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你会求雨不
“别跪！”
张晨急了，抬脚踹门就进了院子，走的急，也没注意脚下，碜着门沿双腿一软就滑了出去。
于是就出现了很怪异的一幕，这边张晨爹娘半跪着却被讨债的那几个人拉扯着不让跪，然后突然窜出个张晨老远的就扑扑腾腾跪在地上滑出老远，最后屁股撅的老高的张晨磕了个头，脸都疼变形了。
“倒是个孝顺孩子，青云啊，你俩没白疼这孩子。”
讨债的几人都夸着张晨，说什么张晨孝顺啥的，张青云花娘两人也是既欣慰又心疼，想上前拉起张晨来。
“爹娘你们别拉我，我。。。我不起来。”
张晨流着眼泪说的义正言辞，内心其实妈卖批骂的飞起，这会儿起来还得跪下，疼的眼泪止不住了都。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爹娘借钱也都是为我治病，各位叔伯对我家仁至义尽，张晨感激不尽！”
这话张晨说的不假，能感觉到这几人虽然来要债，也的确是逼不得已，这些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家人当然是首位的。
“唉，小晨哟，你不怪老叔几人就好，我们也是厚着脸来的，也是汗颜，你爹以前也是帮我们良多，我们。。。我们是真没办法了啊！”
张晨感觉膝盖没那么疼了，稍微用力，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面前几个晒得黝黑的庄稼汉满脸愁容的都站在两侧，并没受张晨这跪，这让张晨心里舒服很多。
扭头再看另一边的爹娘，张青云也是愁容惨淡，内心该是很自责，花娘背着身不忍看儿子跪地，偷偷着抹着眼泪。
“只是各位叔伯也看到了，家里情况相信叔伯们都是清楚，若以我爹的性子，有钱自不用叔伯们跑这一趟，定是送到各位家里去才是。这家中也没什么值当大家拿的东西，所以，各位叔伯，除了钱外，几位觉得还有啥法子能解决这问题，我们定是尽全力解决！”
张晨说的实在，家里真就这情况。
一人站出来道“你。。。你会求雨不？我们只想田地里有水。”
“啊？”
张晨惊了，开局给这么高难度的任务吗？
“柱子你瞎说啥呢，脑子不好使了？”
脑袋上被拍了一下，叫柱子的那人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扯淡，挠挠头，不再言语。
“嗨，走吧走吧，这实在没钱难道要逼着青云卖儿卖女不成，都散了吧。回去赶紧让家里的婆娘们多去山上采野菜晒干存上，该是也能熬过冬天。”
“青云啊，你也莫多想，是我几个做的不对，你以前帮我们，我们心里我都记着的。”
花娘赶忙跑来拉着儿子起来，张青云则千恩万谢的送着众人出去，到了门口却是被拦住了，门口站着三人，为首的是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身后则跟着个中年魁梧汉子，还有个青年人，老人怒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说，却吓得几人赶忙的往屋里退了两步。
“老老老。。。老叔，你。。。咋来了？”
“欺负我儿都欺负到家里来了我还能不来？怎么，准备让我儿卖儿卖女？”
“爹，不是你想的。。。”
“你闭嘴，你有能耐分家，有本事你过好了给我看啊。”
张青云被一句话怼的无地自容，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老人扭头又继续怒怼那几人道“不是听你几个说话多少还有些良心，老子今天给你们腿打折，一个都跑不了。我儿以前怎么帮你们的都给忘了？”
“老叔，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
几人惭愧的不行，低着头就往外走去。
“等等。”
老人叫上几人，扭头对那个中年汉子道“青勇，把钱给他们，免得说我们老张家不会做人。”
“哎。”中年汉子答应一声就拉着几人到了一边。
“爹，那钱不能。。。”
见老爷子又是大黑脸瞪过来，张青云再次闭了嘴，说多了怕是要挨揍。
“那是你爷爷，那个是大伯，这个你三叔。”
花娘扶起儿子，在院子里指着几人给张晨介绍着。
张晨点头，原来还有爷爷啊，以为就自己这一家呢，这爷爷霸气啊！
“那为啥分家呢？被赶出来了？妯娌不和？招人欺负了？爷爷惧内，奶奶不公，偏袒大伯三叔？”
“啪”张晨头上挨了一下。
“不可瞎说，咱家里人都好着呢。唉，你爹非要分的，你得了这病，花了大把的钱，你爷爷奶奶也多顾着我们家，你爹怕日子久了家里会乱，就执意分了出来，可把你爷爷给气坏了，快一年都没来往呢，不过你奶奶大伯和三叔他们偶尔总会送来些吃食。”
张晨尴尬的揉揉鼻子，又是怪自己咯。。。
