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玉米
来一趟城里，捡回去个妹子，还是西洋妹子，看着被自己牵着的张闪闪，张晨摇头苦笑。
“闪闪，你住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闪闪摇头“住的地方被人抢了，没什么要拿的了。”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到张晨面前。
“哥哥，这个给你！”
小布包包了很多道，该是闪闪很宝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娘给你的话要好好存着，留做念想。”张晨接过小布包，一层层掀开想看看是啥好东西，布包被打开，张晨惊了，抬头看看闪闪，有些不可置信。
小布包里面只有十来颗种子，干干瘪瘪，扔在地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出芽。张晨小心的将种子递给老爷子看“爷爷你见过这种作物吗？”
老爷子皱着眉头仔细看了又看，摇摇头“从没见过，我年轻也去过不少地方，不仅天武地界没有，即使周边各国怕是也没有这种作物才是。”
张晨更加小心了，嘿嘿的傻笑着，将这几颗小小的黄黄种子小心的包好，心中开心到飞起，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个东西。
再看向闪闪，张晨觉得这丫头真的是金光闪闪了一般，一个善举，回报太大了。
“闪闪啊，这东西哥哥给你存着，话说这东西从哪来的，可还有？”
闪闪摇头“以前有许多，娘说是爹爹留下的，但有时肚子饿，实在讨不到吃食，我就跟娘吃几颗，最后就剩这些了。这东西不好吃，很硬，能嚼很久很久。”
“可有种过？”张晨急切的问。
闪闪双眼黯然“娘头些年种过一些，但都被人铲了去，他们不喜欢我和娘，不让我们种东西。”
张晨赶忙安慰着“莫想过去，向前看，以后都是好日子。”
闪闪点头“嗯！”
将种子包好小心的揣兜里，拉着闪闪继续跟爷爷走，张晨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狂喜却是压制不住，有了这几个种子，慢慢侍弄，那就能发展成一大片，然后卖种子，继而发展到全天下，自己躺家里挣了大钱，百姓有饭吃，富家翁生活唾手可得了哟。可惜了，只有十几颗，真是造孽，吃了，也难为小丫头了，居然能咬的动，放了几年的干硬种子怕是很难克化。。。等等。。。几年。。。几年啊？
张晨又是停下动作，赶忙掏出玉米种子小心翻看，嘴里则问道“闪闪你多大了？”
“十一了。。。应该是有了的。”闪闪不太确定。
十一，闪闪她爹给她娘的，那这是十几年前的种子了？张晨心凉半截，更加仔细的翻看种子，好在，并没有虫蛀发霉的现象，之前应该保存的很好，能不能种出来怕还是难说。
老爷子看张晨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小晨，为什么对这种子这么上心，有啥门道儿？”
张晨又将种子包好揣兜儿里才小声的解释着“爷爷，这玩意儿叫玉米，能做主食，高产，皮实，能活人命，西洋的玩意儿，在咱这里怕是只有这几个种子了，唉，十几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种出来。”
老爷子躬身一把抱住张晨的肩膀，双眼圆瞪“当真？要种出来！必须种出来！家里最好的地给你用，你要什么肥料爷爷都想法子给你找，这是天大的事，你不可儿戏，定要种出来！”
张晨受疼，赶忙应和着“种，必种，肯定种出来，爷爷我这肩膀生疼呢。”
“哎呀”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了手“你看看，激动了激动了，爷爷的错，可伤着没。”
张晨摇头“那倒没，哪有这么脆弱，爷爷你为啥对这粮种这么上心咧？”
“唉。”老爷子一声叹息“你啊，是没真正挨过饿的，不懂。”
看老爷子不愿多解释，张晨也能明白，自家算是好的了，加上张晨总喜欢弄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吃，这小半年的生活也算从温饱线上向小康跨近了一步，至于大白米饭，前些天出了新粮，张晨才算尝了小半碗，按往常算，那该是家里一整天的口粮了，米粮才是真精贵。
