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九婴
地道的长度超过了哈利的预期，他原以为会在某个入口进入魔法部，然后在那里见到康奈利·福吉或者是邓布利多或者是随便什么人，但直到他们在地道里走了将近半小时，还是没有看到有什么迹象表明能够离开这个晦涩阴暗的地道。这里的空气不好，充斥着一股霉味，地道顶部悬挂着一排壁灯，不过很多都因为年久失修而失去了功能。
“这里一定是魔法部的下水道。”多斯特司长想避开一处水滩，却被顶上滴下来的水砸中，他打趣道，“我真想问问福吉，这些年他把经费都用在哪些地方了。”
哈利从不知道魔法部的地底下会有这样的下水道，他曾听罗恩说过，魔法部的审判室是在最底下，这里或许比审判室还要再深一点，他默默的希望这些水最好不是从魔法部的厕所里流出来的。
哈利想记住来时的路，但很快他就被这里迷宫般的地道搞糊涂了，他提议是不是要在沿路做些标记，但司长先生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可是后来，司长先生也不那么肯定了，他借了哈利的魔杖，在走过的路上留下一条银白色的线条。
“留痕咒。”司长一边走一边用魔杖指着身后的地面说道，“我一般不带魔杖出门，要知道管理偌大的东西巷需要靠智慧而不是靠魔杖。”
无数的岔路口不断从前方出现，哈利努力的摒弃一些不好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就像这里浑浊的空气一般无法阻挡的钻进他的大脑中。
“我想我们应该回到电梯里。”哈利提议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多斯特司长向哈利投来鼓励的目光。
他们又走了一阵，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洞口，看来他们终于踏上了主干道，这让多斯特司长松了口气。
“哈——一点点小插曲。”多斯特司长轻松的说。
但很快，从洞口里传来了一连串听不太真切的呜咽声。
“什么声音？”哈利突然紧张的问。他盯着不断延伸至尽头似乎永无止境的通道，千篇一律的壁灯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可能是风吹过洞口的声音。”司长回道，不确定的语气在地道里回荡。
不过，他们很快就听清楚了，那声音在正在快速的从四面八方朝这里袭来，每个岔路口像一个奇怪的喉咙，发出令人发麻的呜咽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地面开始震动。
“听，有点像哭声……”哈利竖起耳朵聆听，那种呜咽声的确像人在哭泣，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种声嘶力竭的哭声。
“没错，是……是哭声，婴儿的哭声……”多斯特司长的脸色变得煞白，丝毫没有先前的那种镇定，哈利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婴儿的哭声，但也不至于让面前的这位司长变得如此害怕起来。
“怎么了？”哈利立马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会。”多斯特司长回头走去，他大喊道，“快回电梯那，快！快跑！”
哈利依言奋力迈开双腿，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奔跑起来，重重的踩在水滩里，溅起无数的水花。粗重的呼吸声在撞击耳膜的哭声里变得越来越急促。
“发生了什么？”哈利喘着气大声问道。
“婴儿的哭声——”多斯特司长慌乱地说，他们正在地道里乱闯，“这种哭声我只在书中看到过，而且……”
“而且什么？”哈利差点摔了一个跟头，他急忙调整脚步，跟在司长后头。头顶上的灯光一盏接一盏闪过，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不断伸长、缩短。
“而且它们早就应该灭绝了。”多斯特说，“当年这里还是朱雀家族统治的时候，地底生活着一种可怕的神奇动物——九婴。”
“九——什么？”哈利说。
“一种可怕的怪物，它的声音像婴儿的哭声。糟糕——”多斯特摔了一跤，手里的魔杖摔了老远，哈利赶紧把他扶起来，“把魔杖捡起来，哈利。”
此时，地道里的灯出现了问题，闪烁着让人窒息的光芒，哈利觉得应该是电压不稳而导致的，因为每当德思礼家的大功率空调启动时，他总能听到弗农姨夫的抱怨。
“我们必须沿着留痕咒往回走，离这里越远越好。”多斯特说。
哈利跑去过捡起魔杖，让它发出了微弱的亮光，长长的的地道开始变得阴暗晦涩，仿佛在不停地蠕动，水滴声和呼吸声清晰可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好像进入了一条巨蛇的不停蠕动的肚腹中……婴儿的哭声骤然响起，在地道里回荡。哈利不知道那个九婴会从哪个方向袭来，他甚至不知道九婴究竟长什么样，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哈利强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入眼角，让眼睛产生了剧痛，他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尽可能地把魔杖探在地面，好让留痕咒的银白色光线更加清晰。
