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掌门刘梦飞
那天的事件之后，洋毛涓、梅节超、宣仪等人都认为戴伦亮已经死了，甚是高兴。陆辉和伊琥则是备受打击，心中对洋毛涓等人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憋着一股劲要在师傅出关的时候讨回公道。
到了掌门出关的那天，众弟子和一些长老都去掌门厢房门前等候。到了正午时分，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身材精壮的老年男子，红光满面，两鬓斑白。身上一袭长袍上沾满灰色的尘土，显然是长时间没有梳洗更换。此人正是长青派当值的掌门刘梦飞，只见他一张国字脸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凝视着以前的众人。长老和众弟子纷纷弯腰行礼，唱和道：“恭迎师傅（师兄）出关，神功大成，佑我长青派威震天下。”
刘梦飞微笑着看着众人，说道：“大家免礼。”众人挺直腰板，正襟站立。刘梦飞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视而过，发现大弟子戴伦亮不在，就问道：“伦亮呢？他怎么没来迎接？”众人面面相觑，表情花样百出，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应答。刘梦飞表情不悦，皱着眉头，正色问道：“都哑巴了？节超，你大师兄在哪？”梅节超被师傅点名，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回禀师傅，大师兄他私通外敌，背叛本门。在洋长老执法擒拿时武力拒捕，企图逃跑，最终掉进一个溶洞中，被巨蟒给吃了。”
刘梦飞万分震惊，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道：“你说什么？”梅节超不敢应答。
陆辉和伊琥则跪下说道：“师傅，大师兄从未承认背叛师门，执法长老等人从始至终一口咬定其有罪。此事有诸多疑点，还望师傅重新审议，还大师兄一个公道。”
刘梦飞闻言，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他刚一出关，就迎来此噩耗，内心实在五味杂陈。梅节超说道：“师傅，不如先回阴阳宝殿，从长审议。”这阴阳宝殿是长青派的议事大殿，事关长青派的重要事务都在那里召开研讨和宣布。刘梦飞同意了。
片刻过后，刘梦飞坐在阴阳宝殿的主位上，各位长老分次序坐下，梅节超等众弟子站立。刘梦飞命梅节超详细讲述当天事情的全部经过。那梅节超顾忌身旁的陆辉伊琥，故如实阐述当天的见闻。刘梦飞越听脸色越发沉重。梅节超讲述完毕后，一名执法弟子将搜到的信函和戴伦亮的佩剑呈上给刘梦飞。
刘梦飞看着那戴伦亮的佩剑，若有所思。戴伦亮的一身本事都是他亲自教授，他的能耐刘梦飞很清楚，所以刘梦飞并不相信戴伦亮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刘梦飞问道：“戴伦亮已经身死，这是你们亲眼所见？他的尸身如何在何处？”
洋毛涓回答道：“禀掌门师兄，我们在溶洞中并未搜寻到那贼人的尸体，只在大蛇的身上发现了这把配剑。那大蛇凶暴无比，多名弟子都死在它口下。师妹推测那贼人肯定已经被巨蟒给吃了。”
刘梦飞接着问道：“我在长青派数十年，从未听闻有巨蟒大蛇的存在。那是什么样的凶物？”洋毛涓答道：“那蛇身长二十多米，抬头约莫离地有两层楼高。头顶上长着两根奇形怪状的犄角，浑身覆盖坚硬的鳞片，普通刀剑无法刺穿那鳞片，只有施展内力才能伤到它。最可怕的是，那蛇还能喷射出剧毒液体，瞬间腐蚀人体血肉骨骼。”刘梦飞问道：“那巨蛇如今何在？”洋毛涓答道：“至今未曾钻出地面上来，估计仍留在溶洞里面。”刘梦飞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刘梦飞问道：“宣仪，你是如何发现戴伦亮背叛的？”
宣仪当即重复早已编好的台词，答道：“师傅，前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发现大师兄在晚上偷偷地和别人飞鸽传书，就一直暗中观察，最后发现他在向别人泄露我们门派的重要信息。大师兄见事情败露，便威胁我，不许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否则就要杀我灭口。我一直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就跑去向执法长老揭发检举了他的背叛行为。”说到后面几句的时候，宣仪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眼角还留下了一行眼泪。
