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争论
张晨说了菜谱给了杜淳，说是菜谱，也不好说算不算是，张晨都是凭感觉加料，最后还是加了句可酌情添加材料，或许能做出更好的味道来。觉得钱拿多了过意不去，最后还是将做醉蟹的法子说了出来。
“一定记得蟹须入水多吐吐泥，用刷子尽可能刷洗干净，不然吃了容易串稀，随后高度酒腌上半天，额。。。怕是也没啥高度酒，尽量搞吧。再对切两半，葱姜蒜盐酱醋啥的再加点小磨香油看着调个汁儿，再给他腌上半天，吃时那就一个鲜。切记，洗干净，切记，要鲜，须得用上冰控着温，不然吃完得串稀，做这一顿费时费力，建议你们要价得高，当个招牌菜，且提前预售，现做时间等不来，提前做了没人吃那就浪费了食材。”
杜淳频频点头，记得仔细，决定明儿就先做几只自己先尝尝味儿。
最后又谈了些合作，以后酒楼的螃蟹都是张晨家送，张晨以后要是有些新的做菜法子也可以来酒楼试做。
皇帝与老爷子则又聊起了旱灾的事儿。
“唉，贤叔，这两州灾民得是有十几万之多，朝廷是想救也救不来，按以往灾年来看，怕是要有近半数的灾民撑不过冬天，灾后又多有疫病，怕是。。。唉，若是那水车早些造出来，早些扩散开多好。”
皇帝一脸的愁云，心中悲愤又无奈。
老爷子也只能宽慰着“楚老爷莫要自责，这老天爷的事谁能管啊，也是气人，这地里的苗干死了，它却这时候下了两天的大雨，早下些该多好。”
老爷子闭口不谈水车的事，怕自家孙子又被惦记上。
张晨这会儿很忙，掂量着一个个大银锭子，在手上估摸着重量，这。。。一共得有几十斤吧，还好不是一个人来。再上下打量一番，吹口气再将银锭子放耳边听听响，好像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摇了摇头，又是直接上牙咬了上去。
楚墨看张晨没出息的样子离得远远的，觉得还是不要靠近的好，被别人发现两人认识，该也是丢人的事了。
皇帝也看向张晨，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多少有些可惜，小声道“贤叔，你这孙子，与你不像，爱财，虽有些才学，却是太贪玩了，你该约束一番，好苗子莫长歪了。”
老爷子嘿嘿笑着回道“谢楚老爷关心，这孩子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没太多礼数，也没大出息，心思就放在挣钱吃肉上了，人生一世，开心就好，随他吧。”
皇帝听老爷子这样说，也就不再多言语，又看了一眼眼睛都笑没了的张晨，却又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张晨啊，你过来，来。”
张晨不明所以，还没研究完呢，也不动，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皇帝，微不可查的将拿银锭子得手别到身后。
“那个。。。”
“钱不退！”
皇帝脸上青筋都起来了快，想想也就算了，他爷爷都不在意，自己担心个屁？
“不是找你退钱，是想问问你，这城外灾民众多，你可有什么好法子解决？”
皇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张晨这个，按说朝廷能做的都做了，问了又怎样，还能比朝廷做的好，可不知怎么的就想问一句，大概觉得张晨还有救吧。
“额。。。问我这个？回答好了给钱不？”
皇帝想扇自己一巴掌，就是嘴贱，问什么问，看老爷子还是笑呵呵不管不问的样子，咬咬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若是有用，给！”
“哦”张晨走向皇帝面前的凳子坐下，喝口水润润喉才看着皇帝道“这位大叔你该是个大官吧，那我待会儿说的有啥不对你不能拿官身压人。”
老爷子瞄了眼张晨，好想说大孙子你可以更大胆点去猜对方的来头的。
皇帝微微一笑道“倒的确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也有些权力，你尽管说，说对说错都无妨。”
“那我就放心咯。”张晨正襟危坐，准备开始长篇大论“首先朝廷反应速度太慢，明知道有大灾却不提前做好准备，到现灾民已经坚持不住外出逃荒，甚至有些人可能已经饿死了都不见朝廷有效的赈灾手段。”
“胡说，朝廷两个月前就已经在筹备物资粮草准备赈灾，只是路途遥远，无法及时赶到而已。”
