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杀还是不杀
“赵兄，因果循环，太狠可不好，况且里面大多都是平头百姓，杀一放一即可。”唐震没想到赵军会这么狠，他心里其实更多还是想要把这群人招安了，杀掉领头之人。
赵军直直看着唐震，眼神怪异看的他发麻，唐震不自然道：“赵兄你这么看我作甚？”
“无他，就是有些奇怪。”赵军有些不可思议道：“历朝来，哪怕心地善良的皇子，估计也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
“这是为何？”赵军的话让他不解！
“你知道他们为何落草吗？”赵军反问。
这个问题唐震自然知晓，直接回答道：“生活所迫，无奈落草，如果活得下去，他们又怎么可能行匪徒行为。”
“呵呵。”对于唐震的回答赵军不敢苟同，摇了摇头道：“那唐兄又如何看待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穷困潦倒的人，他们也是生活所迫，也是活不下去，但他们却没有落草，反而远走他乡寻找活路。”
“这……”一时唐震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抓到了什么，可又不好说出。
看着唐震阴晴未定的面色，赵军可不会给他面子，直接点到：“他们的心早就变了，世界偌大，那些苦修者尚能于冬日存活雪山之中，只要有心如何不能活下去。”
“哪怕当初迫不得已，可这么多年过去，若心存善，何必还占山为匪。心已黑，此次你放过他们，那死在他们手中的百姓谁放过？还有若是来日再次发生灾祸，他们是不是又要落草为寇，为祸一方。”
自小唐震受的教育讲究的是仁爱，可随着长大他也明白有时候该狠的时候不能仁慈。但对于普通百姓，哪怕如今已落草，他心里还是把他们看做是帝国的子民，愿意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赵军的话醍醐灌顶，是呀，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早就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为何还要打家劫舍。
“杀，还是不杀？”这个念头在唐震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见此赵军没有再出声，吃着饭喝着小酒而后顾自回房休息，明日他还要继续去约会自己的小娘子，花前月下呢。
唐震一时难以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亦是坐立不安，招来军士道：“你去收集一下河南郡周边山贼匪类的信息，尽可能的详细！”
“属下明白。”看着自己的殿下如此郑重其事，军士也不含糊，得令后立马下去准备。
到了傍晚，那名被他派出去的军士回来，手中有着一叠关于山贼匪类的资料信息，恭敬地呈上道：“殿下，这些事属下收集来的信息，一共有三地。”
“辛苦了，去账房领一些赏银。”
“谢殿下！”
等军士下去后，唐震拿起资料仔细观看。
“河南郡北边阴山，大当家范西雷、二当家姜维、三当家谢昆，寨里有不少于三千人员，十年前占山为王，多次打家劫舍。第一次劫了山东郡乐家，要取赎金后人员安然归还；第二次打劫河南郡孙家，押运人员全部死亡；第三次打劫河南郡一村庄，鸡犬不留……”
越看唐震越是心惊，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恨不得将这群人斩尽杀绝。
看到关于这般山贼信息的最后一页：“近期一次，劫取洪都县桃源村一批桃花酒，收取赎金却并未放回村民，如今生死不知！官府围剿未有所获。”
看到这唐震明白这次桃花村被打劫就是这帮人干的，郡里有所行动，只是和以往一样亦是没有办法。
唐震很愤怒，不过他没有马上去找赵军，而是接着观看起另外两拨匪徒的信息。
“西南谷雷山山匪，大当家陶钧、二当家周文涛，麾下有千余山匪……”
这群人所行之事和阴山的山匪不无两样，一样的罪行累累，一样的罄竹难书。
倒是东边内湖的水匪有点意思，资料说明成立亦是在十多年前，不过所行之事却更谓之侠盗也，专门只打劫那些世家巨商，有时候还会劫富济贫，至今没有杀伤过人，在那一带风评还算不错。
而且实力不俗，发展到现在聚众三千多人，各个都是年轻好手，听说若有人老了不想再做水匪都会给足资金自谋生路。
这么多年来，朝廷对于这股势力有过关注，看他一直为难世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世家的打击可不是那么简单，只不过人家都应对了过去。
