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打猎
皇帝这两天过的也是舒坦，每天一早早的起床，洗漱之后就到张家蹭饭，白天里多去村中闲逛，看山看水看农田，兴致来了也自己动动手刨刨土，晚饭就学着老爷子将粗瓷大碗堆满饭食，上面再盖上厚厚一层肉菜，腰里再别个小酒葫芦，准备好了就出发了。跟着老爷子与村长东串串西串串，到了河边大柳树下就停下，跟早聚在那边吃饭的老少爷们儿拉家常理短，乐此不疲，听到开心的地方也如村里人一样哈哈大笑，聊到村里李寡妇腿白不白也忍不住插嘴想多问上几句，听到收成不好，日子难过也会唉叹两声，抽空哈拉两口饭吃口肉，再打开腰间的酒葫芦美美的来上一口，逍遥的很。
酒喝完，饭菜也吃的干净，天也黑了下来，各家也就都抱着碗散去了。
“难怪你俩老东西不愿跟朕回去，这日子逍遥自在的，哪里是朝堂能比得上的。”
老爷子哈哈大笑“我们哪能跟陛下您比哟，您心系天下，一堆子事儿放不下，我们这老家伙趁着这大好的世道好好活上几年才对。”
“不瞒陛下说，我们这百姓啊，家里若是有存粮每日有米下锅，那日子就算是过成了神仙，就怕这出了天灾才是事大，秋日里粮下不来，到了冬日那说饿死就饿死了，绝户也是有的。”
李三看不得广老头扫皇帝的兴，敲着碗怼道“唉我说广老头，陛下正高兴呢，你说这话做甚？”
“好了好了。”皇帝摆摆手“广先生说的对，唉，百姓疾苦啊。今年幸得张晨做的那个水车，起了大用处了，来年当大力推广。”
听到众人称是后，皇帝停下身子看向老爷子道“贤叔啊，我听闻张晨从那个。。那个什么张闪闪那里得了一良种，据说亩产惊人呢？”
老爷子点头“确有其事，但那良种并非我天武产物，老臣从未见过，晨儿说那是西洋产物，且那东西放了估计已是有了十多年，能不能出芽还是两说。”
皇帝还未开口，广村长倒是疑惑起来“哎，那西洋产物张晨怎么认识，他咋知道那作物亩产惊人？”
老爷子撇了一眼广村长“你瞎啊，闪闪西洋人的面孔你看不到啊？若不是好东西，闪闪那个。。。那个西洋人会大老远的带过来？”
拦下要杠架的两老人，皇帝扶了扶下巴，思考片刻道“全力支持张晨便是，不管成与不成，总要试试，若是成功，当又是大功一件。”
“是！”
“哦，对了。”皇帝像又想到什么“贤叔啊，张晨再大些年岁了就去京城做官吧，造福万民，得大功绩呢。”
老爷子头脑没转过弯“啊？”
李三又开怼“啊什么啊，去做官，造福万民，大功绩，死后能升天的。”
老爷子赶紧辩驳“啊，这。。。这小子没能耐啊，也没那出息啊，他也没那心眼啊，去做官怕是要被那群老家伙吃了呀。”
皇帝继续循循善诱“怕什么，有朕给张晨撑腰，能差到哪去？定不会让他吃大亏，再说孩子总要成长不是，年纪轻轻惫懒成这样怎么行，须得好好练练。”
老爷子小声道“他。。。他就想做个富家翁。。。”
李三又补刀“做什么富家翁，去了京城还能让他挣不到钱是咋地？再说，京城的姑娘好看着呢，你看你这么丑，你孙子也好看不到哪去，再不找个漂亮孙媳妇儿优化一下那还能看吗？你这村子里你看看有几个像样的姑娘，歪瓜裂枣。”
皇帝偷偷给李三竖了个大拇指，李三赶紧躬身偷笑。
“那老广的孙子也得去。。。。”
“张老匹夫你不当人？我孙子才五岁！”
“会长大的！”
“放心，都不跑不了，哈哈哈。。。”
夜里，李三睡得正香，突然便被一麻袋罩了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胖揍。
“叫你骂老子丑，叫你骂老子孙子丑，叫你拉着老子孙子去做官，不能打陛下我还不能打你？打死你个龟孙儿。。。。”
第二日一早，皇帝看着李三鼻青脸肿的样子忍不住问“遭了报复？”
