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愿 委屈
沸腾终有平静，叶雪念看着叶老爷子，眼里不含刚才一丝的负气，有条不紊说起道。
“说起小安的事我现在又想起了两件事。”
一句话正中要害叶老爷子的心一下悬空。
“一件是我听到神都某一个圈里能稍微排上号的人家，那一家的女儿似乎和小安偶遇的几率有些大。”述说上面一件事的时候叶雪念说的还颇为规矩，可下一秒却用凌厉眼神剜了一眼墙角的叶安，这一眼神躲过了叶爸爸躲过了叶妈妈和叶奶奶一众，但却没有漏过叶老爷子的眼睛。
“而想起的另一件则是小安去了世折所。”
上一句话如同禁语顷刻间让叶家上下静的可怕。
叶爸爸一身的文墨气尽数散失，转身间如蛮象附体怒啸震击全屋。
“叶~安~！”这两个字像是叶爸爸在用尽全身力气才怒啸出来的，之后他没有任何停顿的抓起脚边颇具美感的茶几矮椅开始向叶安走去，叶安被刚才的怒啸震慑，这时候已然坐到地上，看着叶爸爸双腿打颤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两道人影飞快上前，等叶爸爸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已经分别被妻子和女儿给抱住。
打从一开始叶老爷子就知道这件事，起初知道的时候也是火冒三丈，可事后一想还是低调稳妥的处理了好，他甚至不想让儿子儿媳他们知道，更别说让孙女知道那等污秽的地方，既然事发就已经脱离控制了。
叶老爷子沉稳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未被脱离控制的事实有所动摇和要出手干涉的意思，这原因不是其它，正是因为这件事是被叶雪念给捅破的。
十一岁以前叶老爷子给予叶雪念的或许是宠爱，但伴随叶雪念十一岁以后的变化这份宠爱已逐渐转变为溺爱，其原因当然不只是因为叶雪念那得天独厚的天赋，而是叶老爷子已经能从孙女身上看出一个合格的长姐品行。
叶老爷子多年以前就立下规矩，但凡知道并出入世宝行的一律与叶家划清界限，孙子他能完全确定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带进去的，而孙女老爷子甚至不知道孙女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地方的，世折所这个被众多世家唾骂世宝行的别称，听得出孙女知道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终是不敌，叶妈妈和叶雪念两人被叶爸爸甩开，唯一得见的成效就是叶爸爸手里的矮椅也在拉扯中掉落。
叶雪念果断的将矮椅捡起举高砸下，制造动静为说话创造条件，效果也如期预想叶爸爸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那张暴怒之下的脸能让人轻易的分析出一种名为后怕的感情。
“是我！是我带小安去那的。”叶雪念奋力的呐喊，一时间让整个大厅为之滞待。
这一刻全家上下众多的目光全都汇聚在叶雪念身上。
整个大厅里，这样窒息的状态大概维持了十秒左右的时间，最终还是由此刻情绪最不稳定的叶爸爸将其打破。
叶爸爸在动身的前一刻将手高高举起，行走之时一部分怒火化为伤神破声的怒嚎，声人直向叶雪念奔袭而去，叶雪念两眼坚定的直视着逐步靠近的身影，没有害怕没有躲闪脸上的表情毅然决然。
“你！怎么敢……”。
“啪”这一声闷响伴随着叶雪念倒下，她脸上留下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手印，愣在原地的叶妈妈等数人都是在叶雪念被叶爸爸一巴掌扇倒在地的时候回过神来的。
可这一次叶妈妈却并没有上前，对叶爸爸进行责怪或是对坐在地上的叶雪念进行安慰等任何形式上的维护，事情发展之严重凌驾于任何叶家人意识上的偏袒。
同一时刻叶老爷子暴起了身，拿起自己面前茶几上看起来棱角圆润有些许褪色的老旧式的茶杯用力摔在叶爸爸脚边。
“叶国荣，你那脑子里的弦断了是不是，你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没，就对雪念下这么重的手”。
另一边叶安已经跑到叶雪念身边，表现的一脸既关心又没有主意的滑稽模样，而叶奶奶已经俯下身子心疼的看着叶雪念脸上的红印。
脸上红印包括在几分钟内逐渐浮肿起来的周围，让叶雪念的脸已经整个都不协调起来，仅管这样的她此刻依旧不断在用另一边的嘴角保持淡淡微笑，神色轻松的向周围每一个关心她的人重复“没事，没事”。