楚墨不愿意了，这是在说朝廷坏话，那不就是说自己父皇的坏话？
“哦。”张晨挠挠鼻子，突然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柏油马路，没有汽车飞机，但这也不是借口啊。
“准备不足就是准备不足，其他都是借口。再有，为啥不能就近筹备些应应急，即使不能就近筹备难道还不能分批筹备运达？非要等到饿死人了才知道加紧？”
“你。。。”楚墨无言以对。
“小伙子，我家老爷让你说办法，可并未让你说朝廷的不是，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老太监第一次开口，声音如公鸭般难听，加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张晨非常难受。
“老棒槌是准备教我孙子做事？”
老爷子收起笑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老太监，眼神犀利，两人如针尖对麦芒，屋内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放肆！”
皇帝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两字，屋内瞬间恢复如常，随后皇帝看向张晨“你继续。”
张晨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就是觉得稍稍冷了一下，见自家爷爷微微点头，老太监也不再开口后则继续道。
“算了，发生的事不再说，解决方法上我自己琢磨了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听听就好。一，既然难民自发组起了难民营抱团取暖，那就让军士进驻巡守，以防村霸地痞流氓等抢夺殴打欺辱灾民，也是防止哄抢食物的发生。其二让灾民看到希望，看到希望就不会闹哄哄，让他们知道朝廷不会不管他们，多让人去难民营去喊话，让大家知道朝廷的物资在路上了。其三还是要就近尽快筹措一定的物质，总不能说朝廷拨付的钱粮不来就饿死灾民吧，都是天武子民，良家子，年年种地年年缴税的，要好生对待，哪怕一碗稀粥，一口窝窝头，饿不死就是好的。其四，自救，十月天，现在还好，再晚些时日天气就要慢慢转冷。让那些灾民自己也动起来，干的动的男人伐木和泥，建些个小屋，不求好看，只求能保暖些，能住人，女人帮着打下手，干不动的老人孩子捡柴，为冬天做准备，众人拾柴火焰高，凭朝廷做不来的事，他们自己能做到，为了活命而已。天天在那一跪晒着太阳一脸悲戚的看人来了伸手喊几嗓子赏口吃的是活不下去的，我相信他们不是不做，只是没人领头，他们不知道从何做起。”
张晨停下话语，说多了，想喝口水，皇帝听得正是出神，觉得很有用，见张晨停下，不乐意了。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说完了？”
“还有还有，组织募捐，城中商家这么多，让他们捐钱，不愿捐是正常的，告诉他们其中利害，这可是提升知名度的好机会，以后谁看到他们家店不得多看一眼？不得夸一句仁义？买东西多跑几步路也愿意去他家买嘛你说是不是？再有，周遭百姓都死光了他们赚谁的钱？这事儿得官府的人来牵头哈，其他人估计那些个奸商不上钩，啊，杜掌柜我不是说你的哈。”
杜淳一脸腻歪，你不说出来更好些。
皇帝点头“这个法子好，你是说谁捐了款就让官府大肆宣传一番他们的功绩可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了善事。”
张晨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不管是谁，做了善事不都该表扬嘛。”
“可。。。士农工商，商者贱也，地位低下，这样宣传。。。不好吧？”
张晨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楚墨，这位公子哥有时候的话语总是让张晨想笑。摇了摇头道“别逗了，这世上最悲苦地位最低下的当是百姓，你见那些个商贾大户逃荒了？你去他们的豪门宅院里看看伺候他们的都是谁？你去问问那些做工的仆役丫鬟都喊他们什么？喊老爷，喊夫人，喊小姐少爷，这是你说的地位低下？多出来走走吧兄弟，免得说出的话遭人笑话咯。”