“它们是一种远古时期的怪蛇，凶暴残忍成性，对zhongguo的巫师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多斯特司长吃力的站起来，脸上血色全无，他龇牙咧嘴地说，“跟着留痕咒走。”
地面的留痕咒一路带他们往回跑，但很快留痕咒就变得断断续续的，很难看清楚，好像有什么浑身沾满黏液的东西从上面划过，把留痕咒破坏了。哈利暗暗的咒骂了一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他们跑到了一个四岔路口，打不定主意该选择哪条。
“传说它的出现会预示着灾祸——走这里！”多斯特司长选择了左边那条。
两人继续奔跑，在前方，壁灯开始闪烁，幽暗中，哈利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只见一张婴儿般的脸悬浮在半空，那是张煞白的小脸，毫无生机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哈利。哈利吓得说不出话来，甚至忘了呼吸。
那张脸的脸颊开始鼓起，似乎想说话，但很快，一股猛烈的火焰从那张脸的嘴里喷薄而出，哈利感觉自己被人往后狠狠的拉了一下，躲过了袭来的火焰，火焰灼烧着地道里的空气，地面的水滩被蒸发的一干二净。没等哈利回过神来，多斯特司长拉着他就往回跑，路过刚才的四岔路口，径直穿了过去。
多斯特司长一边跑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根小小的圆筒，用牙齿拔出瓶塞，从里面冒出了银白色的雾气。
“宗，快来救我们。我们被困在教堂的最底部，九婴还活着。”多斯特说完，银白色的烟雾自动地朝前飘去，“我们跟着它，它知道出去的路。”
没等哈利弄明白司长所说的“教堂底部”是怎么回事，多斯特就推着哈利飞快地跟着前面像一团烟雾似的的气体跑着，烟雾越来越快，形成了一匹银白色的苍鹭。
“跑啊，跑啊。”多斯特不停地催促哈利，那只银白色的苍鹭飞得太快了，在错杂的地道里左拐右拐，很快消失不见了。
一团猛烈的火焰突然在前面的地道喷了出来，哈利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这一次借助火焰亮光，哈利看到了那个婴儿脸的后面是一条的长长的布满鳞片蛇身，蛇身上沾满了鼻涕虫般的黏液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这里。”多斯特司长猛地拉起哈利的衣领，他们拐进了另一条地道。
“它有两个脑袋！”哈利恐惧地说。
“不，它到处都是，”多斯特大口地喘着气，“因为它有九个头。”
话刚落音，又是一串火焰从另一边喷了过来，婴儿的哭泣声震得哈利耳膜生疼，他们再次拐进了另一条地道。还没跑几步，多斯特司长就被身后袭来的九婴卷住了，他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把哈利朝前一推，哈利大叫一声，摔出了老远。
“快跑，离开这里！”多斯特司长尖叫着趴在地上。
哈利急忙跃起拉住司长的双手，同时看到在司长脖子上方出现了一张婴儿诡异的脸，那张脸婴儿的脸似乎在朝哈利微笑，两只空洞的眼睛里喷出熏人的气体，那是九婴的鼻孔，而九婴的眼睛居然是婴儿的两只耳朵……在脸的后面，长长的蛇身像麻花一样卷住司长的身子。
“昏昏倒地！”哈利抽出手挥舞魔杖，大声喊道。
咒语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张脸上，丝毫不起作用，反而更加激怒了九婴，它拱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快跑，哈利！”多斯特司长因为被九婴紧紧困住，脸长得通红，他用最后一点力气狠狠推了一把哈利，与此同时，九婴急速往后退缩，瞬间消失在通道内。
哈利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爬起来，开始不停的跑，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内心的恐惧。他再次来到四岔路口，朝右一拐跑了一阵，欣喜地发现前方有无数的亮光在摇曳，他不能停下，完全不顾周围的岔路口，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那是魔杖的亮光。
地道的尽头站着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人正背对着哈利，拄着一根拐杖。
“救命！救命！”哈利大声喊道，不过他们无动于衷，好像根本听不见哈利的呼喊。
他顾不上腹部传来的疼痛，脑子里满是司长被九婴生吞活剥的画面。
“救命啊！救命！”哈利再次叫喊。
那群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站在最前面的人这时转过身来。
“救救我们——”
这时，那些魔杖顶端的亮光熄灭了，只剩下头顶上的吊灯散发着暗淡的光芒。
“是你！”哈利的心脏仿佛被冻住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会在这里碰见他。
“我们又见面了。”那人露出阴毒的微笑说道，语气中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波特！”