李三躬身，嘴有点漏风的道“回陛下，夜里熟睡遭了狗咬。”
皇帝挠挠后脑勺，知道这顿打也算有一小部分是替自己受的，但还是忍不住告诉李三“你今儿就莫要跟着朕了，那张脸看着有点慎人，好生歇着吧。”
李三欲哭无泪。。。。
“对了，墨儿这两日去了哪里，一大早不见人。”
“回陛下，太子昨日里跟着张晨兄妹几人去抓鱼，昨晚吃的那炸鱼便是太子他们抓的，今日一早便又拿了两张弓去了张家，不知要去哪里，奴才让人看着的，陛下放心，只是不知怎的，太子昨日里刚剪的短打，一回来就立马换了下来，跑出去好远，挖了个坑给埋了。”
皇帝回味了一番炸鱼的酥香，点点头“随他去玩吧，在宫中也是憋坏了，孩童当有孩童的样子才是，只是不知节俭，待回宫后还需好生教导。”
此时，北山村后山脚下。。。。
“我跟你说，这弓我昨天让人专门改了改，咱俩也能拉动，大点的猛兽虽是不能射杀，但是野鸡兔子一定是没问题的。”
看着楚墨递给自己的弓与箭，张晨很无语“大哥，你不涨教训的吗？昨天吃的大亏你忘了？再说这后山有大兽，不是闹着玩的好吧。”
楚墨则一脸自信“你放心，我请教了村里人，若不深入是没得危险的，昨日夜里我也听了，虽有兽吼却也是极远的。”又指了指地面“你看，这还有人的脚印，肯定没事的。”
看楚墨一脸的开心与跃跃欲试的表情，张晨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行吧，但切记不能深入，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放心吧，记着呢。哎，油盐还有你那个调料带了没，咱若是打到了什么猎物，中午便不回去吃饭了，就地生火烤肉吃怎么样。”
看着边说边走近山林的楚墨，张晨抖了抖背上的小背篓，叹口气跟了上去“带着了带着了，尽想着吃，就没想过口渴了怎么办？”
离两人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三人猫着身子看着张晨楚墨进了山。
“咱明儿要不跟统领说换个岗位吧，你们看看照看陛下的那些个人，天天就在村子一圈绕就好，再看看咱。。。。”
另一人开口“你自己去说，别牵连我。。”
另一年长些的摆摆手“都别说了，今日里可比昨天麻烦的多，跟近一些，这山中怕是有大虫与熊瞎子，定要打起精神。”
年长者说完一个腾跃便跳到另一棵树上，如猿猴般在树丛间穿梭，另外两人互相看看，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张晨与楚墨在林子里窜了半天，脑门儿都出汗了愣是没见到一只活物。
楚墨擦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喘着气看向张晨“是不是咱离外围太近了，这怎么啥都没有？”
张晨也累的不行，弯着腰，双手杵着膝盖“不能进去太深了，有危险。”
楚墨略有不甘“再进去一些吧，咱转了这么久结果空手而归，你不怕妹妹们笑话啊，咱可是拍着胸脯说让她们等着吃烤肉的。。”
“是你拍着胸脯说的。”张晨回头看了看山下，还能清晰的看到村子，便点头“再进去一些，最多一里，若没有咱就回去。”
不远处树顶窥视的三人面面相觑。
“就他俩这样，啥时候能打着个猎物啊，那眼睛。。。你看看离他们十几米不到的地儿就有只兔子藏着呢，那边，那棵树下面还有三只野鸡。。。唉，看的我都累。”
“要不，咱帮着弄出点响动，把那兔子野鸡赶一赶？”
两人看向年长者，年长者则皱眉思索，可别又像昨天那样适得其反啊，又抬头看向深入山林的两人，握握拳，咬咬牙，总比跑深山里遇到熊瞎子强。
又往前走了走，两人累的都伸舌头了，刚才的兴奋劲儿少了一半。