“爷爷，这一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
爷孙三个边走边聊，张晨对于银子的概念还是有些模糊，得多问。
老爷子抬起手掐过来算过去的，最后得出结论“怎么滴也得能买个六七百斤吧，按今年这年月来看，怕是粮贵，四五百斤总是能买到的。”
“这么多？”张晨眼睛睁的老大“那咱有钱了啊，那那那。。。白米饭不得管饱？”
“管饱？？”闪闪在一边抬着脏兮兮的小脑袋也是满眼星星。
老爷子又是抬手算了起来，半天，抬头愣愣的道“是呀，真能管饱！快走，看你爹把粮卖了没。”
急冲冲的往城门走，到了地方看到焦急等待的老爹，空空荡荡的牛车，张晨跟爷爷对视一眼，来晚了，咋办，再去把粮食买回来。
看到老爹跟儿子，张青云急着上前走两步“哎呀，爹，你俩去哪了，看看这日头，都过了晌午咯。”
“爹，粮卖了？”
“那可不，我跟你说，抢着要，涨价不少，三两银呢！嘿嘿。。。”
看着自家老爹眉飞色舞的抬手比划着，张晨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卖了多少钱。
“话说，你们卖了多少。。。咦，这小姑娘是？”
张青云终于是注意到张晨拉着的闪闪，小姑娘好奇又害怕的看着张青云，双眼忽闪忽闪，水汪汪的。
“爹，这是闪闪，她就一个人，看着可怜，我。。。想着带回家呢，也就。。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不是。”
张晨说的小心，虽然爷爷拍了板，但还是怕张青云不同意。
张青云看看自家老爹，见老爹面色如常，没啥表情，于是招手让张晨往自己这边来点儿。
张晨要过去，手却被闪闪拉的紧，只能微笑轻声安慰着“没事，莫怕，在这儿陪爷爷等会儿。”
闪闪微微点头，这才松了手，心里是怕的，很忐忑，最怕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变成绝望，那样大概跟死了一次一般。
张青云拉过张晨，背个身小声嘀咕道“怎的就要带回去，家里啥情况你该是知道，带回去还是要跟着咱吃苦。不是爹狠心，爹没啥本事，能把你兄妹几人照顾好已是拼了命，爹不想把咱不多的口粮分给了别人，爹娘就算省下的口粮也该是分与你跟妹妹们。且，她非我天武人，这大荒之年，就算救，也不该轮到救她，想捡孩子，喊几嗓子就有人送来给你养，小晨，听爹的话，莫要管她了。”
张青云说话声音也不算太小，闪闪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湛蓝的大眼睛充满了水气，撇了撇嘴，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低下头，转身就要离开，却是被老爷子低身按住瘦小的肩膀“乖，认真听着就是，你要走了爷爷我还得费力再找你去。”
张晨这边也急忙解释着“爹，你厉害着呢，莫要总说些个不好的话。爹，闪闪虽然面容与我们有异，但她母亲是天武人，她也是出生便在天武，是天武人的。也正因着她的面容总是受排挤，其他人不论乞讨还是等官府救助总是能有一线生机，她却不同，这荒年里她定是要饿死，既然遇上了就不能见死不救，我想带她回去。”
张青云扭头看了看瘦瘦弱弱脏兮兮且满脸泪痕的闪闪，的确可怜的紧，思忖半晌，咬咬牙“可就算如此，这。。。这吃食上总是大事啊。”
张晨诡秘一笑“爹，就不问问我今儿挣了多少钱？”
张青云摆手“你那螃蟹能卖多少钱去，还能比我这一车粮卖的贵去了？”
“嘿嘿嘿。。”张晨笑的更诡异了，伸出三个手指“这个数！”
“几多？”张青云看张晨手指甩的跟个麻花似的，抠抠鼻子“三十文？也是不错了。”
“再猜，大胆一点嘛。”
“三百文？”
张青云大胆了些，可是看张晨依然摇头，不淡定了“难不成。。。三两银子！我的天。。。。”
张晨无奈，只得凑近了小声道“三千，不是文，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咱家有钱了。”
“呸”张青云生气了，往张晨屁股上轻踹了一脚“臭小子编排你爹呢，亏老子还当了真。”
张晨太无奈了，指了指爷爷“不信你问爷爷呀。”