哈利滑了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急忙爬起来，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魔杖。
“这里一定是魔法部的下水道。”多斯特司长想避开一处水滩，却被顶上滴下来的水砸中，他打趣道，“我真想问问福吉，这些年他把经费都用在哪些地方了。”
哈利从不知道魔法部的地底下会有这样的下水道，他曾听罗恩说过，魔法部的审判室是在最底下，这里或许比审判室还要再深一点，他默默的希望这些水最好不是从魔法部的厕所里流出来的。
哈利想记住来时的路，但很快他就被这里迷宫般的地道搞糊涂了，他提议是不是要在沿路做些标记，但司长先生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可是后来，司长先生也不那么肯定了，他借了哈利的魔杖，在走过的路上留下一条银白色的线条。
“留痕咒。”司长一边走一边用魔杖指着身后的地面说道，“我一般不带魔杖出门，要知道管理偌大的东西巷需要靠智慧而不是靠魔杖。”
无数的岔路口不断从前方出现，哈利努力的摒弃一些不好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就像这里浑浊的空气一般无法阻挡的钻进他的大脑中。
“我想我们应该回到电梯里。”哈利提议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多斯特司长向哈利投来鼓励的目光。
他们又走了一阵，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洞口，看来他们终于踏上了主干道，这让多斯特司长松了口气。
“哈——一点点小插曲。”多斯特司长轻松的说。
但很快，从洞口里传来了一连串听不太真切的呜咽声。
“什么声音？”哈利突然紧张的问。他盯着不断延伸至尽头似乎永无止境的通道，千篇一律的壁灯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可能是风吹过洞口的声音。”司长回道，不确定的语气在地道里回荡。
不过，他们很快就听清楚了，那声音在正在快速的从四面八方朝这里袭来，每个岔路口像一个奇怪的喉咙，发出令人发麻的呜咽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地面开始震动。
“听，有点像哭声……”哈利竖起耳朵聆听，那种呜咽声的确像人在哭泣，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种声嘶力竭的哭声。
“没错，是……是哭声，婴儿的哭声……”多斯特司长的脸色变得煞白，丝毫没有先前的那种镇定，哈利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婴儿的哭声，但也不至于让面前的这位司长变得如此害怕起来。
“怎么了？”哈利立马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会。”多斯特司长回头走去，他大喊道，“快回电梯那，快！快跑！”
哈利依言奋力迈开双腿，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奔跑起来，重重的踩在水滩里，溅起无数的水花。粗重的呼吸声在撞击耳膜的哭声里变得越来越急促。
“发生了什么？”哈利喘着气大声问道。
“婴儿的哭声——”多斯特司长慌乱地说，他们正在地道里乱闯，“这种哭声我只在书中看到过，而且……”
“而且什么？”哈利差点摔了一个跟头，他急忙调整脚步，跟在司长后头。头顶上的灯光一盏接一盏闪过，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不断伸长、缩短。
“而且它们早就应该灭绝了。”多斯特说，“当年这里还是朱雀家族统治的时候，地底生活着一种可怕的神奇动物——九婴。”
“九——什么？”哈利说。
“一种可怕的怪物，它的声音像婴儿的哭声。糟糕——”多斯特摔了一跤，手里的魔杖摔了老远，哈利赶紧把他扶起来，“把魔杖捡起来，哈利。”
此时，地道里的灯出现了问题，闪烁着让人窒息的光芒，哈利觉得应该是电压不稳而导致的，因为每当德思礼家的大功率空调启动时，他总能听到弗农姨夫的抱怨。
“我们必须沿着留痕咒往回走，离这里越远越好。”多斯特说。
哈利跑去过捡起魔杖，让它发出了微弱的亮光，长长的的地道开始变得阴暗晦涩，仿佛在不停地蠕动，水滴声和呼吸声清晰可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好像进入了一条巨蛇的不停蠕动的肚腹中……婴儿的哭声骤然响起，在地道里回荡。哈利不知道那个九婴会从哪个方向袭来，他甚至不知道九婴究竟长什么样，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哈利强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入眼角，让眼睛产生了剧痛，他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尽可能地把魔杖探在地面，好让留痕咒的银白色光线更加清晰。
“它们是一种远古时期的怪蛇，凶暴残忍成性，对zhongguo的巫师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多斯特司长吃力的站起来，脸上血色全无，他龇牙咧嘴地说，“跟着留痕咒走。”
