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豪华连载阵容
江南美院，是南方排名第一的美术学院。夏呈紧随着父亲的步伐，匆匆迈进学校大门。
穿行于校园中，眼尖的夏呈总能在人群里挑出有些姿色的女生。这个时代，美女就是美女，帅哥就是帅哥，天然不做作。没有神奇的化妆术，没有磨皮滤镜，光天化日之下，是人是妖一看便知。
夏呈被一长发及腰女生吸引了目光，却没注意到前方停靠的自行车。
“哎呦！”夏呈被绊了一跤，怨不得人，赶紧起身追上父亲。
“看路！看路！”夏大擎回头，厉声提醒，却流露关切的眼神。
夏呈满脸尴尬，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有个老朋友，陈言教授，目前在带毕业班。现在这个点找得到他，昨天跟我说今早有素描课，他会问问有没需要实习机会的孩子。”
爬上教学楼，夏呈注意到，一间间联排教室都拉着窗帘。他好奇地凑近，透过窗帘间隙往内瞧。
“哇……”夏呈忍不住张大嘴巴，教室里面正在上人体素描课呢。只见一位妙龄少女背对着窗外，身上只披挂一条纱巾。那背部曼妙的线条，加上周遭一圈上课的同学脸上泛着红晕，夏呈已经在心里打出了满分10分，9.9分的高分，差0.1分扣在没看到正面。
嘿！美院真是个好地方！
见父亲已渐行渐远，夏呈不敢多加逗留，依依不舍地往前行进。不一会，又注意到一间教室窗帘缝儿不小，夏呈猫腰望去。
正中间的模特手持苹果端坐，同样背对窗外，同样身上不着一物，不，裤衩还在。夏呈忍不禁皱眉，且看这模特浑身赘肉层叠，皮肤满是褶子，顶着个大圆光头，约摸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同学们一个个表情凝重，都是匆匆往模特扫了一眼，埋头作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就是吃鸡和吃瘪的区别，这个班的同学心里苦……”夏呈默默地心想。
“走了走了。”前面的夏大擎回头催促，转身踏入了这间教室。
夏呈拍着额头，叹道:“哎呦喂……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他不情愿地跟着进门。
那老年模特与夏大擎四目相视。夏大擎有些忍俊不禁，表情即将失控，却不敢声张，怕打乱了课堂秩序。模特给他使了个眼色，夏大擎心领神会，带着儿子先走出教室。
“怎么回事呢？”夏呈在教室走廊对父亲问道。
“他……”夏大擎正开口，那模特裹着条浴巾也来到走廊。
模特从浴巾内伸出一只手，夏大擎连忙紧紧握住。
“老陈，还亲自上阵呢。”夏大擎打趣道。
夏呈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个模特就是陈言教授，这刷新了他对教师职责范围的认知。
陈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刚好被你撞见了，这是第一次。约好的模特临时跟我说不舒服，拉肚子。课程已经排了，我只能为美术献身。”
夏呈有些改观，心里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如此负责任的教师，他是第一次见。
“小夏变化还挺大，我上次见，应该还在读高中吧，还记得我吗？”陈言看着夏呈，露出关怀的神情。
夏呈重生而来，自然不认识，只能随口应和，却又装得热情:“记得记得，叔叔你好。”
陈言见小伙子挺讨喜，从浴巾内摸出一只苹果:“来，给你吃。”
这苹果刚才藏哪了？不想要，不接又显得不礼貌。夏呈犹犹豫豫，接过那颗还带着体温的苹果。
“你们在这里等等，五分钟后下课你们进来。我让前14位报名的漫画爱好者在教室集合。”陈言说完转身又进了教室。
约好的时间很快就到，父子俩踏入教室。此时陈言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讲台上。下面端坐着14位学生，夏呈扫了一眼，很快注意到坐在角落位置的唯一女生，万绿丛中一点红。
那女生留着短发，即使戴着眼镜，也遮挡不住精致的五官。她突然一抬头，与夏呈对上眼神，瞟了一眼，又望向了窗外。
夏呈心里为之一颤，对方那冷傲的模样，像极了自己读大学时，第一个拒绝他告白的女生。
“嗯哼！”陈言清了清嗓子，开始微笑着说道:“同学们，现在我们能欢聚一堂，是因为夏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实习的机会。现在我们有请夏总上台跟我们介绍介绍这份工作。有请！”说完目光投向了夏大擎。
台下的同学响起热烈的掌声，除了那位女生。