刘梦飞道：“你也别哭，如果戴伦亮果真有罪，为师必然会为你主持公道。如若你敢撒谎，为师也绝不轻饶。我问你，那晚除了你和戴伦亮，可还有其他人在场？”
宣仪回答道：“没有，当时就我们两个。”说完，宣仪低下头，不敢正视刘梦飞。刘梦飞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拿起那些所谓的信函看了看，随后又放下。那些信件全是幕后主使写给宣仪的任务指令。包括刘梦飞在内的现场所有人都认不出这是谁的字迹。宣仪本来还模仿戴伦亮的字迹写一封回信，诗道友认为模仿得不像，容易穿帮，就给毁掉了。
刘梦飞问道：“你们是怎么进去戴伦亮房间的？”洋毛涓听出刘梦飞是在质疑这些信函可能不是戴伦亮的，又无法反驳，只好沉默。一旁的单无纯没有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直接按照字面意思回答道：“掌门师兄，他的房门没有上锁，我们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刘梦飞知道单无纯师弟头脑直率，缺少弯弯绕，所以没有理会他的回答。刘梦飞问道：“执法长老，这人证与物证，并非完美。为什么不听戴伦亮争辩，执意率先大动干戈？”戴伦亮从小就被他收入门下养大，他并不完全相信戴伦亮会背叛，内心更是已经对洋毛涓的行为及目的产生了怀疑。
事发之后，洋毛涓早已后悔过于急功近利，恐怕会落人口实。如今又见刘梦飞问起，更是心慌。奈何木已成舟，洋毛涓也只能捏着鼻子谎称道：“我当时的本意也只是想先擒住那贼人，限制他的行动，再严加调查真相。”
伊琥生气地说道：“禀师傅，洋长老分明是在撒谎。那天大师兄无论说什么，洋长老一概不信，一口咬定大师兄有罪。大师兄最后还想来找您老人家替他主持公道。这一切，在场的众师兄弟都可以作证。”洋毛涓争辩道：“我是担心那贼人事情败露后，编出个借口，实际上是想借机刺杀掌门师兄。”刘梦飞盯着洋毛涓，一直不说话，他已经确信洋毛涓的行为别有用心。
梅节超见状，向诗道友递了个眼神。诗道友会意，当即在一旁说道：“禀师傅，事发当晚，洋长老和单长老主动挑起打斗，后来更是不顾其他弟子的安危，亲手打伤几名执法弟子。在溶洞内的追捕中，又有几十名执法弟子死伤。现在很多执法弟子都对洋长老和单长老的冷血行为颇有微词，感到不满。”
洋毛涓一听，内心大惊，想不到这种时候诗道友这小子居然当面参一本。洋毛娟辩解道：“当时戴伦亮拿其他弟子当挡箭牌，致使他们撞入招式范围内，这纯属误伤。溶洞内有大蛇实属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大蛇过于凶悍，所带来的伤亡也并非我本意。”习武之人讲究收放自如，在分寸之间也能施展乾坤。洋毛涓这么说，是在公然侮辱众人的智商了。
诗道友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师傅，当时戴师兄只是躲在其他弟子后面，并未对他们有任何举动。洋长老和单长老起初也能控制招式，避免伤到执法弟子。后来估计是嫌执法弟子碍事，亲自动手将那些弟子打飞到一旁。此事在场众人全都亲眼所见。”洋毛涓和单无纯怒瞪诗道友。
陆辉和伊琥则是对诗道友的行为感到不解，那晚他们想上前去帮戴伦亮，是梅节超带着诗道友等人拦住了他们。现在诗道友怎么反过来帮大师兄说话，对洋长老发起诘难？其实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诗道友的种种行为，只为铲除异己而已，之前的为了对付戴伦亮，现在则是为了拉洋毛涓等人下马。
刘梦飞问道：“众位长老，你们怎么看待此事？”
崔十再长老说道：“这戴伦亮的罪证虽有不足，但是事关重大，当防患于未然。”尚舞发说道：“不错，背叛师门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否则遗患无穷。”商有为长老说道：“非也，证据尚有瑕疵，便匆忙定罪，有损执法公正、严明之形象。忠奸未明，若弄巧成拙，忠的被定罪，奸的逍遥法外。长此以往，只怕弄得个人心惶惶的局面。”郭邵基长老说道：“处事方式、手段有点过激，没有把握好分寸。不爱惜弟子性命，不顾及长老颜面，都是大大的不妥。”又有几位长老发表己见，有支持洋毛涓的，也有指责洋毛涓的。双方在大殿内互相争辩，场面瞬间热闹起来。
刘梦飞认真聆听众人辩驳的焦点，一番详细的思考和斟酌后，最终做出了如下结论：
第一，戴伦亮作为掌门继承人，纵然涉嫌叛变，理应调查核实，充分听证后审判。洋毛涓和单无纯俩人的行为，轻率而不严谨，最终导致戴伦亮最终死于非命。
第二，洋、单二人处事不当。单无纯擅自出手，引发内部打斗。洋毛涓和单无纯二人无故牵连周围弟子，致使十几人受伤。后带队进入溶洞时又有二三十名弟子丧命，更多弟子受伤，引起诸多弟子的不满和怨言。
