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次谈判
夏呈双手抱头趴在桌上，越强迫自己构思，头脑越是一团浆糊。
“咚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夏呈直立起身子，提高音量：“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披着长款大衣，留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子。她名叫林晓静，刚入职不久，是夏呈从50个应征者海选出的新编辑。
“夏老师，社长请您到会客室，有重要客人找您。”林晓静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还有什么比我构思新剧情更重要？”夏呈一边厉声反问，一边还是身体老实地起立，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夏呈落座在夏大擎身旁，对面端坐着一位约摸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他戴着棉帽，胡须花白。
夏呈礼貌性地和对方交换名片。
男子看着夏呈的名片，端详着夏呈的样貌，感慨道：“夏老师啊，业界的红人。没想到你如此年轻，我们这些老古董要被淘汰啦。”
“过奖过奖，我只是个小人物。”夏呈客气地回复，拿起男子的名片一看，上面写着“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欧明主任”字样。
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夏呈脑子里开始涌现出不少儿时经典人物形象，花猫警探、冬瓜兄弟、飞机鼠与坦克鼠等等，都是出自该厂的制作。这些国产动画和岛国漫画一样，都是夏呈少儿时代的精神宝藏。
“夏老师，夏老师，你有在听吗……”欧明几声呼唤，才唤回了夏呈的意识。
“欧主任，您请讲。”面对老前辈，夏呈收起名片，谦逊地说道。
欧明笑笑，指着夏大擎，说道：“我已经跟夏社长聊了一会，他说无论如何，这事一定要找你协商才行，你才是漫画组的负责人。”
夏呈看了父亲一眼，老父亲摇摇头，看来是他拿捏不准的事。
欧明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我们厂。专门制作动画片的。”
“知道知道，谁孩提时代不看点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的动画？说实话，《冬瓜兄弟》我刷了至少不下十遍，八个兄弟各有千秋，真是太经典了。”夏呈聊得眉飞色舞。
欧明摆摆手，回道：“见笑见笑，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些都是近十年前的老作品了。现在动画行业受岛国动画和欧美动画双重夹击，很不景气。原创内容匮乏，低龄化明显，我们厂都快被人遗忘了。上个月我进了孙子房间，发现他书柜上摆放着每一期的《蜗壳漫画》。我翻开一看，完全停不下来，如此棒的内容，这才是国内动画行业的新希望啊！”
听到欧明的语气如此感慨，夏呈猜测：“您这次来，难道是……”
欧明正声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吧，我们厂想要跟贵社签约两部作品改编成动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夏社长说，这事非得你来答复才行。”
动画化？这个想法时不时会在夏呈脑海中闪过，因为他只想着出版完十本原创单行本，早点回去结婚。动画化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确实没放在心上。
现在机会来了，夏呈冷静地思索一番。动画无疑是面向群众的更好媒介，动画收视率高了，想看原作的读者也会增加。漫画内容分布在杂志和单行本中，想找过期杂志不容易，想买单行本简单。单行本销量上升，就不愁会烂尾。出够十本单行本，早点回家。
总而言之，做动画对卖书有助推之力，至于推动效果如何，就看造化了。夏呈以前也注意到，一些漫画作品，动画化前后的人气和销量提升巨大。
夏呈掩饰不住笑容，点头道：“可以是可以，请问为什么是两部呢？”
欧明听出了夏呈的言下之意，开始解释：“这两部是我们内部做好讨论，内容阳光积极的好作品。多了我们也吃不消，我们厂现在能同时制作的，也就两三部而已。”
夏呈暗喜，内容阳光积极，这不正是《神子学校》一直努力营造的吗？
“请问讨论后是要做哪两部？”夏呈忍不住问道，希望对方能回应他的期待。
“经过讨论后，我们厂想要签的是《航海皇》和《棋灵》。”欧明刚说出答案，夏呈就已经灵魂出窍。
“为什么没有《神子学校》！如此积极向上的作品他们不要！”夏呈在灵魂深处不断呐喊，“不行！我一定要把《神子学校》送上去。”
“一部是不断战胜困难的冒险故事，另一部是弘扬围棋文化的良作。我们厂的意见高度一致。当然，贵社还有不少好作品，碍于制作实力，我们得先缓缓。”欧明继续说道，这些话夏呈全没听进去。
见夏呈眼神恍惚，没有回应，欧明连续叫道：“夏老师，夏老师……”
“哦。”夏呈回过神来，端起茶杯，故作镇定，说道：“欧主任，若是达成签约协议，我想再捆绑制作一部作品，您看行吗？”
“有点勉强，我估算过，我们厂最多同时制作三部，也不敢保证每一帧画面不会崩坏。”欧明有些担忧地说道，他只想制作两部精良的动画，第三部的制作质量，他无法保障。
“那就劳烦您勉强一下。”夏呈语气诚恳道。
欧明见对方如此坚决，于是开口问道：“你不妨说说，是要加入哪一部作品？”
“我想加入的是《神子学校》。”夏呈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
“这……”欧明面露难色，讲道：“实话实说，《火辣教师》《木叶法师》《狗夜叉》和《兼职猎人》我们都讨论过，但是这部《神子学校》甚至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内。只怕……”
“只怕什么？”夏呈马上追问。
“新增第三部，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要增加这部作品，我还得回去跟大伙商榷才行。若是坚持要这部作品，只怕大伙不同意。”欧明说出了内心的担忧。
“欧主任，我心已决，必须得捆绑三部制作，不然都不签了。”夏呈语气坚定，紧咬不放。