夏大擎小声对儿子说:“你要招的人，我不清楚该怎么说，你自己上去讲。”
夏呈有些错愕:“你才是老板啊……”
“你是老板的儿子，去吧。”夏大擎从后面推了儿子一把。
没做好准备的夏呈只好上台，不懂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场景时，堆出笑容便是。
台下的几个男生开始交头接耳。
“这人傻里傻气的。”
“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人家已经是个‘总’了。”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
站在台上的夏呈确实全听见了，重生后的他也只有23岁，年龄与在座的学生相差无几，他觉得还是得放低姿态才行，开口说道:“我是来自《蜗壳漫画》的编辑，名叫夏呈。我也还是个社会新人，希望将来大家有机会能跟我一起成长。”
蜗壳漫画！
这些学生只听陈言教授说是要当画手，却没想到雇方是赫赫有名的《蜗壳漫画》。一些漫迷们眼睛开始放光了。
这个年代，十个青少年，八个认识《龙球》《圣战士》等大热作品。作为“盗版漫画”先行者，刊载以上作品的《蜗壳漫画》就是漫迷们的启蒙读物，殿堂级别的存在。
夏呈注意到男生们眼里个个星光闪闪，员工对雇主的认可度有了，其他事就好办，比如薪资就可以降一降。想到这，就压不住嘴角上翘。
“那请问工资怎么算呢？”窗边的女生突然举手问道。
夏呈被问得一愣，对方不是死宅漫迷，是理智的应聘者。他把目光投向了父亲，这个事自己说了不算。
接到儿子求助的眼神后，夏大擎马上回复:“你来定！”这问题他确实答不来，招聘画手也是第一次，但他相信夏呈，因为他觉得儿子最近会“算计”了。
夏呈开始转动脑子，很快想起了工资条，他前天不小心看到了马积的工资条。
“马积？啊！我忘了告诉马积不用去猪场了！”夏呈这才想起最近一直忘记的事儿，教室墙上的时钟显示为十点，马积早已出发。
确实，现在的马积刚刚到站。他依旧兴奋无比，坐在候车室大厅，等着下一班列车到来，夏呈原定就坐在这趟列车。
夏呈现在干着急也没用，不是人人手机的年代，取得联系只能靠传呼机，等当下事情办完再呼叫吧。
夏呈继续回想马积工资条的金额，550块。这个年代平均工资线在500块以下，马积只入职一年，收入算还行。这群仍未正式毕业的画手，工资按马积的标准来算，应该合适。倒推成页数，平均一个月四期，每期19页，差不多是每页7块出头，凑个整，讨个吉利。
“按页计算，一页8块，你们不用构思剧情，只需作画就行。”夏呈说道。
几个男生满意地不住点头，他们还没赚过钱，对钱没有概念，能在《蜗壳漫画》上班，已经心满意足。
女生埋头，用手指在桌面上做着计算，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下最难搞的也搞定了，夏呈准备开始做个“测试”。他给所有同学发了一张白纸。
手持白纸，同学们不明所以。夏呈又拉开一卷海报，贴在黑板上。
“哇——”同学们异口同声惊呼，因为海报上是他们的二次元偶像——《龙球》的主角孙天空。
夏呈指着海报讲道:“我需要你们用卡通的手法画下孙天空的形象，但是不能临摹，一定是运用你们自己熟练的画风。画完写上名字，有传呼机的就留下传呼机号码，没有的留下能联系上的固定电话。”
所有男生听完，面面相觑，并没有急着下笔，因为自己的画风是什么样，其实也不太清楚。反倒是女生已经在画纸上勾勒线条。
一小时过后，夏呈心满意足地带着画作回到出版社编辑室。
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夏呈拍着脑瓜，才想起要联系千里之外的马积。
马积收到传呼机讯息，见是编辑室座机打来的，赶紧回了电话，才知道取消了猪场之旅，依依不舍地回程。
夏呈取出14个作者的孙天空画作，一一比照。线条比例看起来都很扎实，但总体写实风格偏多。用是能用，见过很多作者在连载过程中不断打磨画风，这倒问题不大，剧情才是硬核。
夏呈注意到其中一张画作线条简洁，却不失细节，颇有漫画家高桥美美子的风格。再看署名为“方明洁”，想必就是那位冷傲女生吧。
“果然是女性的笔触，和高桥大妈契合。”
夏呈莞尔一笑，翻开桌前的笔记本，上面列着昨晚排好的连载阵容。他把方明洁的名字备注在《狗夜叉》旁边。
还有其他13部作品需要对号入座，分别是《航海皇》《木叶法师》《兼职猎人》《幽神》《棋灵》《卡牌王》《L”s》《火辣教师》《网球皇子》《灵偶马戏团》《金魂》《铁之炼金术师》《皇者天下》。
“嚯嚯嚯……”光看这份名单，夏呈就笑出猪叫声，如此豪华的连载阵容，有热斗类、搞笑类、运动类、恋爱类，覆盖各类型读者。即使是岛国，也没有一本杂志做得出来。
