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所以，这是几个意识？
要说绯狱丸为何会那么怕晓白，这就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
说道绯狱丸与晓白的初次见面，还是在晓白刚到天命的时候，那时晓白一人打穿整个天命总部，剑指当时的大主教，愣是没一人能与其对上几招。
既然是打穿了天命，那必然也把处于低下深处的实验室光顾了一番，正好就看上了那关着绯狱丸的黑盒。
别说，晓白也是什么都没明白，直接抱着黑盒将其打开，差点害死了旁边陪同的奥托•阿波卡利斯。
好耶！
成功与当时还只是一道黑色意识的绯狱丸会面，并且聊的十分“投缘”！
当然，在聊天之前还是有过一些小摩擦的，就比如，晓白把绯狱丸打了一顿......
因为看到二者如此投缘的缘故，大主教直接下令，让晓白来看管黑盒子。转言就是，晓白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将黑盒带在身上。
虽然晓白一向都是光明正大。
从此，绯狱丸便经常与晓白相处，起初，绯狱丸对晓白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么多年来，晓白是第一个和她能正常聊天，还可以时不时开个玩笑的人。
但过了一年，绯狱丸便发现了不对劲，一年了，这个正太，就还是正太，连一厘米都没有长高，就像是前纪元，那些融合战士无比相似。
好家伙，当时就把绯狱丸惊的几天没有说话。对晓白都有了那么些恐惧。
虽然是律者，但我们的绯狱丸却是一位智商在线，不被崩坏意识干扰的律者。绝不会看到大部分都对崩坏宛若杀人父母的融合战士过多接触！
主要还是打不过......
但晓白哪是这种被拒绝一两次就会放弃的主，一番软磨硬泡，愣是让二者再次回到了平时的日常。
主要是打不过......
每日的相处，虽然对晓白的防备心很强，但时不时无意的透露，绯狱丸说出了不少真正成为律者前的经历。
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因为崩坏能反应的缘故，被囚禁在了小房间里。纵使她的姐姐是当时的大英雄，哪怕她身上即使出现了律者反应，也没有害过一人，却还是没有逃过悲惨的下场......
被杀死后，觉醒了律者权能，向人类复仇，杀了很多人，而爱她的姐姐，却在救她的途中战死......
因为身份，而死去的无辜之人，十分可怜。一个苦苦压抑，为了不伤害往昔同胞的小女孩被背叛，令人愤慨。
晓白同情绯狱丸，但也阻止着绯狱丸对人类的复仇，为了看住绯狱丸，晓白经常将其带在身边。
恰好，当时的晓白突然迷上了狐狸，然后，绯狱丸变多了个大狐狸的称呼以及......那一双驴，哦不对，是狐狸耳朵！
那人类的模样，是绯玉丸逝去的青春......
“我带你走吧！你是我的朋友，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
这是晓白离开天命之前说的话，也是绯狱丸真正成为律者后，听到的最动人的话。
只不过绯玉丸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被丢掉了，还落到了个巫女手中，当时整个狐都傻掉了。瞬间想到的，便是晓白直接把她卖了。
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再见到晓白。
那天真无邪，纯真可爱，仿若黑夜中明星般的笑容，是那封锁记忆之锁的钥匙......
——————
晓白一蹦一跳的，快速来到绯狱丸身边，歪头看着别过头的绯狱丸，调整身姿，使自己与绯狱丸面对面。
绯狱丸：“......”
再次撇过头。
晓白愣了愣，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与绯狱丸对视。
绯狱丸：“......”
这家伙，怎么和以前一模一样的！看不出不想理你吗！
再次将头转到一旁。
晓白伸出手，又将其掰了回来。
绯狱丸：“......”
默默闭上双眼。
哈哈！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晓白愣了愣，伸出小手，“啪”一下，又将绯狱丸紧闭的双眼掰开......