楚墨略显不以为然，定定的看着张晨开口“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那些个商贾之前该也是百姓，别人凭本事挣钱建宅招仆，活的像人上人，荫及子孙，有何错？百姓多是无能辈，委身与富户挣口饭吃叫别人一声老爷又有何错？”
话题突然就跑了偏，张晨和楚墨就这样争论起来，皇帝不喊停，大家也就都饶有兴致的听着。
张晨回怼“谁分的三六九等？以什么标准分？有钱有权便高人一等？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高这世间千千万万百姓一等？我再问你，既然商贾前身是百姓，那百姓赚了钱就成了商贾，商贾就地位低下，说来说去打压的只有百姓咯？”
楚墨有自己的傲气，他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书上学的，老师教的，自己理解的都是如此。或许论作诗做菜他不如张晨，但在这方面，他认为自己所学绝对不是张晨能比的。
“自然要打压，不打压商贾地位，那所有百姓都去做了买卖，谁来种地？这是国之根本，无粮，人吃什么？你一个山间小民自然不懂。至于三六九等，古则有之，先贤定下的。”
张晨有些生气，这死孩子脑子多少怪怪的，以自我为中心。转身又想想，也不该气，毕竟以现在的了解来看，这是妥妥的古代，家天下啊，对面傻小子出点子这样的思想也正常，于是不再说话了，气着自己划不来。
见张晨突然满不在乎的不搭话，抠鼻子，左瞅右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楚墨急了，脸上刚显出些许得意的表情垮了下来，这就好像单身狗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约饭，结果发现来的一桌子都是同性，兴奋劲儿瞬间泄了。
楚墨急了“你说话，怎么不说话？认输了？”
皇帝也是，心里略痒，很是想听听张晨想说点什么，结果这小子就不说了，气人不。
张晨斜眼撇了一眼楚墨，不理他。倒是对皇帝说了句“大叔还好你不是皇帝，不然你这儿子以后继位这国家怕是要出事哟！”
“晨儿慎言！”
“竖子无礼！”
张晨一句话倒是轻飘飘，却是差点要了自己小命。。。。
“一定记得蟹须入水多吐吐泥，用刷子尽可能刷洗干净，不然吃了容易串稀，随后高度酒腌上半天，额。。。怕是也没啥高度酒，尽量搞吧。再对切两半，葱姜蒜盐酱醋啥的再加点小磨香油看着调个汁儿，再给他腌上半天，吃时那就一个鲜。切记，洗干净，切记，要鲜，须得用上冰控着温，不然吃完得串稀，做这一顿费时费力，建议你们要价得高，当个招牌菜，且提前预售，现做时间等不来，提前做了没人吃那就浪费了食材。”
杜淳频频点头，记得仔细，决定明儿就先做几只自己先尝尝味儿。
最后又谈了些合作，以后酒楼的螃蟹都是张晨家送，张晨以后要是有些新的做菜法子也可以来酒楼试做。
皇帝与老爷子则又聊起了旱灾的事儿。
“唉，贤叔，这两州灾民得是有十几万之多，朝廷是想救也救不来，按以往灾年来看，怕是要有近半数的灾民撑不过冬天，灾后又多有疫病，怕是。。。唉，若是那水车早些造出来，早些扩散开多好。”
皇帝一脸的愁云，心中悲愤又无奈。
老爷子也只能宽慰着“楚老爷莫要自责，这老天爷的事谁能管啊，也是气人，这地里的苗干死了，它却这时候下了两天的大雨，早下些该多好。”
老爷子闭口不谈水车的事，怕自家孙子又被惦记上。
张晨这会儿很忙，掂量着一个个大银锭子，在手上估摸着重量，这。。。一共得有几十斤吧，还好不是一个人来。再上下打量一番，吹口气再将银锭子放耳边听听响，好像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摇了摇头，又是直接上牙咬了上去。
楚墨看张晨没出息的样子离得远远的，觉得还是不要靠近的好，被别人发现两人认识，该也是丢人的事了。
皇帝也看向张晨，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多少有些可惜，小声道“贤叔，你这孙子，与你不像，爱财，虽有些才学，却是太贪玩了，你该约束一番，好苗子莫长歪了。”
老爷子嘿嘿笑着回道“谢楚老爷关心，这孩子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没太多礼数，也没大出息，心思就放在挣钱吃肉上了，人生一世，开心就好，随他吧。”
