蛋炒饭给你们拿。”杨霄打开菜单界面，就看到路青衿对着肉类疯狂点击，店里的机器人“蛋炒饭”就跟随她的指令去取了食材回来。
李成章掩面:“吃那么多肉会长胖的！”
“要你管！”路青衿白了他一眼，开始自己的涮肉大业。
“我要点清淡的。”李成章才刚说完，一勺鲜红的辣椒就被放在了自己的蘸料碗里，他急得跳脚:“我……我我我！”
“天冷，多吃点辣！”路青衿说着又是一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分明就是故意的！
杨霄提议开一瓶他老爸珍藏的红酒。
“为了庆祝我们战队正式成立，同时也为线上赛加油助威。”
“明天省级联赛的线上赛就要开始了。”路青衿一边擦嘴一边说道。
李成章辣的舌头都伸不直了:“……所以……我们的赛程表……谁有啊？”
“这里。”杨霄把一个电子表投影到了空气中。
省级联赛拥有参赛资格的队伍不计其数，但毫无疑问都是各个市里的高手，不仅是无限星空总决赛的获胜者，还有各大电竞俱乐部里很多深藏不漏的选手，以及各种非官方赛事的胜者都会来参加，这是无限星空游戏公司根据选手个人数据和情况来进行发放资格的，标准并不固定。
李成章他们按道理说只有一个参赛名额，需要和其他优胜者组成战队，同时具有三个名额才可以参赛。但是当他把这一消息告知路青衿时，就见她很不耐烦地打开通讯界面:“你等等我给你问一下他们官方。”
“他们说再给两个名额。”路青衿放下通讯器。
“这也行？”李成章目瞪口呆，杨霄本来也担心自己不能通过无限星空战机对决的决赛拿到参赛资格，但是路青衿这么一问，他直接连参加飞行比赛的时间都省了。
“你家怕不是无限星空游戏公司分部吧？”李成章打趣道。
路青衿神秘一笑:“比那个厉害多了！我可是连亚洲军事研究所的飞船都能开出来！”
……
深夜，大雪，杨霄本来打算去送李成章和路青衿一程的，奈何自己也喝了不少，没走两步就一头栽地上了。李成章一看这家伙的脸就知道他肯定又得睡到明天下午才能酒醒，短暂地告别后他决定和路青衿步行回家，反正离郊区不远。
路青衿蹦蹦跳跳地在满天大雪中转圈，像是没见过雪的南方女孩儿。
“这么开心？”李成章脚步放慢，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和路青衿聊天，“你们那里不下雪的吗？”
“我们那里一年四季都下雪，不会融化的雪。”路青衿把一个雪球攥在手里，朝着李成章扔了过去，雪球命中，女孩儿得意地笑着。
“那你这么兴奋？”李成章掸了掸身上的雪，抓起一把雪回击，遗憾的是没有命中。
“来啊来啊，大笨蛋打不中！”路青衿一步两跳。
李成章手里藏着另一个雪球，突然加速追上前面的女孩儿，然后一把抓住她威胁道:“说对不起，不然就砸你脸上！”
“杨霄救我！”路青衿神色慌乱地仿佛受惊的小鹿，突然朝着他身后喊道。
喝了点酒的缘故，李成章还真就扭回头去看了……
结果刚反应过来，一把雪就扔在了他的脸上，清脆悦耳的笑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然后笑声停止，她主动上前帮李成章清理身上的雪。
李成章以为她又要耍花样，先发制人地控制住了她的两只手，却发现她的手里没有雪。
“我……”他赶紧放开手，脸上发烫，说不清是酒意还是尴尬。
不料路青衿转移话题道:“你会堆雪人吗？”
“会啊！”李成章想象着两个人堆雪人的场景，似乎还有一点点美好。
“那你堆，我只会‘推’雪人。”女孩儿脸上浮现出小恶魔的笑容。
“那走吧，我带你去堆一个不一样的雪人……”李成章拉起路青衿向着郊外的雪地里奔去，“你负责推倒它哦！”
这一刻，满天的雪都变得轻盈起来，在空中翩翩起舞，迟迟不肯落下。路青衿掌心传来暖暖的温度，她忽然间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这天市民对杨霄老爸店里的“八宝糯米饭”猛下订单，杨超凡一看订单数量知道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便招呼杨霄帮忙送餐，这可把杨霄给忙坏了。
“还有一百多单，数量持续上升，我说老爸你就不能雇个人吗？我这送一送别说小年，大年都过去了也说不定。”杨霄看着越送越多的订单，朝正在努力做一大锅“八宝糯米饭”的杨超凡抱怨道。
杨超凡随口说道:“你要不去把李世铭家那小子叫过来，就说免他一个星期的单，让他来帮我们打工。”
“老爸你这么做属实不明智……”杨霄提醒道。
“李世铭不是还没回来吗？他家就他一个人我们还免单免不起？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懒？快去！”杨超凡催促道。
