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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梦 漫论销魂夜,逢场作戏

    “老彭啊,我给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不像咱们那时候,咱们那时候一份工作做到底啊,兢兢业业,你看现在年轻人.....”太阳岛附近的一家酒馆,两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喝着酒吃着饭互相聊着,这个说话的男人叫沈风,对话的叫彭森。

    “是啊,你让他去做,百般推脱,说不是自己的活就不干,你说说这,不配合工作啊。”回话的是彭森。

    “嗝~我都快吃饱了快,老彭,吃菜,吃菜,不好搞不好搞,又是要求涨工资又是要求休假,美曰其名是要把之前加班的时间都补回来,不像话。”

    “八成是你惯的了,哈哈哈哈,对他们太好了,有求必应。”彭森放下筷子,和沈风碰杯一饮而尽。

    “我给你说啊,就是外面跑太多了,见识多了,开始逆反了,给我谈条件。”沈风咂咂嘴,酒杯的酒太辣。

    “你说外界有什么好?也是搞不懂,都还以为是一片美丽的理想国呢,其实啊,眼前才是最好的,一个美丽的梦,骗的这群人团团转。”

    “可不是呢!出去跑货那么久,外界也都见过了,不还是回到咱们太阳岛继续工作?为的是啥?生活呗!哪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兜兜转转,不都是为了手上那点吗?嗐!”沈风做了个“钱”的手势。

    “你底下个别几个是不是还没娶到媳妇呢吧!”

    “就是那几个,事最多,反而那些娶了媳妇有了孩子的还没那么多事,让干嘛干嘛,倒是这几个毛头楞子心猿意马。烦得很!”

    “哎哎哎,那你还提拔毛头楞子!你说你,哈哈哈哈,自己培养的反而自己骂起来了。”彭森忍不住笑起来。

    “那几个娶了媳妇的老家伙也就是听话而已,做起事了可会摸鱼打滑,毛头楞子不安分但是好用啊,你不也用的都是愣头青吗?哈哈哈哈哈哈,来干杯!”沈风喝了酒,忍不住说道,“今天这酒,喝的尽兴,来,不醉不归!”

    又是个月色皎洁的夜,石子铺就的路上闪耀着熠熠光辉,地上像零散的撒着碎银,照的狭隘的小路上依旧明亮。

    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哭泣声,轻轻微微,打扰着夜的宁静,让人心生怜爱,究竟是谁家女子,为何事伤怀?

    沈风哼着小曲走过,今晚,他喝的很多,但好在他酒量不错,夜风微醺,他还算清醒。

    “真香啊,妈妈。”风撩起一阵香,风过,余香浮上来,惹得沈风痴迷。接下来,他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谁?”沈风他有点胆小,不敢往前走,但是不往前走如何回家?况且那声音不像是鬼魅的声音,倒是像谁家姑娘委屈独自一人落泪,却又不敢大声哭泣的声音。

    沈风站在巷口,佝偻着腰,看着四周围,像只警惕的猫提防着天敌,又像只猎狗辨别着方向。那声音依旧断断续续,那是女孩子脆弱的,带点撒娇,又有点挠人的嘤嘤声,挠的沈风心中痒痒的,他心中暗想,“哪家的姑娘?”他循着声音慢慢走过去。

    皎洁的月光下,干净的青石路,一块石头上伏着一个娇媚的身影,因为哭泣身体一颤一颤。沈风放松了,那女子穿着清凉,薄纱似的衣服轻拂肌肤,露着一段洁白的细腰,一头玫红色的卷发落在背上。

    “妹妹...”沈风走过去,手摸在她的背上,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沈风不禁咽了咽口水。

    女子哭的更厉害了,抬头看了看沈风。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哭的梨花带雨,在月光下,犹如凝结的玉刚从水里捞出。

    “这是怎么了呀,我的妹妹?怎么哭成这样?”沈风更是心生出许多怜爱,还有本能来,扶起女子,忍不住问道。

    女子不说话,眼泪水不停的从光滑的脸蛋上落下来,看着沈风,用一种深情而又祈求的眼神。沈风戴着眼镜,穿的人模狗样,此刻被美女那么深情一望,自我感觉良好,心想自己看上去斯斯文文,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一个,女人没理由不喜欢,无非也就是身材有些肥胖,头上有些秃顶罢了,这些他并觉得不碍事,没有放在心上,这并不影响他散发个人魅力。想到这,沈风更加胆大了。

    他的手从女子的背上慢慢滑到腰上,来回抚摸徘徊着,“妹妹有什么事可要给哥哥说呀,深更半夜的也不怕遇到坏人,幸好你遇到了我,尽管说给我,我替你做主。”

    这女子这才张口,“我叫魅纱,父母在火灾中过世,作为最不孝的女儿,我却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葬礼上,每次想起,内心的痛苦无处说,只能在深夜哭泣排遣心中的痛苦,现在我又无钱,又饿又困,实在无处可去,想起来内心实在是疼痛。”魅纱说完,再次忍不住哭起来。

    “这可真叫人难过,不过你不介意的话,愿意去我的住处吗?我一个人,无妻无子,姑娘不嫌弃的话今夜去我那里吧!”沈风压根就没仔细听魅纱说话,嘴上敷衍着安慰魅纱,心中却打着如意算盘。

    “这样不太好吧?”魅纱稍显得有些扭捏和犹豫,对于沈风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并没有过多拒绝。

    “夜那么深了,姑娘家家的,不怕遇到坏人吗?万一再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出现,这条小路可不是那么安全的哦。”沈风故意严肃的说,眼神瞟向魅纱的领口,在薄薄的衣服里,令他心向往之。