见张晨真的不像说假话，半信半疑的看向老爷子“爹？”
老爷子则拍了拍背篓“以后天天吃大白米饭。”
张青云快走几步来到爷爷身后，踮起脚掀开背篓的盖子偷偷瞄了一眼，马上又把盖子盖上，揉了揉眼睛，吞了口吐沫，又轻轻的掀开盖子看了一眼。
“这。。。这。。。”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手指着背篓眼睛瞪的老大。
老爷子照屁股踢了一脚“没个出息，赶紧的，买粮回去，再采买些日用快些回家。”
张晨这边则麻利的拉着闪闪，给小丫头擦了擦眼泪，安慰安慰，再给抱上牛车，小姑娘这会儿才算放下了心，不会被丢掉了。至于张青云，家里不缺吃喝了，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而已，救了条命，儿子也开心不是。
“那个。。。公子，您的香料。。。”
“额。。。”张晨无语，忘了那个万香楼的伙计“小哥你还在呢？”
伙计更无语，心里一阵邪火，心里嗷嗷着老子一直跟着呢，嘴上却是陪着笑“嘿嘿，公子说笑了，您的香料给您放车上，小的这就回去交差了。”伙计把香料放在牛车上施了礼就准备走。
“等等。”张晨叫住伙计，见伙计停下，就继续道“小哥，你真的就是个酒楼伙计？为啥闪闪的事你知道这么清楚。”
伙计面不改色道“小公子，小的在酒楼里活动，这城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能遇到，总是能听到些消息，这位小姑娘的事可不难打听。”
“哦”张晨摸摸鼻头“那为啥刚才围了我们的那些人不知道。”
“啊这。。。。”伙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爷子上前解围“好了小晨，莫问了。赶紧的，再耽搁时间可就不早了，回去就得抓黑，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张晨点点头，不再多问，伙计也赶忙离开，走不多远就赶紧的擦了擦汗，差点圆不过去，干情报要是被个小少年看穿了以后还混不混了？
“闪闪，你住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闪闪摇头“住的地方被人抢了，没什么要拿的了。”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到张晨面前。
“哥哥，这个给你！”
小布包包了很多道，该是闪闪很宝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娘给你的话要好好存着，留做念想。”张晨接过小布包，一层层掀开想看看是啥好东西，布包被打开，张晨惊了，抬头看看闪闪，有些不可置信。
小布包里面只有十来颗种子，干干瘪瘪，扔在地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出芽。张晨小心的将种子递给老爷子看“爷爷你见过这种作物吗？”
老爷子皱着眉头仔细看了又看，摇摇头“从没见过，我年轻也去过不少地方，不仅天武地界没有，即使周边各国怕是也没有这种作物才是。”
张晨更加小心了，嘿嘿的傻笑着，将这几颗小小的黄黄种子小心的包好，心中开心到飞起，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个东西。
再看向闪闪，张晨觉得这丫头真的是金光闪闪了一般，一个善举，回报太大了。
“闪闪啊，这东西哥哥给你存着，话说这东西从哪来的，可还有？”
闪闪摇头“以前有许多，娘说是爹爹留下的，但有时肚子饿，实在讨不到吃食，我就跟娘吃几颗，最后就剩这些了。这东西不好吃，很硬，能嚼很久很久。”
“可有种过？”张晨急切的问。
闪闪双眼黯然“娘头些年种过一些，但都被人铲了去，他们不喜欢我和娘，不让我们种东西。”
张晨赶忙安慰着“莫想过去，向前看，以后都是好日子。”
闪闪点头“嗯！”
将种子包好小心的揣兜里，拉着闪闪继续跟爷爷走，张晨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狂喜却是压制不住，有了这几个种子，慢慢侍弄，那就能发展成一大片，然后卖种子，继而发展到全天下，自己躺家里挣了大钱，百姓有饭吃，富家翁生活唾手可得了哟。可惜了，只有十几颗，真是造孽，吃了，也难为小丫头了，居然能咬的动，放了几年的干硬种子怕是很难克化。。。等等。。。几年。。。几年啊？