“小个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绯狱丸无奈的扒开晓白的手，淡定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是大狐狸。”晓白满脸认真，仿若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一丝怀疑。
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绯狱丸学习着印象中，八重樱对自己的态度，满脸冷漠，冷酷而无情。向后退一步，靠在摆放着地藏御魂的木桌上，平静的看着晓白，“大狐狸？你再说什么？”
“我并不认识什么大狐狸，今日只是来此拜访罢了。”绯玉丸手扶腰间太刀，另一只手按在了刀柄上，面若寒霜，樱花般的头发坠在脸颊旁，不善的盯着晓白，“倒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
赶紧麻溜的走吧！不要留在这！要是你知道我刚刚把“她”的身体抢了，我的努力绝对就白费了！
“大狐狸，你口才变好了。”晓白丝毫没有在意...不如说没有注意到绯狱丸的动作，反而向绯狱丸身后的地藏御魂走去。
“你要干什么？”绯狱丸直接挡在了晓白面前，手已经抓在了刀柄上，看她手上关节分明，仿佛下一秒便会拔刀而出，砍碎面前之物。
“嗯，是大狐狸没错了！”晓白高兴的像小孩子一样拍起手来，虽然说本来就是个孩子......，随着一阵噼里啪啦，晓白一手叉腰，一手指向绯狱丸，“你还是没有成长呢！小黑！”
“你好像没资格说我......”绯狱丸看着身材心灵，都没有一丝丝增长的晓白，直接说出了心里话。随后松开刀柄，想着晓白的称呼，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被他叫做大狐狸很不爽，但是，那个第一版本称呼，更加不能让人接受！
“第一，这里明明没有人，你却说你是来拜访的。第二，如果你是来拜访朋友的，也不会对晓白恶语相向。”晓白满脸兴奋的进行着来自符华教导的推理术，随后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平衡，但左摇右晃的样子，可以看出控制并不熟练。晓白鼓起小脸，奋力将脑袋网上顶，奇迹般地达到了绯狱丸的...肚子处，“我不矮！”
“......”绯玉丸愣了愣，肩膀上下抖动，清冷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了，“哈哈哈！你再逗我吗？你那几百年都不见变一下的个子，再过几百年也没有我腿长！哈哈哈！没想到你还在意身高，你要有觉悟，你绝对就这点高，哈哈哈！”
说罢，也踮起脚尖，瞬间就使晓白骤降，甚至和刚刚相比还低了一些。看着晓白憋的向小包子一般的可爱小脸，绯狱丸叉腰大笑。
终于让我搬回一把了！五百多年了！终于让我赢过这货一次了！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原本还一脸纯真与绯狱丸争夺个子高低的晓白，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如同变了个人般，从天真可爱的小孩子转变成了无欲无求的仙人......
“所以，你又再一次夺取了可怜之人的肉体吗？”【晓白？】声音冷淡，虽听起来像是再关心八重樱，但那漠视的眼神，着实让人不敢多想。【晓白？】漠然的看了眼绯狱丸，轻轻向后退出一步，小手一翻，手中多出了一把体表通红的长剑，外表威武霸气，却不显的过于做作浮夸。随着通红长剑的出现，一股热浪也随之而来，短短几息，这狭小的空间竟硬生生提了数十度。
绯狱丸唰一下远离【晓白？】，闪身来到紧闭的窗户旁，手抓边沿，表情惊恐，看着【晓白？】，就像是看一头恐怖的猛兽一般。
“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只见【晓白？】不紧不慢的说着，抬起小手，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原本为绯狱丸提供安全出口的窗子瞬间变成了一面看起来就十分坚固的合金板，死死地钉在窗沿，与周围的木制墙壁显得格格不入。
“有，有话好好说，这么多年的交情，没，没必要这样。”绯狱丸整个身子贴在墙上，说话都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看着【晓白？】依旧漠然的神色，绯狱丸叹了口气，满脸释然，仿若面对了事实。
【晓白？】提着长剑，长剑仅仅在插在地上时都比【晓白？】高出一点，此时手持长剑就更显得有些奇怪了。
“小白，我想起来了！”远处的绯玉丸突然飞了过来，因为急切，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在墙角坦然面对现实的发抖绯狱丸。快速飞来，看着【晓白？】的背影，刚想要趴到【晓白？】头上，【晓白？】猛然回头......
“啊！小白！小白！你怎么了？”绯玉丸被突然大变的【晓白？】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但却没有像绯狱丸那样反应剧烈，反而还进一步靠近【晓白？】，伸出小手，直接抓住【晓白？】的脸蛋左右拉扯，“你怎么出来了，一点点残存意识就不要捣乱了嘛，回去睡觉多好。”
绯狱丸：我善的一面做了我都不敢想的事！
我现在想把你炸了！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想看到这些......”【晓白？】摇了摇头，声音极小，即使是近在咫尺的绯玉丸都没有听到，“再也不见。”
【晓白？】收回长剑，没有给二者反应的时间，直接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象便如同镜面破碎般，产生裂痕。路上寻找着绯玉丸的村民，也突然停下来，化作碎片，成为尘埃。四周逐渐变为了最原始的黑色，存在的，就仅有晓白，绯玉丸，绯狱丸，还有梦中嬉戏的八重樱......
