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交易
南华阳与剑一的争论余谐插不上嘴，他干脆回到刚才的桌子边，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剑一看了一眼余谐：“你感觉不到外界的剑气？”
余谐点头。
剑一放下手中的古筝，走到楼边仔细看了余谐一眼。
“一个腾蛇境的小小剑客，感知不到剑气也没什么，喂，你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了吗？”
余谐看了一眼剑一，茫然地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剑一愣了一下：“这么彻底？老天真是随心所欲，这样的人都造出来……”
剑一简直要笑出来了。
南华阳出声打断了他：“能治吗？”
剑一点头：“当然，轻而易举。”
余谐一脸怀疑地看着剑一：“真的？”
剑一一脸嚣张的笑：“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余谐瞬间脸黑：“你想要什么？”
剑一刚要张口，就被南华阳打断了：“不，你不想。”
剑一转脸怒视着南华阳，但南华阳不为所动。
最终，剑一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
“算了，反正你这个小子能拿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剑一说完转身看着南华阳：“我要双倍。”
南华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你所愿。”
余谐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再说什么。
“你要治好先天不足要花不少时间，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余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剑一看了他一眼，嘴里说了一句“麻烦”，但也没有反对。
于是余谐翻过窗户，跳到孤峰顶上，站在剑一面前。
“不能感知剑气，还是天生，最大的可能就是让人感知到剑气的东西，你生来就没有。”
剑一说着拔出身边长剑把剑刃对准余谐。
“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个感知剑气的东西杀死，然后让它长出来一个新的。”
余谐瞬间感觉有点后悔：“这样也行？”
南华阳在一边点头：“当然可行，他手中的北斗剑可以以神力杀死你体内感知剑气的东西而不伤害其他部分，这只有剑一能做到，而道家的生生不息之术能让你被杀死的部分重新长出来，这只有我才能做到。”
余谐大概明白了：“独家生意，先破后立，我能明白，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剑一大方地点头：“问。”
“如果这么做没治好怎么办？”
南华阳笑笑：“定金不退，后续免除。”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有用吧……”
南华阳倒是完全不像余谐这么担心：“第一个步骤最简单，就是杀死那部分，之后的重新生长需要不短的时间，所以先完成第一步，然后我收取定金。”
余谐点头：“好吧。”
虽然感觉很危险，但是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希望，余谐只能赌一把。
剑一一脸鄙视地看了南华阳一眼：“说完了？说完了就到一边去，我要出剑了。”
南华阳没说什么，走到了一边。
剑一站在余谐面前，将手放在剑柄上。
余谐有点紧张，他很期待能够成功，但又觉得这个计划太不靠谱了。
然后剑一拔剑。
剑刃在余谐面前拂过，带起一道清风，然后在碰上余谐的时候消散。
长剑回到了剑鞘。
剑一点点头：“完美。”
余谐愣了一下：“完了？”
剑一点头：“完了。”
余谐抬起双手，看看左右，一脸茫然：“没感觉啊？”
剑一一脸鄙视：“因为你少的本来就是根本没有的东西，难道你怀疑我？”
余谐摇头，但是担心并没有消失。
“好了，我帮忙让你缺少的部分开始生长。”
南华阳把右手放在余谐肩膀上，然后一道清凉的气息就从那里流进了余谐的身体。
“这是什么？”
那感觉完全不像是剑气，倒不如说更像是神力。
“道家的生生不息，什么都不是，总之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余谐点点头：“靠谱吗？”
南华阳笑笑却没有回答。
“现在正好，给我你的定金吧。”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相信南华阳了。
“但是我答应的只有一个人。”
剑一站在一边并没有离开，南华阳也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我本来就答应他你告诉我的东西，会告诉他一半，既然现在变成双倍，那就是全部，你就当做少说一遍节省时间就可以了。”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是节省你的时间吧？”
南华阳笑笑，并没有反驳。
余谐摇摇头，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其实非要让他讲的话，余谐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好在他有一点基本的了解。
“道这个东西，我把它叫做科学。”
这不是说叫什么会有不同，而是单纯地说起来方便，要是不小心说出来了不用解释。
南华阳和剑一坐在旁边，两人一起点头。
“科学的本质是承认世界由物质组成，物质就是按照科学规律存在，可以认知与改变的东西。”
余谐只是把自己还记得的东西零零散散地说出来，不过他还记得的，肯定还是挺重要的。
“科学发展的基础是两个东西，一个是逻辑推导体系，也就是说，符合实际的前提，加上正确的推导过程，就一定能得出符合实际的结果，这是从一个符合实际到另一个符合实际的方法。”
余谐犹豫了一下，加了一句解释：“符合实际就是你们说的道。”
“还有就是实验，按照一个前提，根据正确的推导得到一个现象，进行验证，如果和事实相符，那这个前提就是符合实际的。”
就这短短几句话说完，余谐就感觉想不出来其他了。
再要说的话，除非让余谐从小学课本开始说起，不然的话感觉想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他陷入了沉默，南华阳和剑一却并没有催促，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是对的……”
最终是南华阳先反应过来。