皇帝听老爷子这样说，也就不再多言语，又看了一眼眼睛都笑没了的张晨，却又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张晨啊，你过来，来。”
张晨不明所以，还没研究完呢，也不动，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皇帝，微不可查的将拿银锭子得手别到身后。
“那个。。。”
“钱不退！”
皇帝脸上青筋都起来了快，想想也就算了，他爷爷都不在意，自己担心个屁？
“不是找你退钱，是想问问你，这城外灾民众多，你可有什么好法子解决？”
皇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张晨这个，按说朝廷能做的都做了，问了又怎样，还能比朝廷做的好，可不知怎么的就想问一句，大概觉得张晨还有救吧。
“额。。。问我这个？回答好了给钱不？”
皇帝想扇自己一巴掌，就是嘴贱，问什么问，看老爷子还是笑呵呵不管不问的样子，咬咬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若是有用，给！”
“哦”张晨走向皇帝面前的凳子坐下，喝口水润润喉才看着皇帝道“这位大叔你该是个大官吧，那我待会儿说的有啥不对你不能拿官身压人。”
老爷子瞄了眼张晨，好想说大孙子你可以更大胆点去猜对方的来头的。
皇帝微微一笑道“倒的确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也有些权力，你尽管说，说对说错都无妨。”
“那我就放心咯。”张晨正襟危坐，准备开始长篇大论“首先朝廷反应速度太慢，明知道有大灾却不提前做好准备，到现灾民已经坚持不住外出逃荒，甚至有些人可能已经饿死了都不见朝廷有效的赈灾手段。”
“胡说，朝廷两个月前就已经在筹备物资粮草准备赈灾，只是路途遥远，无法及时赶到而已。”
楚墨不愿意了，这是在说朝廷坏话，那不就是说自己父皇的坏话？
“哦。”张晨挠挠鼻子，突然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柏油马路，没有汽车飞机，但这也不是借口啊。
“准备不足就是准备不足，其他都是借口。再有，为啥不能就近筹备些应应急，即使不能就近筹备难道还不能分批筹备运达？非要等到饿死人了才知道加紧？”
“你。。。”楚墨无言以对。
“小伙子，我家老爷让你说办法，可并未让你说朝廷的不是，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老太监第一次开口，声音如公鸭般难听，加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张晨非常难受。
“老棒槌是准备教我孙子做事？”
老爷子收起笑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老太监，眼神犀利，两人如针尖对麦芒，屋内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放肆！”
皇帝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两字，屋内瞬间恢复如常，随后皇帝看向张晨“你继续。”
张晨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就是觉得稍稍冷了一下，见自家爷爷微微点头，老太监也不再开口后则继续道。
“算了，发生的事不再说，解决方法上我自己琢磨了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听听就好。一，既然难民自发组起了难民营抱团取暖，那就让军士进驻巡守，以防村霸地痞流氓等抢夺殴打欺辱灾民，也是防止哄抢食物的发生。其二让灾民看到希望，看到希望就不会闹哄哄，让他们知道朝廷不会不管他们，多让人去难民营去喊话，让大家知道朝廷的物资在路上了。其三还是要就近尽快筹措一定的物质，总不能说朝廷拨付的钱粮不来就饿死灾民吧，都是天武子民，良家子，年年种地年年缴税的，要好生对待，哪怕一碗稀粥，一口窝窝头，饿不死就是好的。其四，自救，十月天，现在还好，再晚些时日天气就要慢慢转冷。让那些灾民自己也动起来，干的动的男人伐木和泥，建些个小屋，不求好看，只求能保暖些，能住人，女人帮着打下手，干不动的老人孩子捡柴，为冬天做准备，众人拾柴火焰高，凭朝廷做不来的事，他们自己能做到，为了活命而已。天天在那一跪晒着太阳一脸悲戚的看人来了伸手喊几嗓子赏口吃的是活不下去的，我相信他们不是不做，只是没人领头，他们不知道从何做起。”