地面的留痕咒一路带他们往回跑，但很快留痕咒就变得断断续续的，很难看清楚，好像有什么浑身沾满黏液的东西从上面划过，把留痕咒破坏了。哈利暗暗的咒骂了一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他们跑到了一个四岔路口，打不定主意该选择哪条。
“传说它的出现会预示着灾祸——走这里！”多斯特司长选择了左边那条。
两人继续奔跑，在前方，壁灯开始闪烁，幽暗中，哈利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只见一张婴儿般的脸悬浮在半空，那是张煞白的小脸，毫无生机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哈利。哈利吓得说不出话来，甚至忘了呼吸。
那张脸的脸颊开始鼓起，似乎想说话，但很快，一股猛烈的火焰从那张脸的嘴里喷薄而出，哈利感觉自己被人往后狠狠的拉了一下，躲过了袭来的火焰，火焰灼烧着地道里的空气，地面的水滩被蒸发的一干二净。没等哈利回过神来，多斯特司长拉着他就往回跑，路过刚才的四岔路口，径直穿了过去。
多斯特司长一边跑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根小小的圆筒，用牙齿拔出瓶塞，从里面冒出了银白色的雾气。
“宗，快来救我们。我们被困在教堂的最底部，九婴还活着。”多斯特说完，银白色的烟雾自动地朝前飘去，“我们跟着它，它知道出去的路。”
没等哈利弄明白司长所说的“教堂底部”是怎么回事，多斯特就推着哈利飞快地跟着前面像一团烟雾似的的气体跑着，烟雾越来越快，形成了一匹银白色的苍鹭。
“跑啊，跑啊。”多斯特不停地催促哈利，那只银白色的苍鹭飞得太快了，在错杂的地道里左拐右拐，很快消失不见了。
一团猛烈的火焰突然在前面的地道喷了出来，哈利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这一次借助火焰亮光，哈利看到了那个婴儿脸的后面是一条的长长的布满鳞片蛇身，蛇身上沾满了鼻涕虫般的黏液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这里。”多斯特司长猛地拉起哈利的衣领，他们拐进了另一条地道。
“它有两个脑袋！”哈利恐惧地说。
“不，它到处都是，”多斯特大口地喘着气，“因为它有九个头。”
话刚落音，又是一串火焰从另一边喷了过来，婴儿的哭泣声震得哈利耳膜生疼，他们再次拐进了另一条地道。还没跑几步，多斯特司长就被身后袭来的九婴卷住了，他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把哈利朝前一推，哈利大叫一声，摔出了老远。
“快跑，离开这里！”多斯特司长尖叫着趴在地上。
哈利急忙跃起拉住司长的双手，同时看到在司长脖子上方出现了一张婴儿诡异的脸，那张脸婴儿的脸似乎在朝哈利微笑，两只空洞的眼睛里喷出熏人的气体，那是九婴的鼻孔，而九婴的眼睛居然是婴儿的两只耳朵……在脸的后面，长长的蛇身像麻花一样卷住司长的身子。
“昏昏倒地！”哈利抽出手挥舞魔杖，大声喊道。
咒语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张脸上，丝毫不起作用，反而更加激怒了九婴，它拱起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快跑，哈利！”多斯特司长因为被九婴紧紧困住，脸长得通红，他用最后一点力气狠狠推了一把哈利，与此同时，九婴急速往后退缩，瞬间消失在通道内。
哈利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爬起来，开始不停的跑，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内心的恐惧。他再次来到四岔路口，朝右一拐跑了一阵，欣喜地发现前方有无数的亮光在摇曳，他不能停下，完全不顾周围的岔路口，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那是魔杖的亮光。
地道的尽头站着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人正背对着哈利，拄着一根拐杖。
“救命！救命！”哈利大声喊道，不过他们无动于衷，好像根本听不见哈利的呼喊。
他顾不上腹部传来的疼痛，脑子里满是司长被九婴生吞活剥的画面。
“救命啊！救命！”哈利再次叫喊。
那群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站在最前面的人这时转过身来。
“救救我们——”
这时，那些魔杖顶端的亮光熄灭了，只剩下头顶上的吊灯散发着暗淡的光芒。
“是你！”哈利的心脏仿佛被冻住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会在这里碰见他。
“我们又见面了。”那人露出阴毒的微笑说道，语气中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波特！”
哈利滑了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急忙爬起来，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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