“啧啧啧，这群人有点意思，先放着以后再说。”唐震摸了摸下巴心中已然有了定论，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第二日，两人再次一起吃饭，趁着赵军还没溜得没影，突然唐震来了一句：“赵兄，找个时间你去把他们都做了吧！”
赵军此时手中正拿着一个面饼，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都做了？”
不过马上他就意识到，脸色玩世不恭道：“这么快就想通了？”
“嗯，昨天也看了他们的一些资料，这群人死有余辜。”
“好，这几天我就给你解决，有没有什么要求？”
三言两语，两人就给这些匪徒定了生死，对于这种事好像极其容易一般。
对于要求，唐震想了想还真有，道：“一共有两波，阴山范西雷一众、谷雷山陶钧一众，底下的人你随意处理，不过匪首都要活着弄回来，我有安排。”
“嗯。”赵军想都没有就答应了。
“还有，看看之前被范西雷抓去的桃花村村民是否健在，还活着的话救出来。”
“嗯，还有吗？”
“对了，相信这么多年这些匪徒肯定有不俗的财宝，可以的话都带回来，补充我王府所需，这些年都没个好的收入来源，靠着朝廷紧巴巴的。”
“嗯，还有吗？”
唐震没有注意到，此时赵军的脸色黑的和木炭似的，拳头紧握，仿佛他再提要求的话绝对要出手教训。
“还有……”唐震这一思索，还真有个最重要的，不过却是嘱咐：“安全第一，还有不要让人发现这事和我有关！”
以为真还有，差点就忍不住出手，咋一听，好像这要求也不算要求，试着有问了一句：“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了，这事是你去做，你便宜行事即可！”说完唐震惬意得喝了碗豆花，真实美味呀。
赵军也不再出声，快速解决完自己面前的早饭就急冲冲离去，他现在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就不多嘴了，人家都没说，自己干嘛要急着出力。
很快一星期过去，自从那顿早饭后唐震就没见赵军，这么久了无音讯他心里有些着急，只好对着军士道：“这几天那些山匪有没有什么消息？”
“启禀殿下，并没有任何的消息。”
“哦，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时间转眼一月，这么长时间赵军连个音讯都无，这下他可坐不住了，直接派人前去两处山匪的地界去打探消息，可回报都表示这两拨人最近都极其的安定，没有出去打劫，也没有遇到事儿！
这下唐震迷糊了，这赵军不会现在还在那个神秘的小娘子那享受温柔乡吧！
一想到这唐震面色顿时不好，那小子的武艺，凭借那些匪徒的家伙想跑还真留不住他，倒是极有可能死在那英雄冢里。
不过一直没消息，唐震肯定也放心不下，每天都派人出去打听，可每日得到的回报都一样，弄得他极度不爽。
说好的这几天呢？说好的信心满满呢？此刻他恨不得把赵军吊起来好好的调教一番。
“报，殿下，阴山有动静！”军士查探到消息连忙禀报。
“什么消息，是范西雷等被铲除了吗？”唐震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可能。
“殿下，不是，是阴山山匪又打劫一家商队。”军士有些懵圈，不过还是如实禀告。
“哦，那没事，你下去吧。”
待军士退下，唐震呢喃道：“这赵军到底何为，不会真被做了吧？不应该呀！”
这一等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始终都没有得到赵军的消息，渐渐的他也开始担心，武艺再高，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匪徒可不是善类，任何手段都可能使用。
唐震已然失去一个交心朋友，他可不想又失去。懊恼、后悔，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交给他这个任务。
心越来越不在焉，寝食难安，这一日没有得到赵军的消息，唐震就是一日的煎熬。
正当唐震日渐憔悴，在深夜才睡下，这天还没亮，突然下人来报，赵军回来了！
闻言的唐震连衣服都没穿，直接冲了出去，人还未到，这嘴里就粗鄙道：“赵军，你个混蛋，再不回来还以为你死在那个娘子肚皮上呢！”
然而还没等他上去给你赵军来个拥抱，忽然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这赵军回来如果带着几个男的还好说，这一个貌美女子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他的姘头？
不过我这还光着呢，我保持十几年的贞操啊！
