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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鬼压床,时尧

    沉兮点了点头,认错态度极好,毕竟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上把她打晕了。

    ……

    ?

    不是第一次这种时候把她打晕?

    何时……

    她为何不知……

    一旁的太监直嗷嚎:“皇上,皇上!使不得,这姑娘不过是一个家臣之女啊!”

    东皇掏了掏耳朵:“闭嘴,下去吧你们。”

    太监欲言又止,指挥者剩下的宫女太监也都撤下:“那,奴就退下了,快走快走……”

    沉兮翘着二郎腿,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这可比上天还要开心呢。

    东皇原本那么霸气冰冷的脸,这么没节操的跪下可真是爽,爽翻天嘞……

    东皇伸手一拉,就从龙床底下拿出来一个长长的带刺的荆棘:“还请兮儿大人惩罚,小的不该娶乐思,也是被迷惑了心思。”

    沉兮沉了沉眸子,特别想蹬鼻子上脸,事实也是这么做了:“你还……”她的原话是,你还有绿帽子吗?

    东皇抢先回答道:“小的身心绝对干净!”

    沉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脆生生的少女音格外动听,东皇都听的心痒痒。

    手里的荆棘也上前凑了凑,似乎沉兮必须接下荆棘轮他一节条,不然就不舒服的那种。

    沉兮见东皇对于认错的方式这么执着之后,接下了荆棘,象征性的轻轻打了打东皇的后背。

    倒也没怎么用力。

    因为单单这张脸就让人下不去手,颜控癌晚期,没得治。

    沉兮心中有太多疑问,必须询问东皇的疑问。

    哪怕此东皇非彼东皇。

    沉兮脸上的幻术没了御花园灵气的支撑,早就变回了那有些丑陋的容貌。

    但东皇丝毫不介意。

    沉兮问道:“你口中的我在平行世界是什么意思?”

    东皇笑嘻嘻的脸瞬间有些尴尬:“我说过吗?没……”

    沉兮挑了挑眉,东皇就立马换了言语:“我记得那年,又清和又澈都五岁大了,你在第二次生沉念的时候,生命垂危,国师说只有你进入另一个空间再次寻得生命,方可活命。”

    东皇小心翼翼的看着沉兮的脸色接着道:“当时你昏迷不醒,我替你做了决断,连带着我的一缕魂魄都跟着你走了。”

    沉兮挑了挑眉:“接着往下说。”

    东皇慢慢挪步靠近龙床:“在然后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抱着自己腿不放的东皇:“何解?”

    东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一鼓作气说出来了:“后来我发现,沉念是你和国师………你去异世界也是国师安排的……”

    沉兮紧接着说道:“国师是谁?”

    “姓时,名尧,字落风,与你是青梅竹马之情。

    那狗男人单身多年就是在妄想!

    我吃醋了……”

    沉兮:?

    沉兮听到时尧的名字后心下动了动,但是没做什么表示。

    毕竟人还在东皇这里,她不可能作死嘞……

    她晃了晃腿,手摸上了略显丑陋的脸:“你不嫌弃我么?”

    东皇跟表忠心一样,撩了撩垂在胸前发丝。

    毫不迟疑的褪下了淡黄色的龙袍,眉眼轻眨,别有一番风情。

    身上还剩下一层淡黄色的裹衣还未褪下:“没有你,我差点就犯下大错了,时尧什么的都去见鬼吧……”

    沉兮抖了抖嘴角,看着风姿异常的东皇心里想笑,从未见过东皇勾引她的模样。

    这来一趟异世倒是什么都见过了,开心,不错。

    能力见长。

    ——

    外面雨水降落,春雨颇有些灵气。

    屋内巫山云雨,随着雨滴落下的声音,倒也是没什么特别。

    春雨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形成了美妙的乐曲。

    太监在门外拿着牌子蹲坐在门口等着,屋檐遮不住肥胖的身躯,多少还是沾了些雨水。

    这在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天。

    直到傍晚时期,门终于打开了,东皇穿着得体的打开了门想要吹吹风气。

    肥胖的太监立马递给了东皇一个牌子:“敢问皇上,有无留。”

    太监手里拿着笔,等着东皇的话语。

    东皇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偷偷的跟太监说道:“留了,不要吵她,我们去外边谈公务。”

    太监在前方小碎步的走着,东皇看着这场雨也是神清气爽:“兮儿还是一如既往,只是我算计的太多了,哪怕只是这一丝温存,都是我算计得来的。”

    太监停顿了一下子,在东皇看不见的前方手哆哆嗦嗦的打着寒颤。

    皇上又在说梦呓了,这宫女也不是兮皇后啊……

    沉兮蒙着被子昏昏大睡,敏锐的察觉到了有视线在盯着她,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俊脸。

    时尧同样躺着看沉兮,只是神情多少有些受伤:“你怎么和他……”

    猛地来的惊吓让沉兮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喉咙滑动了一下,又闭上眼定了定心。

    沉兮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时尧宛如变脸一样智障:“说实话,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和我在一起的好,毕竟我那么不怜香惜玉。”

    说着时尧笑眯眯的看着沉兮,跟看出轨的妻子一个眼神,但是偏偏笑得很诡异。

    沉兮蒙着被子:“我们可没有关系,你不要乱说。”

    时尧扒拉了一下沉兮的被子,跟幽魂一样再次贴上去,眼睛笑得跟月牙一样,虽然俊俏,但是抵不过诡异。

    时尧围着被子两边乱倒腾:“有啊,怎么没有,十七岁的时候在国师府,二十四岁的时候贵妃院,二十五岁生沉念前夕还和我在一起……”

    声音幽幽的,跟鬼魂一样让人惊悚。

    突然间没了声音,沉兮忍不住露出了脑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时尧总是乱说,她怎么不记得。

    房间再次回归了寂静,只有炭火还在燃烧着,沉兮四周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时尧的身影。

    正纳闷着。

    被子却突然越来越鼓,沉兮慢慢的感觉到了压迫感,直到被子里冒出了时尧的脑袋。

    时尧整个人浑身冰凉冰凉的,跟尸体一样,脸色也是苍白,嘴唇没有一点颜色。

    看起来愈发诡异,而沉兮和时尧蒙不伶仃的靠的这么近,沉兮的心脏又骤停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