张晨停下话语，说多了，想喝口水，皇帝听得正是出神，觉得很有用，见张晨停下，不乐意了。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说完了？”
“还有还有，组织募捐，城中商家这么多，让他们捐钱，不愿捐是正常的，告诉他们其中利害，这可是提升知名度的好机会，以后谁看到他们家店不得多看一眼？不得夸一句仁义？买东西多跑几步路也愿意去他家买嘛你说是不是？再有，周遭百姓都死光了他们赚谁的钱？这事儿得官府的人来牵头哈，其他人估计那些个奸商不上钩，啊，杜掌柜我不是说你的哈。”
杜淳一脸腻歪，你不说出来更好些。
皇帝点头“这个法子好，你是说谁捐了款就让官府大肆宣传一番他们的功绩可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了善事。”
张晨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不管是谁，做了善事不都该表扬嘛。”
“可。。。士农工商，商者贱也，地位低下，这样宣传。。。不好吧？”
张晨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楚墨，这位公子哥有时候的话语总是让张晨想笑。摇了摇头道“别逗了，这世上最悲苦地位最低下的当是百姓，你见那些个商贾大户逃荒了？你去他们的豪门宅院里看看伺候他们的都是谁？你去问问那些做工的仆役丫鬟都喊他们什么？喊老爷，喊夫人，喊小姐少爷，这是你说的地位低下？多出来走走吧兄弟，免得说出的话遭人笑话咯。”
楚墨略显不以为然，定定的看着张晨开口“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那些个商贾之前该也是百姓，别人凭本事挣钱建宅招仆，活的像人上人，荫及子孙，有何错？百姓多是无能辈，委身与富户挣口饭吃叫别人一声老爷又有何错？”
话题突然就跑了偏，张晨和楚墨就这样争论起来，皇帝不喊停，大家也就都饶有兴致的听着。
张晨回怼“谁分的三六九等？以什么标准分？有钱有权便高人一等？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高这世间千千万万百姓一等？我再问你，既然商贾前身是百姓，那百姓赚了钱就成了商贾，商贾就地位低下，说来说去打压的只有百姓咯？”
楚墨有自己的傲气，他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书上学的，老师教的，自己理解的都是如此。或许论作诗做菜他不如张晨，但在这方面，他认为自己所学绝对不是张晨能比的。
“自然要打压，不打压商贾地位，那所有百姓都去做了买卖，谁来种地？这是国之根本，无粮，人吃什么？你一个山间小民自然不懂。至于三六九等，古则有之，先贤定下的。”
张晨有些生气，这死孩子脑子多少怪怪的，以自我为中心。转身又想想，也不该气，毕竟以现在的了解来看，这是妥妥的古代，家天下啊，对面傻小子出点子这样的思想也正常，于是不再说话了，气着自己划不来。
见张晨突然满不在乎的不搭话，抠鼻子，左瞅右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楚墨急了，脸上刚显出些许得意的表情垮了下来，这就好像单身狗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约饭，结果发现来的一桌子都是同性，兴奋劲儿瞬间泄了。
楚墨急了“你说话，怎么不说话？认输了？”
皇帝也是，心里略痒，很是想听听张晨想说点什么，结果这小子就不说了，气人不。
张晨斜眼撇了一眼楚墨，不理他。倒是对皇帝说了句“大叔还好你不是皇帝，不然你这儿子以后继位这国家怕是要出事哟！”
“晨儿慎言！”
“竖子无礼！”
张晨一句话倒是轻飘飘，却是差点要了自己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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