张晨腿疼的不行，的确破了皮了，只能花娘扶着走出来，出门正好看到讨债的几人拿了钱满脸愧色的要走，张晨想了想还是喊道“各位叔伯，我虽然不会求雨，但是应该可以把河里的水送到田里去，给我几天时间。”
几人只当是张晨开玩笑，为首年长些的一人说道“小晨啊，你要真能让叔田里有了水，你今天这一跪，叔几人到时候都还给你。”
“啥？”老爷子不愿意了，眼睛瞪的老大“你们让我宝贝孙子跪？奶奶个腿的，老子打死你一个个的。”
说着话就左右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吓得几人赶紧跑了去。
还好张青云几人拉着老爷子，不然看这气性，老爷子真有可能追他们一个个家里去。
推开几人，扔了手里的大棒子，老爷子走到张晨面前，看着膝盖受的伤，用满是老茧的手扶了扶张晨消瘦的脸，老爷子眼泪就在眼里打转了。
“可苦了我大孙子咯，可苦了我大孙子咯”又扭头指着张青云花娘“你们这做爹娘的，你们啊。”
张晨喜欢这种毫不作假的温情，十几岁的大男孩，近三十岁的心智，还是忍不住给面前的老爷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孙儿不苦，苦的是爹娘，苦的是咱这一大家子人，孙儿现在好了，以后会挣大钱养家的。”
老爷子被抱的心都化了，拍着张晨的后背颤声道“好咧，好咧，孙子长大咯。”
一家人进了院子，张青云给自家老爹倒杯水才小心的道“爹，您今儿咋来了？”
拉着张晨坐自己旁边的老爷子斜着眼睛瞄了一眼道“老子想来，你管我。”
张青云尴尬的挠挠头，又走到自家兄弟旁边“哟，大哥小弟，几天不见又帅了呀。”
张青勇哈哈笑了两声，大膀子夹着自家兄弟的脑袋拉到面前道“臭小子，娃好了都不愿带回去看看是吧，老娘担心着呢，良心呢？”
“是啊二哥，你这做的不对，得批评，要教育，爹，打他！”
三兄弟玩开了，嘻嘻哈哈个没完，张晨看在眼里，感觉真好。
“行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没个正行，莫闹了。”老爷子说完扭头看向张晨道“大孙子，你说可以让河里的水送到田里，咋做？”
听到正事，几人都停下动作看向张晨，如果真的可以让水进到田地里，那今年过冬算是有望了。
“简单呀，做个水车。”
“水车？”
见老爷子几人面面相觑，张晨只能在捡起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不多久，一个圆形的水车图样就出来了。
“看，这就是水车，这个是帆板，每隔一个帆板上要做一个蓄水槽，将它架到河水中去，然后借由水的冲刷让它转起来，蓄水槽取满水后到另一边时就会翻过来，水就洒了，我们就在这边用东西将水接了去，连上水管竹节什么的到田地里，这样，就会日夜不停的有水往田地里去，应该很快大家的田地里就都会有水哟。”
张晨说的头头是道，老爷子几人刚开始也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问问张晨，实在不行也无妨，可这会儿却是越来看越觉得是那么回事，瞅着张晨画的草图，丑归丑了些，但的确有可能实现啊。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嗯，我觉得可行啊。”
“那就是不用人力自己跑啊，我的天！”
“为什么不每个帆板上都弄个水槽，那样不是更多水？”
“因为怕水流不够大，水车每个帆板都有水的话就太重了，水车就转不起来了。”张晨解释着。
“有道理，那要做多大的，架在哪个位置比较好？”
“做多大那得看跟水面相差多少啊，反正就是我们架起的水道能让水流到稻田，坡度稍微高出点就好，至于架车的位置当然是水流较急一点的位置，如果没有的话当然是架在离我们自家田地比较近的地儿啊，再把那小河堵一堵，堵到够放下水车就成。”
听了张晨的讲解后，老爷子几人都坐不住了，都着急忙慌的动了起来。
“我去找老陈，那家伙做木匠的，比我们懂行。”
“那我去找人砍竹子拉木材去。”
“我去看河道情况去，不行就先堵一堵。”
“老家伙我去找村长去，顺便将刚才那几个瘪犊子拉回来给我大孙子跪回来，对了，大孙子晚上回家吃饭，你奶奶炖了腊肉，要给你补补呢。”
四个大男人就这样着急忙慌的跑了，张晨有些惊讶，这。。。行动速度有点快啊，扭头看向旁边的老娘。
“不用管他们，都是急性子，你在家歇着，娘去外面找找你妹妹们，不知又疯哪去了，晚些时候一起去你爷爷家吃好的去。”
花娘说完就走出了门，留下张晨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嘴里嘀咕着“我。。。我。。其实没做过水车，模型都没做过，我只是电视上看到过，要是做不好，转不动，我会不会死的很惨？”