“老爹你别后悔啊，免单李成章我不反对，可是有一位你免单那还不相当于我们直接去做慈善？”杨霄也不好解释，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就出了家门。
郊外，一大堆废旧飞船中，杨霄找到了李成章他家，左顾右盼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半路杀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门没锁，里面似乎没人。杨霄推门进入飞船大厅，空旷整洁地简直不像是李成章的家。再向驾驶室走去，里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啊……你们太狠啦！”
是李成章没错！杨霄赶紧冲了进去，只见李成章端坐在驾驶座上，左右两边小关和猴子各拿一个兵器，路青衿站在一边，监督他做题。
“我没看错？”杨霄揉揉眼。
“小关揍他！这道题做的太慢了！都一分钟了你才写了一半？”路青衿发号施令，小关上前就是一巴掌，机械手掌生生拍在了李成章脑袋上。
“关某揍完了，小姐姐还有何吩咐？”小关一副谄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忠肝义胆的气质。猴子自告奋勇上前又是一巴掌，解释道:“俺老孙手痒……”
“你们……你们两个叛徒！”李成章抱头痛哭。
“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呗……”杨霄弱弱地说了一句。路青衿的目光扫到了他，紧跟着小关和猴子两个机器人眼里闪着红光，杨霄吓得后背冒冷汗。
李成章终于从“老虎凳”上被放下来，路青衿把要帮助李成章的想法和自己计划的说了说，杨霄这才明白了刚刚那一幕出现的原因。
“哎，今天不是小年嘛！你这工作忙的应该抽不开身才对啊！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我们？”李成章询问道。
杨霄苦笑着说了说原因。
路青衿听得眼睛发亮，随后兴奋地跳了起来:“你确定？”杨霄点点头。
“走走走！我们去帮杨霄送外卖！”路青衿推着李成章就往外走，李成章无奈道:“咱好歹先换上一身暖和点的衣服啊，你以为外面是三伏艳阳天？”
路青衿这才想到李成章家的温度不能和外面比，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卧室，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拿一身衣服。”
杨霄和李成章对视一眼:“要不我们先开一盘战机对决？”李成章早就打开了游戏终端，进入了登录界面。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换好啦！”路青衿蹦蹦跳跳地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头戴着游戏终端激战正酣，一手一巴掌赏了过去。
“哎吆！”杨霄摘下游戏终端，疑惑地看向路青衿。
“痛痛痛……”李成章的一缕呆毛被拎了起来，痛的他龇牙咧嘴。
“到底走不走啊？”路青衿问道。
明明是你换个衣服的时间比我们打游戏还要长……李成章在心里抱怨道。
不过话说回来，路青衿换了一身暖色调的短摆风衣搭白色羊毛衫，深色牛仔长裤一双绒绒的短靴，灰白格子的围巾俏皮中透露着邻家少女的乖巧，哪里还有刚刚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走走走！”李成章赶忙收回目光。
古陵市的这一天注定因为三个少年而变得热闹起来，杨超凡看着店里忙里忙外的三人，以及越来越少的订单，脸上乐开了花。
“下一站，我们老班家！”杨霄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成章。路青衿打开自己的路线对照道:“我们的地点是同一片居住区哎！”
李成章也很无奈:“一起呗。”
两个单人飞行器并排行驶在路面上，很快便到了445班班主任付忠平家。
“您好，您的八宝糯米饭！”李成章按了按门铃，门开的时候某个发际线高出新天际的男人晃得他睁不开眼。
“李成章？你这是……”付忠平接过八宝糯米饭有些疑惑。
“我寒假勤工俭学！”李成章慌忙扯了一句，然后和路青衿掉头就跑:“老师再见我赶时间！”
“这么怕你们老班？”路青衿笑吟吟地问道。