到了掌门出关的那天，众弟子和一些长老都去掌门厢房门前等候。到了正午时分，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身材精壮的老年男子，红光满面，两鬓斑白。身上一袭长袍上沾满灰色的尘土，显然是长时间没有梳洗更换。此人正是长青派当值的掌门刘梦飞，只见他一张国字脸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凝视着以前的众人。长老和众弟子纷纷弯腰行礼，唱和道：“恭迎师傅（师兄）出关，神功大成，佑我长青派威震天下。”
刘梦飞微笑着看着众人，说道：“大家免礼。”众人挺直腰板，正襟站立。刘梦飞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视而过，发现大弟子戴伦亮不在，就问道：“伦亮呢？他怎么没来迎接？”众人面面相觑，表情花样百出，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应答。刘梦飞表情不悦，皱着眉头，正色问道：“都哑巴了？节超，你大师兄在哪？”梅节超被师傅点名，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回禀师傅，大师兄他私通外敌，背叛本门。在洋长老执法擒拿时武力拒捕，企图逃跑，最终掉进一个溶洞中，被巨蟒给吃了。”
刘梦飞万分震惊，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道：“你说什么？”梅节超不敢应答。
陆辉和伊琥则跪下说道：“师傅，大师兄从未承认背叛师门，执法长老等人从始至终一口咬定其有罪。此事有诸多疑点，还望师傅重新审议，还大师兄一个公道。”
刘梦飞闻言，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他刚一出关，就迎来此噩耗，内心实在五味杂陈。梅节超说道：“师傅，不如先回阴阳宝殿，从长审议。”这阴阳宝殿是长青派的议事大殿，事关长青派的重要事务都在那里召开研讨和宣布。刘梦飞同意了。
片刻过后，刘梦飞坐在阴阳宝殿的主位上，各位长老分次序坐下，梅节超等众弟子站立。刘梦飞命梅节超详细讲述当天事情的全部经过。那梅节超顾忌身旁的陆辉伊琥，故如实阐述当天的见闻。刘梦飞越听脸色越发沉重。梅节超讲述完毕后，一名执法弟子将搜到的信函和戴伦亮的佩剑呈上给刘梦飞。
刘梦飞看着那戴伦亮的佩剑，若有所思。戴伦亮的一身本事都是他亲自教授，他的能耐刘梦飞很清楚，所以刘梦飞并不相信戴伦亮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刘梦飞问道：“戴伦亮已经身死，这是你们亲眼所见？他的尸身如何在何处？”
洋毛涓回答道：“禀掌门师兄，我们在溶洞中并未搜寻到那贼人的尸体，只在大蛇的身上发现了这把配剑。那大蛇凶暴无比，多名弟子都死在它口下。师妹推测那贼人肯定已经被巨蟒给吃了。”
刘梦飞接着问道：“我在长青派数十年，从未听闻有巨蟒大蛇的存在。那是什么样的凶物？”洋毛涓答道：“那蛇身长二十多米，抬头约莫离地有两层楼高。头顶上长着两根奇形怪状的犄角，浑身覆盖坚硬的鳞片，普通刀剑无法刺穿那鳞片，只有施展内力才能伤到它。最可怕的是，那蛇还能喷射出剧毒液体，瞬间腐蚀人体血肉骨骼。”刘梦飞问道：“那巨蛇如今何在？”洋毛涓答道：“至今未曾钻出地面上来，估计仍留在溶洞里面。”刘梦飞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刘梦飞问道：“宣仪，你是如何发现戴伦亮背叛的？”
宣仪当即重复早已编好的台词，答道：“师傅，前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发现大师兄在晚上偷偷地和别人飞鸽传书，就一直暗中观察，最后发现他在向别人泄露我们门派的重要信息。大师兄见事情败露，便威胁我，不许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否则就要杀我灭口。我一直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就跑去向执法长老揭发检举了他的背叛行为。”说到后面几句的时候，宣仪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眼角还留下了一行眼泪。
刘梦飞道：“你也别哭，如果戴伦亮果真有罪，为师必然会为你主持公道。如若你敢撒谎，为师也绝不轻饶。我问你，那晚除了你和戴伦亮，可还有其他人在场？”