张晨急了，抬脚踹门就进了院子，走的急，也没注意脚下，碜着门沿双腿一软就滑了出去。
于是就出现了很怪异的一幕，这边张晨爹娘半跪着却被讨债的那几个人拉扯着不让跪，然后突然窜出个张晨老远的就扑扑腾腾跪在地上滑出老远，最后屁股撅的老高的张晨磕了个头，脸都疼变形了。
“倒是个孝顺孩子，青云啊，你俩没白疼这孩子。”
讨债的几人都夸着张晨，说什么张晨孝顺啥的，张青云花娘两人也是既欣慰又心疼，想上前拉起张晨来。
“爹娘你们别拉我，我。。。我不起来。”
张晨流着眼泪说的义正言辞，内心其实妈卖批骂的飞起，这会儿起来还得跪下，疼的眼泪止不住了都。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爹娘借钱也都是为我治病，各位叔伯对我家仁至义尽，张晨感激不尽！”
这话张晨说的不假，能感觉到这几人虽然来要债，也的确是逼不得已，这些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家人当然是首位的。
“唉，小晨哟，你不怪老叔几人就好，我们也是厚着脸来的，也是汗颜，你爹以前也是帮我们良多，我们。。。我们是真没办法了啊！”
张晨感觉膝盖没那么疼了，稍微用力，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面前几个晒得黝黑的庄稼汉满脸愁容的都站在两侧，并没受张晨这跪，这让张晨心里舒服很多。
扭头再看另一边的爹娘，张青云也是愁容惨淡，内心该是很自责，花娘背着身不忍看儿子跪地，偷偷着抹着眼泪。
“只是各位叔伯也看到了，家里情况相信叔伯们都是清楚，若以我爹的性子，有钱自不用叔伯们跑这一趟，定是送到各位家里去才是。这家中也没什么值当大家拿的东西，所以，各位叔伯，除了钱外，几位觉得还有啥法子能解决这问题，我们定是尽全力解决！”
张晨说的实在，家里真就这情况。
一人站出来道“你。。。你会求雨不？我们只想田地里有水。”
“啊？”
张晨惊了，开局给这么高难度的任务吗？
“柱子你瞎说啥呢，脑子不好使了？”
脑袋上被拍了一下，叫柱子的那人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扯淡，挠挠头，不再言语。
“嗨，走吧走吧，这实在没钱难道要逼着青云卖儿卖女不成，都散了吧。回去赶紧让家里的婆娘们多去山上采野菜晒干存上，该是也能熬过冬天。”
“青云啊，你也莫多想，是我几个做的不对，你以前帮我们，我们心里我都记着的。”
花娘赶忙跑来拉着儿子起来，张青云则千恩万谢的送着众人出去，到了门口却是被拦住了，门口站着三人，为首的是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身后则跟着个中年魁梧汉子，还有个青年人，老人怒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说，却吓得几人赶忙的往屋里退了两步。
“老老老。。。老叔，你。。。咋来了？”
“欺负我儿都欺负到家里来了我还能不来？怎么，准备让我儿卖儿卖女？”
“爹，不是你想的。。。”
“你闭嘴，你有能耐分家，有本事你过好了给我看啊。”
张青云被一句话怼的无地自容，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老人扭头又继续怒怼那几人道“不是听你几个说话多少还有些良心，老子今天给你们腿打折，一个都跑不了。我儿以前怎么帮你们的都给忘了？”
“老叔，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
几人惭愧的不行，低着头就往外走去。
“等等。”
老人叫上几人，扭头对那个中年汉子道“青勇，把钱给他们，免得说我们老张家不会做人。”
“哎。”中年汉子答应一声就拉着几人到了一边。
“爹，那钱不能。。。”
见老爷子又是大黑脸瞪过来，张青云再次闭了嘴，说多了怕是要挨揍。
“那是你爷爷，那个是大伯，这个你三叔。”
花娘扶起儿子，在院子里指着几人给张晨介绍着。
张晨点头，原来还有爷爷啊，以为就自己这一家呢，这爷爷霸气啊！
“那为啥分家呢？被赶出来了？妯娌不和？招人欺负了？爷爷惧内，奶奶不公，偏袒大伯三叔？”
“啪”张晨头上挨了一下。
“不可瞎说，咱家里人都好着呢。唉，你爹非要分的，你得了这病，花了大把的钱，你爷爷奶奶也多顾着我们家，你爹怕日子久了家里会乱，就执意分了出来，可把你爷爷给气坏了，快一年都没来往呢，不过你奶奶大伯和三叔他们偶尔总会送来些吃食。”
张晨尴尬的揉揉鼻子，又是怪自己咯。。。
张晨腿疼的不行，的确破了皮了，只能花娘扶着走出来，出门正好看到讨债的几人拿了钱满脸愧色的要走，张晨想了想还是喊道“各位叔伯，我虽然不会求雨，但是应该可以把河里的水送到田里去，给我几天时间。”