叶奶奶直起身子的时候，冷目在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站在一边的叶爸爸和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叶妈妈身上横扫而过。
叶奶奶目光移至站于一侧的几位雇勤说道：“玲姐和景严劳你们准备一下冷包红药油还有清淤片。”
正当一老一少两人郑重回答“马上准备”的时候，叶妈妈先一步向卫生间方向跑去。
见状，叶奶奶转回头看着此刻坐在地上不断勉强着自己的孙女，那不知阔别多久的鼻头发酸眼眶盈泪再次出现在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身上。
“现在才知道关心雪念，早干嘛去了。”
叶爸爸看到女儿叶雪念脸上的坚毅，默默退出大厅。
叶奶奶用叶妈妈找来的冷包药油给叶雪念简单的处理一下之后，再看那浮胀程度便又开始催促让叶妈妈立刻将叶家的重聘医师叫上门。
可叶雪念至始至终将没事挂在嘴边搪塞，之后还拜托有闲的雇勤将叶老爷子摔烂的杯子收集起来后就以想一个人静一静为由上了楼。
房间里，叶雪念在脸盆中吐出带血的唾沫星子，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把自己脸的淤青肿胀处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就差没把口腔内壁的皮膜也给翻过来看一遍。
镜台边一个样式与格莱用来和结鸣交谈时候相仿的覆盖式耳机正不停的发出声音，似对着叶雪念说教，只不过叶雪念的这个看上去更加个性和精致。
“还知道照镜子，在现在这个年龄段里化妆品化妆品不买，现在可好脸被弄这么大一个巴掌印，连遮掩你都得去找你秦雯妈妈，等一下被你那两闺蜜看到就有意思喽，要是再被小炎那小子看见那就热闹喽。”
“脑伯你就别埋汰我了，我这不是在拜托你帮帮我了吗？”
“我做化妆品的，你找我？”
“就算要化妆掩饰也得要先消肿呀，所以我在想脑伯一定有快速消肿的办法。”
仪器里一声绵久的叹息“唉，现在的你距离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可真是天差地别！真不知道你的那些主意是在哪学来的。”
届时叶雪念眼前一部分区域出现晃动扭曲甚至透明中出现显眼的异色。不到十秒的时间那部分区域变成一个球体而周边原本扭结的空间也平静下来。
叶雪念像是见惯了这样一个情况，一只手伸到区域的正下方好像准备接什么东西，而脸色在脑伯说出之前未有任何嘲讽语气的话后，整个人的情绪就开始低落，要知道就连之前叶爸爸的巴掌也未让叶雪念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甘。
球的表面如同屏幕，之中突然出现的机械手抓握着一个橄榄绿的精致玻璃瓶不断的向屏幕接近，其趋势就像要从球面里出来一样。
临界，机械手真的从球形区域里伸出还抓握着那个精致玻璃瓶。
“看，老头子这次构位很精确～数据得记录一下。”
叶雪念接过小瓶脸上的表情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善。机械手在放下小瓶的那一刻缩了回去，而整个球形区域随之开始压缩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叶雪念食指刚刚触碰到小瓶中橄榄绿的膏状物就感觉到阵阵刺痛，但她却也没有怀疑一边冷哼一边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红肿处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眼神游离一言不发，一边仪器中的脑伯也再无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声叩门连响力度适中声音清脆能让人有一种这敲门都是专门练过的感觉。
叶雪念漫步走到门边开门，看见站在门边行动有些扭捏的叶妈妈，原本混浊的眼球重新变得明亮。
叶雪念欣然将叶妈妈邀入房间，劝坐于沙发而自己才又重新坐回床边。
坐在沙发上的叶妈妈双手捂住两膝，内心坐立不安的挣扎显而易见。
叶雪念两只手按压在床沿边身子一摇一晃，面色期待就像一个年幼期待故事的孩子，或许这也正是她为叶妈妈故意而做的。
叶妈妈抬头只不过在眼神对上叶雪念的那一刻又迅速下沉，就着这样的视角，叶妈妈左右来回扫视地面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对相处方式如此逆反的母女实在让人怀疑到底谁才是母亲谁才是女儿。