“按照这样的说法，私学剑客之中，最接近道的反而是墨家，他们有三表法……真是不可思议……”
“那是什么？”
剑一看了一眼余谐：“你感觉不到外界的剑气？”
余谐点头。
剑一放下手中的古筝，走到楼边仔细看了余谐一眼。
“一个腾蛇境的小小剑客，感知不到剑气也没什么，喂，你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了吗？”
余谐看了一眼剑一，茫然地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剑一愣了一下：“这么彻底？老天真是随心所欲，这样的人都造出来……”
剑一简直要笑出来了。
南华阳出声打断了他：“能治吗？”
剑一点头：“当然，轻而易举。”
余谐一脸怀疑地看着剑一：“真的？”
剑一一脸嚣张的笑：“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余谐瞬间脸黑：“你想要什么？”
剑一刚要张口，就被南华阳打断了：“不，你不想。”
剑一转脸怒视着南华阳，但南华阳不为所动。
最终，剑一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
“算了，反正你这个小子能拿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剑一说完转身看着南华阳：“我要双倍。”
南华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你所愿。”
余谐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再说什么。
“你要治好先天不足要花不少时间，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余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剑一看了他一眼，嘴里说了一句“麻烦”，但也没有反对。
于是余谐翻过窗户，跳到孤峰顶上，站在剑一面前。
“不能感知剑气，还是天生，最大的可能就是让人感知到剑气的东西，你生来就没有。”
剑一说着拔出身边长剑把剑刃对准余谐。
“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个感知剑气的东西杀死，然后让它长出来一个新的。”
余谐瞬间感觉有点后悔：“这样也行？”
南华阳在一边点头：“当然可行，他手中的北斗剑可以以神力杀死你体内感知剑气的东西而不伤害其他部分，这只有剑一能做到，而道家的生生不息之术能让你被杀死的部分重新长出来，这只有我才能做到。”
余谐大概明白了：“独家生意，先破后立，我能明白，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剑一大方地点头：“问。”
“如果这么做没治好怎么办？”
南华阳笑笑：“定金不退，后续免除。”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有用吧……”
南华阳倒是完全不像余谐这么担心：“第一个步骤最简单，就是杀死那部分，之后的重新生长需要不短的时间，所以先完成第一步，然后我收取定金。”
余谐点头：“好吧。”
虽然感觉很危险，但是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希望，余谐只能赌一把。
剑一一脸鄙视地看了南华阳一眼：“说完了？说完了就到一边去，我要出剑了。”
南华阳没说什么，走到了一边。
剑一站在余谐面前，将手放在剑柄上。
余谐有点紧张，他很期待能够成功，但又觉得这个计划太不靠谱了。
然后剑一拔剑。
剑刃在余谐面前拂过，带起一道清风，然后在碰上余谐的时候消散。
长剑回到了剑鞘。
剑一点点头：“完美。”
余谐愣了一下：“完了？”
剑一点头：“完了。”
余谐抬起双手，看看左右，一脸茫然：“没感觉啊？”
剑一一脸鄙视：“因为你少的本来就是根本没有的东西，难道你怀疑我？”
余谐摇头，但是担心并没有消失。
“好了，我帮忙让你缺少的部分开始生长。”
南华阳把右手放在余谐肩膀上，然后一道清凉的气息就从那里流进了余谐的身体。
“这是什么？”
那感觉完全不像是剑气，倒不如说更像是神力。
“道家的生生不息，什么都不是，总之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余谐点点头：“靠谱吗？”
南华阳笑笑却没有回答。
“现在正好，给我你的定金吧。”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相信南华阳了。
“但是我答应的只有一个人。”
剑一站在一边并没有离开，南华阳也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我本来就答应他你告诉我的东西，会告诉他一半，既然现在变成双倍，那就是全部，你就当做少说一遍节省时间就可以了。”
余谐无奈地叹了口气：“是节省你的时间吧？”
南华阳笑笑，并没有反驳。
余谐摇摇头，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其实非要让他讲的话，余谐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好在他有一点基本的了解。
“道这个东西，我把它叫做科学。”
这不是说叫什么会有不同，而是单纯地说起来方便，要是不小心说出来了不用解释。
南华阳和剑一坐在旁边，两人一起点头。
“科学的本质是承认世界由物质组成，物质就是按照科学规律存在，可以认知与改变的东西。”
余谐只是把自己还记得的东西零零散散地说出来，不过他还记得的，肯定还是挺重要的。
“科学发展的基础是两个东西，一个是逻辑推导体系，也就是说，符合实际的前提，加上正确的推导过程，就一定能得出符合实际的结果，这是从一个符合实际到另一个符合实际的方法。”
余谐犹豫了一下，加了一句解释：“符合实际就是你们说的道。”
“还有就是实验，按照一个前提，根据正确的推导得到一个现象，进行验证，如果和事实相符，那这个前提就是符合实际的。”
就这短短几句话说完，余谐就感觉想不出来其他了。
再要说的话，除非让余谐从小学课本开始说起，不然的话感觉想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他陷入了沉默，南华阳和剑一却并没有催促，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是对的……”
最终是南华阳先反应过来。
“按照这样的说法，私学剑客之中，最接近道的反而是墨家，他们有三表法……真是不可思议……”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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