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你可以去死了
以前，沈湛一直不知晓这方画壁上内容为何，代表了什么。
画壁上出现文字，他看过后才知上面描述的是一篇神话传说。
“这似乎是前世的一篇传说志异，名叫古镜记？”
古镜记，一篇略有名声的传说志异，沈湛前世似曾听说过，现在又看过画壁上记载，遥远模糊的记忆被唤醒。
这篇传说志异，主要讲述关于一件宝物的故事——一面黄帝所留的照妖宝镜。
隋朝之时，汾候有位候生，他是天下的奇士异人，御史王度常以师礼待他，请教问题，在候生临终之前，送给王度一面号称为上古黄帝所遗留的古镜，持此古镜，所到之处，百邪都要远远避离。
王度接受古镜，十分珍爱，后来此镜之下曾诛杀诸多妖怪，有狐妖，怪蛇，精怪，鲛人等各种妖怪。
晃一晃，妖物打出原形，照一照，邪魔魂飞魄散，威能无边。
“只要得到这面宝镜，狐妖之难就不再是难事。”
沈湛目露精芒，心底大为欣喜，找到解决狐妖的办法。
至于如何得到古镜……那就要到画壁里的世界去！
沈湛根据所得到的信息。
开启画壁后，我就可以通过穿过画壁，进入那段传说志异里。
他迟疑着迈步走向流动清光的画壁。
伸出手掌，和画壁触碰，画壁上泛起水波似的涟漪，微微用力一按，手掌伸了进去，触感就像伸入了另一方世界。
“果然不假……”
沈湛眼神一凝，似乎确实可以通过画壁传入后面的世界，他立即不再犹豫，身体投入壁画之中消失。
与此同时，他在现实中的身体，亦跟着消失不见。
呼！
热闹城中，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
沈湛眼前一黑，再一睁眼，眼前已突然换了一方天地。
他看了看身上，又看向左右，大感惊异。
“进来了，画壁内真的存在一方世界。”
小巷中，日光照过墙檐留在地上的阴影，墙角夹缝的绿苔，地上青砖缝隙中的黄土，以及小巷街口传来的喧闹声，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按照沈湛所得到的信息，画壁中蕴含着一方处于虚幻与真实之间的世界。
“虚幻是因为这方世界就像一场大梦，一切都可以说是虚幻。
但我献祭开启了画壁，如果把其中东西带出去，又会变成真实之物！”
他神色认真，回想着所得到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如果我死在这里，现实会真的死去。”
沈湛眼底掠过一抹凝重。
他是真身进入这方世界，绝不能大意。
仰头看了看天色，正午已过。
“这方世界和现世之间时间流逝不同。
在这里待上十日，现世里过去一日”
这方世界的时间和现世不同，时间流逝慢了十倍。
“现世时间只有早上到晚上一段时间，并非特别充裕，看看我当下在哪”
他吐出一口浊气，等到晚上，狐妖便会带人来接他，去城南三十里的狐狸洞成亲。
沈湛快步走出小巷，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哗热闹。
暗暗询问一下路人所在何地、何时，得知这里是河东绛州，大业七年五月。
得知这个地点和时间，他暗暗舒了一口气。
“算一算，我仅有几日光阴。”
如果不是这个时间和地点，只怕来不及。
文字中记载，正是今年今月，王度辞去御史之职，回到河东，遇上候生逝世，得传古镜，等下个月，王度就会启程回到长安。
河东绛州正是王度的家乡。
向路过的人询问王度的府邸。
王度出身太原王氏，名门望族，官宦世家，自身也官至御史，即便已辞官，亦是当地名流，他所住府邸，当地不少人都知道。
沈湛轻而易举问到，得知在城北的某条街上。
“现在该想一想，如何从王度手中得到古镜。”
他目露思索。
王度手中的照妖古镜，着实是宝物，不论何种妖魔，被镜子照一照都要被打回原形，再一照当场伏诛，百邪俱要退避。
但并不阻止人的靠近。
只要让自己见到古镜，便不难得到。
一得到古镜，他可以当即离开这方世界。
“唯一难点在于我要如何见到王度，让他拿出这面古镜给我看一看。”
想到这个问题，他微微皱眉。
王度虽辞官了，但他辞官仅为暂时休息，明眼人都知道他迟早会再被朝廷启用，事实上确实明年八月他就会再度被朝廷召回做官。
而且单论他出身世家望族，想拜访他与之交好的人就只怕不在少数。
王度定然不会谁来拜访都会一见。
