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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四次被拒绝(上)

    3月22日周二

    第四次被拒绝(上)

    今天起得很早,刘三、王伟要拉我去排球场跳舞,我哪有这心思呀,拎上水壶去水房打水……

    8:00我踩点进了教室,她们坐在前排,老师还没来。我见她好像趴在那儿写着什么?

    杨文见到我后很兴奋,并且神秘地冲我笑笑。她同我谈了给别人换美元的事,我给予了充分肯定“很划得来!”

    下课后见刘蓉趴在桌上,我猜想她是昨天看到信了,估计一夜没睡好觉。我感到心痛和内疚,怎么能让她受这样的煎熬呢?

    我把纸条悄悄递给杨文,让她转给刘蓉。她办得很麻利,几分钟后,我见刘蓉手中已经拿到了纸条。

    下课了,她和于明华出去了,一会儿她们又回来取包走了。她俩没上“经济植物课”,大概跟那张纸条有关……在我们晚上正式见面之前最好避免不必要的接触,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幺来了,一见教室里就二十几个学生,很生气。姜厚这帮小子也够缺德的了,非架拢老师把没来的同学记名。我只能眼睁睁地瞅着,帮不上她什么忙。

    中午回家时下起了小雪,一路上骑得特别起劲儿,心里想着今晚的约会,不知不觉已到了家。

    今天感觉饭菜很可口,吃得很饱,很香。看来人的心情确实很重要。

    又麻利地把碗筷刷净,并把一件外套洗出来,然后又写了篇日记。有些困了便上床睡觉,今晚还有要事,一定要养精蓄锐。

    一觉醒来已15:40,打开日记本又回顾了一下,又跟张学友唱了两遍《一路上有你》,《你给我的爱最多》,想了想今晚要发生的程序……

    晚饭草草吃了几口,见已18:40便匆匆骑上车子。

    今天下雪了,晚上雪也一直未停。骑到四舍已19:05,锁上车子进了楼门。

    让门卫大爷传达一下,结果大爷说传呼坏了,只能让人带话上去。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到熟人,后来二班的陈卓下来了,便委托她上去找。

    一会儿刘蓉下来了,还是那件漂亮的白色长毛衣,长筒白皮靴……

    她见是我,问:“出去呀?”。我点头坚定地说“是”。陈卓在旁边笑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儿呀?”。

    一会儿她出来了,我们走在潮湿的雪地上……天上的雪渐渐小了,我问她:“论文做完了吗?”

    “做完了,周五、周六就完事儿了”。

    “听说刘保东最近要出国?”

    “也不一定能走成……”

    我对此毫无兴趣,只是不断地点头称“是”。又静下来,我终于说出:“你收到信了吗?”

    她低声说“收到了”。

    此时我本想说“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太草了?”但却怎么也没说出口,我们默默无言地走了二十多米,她终于开口:“怎么你还没转过来?”

    我心想已经完了,我知道今天已经完了。但还是说“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态,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当时收到你的信时,心里挺高兴,以为你已经转过来了,没成想你陷得这么深”。

    我叹息道“太深了,难以自拔呀”。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冒出了句“日记是不是写得太草了,能看懂吗?”

    她轻声道:“能看懂”。

    我们又沉默了,我一看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便说:“这两天忙什么呢?”

    “过两天,刘老师临走前教我们洗相片。开学那天我和明华在我家照了十几张像,对了,你的那两本书我还没看完呢。假期我姐家孩子在这儿,我又当上了小保姆……”

    我强笑了两声,我的思绪还没回来。便又接着话题谈了照片的事,问:“用什么照相机照的?”。“海鸥”。“曝光量多少?用没用闪光灯?”……勉强聊了几句,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叹息道:“这几天太难熬了,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她默默地听着。

    “16号那天真难受”。

    她问:“是实验室那天吗?”

    “嗯,是的”。

    她轻声说:“其实我对这些看得很轻,一切顺其自然。”

    我问:“那你不想在大学找?”

    “其实在大学里找不找无所谓,工作一两年以后再说吧”。

    “其实我起初也这么想,一步步

    慢慢来,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她说:“你就受不了了,受刺激了,如果不是他呢?”

    “不是他,不是他也不行呀。人就是这样,只有真正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当然我也没拥有过”。

    我本想说“16号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改口说“你们结束了?”(这时已走到文史楼)

    “你怎么知道?前两天刚受刺激,说我们……这回怎么又说结束了?”

    “凭感觉,刘昊喜怒哀乐常常能表露出来,第二天我见他踢门进来的。”

    “又是凭感觉,你们男孩子总是这样!”

    她又担心地说:“你们可别因为这事,发生什么”。

    我忙连连说:“不会的,绝不会!你放心,绝不会!”,接着又说“其实受伤害的也不只是我一个,是吗?至少三四个。”

    她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说:“在一个圈子里就是没劲!”

    我安慰道:“其实有时为你想想,也挺难处理的。”(这时已走到车库)

    她没说什么。

    我又问:“你对我们之间到底怎么看的?”

    “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又是顺其自然。”喃喃地自语:“哪有机会呀?”接着我又追问道:“我还有机会吗?”

    她迅速做出反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那不是脚踩两只船吗?”

    我见没指望了,便说:“我究竟差在哪儿,能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也没什么,凭感觉吧,第六感,咱俩性格太相似了!”

    “太相似了?”我不解地自语。

    她接着又说“我们的性格都很内向,你不觉得你活得太累了吗?”

    “太累了。是,我承认确实太累了。我不像刘昊活得那样潇洒,看得那么开。有时我觉得做一个男孩子太难了,如果再投胎,下辈子我一定做一个女孩儿”。

    她惊讶地笑了:“只听说女孩儿要做男孩子的,没听说男孩子要做女孩儿的。”

    “你不知道做男孩有多么累,我要做一个漂亮的女孩儿”。

    听后,她第一次动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