张晨又是停下动作，赶忙掏出玉米种子小心翻看，嘴里则问道“闪闪你多大了？”
“十一了。。。应该是有了的。”闪闪不太确定。
十一，闪闪她爹给她娘的，那这是十几年前的种子了？张晨心凉半截，更加仔细的翻看种子，好在，并没有虫蛀发霉的现象，之前应该保存的很好，能不能种出来怕还是难说。
老爷子看张晨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小晨，为什么对这种子这么上心，有啥门道儿？”
张晨又将种子包好揣兜儿里才小声的解释着“爷爷，这玩意儿叫玉米，能做主食，高产，皮实，能活人命，西洋的玩意儿，在咱这里怕是只有这几个种子了，唉，十几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种出来。”
老爷子躬身一把抱住张晨的肩膀，双眼圆瞪“当真？要种出来！必须种出来！家里最好的地给你用，你要什么肥料爷爷都想法子给你找，这是天大的事，你不可儿戏，定要种出来！”
张晨受疼，赶忙应和着“种，必种，肯定种出来，爷爷我这肩膀生疼呢。”
“哎呀”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了手“你看看，激动了激动了，爷爷的错，可伤着没。”
张晨摇头“那倒没，哪有这么脆弱，爷爷你为啥对这粮种这么上心咧？”
“唉。”老爷子一声叹息“你啊，是没真正挨过饿的，不懂。”
看老爷子不愿多解释，张晨也能明白，自家算是好的了，加上张晨总喜欢弄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吃，这小半年的生活也算从温饱线上向小康跨近了一步，至于大白米饭，前些天出了新粮，张晨才算尝了小半碗，按往常算，那该是家里一整天的口粮了，米粮才是真精贵。
“爷爷，这一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
爷孙三个边走边聊，张晨对于银子的概念还是有些模糊，得多问。
老爷子抬起手掐过来算过去的，最后得出结论“怎么滴也得能买个六七百斤吧，按今年这年月来看，怕是粮贵，四五百斤总是能买到的。”
“这么多？”张晨眼睛睁的老大“那咱有钱了啊，那那那。。。白米饭不得管饱？”
“管饱？？”闪闪在一边抬着脏兮兮的小脑袋也是满眼星星。
老爷子又是抬手算了起来，半天，抬头愣愣的道“是呀，真能管饱！快走，看你爹把粮卖了没。”
急冲冲的往城门走，到了地方看到焦急等待的老爹，空空荡荡的牛车，张晨跟爷爷对视一眼，来晚了，咋办，再去把粮食买回来。
看到老爹跟儿子，张青云急着上前走两步“哎呀，爹，你俩去哪了，看看这日头，都过了晌午咯。”
“爹，粮卖了？”
“那可不，我跟你说，抢着要，涨价不少，三两银呢！嘿嘿。。。”
看着自家老爹眉飞色舞的抬手比划着，张晨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卖了多少钱。
“话说，你们卖了多少。。。咦，这小姑娘是？”
张青云终于是注意到张晨拉着的闪闪，小姑娘好奇又害怕的看着张青云，双眼忽闪忽闪，水汪汪的。
“爹，这是闪闪，她就一个人，看着可怜，我。。。想着带回家呢，也就。。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不是。”
张晨说的小心，虽然爷爷拍了板，但还是怕张青云不同意。
张青云看看自家老爹，见老爹面色如常，没啥表情，于是招手让张晨往自己这边来点儿。
张晨要过去，手却被闪闪拉的紧，只能微笑轻声安慰着“没事，莫怕，在这儿陪爷爷等会儿。”
闪闪微微点头，这才松了手，心里是怕的，很忐忑，最怕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变成绝望，那样大概跟死了一次一般。
张青云拉过张晨，背个身小声嘀咕道“怎的就要带回去，家里啥情况你该是知道，带回去还是要跟着咱吃苦。不是爹狠心，爹没啥本事，能把你兄妹几人照顾好已是拼了命，爹不想把咱不多的口粮分给了别人，爹娘就算省下的口粮也该是分与你跟妹妹们。且，她非我天武人，这大荒之年，就算救，也不该轮到救她，想捡孩子，喊几嗓子就有人送来给你养，小晨，听爹的话，莫要管她了。”