而想见到王度都难，陌生之人上门拜访，平白要他拿出古镜看一看，恐怕更难。
“得想个法子。”
站在街上，沈湛面色沉吟，想了一会有了主意，解下腰间一块玉佩，走向街上的一间当铺。
……
次日，早上。
王府门前，门人刚打发几个想要拜访他们家主人的人。
来拜访的没有几个有身份的，还有一些文人借着请教学问的借口，想见他们家主人。
“诸位，我家主人舟车劳顿回乡没多久，不便见客，见谅见谅。”
嗒嗒嗒！
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赶来，缓缓驶来。
有长相端正的仆从，自马车上下来，举手投足间十分具备礼节，一看便是高门大户家的仆人，递上名帖。
“我家公子，想拜访王先生，烦请通报。”
名帖打开，其上字迹疏朗飘逸，犹若浮云，出众不俗，纸张质地绵润，纹理纯净，墨韵清晰，名贵难得。
从名帖可知，仆人口中的公子出身江南大族，门人见此更不敢怠慢。
“这是我家公子拜访王先生的礼物。”
然后仆人递上一套名贵的文房四宝，礼物价值不菲，却是文人之物，不同一般金银珠宝有些俗气不好收下。
“敢问您家公子，想见我家主人，目的为何？”
来人身份不俗，门人接过礼物，小心的低头问道，问清了拜访的目的才好通禀。
“我家主人才归乡不久，一般可能不会见客。”
未等仆人回答，他又带着几分歉意提前解释道。
能不能见客不是他一个门人所能决定，按照他的了解，主人多半或许会拒绝。
大族子弟，在他这个仆人这里不敢怠慢，但在主人眼中或许没什么稀奇之处。
此时，马车车窗帘子忽然被掀起，露出一位身着锦衣相貌俊美无比的公子，气质清贵出尘，不似凡人。
不愧出身江南大族，好姿容好风采。
“见过这位公子。”门人见了神情一怔，为之惊讶，连忙见礼。
“听闻王先生得到一面古镜，是为异宝。
我同样早年侥幸所得一枚奇珠，想同王先生一同鉴赏。”
公子开口缓缓道，说出要拜访王度的心思。
“奇珠？鉴赏？”
门人愣了一下，当了这么年门人，以这种理由拜访自家主人的，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等回过神，连忙躬身道。
“请公子稍等，小人这就去禀告。”
画壁上出现文字，他看过后才知上面描述的是一篇神话传说。
“这似乎是前世的一篇传说志异，名叫古镜记？”
古镜记，一篇略有名声的传说志异，沈湛前世似曾听说过，现在又看过画壁上记载，遥远模糊的记忆被唤醒。
这篇传说志异，主要讲述关于一件宝物的故事——一面黄帝所留的照妖宝镜。
隋朝之时，汾候有位候生，他是天下的奇士异人，御史王度常以师礼待他，请教问题，在候生临终之前，送给王度一面号称为上古黄帝所遗留的古镜，持此古镜，所到之处，百邪都要远远避离。
王度接受古镜，十分珍爱，后来此镜之下曾诛杀诸多妖怪，有狐妖，怪蛇，精怪，鲛人等各种妖怪。
晃一晃，妖物打出原形，照一照，邪魔魂飞魄散，威能无边。
“只要得到这面宝镜，狐妖之难就不再是难事。”
沈湛目露精芒，心底大为欣喜，找到解决狐妖的办法。
至于如何得到古镜……那就要到画壁里的世界去！
沈湛根据所得到的信息。
开启画壁后，我就可以通过穿过画壁，进入那段传说志异里。
他迟疑着迈步走向流动清光的画壁。
伸出手掌，和画壁触碰，画壁上泛起水波似的涟漪，微微用力一按，手掌伸了进去，触感就像伸入了另一方世界。
“果然不假……”
沈湛眼神一凝，似乎确实可以通过画壁传入后面的世界，他立即不再犹豫，身体投入壁画之中消失。
与此同时，他在现实中的身体，亦跟着消失不见。
呼！
热闹城中，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
沈湛眼前一黑，再一睁眼，眼前已突然换了一方天地。
他看了看身上，又看向左右，大感惊异。
“进来了，画壁内真的存在一方世界。”
小巷中，日光照过墙檐留在地上的阴影，墙角夹缝的绿苔，地上青砖缝隙中的黄土，以及小巷街口传来的喧闹声，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按照沈湛所得到的信息，画壁中蕴含着一方处于虚幻与真实之间的世界。
“虚幻是因为这方世界就像一场大梦，一切都可以说是虚幻。
但我献祭开启了画壁，如果把其中东西带出去，又会变成真实之物！”
他神色认真，回想着所得到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如果我死在这里，现实会真的死去。”