宣仪回答道：“没有，当时就我们两个。”说完，宣仪低下头，不敢正视刘梦飞。刘梦飞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拿起那些所谓的信函看了看，随后又放下。那些信件全是幕后主使写给宣仪的任务指令。包括刘梦飞在内的现场所有人都认不出这是谁的字迹。宣仪本来还模仿戴伦亮的字迹写一封回信，诗道友认为模仿得不像，容易穿帮，就给毁掉了。
刘梦飞问道：“你们是怎么进去戴伦亮房间的？”洋毛涓听出刘梦飞是在质疑这些信函可能不是戴伦亮的，又无法反驳，只好沉默。一旁的单无纯没有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直接按照字面意思回答道：“掌门师兄，他的房门没有上锁，我们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刘梦飞知道单无纯师弟头脑直率，缺少弯弯绕，所以没有理会他的回答。刘梦飞问道：“执法长老，这人证与物证，并非完美。为什么不听戴伦亮争辩，执意率先大动干戈？”戴伦亮从小就被他收入门下养大，他并不完全相信戴伦亮会背叛，内心更是已经对洋毛涓的行为及目的产生了怀疑。
事发之后，洋毛涓早已后悔过于急功近利，恐怕会落人口实。如今又见刘梦飞问起，更是心慌。奈何木已成舟，洋毛涓也只能捏着鼻子谎称道：“我当时的本意也只是想先擒住那贼人，限制他的行动，再严加调查真相。”
伊琥生气地说道：“禀师傅，洋长老分明是在撒谎。那天大师兄无论说什么，洋长老一概不信，一口咬定大师兄有罪。大师兄最后还想来找您老人家替他主持公道。这一切，在场的众师兄弟都可以作证。”洋毛涓争辩道：“我是担心那贼人事情败露后，编出个借口，实际上是想借机刺杀掌门师兄。”刘梦飞盯着洋毛涓，一直不说话，他已经确信洋毛涓的行为别有用心。
梅节超见状，向诗道友递了个眼神。诗道友会意，当即在一旁说道：“禀师傅，事发当晚，洋长老和单长老主动挑起打斗，后来更是不顾其他弟子的安危，亲手打伤几名执法弟子。在溶洞内的追捕中，又有几十名执法弟子死伤。现在很多执法弟子都对洋长老和单长老的冷血行为颇有微词，感到不满。”
洋毛涓一听，内心大惊，想不到这种时候诗道友这小子居然当面参一本。洋毛娟辩解道：“当时戴伦亮拿其他弟子当挡箭牌，致使他们撞入招式范围内，这纯属误伤。溶洞内有大蛇实属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大蛇过于凶悍，所带来的伤亡也并非我本意。”习武之人讲究收放自如，在分寸之间也能施展乾坤。洋毛涓这么说，是在公然侮辱众人的智商了。
诗道友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师傅，当时戴师兄只是躲在其他弟子后面，并未对他们有任何举动。洋长老和单长老起初也能控制招式，避免伤到执法弟子。后来估计是嫌执法弟子碍事，亲自动手将那些弟子打飞到一旁。此事在场众人全都亲眼所见。”洋毛涓和单无纯怒瞪诗道友。
陆辉和伊琥则是对诗道友的行为感到不解，那晚他们想上前去帮戴伦亮，是梅节超带着诗道友等人拦住了他们。现在诗道友怎么反过来帮大师兄说话，对洋长老发起诘难？其实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诗道友的种种行为，只为铲除异己而已，之前的为了对付戴伦亮，现在则是为了拉洋毛涓等人下马。
刘梦飞问道：“众位长老，你们怎么看待此事？”
崔十再长老说道：“这戴伦亮的罪证虽有不足，但是事关重大，当防患于未然。”尚舞发说道：“不错，背叛师门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否则遗患无穷。”商有为长老说道：“非也，证据尚有瑕疵，便匆忙定罪，有损执法公正、严明之形象。忠奸未明，若弄巧成拙，忠的被定罪，奸的逍遥法外。长此以往，只怕弄得个人心惶惶的局面。”郭邵基长老说道：“处事方式、手段有点过激，没有把握好分寸。不爱惜弟子性命，不顾及长老颜面，都是大大的不妥。”又有几位长老发表己见，有支持洋毛涓的，也有指责洋毛涓的。双方在大殿内互相争辩，场面瞬间热闹起来。
刘梦飞认真聆听众人辩驳的焦点，一番详细的思考和斟酌后，最终做出了如下结论：
第一，戴伦亮作为掌门继承人，纵然涉嫌叛变，理应调查核实，充分听证后审判。洋毛涓和单无纯俩人的行为，轻率而不严谨，最终导致戴伦亮最终死于非命。
第二，洋、单二人处事不当。单无纯擅自出手，引发内部打斗。洋毛涓和单无纯二人无故牵连周围弟子，致使十几人受伤。后带队进入溶洞时又有二三十名弟子丧命，更多弟子受伤，引起诸多弟子的不满和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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