不仅是唐震，那名赵军带来的女子也直愣愣得看着唐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赵军直直看着唐震，眼神怪异看的他发麻，唐震不自然道：“赵兄你这么看我作甚？”
“无他，就是有些奇怪。”赵军有些不可思议道：“历朝来，哪怕心地善良的皇子，估计也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
“这是为何？”赵军的话让他不解！
“你知道他们为何落草吗？”赵军反问。
这个问题唐震自然知晓，直接回答道：“生活所迫，无奈落草，如果活得下去，他们又怎么可能行匪徒行为。”
“呵呵。”对于唐震的回答赵军不敢苟同，摇了摇头道：“那唐兄又如何看待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穷困潦倒的人，他们也是生活所迫，也是活不下去，但他们却没有落草，反而远走他乡寻找活路。”
“这……”一时唐震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抓到了什么，可又不好说出。
看着唐震阴晴未定的面色，赵军可不会给他面子，直接点到：“他们的心早就变了，世界偌大，那些苦修者尚能于冬日存活雪山之中，只要有心如何不能活下去。”
“哪怕当初迫不得已，可这么多年过去，若心存善，何必还占山为匪。心已黑，此次你放过他们，那死在他们手中的百姓谁放过？还有若是来日再次发生灾祸，他们是不是又要落草为寇，为祸一方。”
自小唐震受的教育讲究的是仁爱，可随着长大他也明白有时候该狠的时候不能仁慈。但对于普通百姓，哪怕如今已落草，他心里还是把他们看做是帝国的子民，愿意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赵军的话醍醐灌顶，是呀，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早就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为何还要打家劫舍。
“杀，还是不杀？”这个念头在唐震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见此赵军没有再出声，吃着饭喝着小酒而后顾自回房休息，明日他还要继续去约会自己的小娘子，花前月下呢。
唐震一时难以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亦是坐立不安，招来军士道：“你去收集一下河南郡周边山贼匪类的信息，尽可能的详细！”
“属下明白。”看着自己的殿下如此郑重其事，军士也不含糊，得令后立马下去准备。
到了傍晚，那名被他派出去的军士回来，手中有着一叠关于山贼匪类的资料信息，恭敬地呈上道：“殿下，这些事属下收集来的信息，一共有三地。”
“辛苦了，去账房领一些赏银。”
“谢殿下！”
等军士下去后，唐震拿起资料仔细观看。
“河南郡北边阴山，大当家范西雷、二当家姜维、三当家谢昆，寨里有不少于三千人员，十年前占山为王，多次打家劫舍。第一次劫了山东郡乐家，要取赎金后人员安然归还；第二次打劫河南郡孙家，押运人员全部死亡；第三次打劫河南郡一村庄，鸡犬不留……”
越看唐震越是心惊，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恨不得将这群人斩尽杀绝。
看到关于这般山贼信息的最后一页：“近期一次，劫取洪都县桃源村一批桃花酒，收取赎金却并未放回村民，如今生死不知！官府围剿未有所获。”
看到这唐震明白这次桃花村被打劫就是这帮人干的，郡里有所行动，只是和以往一样亦是没有办法。
唐震很愤怒，不过他没有马上去找赵军，而是接着观看起另外两拨匪徒的信息。
“西南谷雷山山匪，大当家陶钧、二当家周文涛，麾下有千余山匪……”
这群人所行之事和阴山的山匪不无两样，一样的罪行累累，一样的罄竹难书。
倒是东边内湖的水匪有点意思，资料说明成立亦是在十多年前，不过所行之事却更谓之侠盗也，专门只打劫那些世家巨商，有时候还会劫富济贫，至今没有杀伤过人，在那一带风评还算不错。
而且实力不俗，发展到现在聚众三千多人，各个都是年轻好手，听说若有人老了不想再做水匪都会给足资金自谋生路。
这么多年来，朝廷对于这股势力有过关注，看他一直为难世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世家的打击可不是那么简单，只不过人家都应对了过去。
“啧啧啧，这群人有点意思，先放着以后再说。”唐震摸了摸下巴心中已然有了定论，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第二日，两人再次一起吃饭，趁着赵军还没溜得没影，突然唐震来了一句：“赵兄，找个时间你去把他们都做了吧！”