“对于小念被阿荣扇耳光明明就是在眼前，而我却没有出手制止这件事，妈妈很抱歉，不过小念为什么要带着小安去那种地方？”
叶妈妈的发问叶雪念诚然微笑道：“妈妈，我说我带小安去了世折所，就一定去了吗。”
叶妈妈一愣，没用多少时间随即反应过来，叶妈妈眼里泛着湿气一只手捂着嘴伤吟：“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不觉间叶妈妈已经能和叶雪念相视而谈。
“哎，小念你的脸……”说着叶妈妈起身扒着叶雪念的头左看看右瞧瞧，发现叶雪念被打肿的地方敷着透明淡绿色的胶状物，而叶雪念原本红肿的位置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仔细观察就是被打的那边，有于整张脸有些微的不协调。
叶妈妈惊喜“小念你的脸好像已经快好了耶。”
叶雪念这里反应过来，赶忙跑到卫生间的镜前确认。
叶雪念在确认之后折回，并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将原先从脑伯那得到的小瓶交给叶妈妈，并交代其效果让叶妈妈放到家里的医疗箱中。
或许是小瓶让叶妈妈想到了什么，在接过小瓶时叶妈妈开始不顾想在说些什么的叶雪念，摆出呕气的脸，一段自怨之后，像是又想到什么的她异于既往摆出一副严母的表情。
“那小念你思维为什么会这么成熟？在某些人生观是非观念上简直比阿荣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我都会想我们两到底我是妈妈还是你是妈妈。”
叶妈妈这样一个严母形象，以往至今不知道引得叶雪念在心里窃笑了多少遍，不过表面上却一直摆着一张成熟微笑的脸。
“能直接觉得我说的对，那不就代表妈妈你什么都不差不是吗。妈妈不是没有成熟的观念只不过是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己专业的工作上了，很少考虑那些方面而已。”
“但是……但是……”叶妈妈想说什么。
“好啦，难怪爸爸说因为当初妈妈的条件，要不是当初他死缠烂打，妈妈你就要抱着电脑过后半辈子了。”
“什么！他这么说过？没他我还嫁不出去了，等着”说即叶妈妈兴冲冲的推门而出。
“说起小安的事我现在又想起了两件事。”
一句话正中要害叶老爷子的心一下悬空。
“一件是我听到神都某一个圈里能稍微排上号的人家，那一家的女儿似乎和小安偶遇的几率有些大。”述说上面一件事的时候叶雪念说的还颇为规矩，可下一秒却用凌厉眼神剜了一眼墙角的叶安，这一眼神躲过了叶爸爸躲过了叶妈妈和叶奶奶一众，但却没有漏过叶老爷子的眼睛。
“而想起的另一件则是小安去了世折所。”
上一句话如同禁语顷刻间让叶家上下静的可怕。
叶爸爸一身的文墨气尽数散失，转身间如蛮象附体怒啸震击全屋。
“叶~安~！”这两个字像是叶爸爸在用尽全身力气才怒啸出来的，之后他没有任何停顿的抓起脚边颇具美感的茶几矮椅开始向叶安走去，叶安被刚才的怒啸震慑，这时候已然坐到地上，看着叶爸爸双腿打颤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两道人影飞快上前，等叶爸爸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已经分别被妻子和女儿给抱住。
打从一开始叶老爷子就知道这件事，起初知道的时候也是火冒三丈，可事后一想还是低调稳妥的处理了好，他甚至不想让儿子儿媳他们知道，更别说让孙女知道那等污秽的地方，既然事发就已经脱离控制了。
叶老爷子沉稳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未被脱离控制的事实有所动摇和要出手干涉的意思，这原因不是其它，正是因为这件事是被叶雪念给捅破的。
十一岁以前叶老爷子给予叶雪念的或许是宠爱，但伴随叶雪念十一岁以后的变化这份宠爱已逐渐转变为溺爱，其原因当然不只是因为叶雪念那得天独厚的天赋，而是叶老爷子已经能从孙女身上看出一个合格的长姐品行。
叶老爷子多年以前就立下规矩，但凡知道并出入世宝行的一律与叶家划清界限，孙子他能完全确定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带进去的，而孙女老爷子甚至不知道孙女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地方的，世折所这个被众多世家唾骂世宝行的别称，听得出孙女知道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终是不敌，叶妈妈和叶雪念两人被叶爸爸甩开，唯一得见的成效就是叶爸爸手里的矮椅也在拉扯中掉落。