沈湛眼底掠过一抹凝重。
他是真身进入这方世界，绝不能大意。
仰头看了看天色，正午已过。
“这方世界和现世之间时间流逝不同。
在这里待上十日，现世里过去一日”
这方世界的时间和现世不同，时间流逝慢了十倍。
“现世时间只有早上到晚上一段时间，并非特别充裕，看看我当下在哪”
他吐出一口浊气，等到晚上，狐妖便会带人来接他，去城南三十里的狐狸洞成亲。
沈湛快步走出小巷，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哗热闹。
暗暗询问一下路人所在何地、何时，得知这里是河东绛州，大业七年五月。
得知这个地点和时间，他暗暗舒了一口气。
“算一算，我仅有几日光阴。”
如果不是这个时间和地点，只怕来不及。
文字中记载，正是今年今月，王度辞去御史之职，回到河东，遇上候生逝世，得传古镜，等下个月，王度就会启程回到长安。
河东绛州正是王度的家乡。
向路过的人询问王度的府邸。
王度出身太原王氏，名门望族，官宦世家，自身也官至御史，即便已辞官，亦是当地名流，他所住府邸，当地不少人都知道。
沈湛轻而易举问到，得知在城北的某条街上。
“现在该想一想，如何从王度手中得到古镜。”
他目露思索。
王度手中的照妖古镜，着实是宝物，不论何种妖魔，被镜子照一照都要被打回原形，再一照当场伏诛，百邪俱要退避。
但并不阻止人的靠近。
只要让自己见到古镜，便不难得到。
一得到古镜，他可以当即离开这方世界。
“唯一难点在于我要如何见到王度，让他拿出这面古镜给我看一看。”
想到这个问题，他微微皱眉。
王度虽辞官了，但他辞官仅为暂时休息，明眼人都知道他迟早会再被朝廷启用，事实上确实明年八月他就会再度被朝廷召回做官。
而且单论他出身世家望族，想拜访他与之交好的人就只怕不在少数。
王度定然不会谁来拜访都会一见。
而想见到王度都难，陌生之人上门拜访，平白要他拿出古镜看一看，恐怕更难。
“得想个法子。”
站在街上，沈湛面色沉吟，想了一会有了主意，解下腰间一块玉佩，走向街上的一间当铺。
……
次日，早上。
王府门前，门人刚打发几个想要拜访他们家主人的人。
来拜访的没有几个有身份的，还有一些文人借着请教学问的借口，想见他们家主人。
“诸位，我家主人舟车劳顿回乡没多久，不便见客，见谅见谅。”
嗒嗒嗒！
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赶来，缓缓驶来。
有长相端正的仆从，自马车上下来，举手投足间十分具备礼节，一看便是高门大户家的仆人，递上名帖。
“我家公子，想拜访王先生，烦请通报。”
名帖打开，其上字迹疏朗飘逸，犹若浮云，出众不俗，纸张质地绵润，纹理纯净，墨韵清晰，名贵难得。
从名帖可知，仆人口中的公子出身江南大族，门人见此更不敢怠慢。
“这是我家公子拜访王先生的礼物。”
然后仆人递上一套名贵的文房四宝，礼物价值不菲，却是文人之物，不同一般金银珠宝有些俗气不好收下。
“敢问您家公子，想见我家主人，目的为何？”
来人身份不俗，门人接过礼物，小心的低头问道，问清了拜访的目的才好通禀。
“我家主人才归乡不久，一般可能不会见客。”
未等仆人回答，他又带着几分歉意提前解释道。
能不能见客不是他一个门人所能决定，按照他的了解，主人多半或许会拒绝。
大族子弟，在他这个仆人这里不敢怠慢，但在主人眼中或许没什么稀奇之处。
此时，马车车窗帘子忽然被掀起，露出一位身着锦衣相貌俊美无比的公子，气质清贵出尘，不似凡人。
不愧出身江南大族，好姿容好风采。
“见过这位公子。”门人见了神情一怔，为之惊讶，连忙见礼。
“听闻王先生得到一面古镜，是为异宝。
我同样早年侥幸所得一枚奇珠，想同王先生一同鉴赏。”
公子开口缓缓道，说出要拜访王度的心思。
“奇珠？鉴赏？”
门人愣了一下，当了这么年门人，以这种理由拜访自家主人的，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等回过神，连忙躬身道。
“请公子稍等，小人这就去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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