——————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善良的令人难以想象。】
【肯为了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献出生命。】
【肯为了世界献出自己。】
【我并不想拼尽一切去守护这些，但她会。】
【最后，她完成了自己的愿望。】
【你的目标，我替你完成了。】
【但......你已经不在了......】
说道绯狱丸与晓白的初次见面，还是在晓白刚到天命的时候，那时晓白一人打穿整个天命总部，剑指当时的大主教，愣是没一人能与其对上几招。
既然是打穿了天命，那必然也把处于低下深处的实验室光顾了一番，正好就看上了那关着绯狱丸的黑盒。
别说，晓白也是什么都没明白，直接抱着黑盒将其打开，差点害死了旁边陪同的奥托•阿波卡利斯。
好耶！
成功与当时还只是一道黑色意识的绯狱丸会面，并且聊的十分“投缘”！
当然，在聊天之前还是有过一些小摩擦的，就比如，晓白把绯狱丸打了一顿......
因为看到二者如此投缘的缘故，大主教直接下令，让晓白来看管黑盒子。转言就是，晓白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将黑盒带在身上。
虽然晓白一向都是光明正大。
从此，绯狱丸便经常与晓白相处，起初，绯狱丸对晓白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么多年来，晓白是第一个和她能正常聊天，还可以时不时开个玩笑的人。
但过了一年，绯狱丸便发现了不对劲，一年了，这个正太，就还是正太，连一厘米都没有长高，就像是前纪元，那些融合战士无比相似。
好家伙，当时就把绯狱丸惊的几天没有说话。对晓白都有了那么些恐惧。
虽然是律者，但我们的绯狱丸却是一位智商在线，不被崩坏意识干扰的律者。绝不会看到大部分都对崩坏宛若杀人父母的融合战士过多接触！
主要还是打不过......
但晓白哪是这种被拒绝一两次就会放弃的主，一番软磨硬泡，愣是让二者再次回到了平时的日常。
主要是打不过......
每日的相处，虽然对晓白的防备心很强，但时不时无意的透露，绯狱丸说出了不少真正成为律者前的经历。
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因为崩坏能反应的缘故，被囚禁在了小房间里。纵使她的姐姐是当时的大英雄，哪怕她身上即使出现了律者反应，也没有害过一人，却还是没有逃过悲惨的下场......
被杀死后，觉醒了律者权能，向人类复仇，杀了很多人，而爱她的姐姐，却在救她的途中战死......
因为身份，而死去的无辜之人，十分可怜。一个苦苦压抑，为了不伤害往昔同胞的小女孩被背叛，令人愤慨。
晓白同情绯狱丸，但也阻止着绯狱丸对人类的复仇，为了看住绯狱丸，晓白经常将其带在身边。
恰好，当时的晓白突然迷上了狐狸，然后，绯狱丸变多了个大狐狸的称呼以及......那一双驴，哦不对，是狐狸耳朵！
那人类的模样，是绯玉丸逝去的青春......
“我带你走吧！你是我的朋友，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
这是晓白离开天命之前说的话，也是绯狱丸真正成为律者后，听到的最动人的话。
只不过绯玉丸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被丢掉了，还落到了个巫女手中，当时整个狐都傻掉了。瞬间想到的，便是晓白直接把她卖了。
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再见到晓白。
那天真无邪，纯真可爱，仿若黑夜中明星般的笑容，是那封锁记忆之锁的钥匙......
——————
晓白一蹦一跳的，快速来到绯狱丸身边，歪头看着别过头的绯狱丸，调整身姿，使自己与绯狱丸面对面。
绯狱丸：“......”
再次撇过头。
晓白愣了愣，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与绯狱丸对视。
绯狱丸：“......”
这家伙，怎么和以前一模一样的！看不出不想理你吗！
再次将头转到一旁。
晓白伸出手，又将其掰了回来。
绯狱丸：“......”
默默闭上双眼。
哈哈！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晓白愣了愣，伸出小手，“啪”一下，又将绯狱丸紧闭的双眼掰开......