叶雪念果断的将矮椅捡起举高砸下，制造动静为说话创造条件，效果也如期预想叶爸爸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那张暴怒之下的脸能让人轻易的分析出一种名为后怕的感情。
“是我！是我带小安去那的。”叶雪念奋力的呐喊，一时间让整个大厅为之滞待。
这一刻全家上下众多的目光全都汇聚在叶雪念身上。
整个大厅里，这样窒息的状态大概维持了十秒左右的时间，最终还是由此刻情绪最不稳定的叶爸爸将其打破。
叶爸爸在动身的前一刻将手高高举起，行走之时一部分怒火化为伤神破声的怒嚎，声人直向叶雪念奔袭而去，叶雪念两眼坚定的直视着逐步靠近的身影，没有害怕没有躲闪脸上的表情毅然决然。
“你！怎么敢……”。
“啪”这一声闷响伴随着叶雪念倒下，她脸上留下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手印，愣在原地的叶妈妈等数人都是在叶雪念被叶爸爸一巴掌扇倒在地的时候回过神来的。
可这一次叶妈妈却并没有上前，对叶爸爸进行责怪或是对坐在地上的叶雪念进行安慰等任何形式上的维护，事情发展之严重凌驾于任何叶家人意识上的偏袒。
同一时刻叶老爷子暴起了身，拿起自己面前茶几上看起来棱角圆润有些许褪色的老旧式的茶杯用力摔在叶爸爸脚边。
“叶国荣，你那脑子里的弦断了是不是，你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没，就对雪念下这么重的手”。
另一边叶安已经跑到叶雪念身边，表现的一脸既关心又没有主意的滑稽模样，而叶奶奶已经俯下身子心疼的看着叶雪念脸上的红印。
脸上红印包括在几分钟内逐渐浮肿起来的周围，让叶雪念的脸已经整个都不协调起来，仅管这样的她此刻依旧不断在用另一边的嘴角保持淡淡微笑，神色轻松的向周围每一个关心她的人重复“没事，没事”。
叶奶奶直起身子的时候，冷目在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站在一边的叶爸爸和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叶妈妈身上横扫而过。
叶奶奶目光移至站于一侧的几位雇勤说道：“玲姐和景严劳你们准备一下冷包红药油还有清淤片。”
正当一老一少两人郑重回答“马上准备”的时候，叶妈妈先一步向卫生间方向跑去。
见状，叶奶奶转回头看着此刻坐在地上不断勉强着自己的孙女，那不知阔别多久的鼻头发酸眼眶盈泪再次出现在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身上。
“现在才知道关心雪念，早干嘛去了。”
叶爸爸看到女儿叶雪念脸上的坚毅，默默退出大厅。
叶奶奶用叶妈妈找来的冷包药油给叶雪念简单的处理一下之后，再看那浮胀程度便又开始催促让叶妈妈立刻将叶家的重聘医师叫上门。
可叶雪念至始至终将没事挂在嘴边搪塞，之后还拜托有闲的雇勤将叶老爷子摔烂的杯子收集起来后就以想一个人静一静为由上了楼。
房间里，叶雪念在脸盆中吐出带血的唾沫星子，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把自己脸的淤青肿胀处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就差没把口腔内壁的皮膜也给翻过来看一遍。
镜台边一个样式与格莱用来和结鸣交谈时候相仿的覆盖式耳机正不停的发出声音，似对着叶雪念说教，只不过叶雪念的这个看上去更加个性和精致。
“还知道照镜子，在现在这个年龄段里化妆品化妆品不买，现在可好脸被弄这么大一个巴掌印，连遮掩你都得去找你秦雯妈妈，等一下被你那两闺蜜看到就有意思喽，要是再被小炎那小子看见那就热闹喽。”
“脑伯你就别埋汰我了，我这不是在拜托你帮帮我了吗？”
“我做化妆品的，你找我？”
“就算要化妆掩饰也得要先消肿呀，所以我在想脑伯一定有快速消肿的办法。”
仪器里一声绵久的叹息“唉，现在的你距离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可真是天差地别！真不知道你的那些主意是在哪学来的。”
届时叶雪念眼前一部分区域出现晃动扭曲甚至透明中出现显眼的异色。不到十秒的时间那部分区域变成一个球体而周边原本扭结的空间也平静下来。