几人只当是张晨开玩笑，为首年长些的一人说道“小晨啊，你要真能让叔田里有了水，你今天这一跪，叔几人到时候都还给你。”
“啥？”老爷子不愿意了，眼睛瞪的老大“你们让我宝贝孙子跪？奶奶个腿的，老子打死你一个个的。”
说着话就左右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吓得几人赶紧跑了去。
还好张青云几人拉着老爷子，不然看这气性，老爷子真有可能追他们一个个家里去。
推开几人，扔了手里的大棒子，老爷子走到张晨面前，看着膝盖受的伤，用满是老茧的手扶了扶张晨消瘦的脸，老爷子眼泪就在眼里打转了。
“可苦了我大孙子咯，可苦了我大孙子咯”又扭头指着张青云花娘“你们这做爹娘的，你们啊。”
张晨喜欢这种毫不作假的温情，十几岁的大男孩，近三十岁的心智，还是忍不住给面前的老爷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孙儿不苦，苦的是爹娘，苦的是咱这一大家子人，孙儿现在好了，以后会挣大钱养家的。”
老爷子被抱的心都化了，拍着张晨的后背颤声道“好咧，好咧，孙子长大咯。”
一家人进了院子，张青云给自家老爹倒杯水才小心的道“爹，您今儿咋来了？”
拉着张晨坐自己旁边的老爷子斜着眼睛瞄了一眼道“老子想来，你管我。”
张青云尴尬的挠挠头，又走到自家兄弟旁边“哟，大哥小弟，几天不见又帅了呀。”
张青勇哈哈笑了两声，大膀子夹着自家兄弟的脑袋拉到面前道“臭小子，娃好了都不愿带回去看看是吧，老娘担心着呢，良心呢？”
“是啊二哥，你这做的不对，得批评，要教育，爹，打他！”
三兄弟玩开了，嘻嘻哈哈个没完，张晨看在眼里，感觉真好。
“行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没个正行，莫闹了。”老爷子说完扭头看向张晨道“大孙子，你说可以让河里的水送到田里，咋做？”
听到正事，几人都停下动作看向张晨，如果真的可以让水进到田地里，那今年过冬算是有望了。
“简单呀，做个水车。”
“水车？”
见老爷子几人面面相觑，张晨只能在捡起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不多久，一个圆形的水车图样就出来了。
“看，这就是水车，这个是帆板，每隔一个帆板上要做一个蓄水槽，将它架到河水中去，然后借由水的冲刷让它转起来，蓄水槽取满水后到另一边时就会翻过来，水就洒了，我们就在这边用东西将水接了去，连上水管竹节什么的到田地里，这样，就会日夜不停的有水往田地里去，应该很快大家的田地里就都会有水哟。”
张晨说的头头是道，老爷子几人刚开始也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问问张晨，实在不行也无妨，可这会儿却是越来看越觉得是那么回事，瞅着张晨画的草图，丑归丑了些，但的确有可能实现啊。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嗯，我觉得可行啊。”
“那就是不用人力自己跑啊，我的天！”
“为什么不每个帆板上都弄个水槽，那样不是更多水？”
“因为怕水流不够大，水车每个帆板都有水的话就太重了，水车就转不起来了。”张晨解释着。
“有道理，那要做多大的，架在哪个位置比较好？”
“做多大那得看跟水面相差多少啊，反正就是我们架起的水道能让水流到稻田，坡度稍微高出点就好，至于架车的位置当然是水流较急一点的位置，如果没有的话当然是架在离我们自家田地比较近的地儿啊，再把那小河堵一堵，堵到够放下水车就成。”
听了张晨的讲解后，老爷子几人都坐不住了，都着急忙慌的动了起来。
“我去找老陈，那家伙做木匠的，比我们懂行。”
“那我去找人砍竹子拉木材去。”
“我去看河道情况去，不行就先堵一堵。”
“老家伙我去找村长去，顺便将刚才那几个瘪犊子拉回来给我大孙子跪回来，对了，大孙子晚上回家吃饭，你奶奶炖了腊肉，要给你补补呢。”
四个大男人就这样着急忙慌的跑了，张晨有些惊讶，这。。。行动速度有点快啊，扭头看向旁边的老娘。
“不用管他们，都是急性子，你在家歇着，娘去外面找找你妹妹们，不知又疯哪去了，晚些时候一起去你爷爷家吃好的去。”
花娘说完就走出了门，留下张晨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嘴里嘀咕着“我。。。我。。其实没做过水车，模型都没做过，我只是电视上看到过，要是做不好，转不动，我会不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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