“不是，他晃得我眼睛难受……”李成章贫嘴道。
路青衿莞尔。
“哎我跟你说哦，杨霄老爸曾经用一句很精辟的话评价我们老班，”李成章眉飞色舞道:“他说我们班主任三十五岁的年龄用着四十五岁的脸和五十五岁的发际线……”
路青衿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啦，我们还要去下一站。”李成章发动了飞行器，路青衿紧随其后。
这个冬天都变得暖和起来。
送完了一天的订单，外面下起了大雪，杨霄决定就在自家小餐馆请李成章和路青衿吃火锅，而老爸忙着招呼晚上前来光临的的客人，没工夫搭理他们。
“喜欢什么配菜，让蛋炒饭给你们拿。”杨霄打开菜单界面，就看到路青衿对着肉类疯狂点击，店里的机器人“蛋炒饭”就跟随她的指令去取了食材回来。
李成章掩面:“吃那么多肉会长胖的！”
“要你管！”路青衿白了他一眼，开始自己的涮肉大业。
“我要点清淡的。”李成章才刚说完，一勺鲜红的辣椒就被放在了自己的蘸料碗里，他急得跳脚:“我……我我我！”
“天冷，多吃点辣！”路青衿说着又是一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分明就是故意的！
杨霄提议开一瓶他老爸珍藏的红酒。
“为了庆祝我们战队正式成立，同时也为线上赛加油助威。”
“明天省级联赛的线上赛就要开始了。”路青衿一边擦嘴一边说道。
李成章辣的舌头都伸不直了:“……所以……我们的赛程表……谁有啊？”
“这里。”杨霄把一个电子表投影到了空气中。
省级联赛拥有参赛资格的队伍不计其数，但毫无疑问都是各个市里的高手，不仅是无限星空总决赛的获胜者，还有各大电竞俱乐部里很多深藏不漏的选手，以及各种非官方赛事的胜者都会来参加，这是无限星空游戏公司根据选手个人数据和情况来进行发放资格的，标准并不固定。
李成章他们按道理说只有一个参赛名额，需要和其他优胜者组成战队，同时具有三个名额才可以参赛。但是当他把这一消息告知路青衿时，就见她很不耐烦地打开通讯界面:“你等等我给你问一下他们官方。”
“他们说再给两个名额。”路青衿放下通讯器。
“这也行？”李成章目瞪口呆，杨霄本来也担心自己不能通过无限星空战机对决的决赛拿到参赛资格，但是路青衿这么一问，他直接连参加飞行比赛的时间都省了。
“你家怕不是无限星空游戏公司分部吧？”李成章打趣道。
路青衿神秘一笑:“比那个厉害多了！我可是连亚洲军事研究所的飞船都能开出来！”
……
深夜，大雪，杨霄本来打算去送李成章和路青衿一程的，奈何自己也喝了不少，没走两步就一头栽地上了。李成章一看这家伙的脸就知道他肯定又得睡到明天下午才能酒醒，短暂地告别后他决定和路青衿步行回家，反正离郊区不远。
路青衿蹦蹦跳跳地在满天大雪中转圈，像是没见过雪的南方女孩儿。
“这么开心？”李成章脚步放慢，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和路青衿聊天，“你们那里不下雪的吗？”
“我们那里一年四季都下雪，不会融化的雪。”路青衿把一个雪球攥在手里，朝着李成章扔了过去，雪球命中，女孩儿得意地笑着。
“那你这么兴奋？”李成章掸了掸身上的雪，抓起一把雪回击，遗憾的是没有命中。
“来啊来啊，大笨蛋打不中！”路青衿一步两跳。
李成章手里藏着另一个雪球，突然加速追上前面的女孩儿，然后一把抓住她威胁道:“说对不起，不然就砸你脸上！”
“杨霄救我！”路青衿神色慌乱地仿佛受惊的小鹿，突然朝着他身后喊道。
喝了点酒的缘故，李成章还真就扭回头去看了……
结果刚反应过来，一把雪就扔在了他的脸上，清脆悦耳的笑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然后笑声停止，她主动上前帮李成章清理身上的雪。
李成章以为她又要耍花样，先发制人地控制住了她的两只手，却发现她的手里没有雪。
“我……”他赶紧放开手，脸上发烫，说不清是酒意还是尴尬。
不料路青衿转移话题道:“你会堆雪人吗？”
“会啊！”李成章想象着两个人堆雪人的场景，似乎还有一点点美好。
“那你堆，我只会‘推’雪人。”女孩儿脸上浮现出小恶魔的笑容。
“那走吧，我带你去堆一个不一样的雪人……”李成章拉起路青衿向着郊外的雪地里奔去，“你负责推倒它哦！”
这一刻，满天的雪都变得轻盈起来，在空中翩翩起舞，迟迟不肯落下。路青衿掌心传来暖暖的温度，她忽然间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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