穿行于校园中，眼尖的夏呈总能在人群里挑出有些姿色的女生。这个时代，美女就是美女，帅哥就是帅哥，天然不做作。没有神奇的化妆术，没有磨皮滤镜，光天化日之下，是人是妖一看便知。
夏呈被一长发及腰女生吸引了目光，却没注意到前方停靠的自行车。
“哎呦！”夏呈被绊了一跤，怨不得人，赶紧起身追上父亲。
“看路！看路！”夏大擎回头，厉声提醒，却流露关切的眼神。
夏呈满脸尴尬，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有个老朋友，陈言教授，目前在带毕业班。现在这个点找得到他，昨天跟我说今早有素描课，他会问问有没需要实习机会的孩子。”
爬上教学楼，夏呈注意到，一间间联排教室都拉着窗帘。他好奇地凑近，透过窗帘间隙往内瞧。
“哇……”夏呈忍不住张大嘴巴，教室里面正在上人体素描课呢。只见一位妙龄少女背对着窗外，身上只披挂一条纱巾。那背部曼妙的线条，加上周遭一圈上课的同学脸上泛着红晕，夏呈已经在心里打出了满分10分，9.9分的高分，差0.1分扣在没看到正面。
嘿！美院真是个好地方！
见父亲已渐行渐远，夏呈不敢多加逗留，依依不舍地往前行进。不一会，又注意到一间教室窗帘缝儿不小，夏呈猫腰望去。
正中间的模特手持苹果端坐，同样背对窗外，同样身上不着一物，不，裤衩还在。夏呈忍不禁皱眉，且看这模特浑身赘肉层叠，皮肤满是褶子，顶着个大圆光头，约摸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同学们一个个表情凝重，都是匆匆往模特扫了一眼，埋头作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就是吃鸡和吃瘪的区别，这个班的同学心里苦……”夏呈默默地心想。
“走了走了。”前面的夏大擎回头催促，转身踏入了这间教室。
夏呈拍着额头，叹道:“哎呦喂……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他不情愿地跟着进门。
那老年模特与夏大擎四目相视。夏大擎有些忍俊不禁，表情即将失控，却不敢声张，怕打乱了课堂秩序。模特给他使了个眼色，夏大擎心领神会，带着儿子先走出教室。
“怎么回事呢？”夏呈在教室走廊对父亲问道。
“他……”夏大擎正开口，那模特裹着条浴巾也来到走廊。
模特从浴巾内伸出一只手，夏大擎连忙紧紧握住。
“老陈，还亲自上阵呢。”夏大擎打趣道。
夏呈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个模特就是陈言教授，这刷新了他对教师职责范围的认知。
陈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刚好被你撞见了，这是第一次。约好的模特临时跟我说不舒服，拉肚子。课程已经排了，我只能为美术献身。”
夏呈有些改观，心里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如此负责任的教师，他是第一次见。
“小夏变化还挺大，我上次见，应该还在读高中吧，还记得我吗？”陈言看着夏呈，露出关怀的神情。
夏呈重生而来，自然不认识，只能随口应和，却又装得热情:“记得记得，叔叔你好。”
陈言见小伙子挺讨喜，从浴巾内摸出一只苹果:“来，给你吃。”
这苹果刚才藏哪了？不想要，不接又显得不礼貌。夏呈犹犹豫豫，接过那颗还带着体温的苹果。
“你们在这里等等，五分钟后下课你们进来。我让前14位报名的漫画爱好者在教室集合。”陈言说完转身又进了教室。
约好的时间很快就到，父子俩踏入教室。此时陈言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讲台上。下面端坐着14位学生，夏呈扫了一眼，很快注意到坐在角落位置的唯一女生，万绿丛中一点红。
那女生留着短发，即使戴着眼镜，也遮挡不住精致的五官。她突然一抬头，与夏呈对上眼神，瞟了一眼，又望向了窗外。
夏呈心里为之一颤，对方那冷傲的模样，像极了自己读大学时，第一个拒绝他告白的女生。
“嗯哼！”陈言清了清嗓子，开始微笑着说道:“同学们，现在我们能欢聚一堂，是因为夏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实习的机会。现在我们有请夏总上台跟我们介绍介绍这份工作。有请！”说完目光投向了夏大擎。
台下的同学响起热烈的掌声，除了那位女生。
夏大擎小声对儿子说:“你要招的人，我不清楚该怎么说，你自己上去讲。”
夏呈有些错愕:“你才是老板啊……”
“你是老板的儿子，去吧。”夏大擎从后面推了儿子一把。