“小个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绯狱丸无奈的扒开晓白的手，淡定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是大狐狸。”晓白满脸认真，仿若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一丝怀疑。
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绯狱丸学习着印象中，八重樱对自己的态度，满脸冷漠，冷酷而无情。向后退一步，靠在摆放着地藏御魂的木桌上，平静的看着晓白，“大狐狸？你再说什么？”
“我并不认识什么大狐狸，今日只是来此拜访罢了。”绯玉丸手扶腰间太刀，另一只手按在了刀柄上，面若寒霜，樱花般的头发坠在脸颊旁，不善的盯着晓白，“倒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
赶紧麻溜的走吧！不要留在这！要是你知道我刚刚把“她”的身体抢了，我的努力绝对就白费了！
“大狐狸，你口才变好了。”晓白丝毫没有在意...不如说没有注意到绯狱丸的动作，反而向绯狱丸身后的地藏御魂走去。
“你要干什么？”绯狱丸直接挡在了晓白面前，手已经抓在了刀柄上，看她手上关节分明，仿佛下一秒便会拔刀而出，砍碎面前之物。
“嗯，是大狐狸没错了！”晓白高兴的像小孩子一样拍起手来，虽然说本来就是个孩子......，随着一阵噼里啪啦，晓白一手叉腰，一手指向绯狱丸，“你还是没有成长呢！小黑！”
“你好像没资格说我......”绯狱丸看着身材心灵，都没有一丝丝增长的晓白，直接说出了心里话。随后松开刀柄，想着晓白的称呼，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被他叫做大狐狸很不爽，但是，那个第一版本称呼，更加不能让人接受！
“第一，这里明明没有人，你却说你是来拜访的。第二，如果你是来拜访朋友的，也不会对晓白恶语相向。”晓白满脸兴奋的进行着来自符华教导的推理术，随后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平衡，但左摇右晃的样子，可以看出控制并不熟练。晓白鼓起小脸，奋力将脑袋网上顶，奇迹般地达到了绯狱丸的...肚子处，“我不矮！”
“......”绯玉丸愣了愣，肩膀上下抖动，清冷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了，“哈哈哈！你再逗我吗？你那几百年都不见变一下的个子，再过几百年也没有我腿长！哈哈哈！没想到你还在意身高，你要有觉悟，你绝对就这点高，哈哈哈！”
说罢，也踮起脚尖，瞬间就使晓白骤降，甚至和刚刚相比还低了一些。看着晓白憋的向小包子一般的可爱小脸，绯狱丸叉腰大笑。
终于让我搬回一把了！五百多年了！终于让我赢过这货一次了！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原本还一脸纯真与绯狱丸争夺个子高低的晓白，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如同变了个人般，从天真可爱的小孩子转变成了无欲无求的仙人......
“所以，你又再一次夺取了可怜之人的肉体吗？”【晓白？】声音冷淡，虽听起来像是再关心八重樱，但那漠视的眼神，着实让人不敢多想。【晓白？】漠然的看了眼绯狱丸，轻轻向后退出一步，小手一翻，手中多出了一把体表通红的长剑，外表威武霸气，却不显的过于做作浮夸。随着通红长剑的出现，一股热浪也随之而来，短短几息，这狭小的空间竟硬生生提了数十度。
绯狱丸唰一下远离【晓白？】，闪身来到紧闭的窗户旁，手抓边沿，表情惊恐，看着【晓白？】，就像是看一头恐怖的猛兽一般。
“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只见【晓白？】不紧不慢的说着，抬起小手，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原本为绯狱丸提供安全出口的窗子瞬间变成了一面看起来就十分坚固的合金板，死死地钉在窗沿，与周围的木制墙壁显得格格不入。
“有，有话好好说，这么多年的交情，没，没必要这样。”绯狱丸整个身子贴在墙上，说话都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看着【晓白？】依旧漠然的神色，绯狱丸叹了口气，满脸释然，仿若面对了事实。
【晓白？】提着长剑，长剑仅仅在插在地上时都比【晓白？】高出一点，此时手持长剑就更显得有些奇怪了。
“小白，我想起来了！”远处的绯玉丸突然飞了过来，因为急切，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在墙角坦然面对现实的发抖绯狱丸。快速飞来，看着【晓白？】的背影，刚想要趴到【晓白？】头上，【晓白？】猛然回头......
“啊！小白！小白！你怎么了？”绯玉丸被突然大变的【晓白？】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但却没有像绯狱丸那样反应剧烈，反而还进一步靠近【晓白？】，伸出小手，直接抓住【晓白？】的脸蛋左右拉扯，“你怎么出来了，一点点残存意识就不要捣乱了嘛，回去睡觉多好。”
绯狱丸：我善的一面做了我都不敢想的事！
我现在想把你炸了！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想看到这些......”【晓白？】摇了摇头，声音极小，即使是近在咫尺的绯玉丸都没有听到，“再也不见。”
【晓白？】收回长剑，没有给二者反应的时间，直接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象便如同镜面破碎般，产生裂痕。路上寻找着绯玉丸的村民，也突然停下来，化作碎片，成为尘埃。四周逐渐变为了最原始的黑色，存在的，就仅有晓白，绯玉丸，绯狱丸，还有梦中嬉戏的八重樱......
——————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善良的令人难以想象。】
【肯为了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献出生命。】
【肯为了世界献出自己。】
【我并不想拼尽一切去守护这些，但她会。】
【最后，她完成了自己的愿望。】
【你的目标，我替你完成了。】
【但......你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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