欧明只好先行告辞，约好择时再谈。
“咚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夏呈直立起身子，提高音量：“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披着长款大衣，留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子。她名叫林晓静，刚入职不久，是夏呈从50个应征者海选出的新编辑。
“夏老师，社长请您到会客室，有重要客人找您。”林晓静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还有什么比我构思新剧情更重要？”夏呈一边厉声反问，一边还是身体老实地起立，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夏呈落座在夏大擎身旁，对面端坐着一位约摸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他戴着棉帽，胡须花白。
夏呈礼貌性地和对方交换名片。
男子看着夏呈的名片，端详着夏呈的样貌，感慨道：“夏老师啊，业界的红人。没想到你如此年轻，我们这些老古董要被淘汰啦。”
“过奖过奖，我只是个小人物。”夏呈客气地回复，拿起男子的名片一看，上面写着“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欧明主任”字样。
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夏呈脑子里开始涌现出不少儿时经典人物形象，花猫警探、冬瓜兄弟、飞机鼠与坦克鼠等等，都是出自该厂的制作。这些国产动画和岛国漫画一样，都是夏呈少儿时代的精神宝藏。
“夏老师，夏老师，你有在听吗……”欧明几声呼唤，才唤回了夏呈的意识。
“欧主任，您请讲。”面对老前辈，夏呈收起名片，谦逊地说道。
欧明笑笑，指着夏大擎，说道：“我已经跟夏社长聊了一会，他说无论如何，这事一定要找你协商才行，你才是漫画组的负责人。”
夏呈看了父亲一眼，老父亲摇摇头，看来是他拿捏不准的事。
欧明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我们厂。专门制作动画片的。”
“知道知道，谁孩提时代不看点江南美术电影制片厂的动画？说实话，《冬瓜兄弟》我刷了至少不下十遍，八个兄弟各有千秋，真是太经典了。”夏呈聊得眉飞色舞。
欧明摆摆手，回道：“见笑见笑，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些都是近十年前的老作品了。现在动画行业受岛国动画和欧美动画双重夹击，很不景气。原创内容匮乏，低龄化明显，我们厂都快被人遗忘了。上个月我进了孙子房间，发现他书柜上摆放着每一期的《蜗壳漫画》。我翻开一看，完全停不下来，如此棒的内容，这才是国内动画行业的新希望啊！”
听到欧明的语气如此感慨，夏呈猜测：“您这次来，难道是……”
欧明正声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吧，我们厂想要跟贵社签约两部作品改编成动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夏社长说，这事非得你来答复才行。”
动画化？这个想法时不时会在夏呈脑海中闪过，因为他只想着出版完十本原创单行本，早点回去结婚。动画化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确实没放在心上。
现在机会来了，夏呈冷静地思索一番。动画无疑是面向群众的更好媒介，动画收视率高了，想看原作的读者也会增加。漫画内容分布在杂志和单行本中，想找过期杂志不容易，想买单行本简单。单行本销量上升，就不愁会烂尾。出够十本单行本，早点回家。
总而言之，做动画对卖书有助推之力，至于推动效果如何，就看造化了。夏呈以前也注意到，一些漫画作品，动画化前后的人气和销量提升巨大。
夏呈掩饰不住笑容，点头道：“可以是可以，请问为什么是两部呢？”
欧明听出了夏呈的言下之意，开始解释：“这两部是我们内部做好讨论，内容阳光积极的好作品。多了我们也吃不消，我们厂现在能同时制作的，也就两三部而已。”
夏呈暗喜，内容阳光积极，这不正是《神子学校》一直努力营造的吗？
“请问讨论后是要做哪两部？”夏呈忍不住问道，希望对方能回应他的期待。
“经过讨论后，我们厂想要签的是《航海皇》和《棋灵》。”欧明刚说出答案，夏呈就已经灵魂出窍。
“为什么没有《神子学校》！如此积极向上的作品他们不要！”夏呈在灵魂深处不断呐喊，“不行！我一定要把《神子学校》送上去。”
“一部是不断战胜困难的冒险故事，另一部是弘扬围棋文化的良作。我们厂的意见高度一致。当然，贵社还有不少好作品，碍于制作实力，我们得先缓缓。”欧明继续说道，这些话夏呈全没听进去。
见夏呈眼神恍惚，没有回应，欧明连续叫道：“夏老师，夏老师……”
“哦。”夏呈回过神来，端起茶杯，故作镇定，说道：“欧主任，若是达成签约协议，我想再捆绑制作一部作品，您看行吗？”
“有点勉强，我估算过，我们厂最多同时制作三部，也不敢保证每一帧画面不会崩坏。”欧明有些担忧地说道，他只想制作两部精良的动画，第三部的制作质量，他无法保障。
“那就劳烦您勉强一下。”夏呈语气诚恳道。
欧明见对方如此坚决，于是开口问道：“你不妨说说，是要加入哪一部作品？”
“我想加入的是《神子学校》。”夏呈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
“这……”欧明面露难色，讲道：“实话实说，《火辣教师》《木叶法师》《狗夜叉》和《兼职猎人》我们都讨论过，但是这部《神子学校》甚至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内。只怕……”
“只怕什么？”夏呈马上追问。
“新增第三部，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要增加这部作品，我还得回去跟大伙商榷才行。若是坚持要这部作品，只怕大伙不同意。”欧明说出了内心的担忧。
“欧主任，我心已决，必须得捆绑三部制作，不然都不签了。”夏呈语气坚定，紧咬不放。
欧明只好先行告辞，约好择时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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