张青云说话声音也不算太小，闪闪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湛蓝的大眼睛充满了水气，撇了撇嘴，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低下头，转身就要离开，却是被老爷子低身按住瘦小的肩膀“乖，认真听着就是，你要走了爷爷我还得费力再找你去。”
张晨这边也急忙解释着“爹，你厉害着呢，莫要总说些个不好的话。爹，闪闪虽然面容与我们有异，但她母亲是天武人，她也是出生便在天武，是天武人的。也正因着她的面容总是受排挤，其他人不论乞讨还是等官府救助总是能有一线生机，她却不同，这荒年里她定是要饿死，既然遇上了就不能见死不救，我想带她回去。”
张青云扭头看了看瘦瘦弱弱脏兮兮且满脸泪痕的闪闪，的确可怜的紧，思忖半晌，咬咬牙“可就算如此，这。。。这吃食上总是大事啊。”
张晨诡秘一笑“爹，就不问问我今儿挣了多少钱？”
张青云摆手“你那螃蟹能卖多少钱去，还能比我这一车粮卖的贵去了？”
“嘿嘿嘿。。”张晨笑的更诡异了，伸出三个手指“这个数！”
“几多？”张青云看张晨手指甩的跟个麻花似的，抠抠鼻子“三十文？也是不错了。”
“再猜，大胆一点嘛。”
“三百文？”
张青云大胆了些，可是看张晨依然摇头，不淡定了“难不成。。。三两银子！我的天。。。。”
张晨无奈，只得凑近了小声道“三千，不是文，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咱家有钱了。”
“呸”张青云生气了，往张晨屁股上轻踹了一脚“臭小子编排你爹呢，亏老子还当了真。”
张晨太无奈了，指了指爷爷“不信你问爷爷呀。”
见张晨真的不像说假话，半信半疑的看向老爷子“爹？”
老爷子则拍了拍背篓“以后天天吃大白米饭。”
张青云快走几步来到爷爷身后，踮起脚掀开背篓的盖子偷偷瞄了一眼，马上又把盖子盖上，揉了揉眼睛，吞了口吐沫，又轻轻的掀开盖子看了一眼。
“这。。。这。。。”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手指着背篓眼睛瞪的老大。
老爷子照屁股踢了一脚“没个出息，赶紧的，买粮回去，再采买些日用快些回家。”
张晨这边则麻利的拉着闪闪，给小丫头擦了擦眼泪，安慰安慰，再给抱上牛车，小姑娘这会儿才算放下了心，不会被丢掉了。至于张青云，家里不缺吃喝了，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而已，救了条命，儿子也开心不是。
“那个。。。公子，您的香料。。。”
“额。。。”张晨无语，忘了那个万香楼的伙计“小哥你还在呢？”
伙计更无语，心里一阵邪火，心里嗷嗷着老子一直跟着呢，嘴上却是陪着笑“嘿嘿，公子说笑了，您的香料给您放车上，小的这就回去交差了。”伙计把香料放在牛车上施了礼就准备走。
“等等。”张晨叫住伙计，见伙计停下，就继续道“小哥，你真的就是个酒楼伙计？为啥闪闪的事你知道这么清楚。”
伙计面不改色道“小公子，小的在酒楼里活动，这城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能遇到，总是能听到些消息，这位小姑娘的事可不难打听。”
“哦”张晨摸摸鼻头“那为啥刚才围了我们的那些人不知道。”
“啊这。。。。”伙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爷子上前解围“好了小晨，莫问了。赶紧的，再耽搁时间可就不早了，回去就得抓黑，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张晨点点头，不再多问，伙计也赶忙离开，走不多远就赶紧的擦了擦汗，差点圆不过去，干情报要是被个小少年看穿了以后还混不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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