叶雪念像是见惯了这样一个情况，一只手伸到区域的正下方好像准备接什么东西，而脸色在脑伯说出之前未有任何嘲讽语气的话后，整个人的情绪就开始低落，要知道就连之前叶爸爸的巴掌也未让叶雪念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甘。
球的表面如同屏幕，之中突然出现的机械手抓握着一个橄榄绿的精致玻璃瓶不断的向屏幕接近，其趋势就像要从球面里出来一样。
临界，机械手真的从球形区域里伸出还抓握着那个精致玻璃瓶。
“看，老头子这次构位很精确～数据得记录一下。”
叶雪念接过小瓶脸上的表情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善。机械手在放下小瓶的那一刻缩了回去，而整个球形区域随之开始压缩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叶雪念食指刚刚触碰到小瓶中橄榄绿的膏状物就感觉到阵阵刺痛，但她却也没有怀疑一边冷哼一边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红肿处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眼神游离一言不发，一边仪器中的脑伯也再无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声叩门连响力度适中声音清脆能让人有一种这敲门都是专门练过的感觉。
叶雪念漫步走到门边开门，看见站在门边行动有些扭捏的叶妈妈，原本混浊的眼球重新变得明亮。
叶雪念欣然将叶妈妈邀入房间，劝坐于沙发而自己才又重新坐回床边。
坐在沙发上的叶妈妈双手捂住两膝，内心坐立不安的挣扎显而易见。
叶雪念两只手按压在床沿边身子一摇一晃，面色期待就像一个年幼期待故事的孩子，或许这也正是她为叶妈妈故意而做的。
叶妈妈抬头只不过在眼神对上叶雪念的那一刻又迅速下沉，就着这样的视角，叶妈妈左右来回扫视地面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对相处方式如此逆反的母女实在让人怀疑到底谁才是母亲谁才是女儿。
“对于小念被阿荣扇耳光明明就是在眼前，而我却没有出手制止这件事，妈妈很抱歉，不过小念为什么要带着小安去那种地方？”
叶妈妈的发问叶雪念诚然微笑道：“妈妈，我说我带小安去了世折所，就一定去了吗。”
叶妈妈一愣，没用多少时间随即反应过来，叶妈妈眼里泛着湿气一只手捂着嘴伤吟：“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不觉间叶妈妈已经能和叶雪念相视而谈。
“哎，小念你的脸……”说着叶妈妈起身扒着叶雪念的头左看看右瞧瞧，发现叶雪念被打肿的地方敷着透明淡绿色的胶状物，而叶雪念原本红肿的位置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仔细观察就是被打的那边，有于整张脸有些微的不协调。
叶妈妈惊喜“小念你的脸好像已经快好了耶。”
叶雪念这里反应过来，赶忙跑到卫生间的镜前确认。
叶雪念在确认之后折回，并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将原先从脑伯那得到的小瓶交给叶妈妈，并交代其效果让叶妈妈放到家里的医疗箱中。
或许是小瓶让叶妈妈想到了什么，在接过小瓶时叶妈妈开始不顾想在说些什么的叶雪念，摆出呕气的脸，一段自怨之后，像是又想到什么的她异于既往摆出一副严母的表情。
“那小念你思维为什么会这么成熟？在某些人生观是非观念上简直比阿荣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我都会想我们两到底我是妈妈还是你是妈妈。”
叶妈妈这样一个严母形象，以往至今不知道引得叶雪念在心里窃笑了多少遍，不过表面上却一直摆着一张成熟微笑的脸。
“能直接觉得我说的对，那不就代表妈妈你什么都不差不是吗。妈妈不是没有成熟的观念只不过是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己专业的工作上了，很少考虑那些方面而已。”
“但是……但是……”叶妈妈想说什么。
“好啦，难怪爸爸说因为当初妈妈的条件，要不是当初他死缠烂打，妈妈你就要抱着电脑过后半辈子了。”
“什么！他这么说过？没他我还嫁不出去了，等着”说即叶妈妈兴冲冲的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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