没做好准备的夏呈只好上台，不懂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场景时，堆出笑容便是。
台下的几个男生开始交头接耳。
“这人傻里傻气的。”
“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人家已经是个‘总’了。”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
站在台上的夏呈确实全听见了，重生后的他也只有23岁，年龄与在座的学生相差无几，他觉得还是得放低姿态才行，开口说道:“我是来自《蜗壳漫画》的编辑，名叫夏呈。我也还是个社会新人，希望将来大家有机会能跟我一起成长。”
蜗壳漫画！
这些学生只听陈言教授说是要当画手，却没想到雇方是赫赫有名的《蜗壳漫画》。一些漫迷们眼睛开始放光了。
这个年代，十个青少年，八个认识《龙球》《圣战士》等大热作品。作为“盗版漫画”先行者，刊载以上作品的《蜗壳漫画》就是漫迷们的启蒙读物，殿堂级别的存在。
夏呈注意到男生们眼里个个星光闪闪，员工对雇主的认可度有了，其他事就好办，比如薪资就可以降一降。想到这，就压不住嘴角上翘。
“那请问工资怎么算呢？”窗边的女生突然举手问道。
夏呈被问得一愣，对方不是死宅漫迷，是理智的应聘者。他把目光投向了父亲，这个事自己说了不算。
接到儿子求助的眼神后，夏大擎马上回复:“你来定！”这问题他确实答不来，招聘画手也是第一次，但他相信夏呈，因为他觉得儿子最近会“算计”了。
夏呈开始转动脑子，很快想起了工资条，他前天不小心看到了马积的工资条。
“马积？啊！我忘了告诉马积不用去猪场了！”夏呈这才想起最近一直忘记的事儿，教室墙上的时钟显示为十点，马积早已出发。
确实，现在的马积刚刚到站。他依旧兴奋无比，坐在候车室大厅，等着下一班列车到来，夏呈原定就坐在这趟列车。
夏呈现在干着急也没用，不是人人手机的年代，取得联系只能靠传呼机，等当下事情办完再呼叫吧。
夏呈继续回想马积工资条的金额，550块。这个年代平均工资线在500块以下，马积只入职一年，收入算还行。这群仍未正式毕业的画手，工资按马积的标准来算，应该合适。倒推成页数，平均一个月四期，每期19页，差不多是每页7块出头，凑个整，讨个吉利。
“按页计算，一页8块，你们不用构思剧情，只需作画就行。”夏呈说道。
几个男生满意地不住点头，他们还没赚过钱，对钱没有概念，能在《蜗壳漫画》上班，已经心满意足。
女生埋头，用手指在桌面上做着计算，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下最难搞的也搞定了，夏呈准备开始做个“测试”。他给所有同学发了一张白纸。
手持白纸，同学们不明所以。夏呈又拉开一卷海报，贴在黑板上。
“哇——”同学们异口同声惊呼，因为海报上是他们的二次元偶像——《龙球》的主角孙天空。
夏呈指着海报讲道:“我需要你们用卡通的手法画下孙天空的形象，但是不能临摹，一定是运用你们自己熟练的画风。画完写上名字，有传呼机的就留下传呼机号码，没有的留下能联系上的固定电话。”
所有男生听完，面面相觑，并没有急着下笔，因为自己的画风是什么样，其实也不太清楚。反倒是女生已经在画纸上勾勒线条。
一小时过后，夏呈心满意足地带着画作回到出版社编辑室。
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夏呈拍着脑瓜，才想起要联系千里之外的马积。
马积收到传呼机讯息，见是编辑室座机打来的，赶紧回了电话，才知道取消了猪场之旅，依依不舍地回程。
夏呈取出14个作者的孙天空画作，一一比照。线条比例看起来都很扎实，但总体写实风格偏多。用是能用，见过很多作者在连载过程中不断打磨画风，这倒问题不大，剧情才是硬核。
夏呈注意到其中一张画作线条简洁，却不失细节，颇有漫画家高桥美美子的风格。再看署名为“方明洁”，想必就是那位冷傲女生吧。
“果然是女性的笔触，和高桥大妈契合。”
夏呈莞尔一笑，翻开桌前的笔记本，上面列着昨晚排好的连载阵容。他把方明洁的名字备注在《狗夜叉》旁边。
还有其他13部作品需要对号入座，分别是《航海皇》《木叶法师》《兼职猎人》《幽神》《棋灵》《卡牌王》《L”s》《火辣教师》《网球皇子》《灵偶马戏团》《金魂》《铁之炼金术师》《皇者天下》。
“嚯嚯嚯……”光看这份名单，夏呈就笑出猪叫声，如此豪华的连载阵容，有热斗类、搞笑类、运动类、恋爱类，覆盖各类型读者。即使是岛国，也没有一本杂志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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