    “哥哥如何称呼?”魅纱想想他说的也对,回问道。

    “我叫沈风,在太阳岛管理着一小批人做事,有什么事姑娘可尽管吩咐。”

    魅纱笑了,“哥哥可否陪我一起去看望父母,我父母骨灰不久就会被运往外界,我却没有身份一同前往,如今只想找个机会远远的看一眼。”

    “没问题,我们先回家说好不好?”沈风根本不关心这些,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只想赶紧回家生吞活剥了这只楚楚的小羊。

    魅纱故作矜持的随沈风离开小巷。这只道貌岸然的君子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

    一切又变到刚刚月色下孤僻的小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让哥哥看看,我的好妹妹,你可真瘦,看上去受苦了,来坐这,”一到家,沈风恨不得立马扑倒,她看上去什么也不懂,纯净彷徨,沈风忍不住开始动起手脚。

    “哎呀,哥哥,别这样,”魅纱嗔怪着,躲着他。

    “哎,你看,你得多补补,”说着,沈风拿着一块糕点就追上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这一关上,沈风彻底忍不住,兽皮脱去一半,便追着魅纱,像是一头猪垂涎着一块肥肉已久。

    魅纱像只受惊的小鹿,,躲闪并未成功,他实在是力气太大。这里又偏,任她怎么嚎叫,也招不过来人。她的衣服像是花骨朵掉一半在地上,她慌乱的叫起来。

    沈风瞪得眼睛都直了,咽着口水,“都跟哥哥来了,别怕,让哥哥给你爱的抱抱,”说着,一只手将这小羊羔肉扔在餐桌上。

    小羊的欲拒还迎低声哀求,更是让沈风意乱神迷,他骂着脏话,像一头饿狼。

    魅纱也没有继续再挣扎,鱼儿已经上钩,她只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主动坦白。

    沈风发出一阵阵的笑,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暗想:别看外表装的挺清纯,骨子里...小坏蛋!

    魅纱犹如大型玩具一般,可能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一只无比狡猾的老狐狸。一切混乱不堪时,沈风把残败的花扔到床上,心满意足的睡了,鼾声如雷,那满嘴的油光,不禁让人想起“油腻”两个字来。

    天亮之后,魅纱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等着他醒来。

    “宝贝,你醒了啊?”沈风醒过来,昨夜睡得特别香甜,中年狼的嘴总是带着蜜语,当然,寂寞的夜晚享受过美味才能睡的安稳。

    “嗯,哥哥你昨晚是真的坏。”魅纱用指尖戳着沈风的胸膛,肚子上的肥肉摊在一堆,魅纱轻轻抚摸着。

    “喜欢吗?哈哈哈哈....”沈风油腻的坏笑着。

    “昨天哥哥可是说在太阳岛做事的对吧,”魅纱挑挑眉,面若拂晓之花。

    “那可不是,”沈风顺势搂着魅纱入怀。

    “哥哥经常出去咯,去外界咯?”魅纱试探性问。

    “当然,昨天妹妹说父母要被运往外界,要去看望是么?”沈风这才仔细的想起昨夜的话来。

    “还需要哥哥帮着,听说太阳岛地势复杂,很容易迷路,而且管理也特别严,怕是需要懂的人带带。”魅纱修长的手捧起沈风的脸,靠近他的耳边低语着。

    “那可不假,哎呀,这事吧,说起来也挺难的,不过妹妹求我了,那自然得帮了,但是我得找个机会,你知道吧,我想想啊。”沈风心里暗想:这妹妹真的是去看望父母么?她看上去不像啊?世间哪有儿女还需偷偷摸摸去看望父母的?怎么那么不安分,都想往外界跑?要带出去也不是不行,如果让她搭上萧寒,替我的职位再往上进一进,给我美言几句,那岂不是更好。

    “妹妹啊,我想到了,你出去啊是可以的,你知道令牌吗?你可知道萧寒萧大人?”沈风问道。

    魅纱摇摇头,说,“听过,但是没见过人,也不知道具体做啥的?”

    “萧大人负责着丝绸厂,做绫罗绸缎,也管着太阳岛的出口,我们平时出口全靠他的批准。妹妹啊,你看你这么美,可不能浪费了呀,女孩子青春那么几年,可得为自己寻找个好出路,哥哥得为你谋划谋划。”沈风这一番说辞,面不改色心不跳,吃干抹净之后,还想着再利用一把,做把交易。

    魅纱心里也懂,她的目标只是为了出去,如果能攀附上萧寒,她自然不想理睬面前这个肥腻的男人。

    “萧大人呢,工作繁忙,也没人照顾他,我想让你去他身边呢,一来,替我好好照顾我们的萧大人,二呢,妹妹这么漂亮还聪明,哄的萧大人高兴了,拿到指令,你立马来找哥哥我,我保准带你出去看望父母。”沈风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魅纱静静的看着沈风,思考了一番。

    “妹妹呀,哥哥是真心为你好,你看你跟着我,得吃苦是不是?”沈风油嘴滑舌的一说,一方面考虑到自己的媳妇,一方面想到今年老彭那家伙事事都抢在自己前头,萧寒很忙,到时候太阳岛的负责人的位置可就留给老彭那家伙了。女人嘛,说实话,他想找,还是不缺的,但这样的女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妹妹知道哥哥为自己好,那哥哥有空引荐引荐吧。”魅纱也不傻,看穿了他的心思,笑起来。

    “妹妹可真明事理,以后萧夫人的位置没准是妹妹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妹妹到时候可得提点提点哥哥我呀。”沈风的手再次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