赵军此时手中正拿着一个面饼，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都做了？”
不过马上他就意识到，脸色玩世不恭道：“这么快就想通了？”
“嗯，昨天也看了他们的一些资料，这群人死有余辜。”
“好，这几天我就给你解决，有没有什么要求？”
三言两语，两人就给这些匪徒定了生死，对于这种事好像极其容易一般。
对于要求，唐震想了想还真有，道：“一共有两波，阴山范西雷一众、谷雷山陶钧一众，底下的人你随意处理，不过匪首都要活着弄回来，我有安排。”
“嗯。”赵军想都没有就答应了。
“还有，看看之前被范西雷抓去的桃花村村民是否健在，还活着的话救出来。”
“嗯，还有吗？”
“对了，相信这么多年这些匪徒肯定有不俗的财宝，可以的话都带回来，补充我王府所需，这些年都没个好的收入来源，靠着朝廷紧巴巴的。”
“嗯，还有吗？”
唐震没有注意到，此时赵军的脸色黑的和木炭似的，拳头紧握，仿佛他再提要求的话绝对要出手教训。
“还有……”唐震这一思索，还真有个最重要的，不过却是嘱咐：“安全第一，还有不要让人发现这事和我有关！”
以为真还有，差点就忍不住出手，咋一听，好像这要求也不算要求，试着有问了一句：“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了，这事是你去做，你便宜行事即可！”说完唐震惬意得喝了碗豆花，真实美味呀。
赵军也不再出声，快速解决完自己面前的早饭就急冲冲离去，他现在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就不多嘴了，人家都没说，自己干嘛要急着出力。
很快一星期过去，自从那顿早饭后唐震就没见赵军，这么久了无音讯他心里有些着急，只好对着军士道：“这几天那些山匪有没有什么消息？”
“启禀殿下，并没有任何的消息。”
“哦，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时间转眼一月，这么长时间赵军连个音讯都无，这下他可坐不住了，直接派人前去两处山匪的地界去打探消息，可回报都表示这两拨人最近都极其的安定，没有出去打劫，也没有遇到事儿！
这下唐震迷糊了，这赵军不会现在还在那个神秘的小娘子那享受温柔乡吧！
一想到这唐震面色顿时不好，那小子的武艺，凭借那些匪徒的家伙想跑还真留不住他，倒是极有可能死在那英雄冢里。
不过一直没消息，唐震肯定也放心不下，每天都派人出去打听，可每日得到的回报都一样，弄得他极度不爽。
说好的这几天呢？说好的信心满满呢？此刻他恨不得把赵军吊起来好好的调教一番。
“报，殿下，阴山有动静！”军士查探到消息连忙禀报。
“什么消息，是范西雷等被铲除了吗？”唐震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可能。
“殿下，不是，是阴山山匪又打劫一家商队。”军士有些懵圈，不过还是如实禀告。
“哦，那没事，你下去吧。”
待军士退下，唐震呢喃道：“这赵军到底何为，不会真被做了吧？不应该呀！”
这一等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始终都没有得到赵军的消息，渐渐的他也开始担心，武艺再高，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匪徒可不是善类，任何手段都可能使用。
唐震已然失去一个交心朋友，他可不想又失去。懊恼、后悔，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交给他这个任务。
心越来越不在焉，寝食难安，这一日没有得到赵军的消息，唐震就是一日的煎熬。
正当唐震日渐憔悴，在深夜才睡下，这天还没亮，突然下人来报，赵军回来了！
闻言的唐震连衣服都没穿，直接冲了出去，人还未到，这嘴里就粗鄙道：“赵军，你个混蛋，再不回来还以为你死在那个娘子肚皮上呢！”
然而还没等他上去给你赵军来个拥抱，忽然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这赵军回来如果带着几个男的还好说，这一个貌美女子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他的姘头？
不过我这还光着呢，我保持十几年的贞操啊！
不仅是唐震，那名赵军带来的女子也直愣愣得看着唐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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