“咋就没兔子野鸡呢，这不该啊。”
懒得理一脸沮丧的楚墨，张晨放下背篓，将里面的水壶拿出，咕咚咕咚的喝几口水，又扔给楚墨。
“一大早累的半死不活，图个啥？”
楚墨喝两口水，缓了缓才道“就是想有那种感觉，一壶酒一柄剑，清净而优雅，弓起箭出便有了食物，篝火上一架，又香又潇洒。”
看着双手撑开忍不住傻笑的楚墨，张晨忍不住切了一声，这货跟个傻子似的，家里有现成做好的不吃，跑这里来受罪。
回魂后的楚墨将水壶拿着往背篓走，放下水壶时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在动，揉揉眼睛，嘴角咧到了后槽牙。。。
“嘿嘿，兔子兔子，快快快，兔子。”
“哪呢哪呢？”
“那边，看，那边，好几只，射它，呀，有野鸡，快点。”
“追追追，哎呀跑了。。。”
一阵鸡飞狗跳，两个人来劲了，躲在后面的三人傻眼了，眼睁睁看着张晨两人向山林深处追了过去。。。
“看着干嘛，追啊，绕到前面去，偷偷帮着这俩傻。。。太子打几只下来，不能再深入了。”
另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的追去。
而在林子更深处，一打扮干练清丽的女子，正蹲在一小溪边清洗着野菜野果。身后突然跳出来一壮汉，躬身道“小姐，山下来了俩打猎的少年在往我们这方向来，可疑的是其身后不远跟着三个高手，不好对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赶了好些兔子野鸡到我们这边。”
女子头也不回，声音如夜莺般清脆“不管是谁，不宜跟他们碰面，被发现怕是又要逃窜了，赶两只山猪将他们吓退就是了，可千万不能露了马脚。”
壮汉称是，一跃便上了树没了身影。。。
酒喝完，饭菜也吃的干净，天也黑了下来，各家也就都抱着碗散去了。
“难怪你俩老东西不愿跟朕回去，这日子逍遥自在的，哪里是朝堂能比得上的。”
老爷子哈哈大笑“我们哪能跟陛下您比哟，您心系天下，一堆子事儿放不下，我们这老家伙趁着这大好的世道好好活上几年才对。”
“不瞒陛下说，我们这百姓啊，家里若是有存粮每日有米下锅，那日子就算是过成了神仙，就怕这出了天灾才是事大，秋日里粮下不来，到了冬日那说饿死就饿死了，绝户也是有的。”
李三看不得广老头扫皇帝的兴，敲着碗怼道“唉我说广老头，陛下正高兴呢，你说这话做甚？”
“好了好了。”皇帝摆摆手“广先生说的对，唉，百姓疾苦啊。今年幸得张晨做的那个水车，起了大用处了，来年当大力推广。”
听到众人称是后，皇帝停下身子看向老爷子道“贤叔啊，我听闻张晨从那个。。那个什么张闪闪那里得了一良种，据说亩产惊人呢？”
老爷子点头“确有其事，但那良种并非我天武产物，老臣从未见过，晨儿说那是西洋产物，且那东西放了估计已是有了十多年，能不能出芽还是两说。”
皇帝还未开口，广村长倒是疑惑起来“哎，那西洋产物张晨怎么认识，他咋知道那作物亩产惊人？”
老爷子撇了一眼广村长“你瞎啊，闪闪西洋人的面孔你看不到啊？若不是好东西，闪闪那个。。。那个西洋人会大老远的带过来？”
拦下要杠架的两老人，皇帝扶了扶下巴，思考片刻道“全力支持张晨便是，不管成与不成，总要试试，若是成功，当又是大功一件。”
“是！”
“哦，对了。”皇帝像又想到什么“贤叔啊，张晨再大些年岁了就去京城做官吧，造福万民，得大功绩呢。”
老爷子头脑没转过弯“啊？”
李三又开怼“啊什么啊，去做官，造福万民，大功绩，死后能升天的。”
老爷子赶紧辩驳“啊，这。。。这小子没能耐啊，也没那出息啊，他也没那心眼啊，去做官怕是要被那群老家伙吃了呀。”
皇帝继续循循善诱“怕什么，有朕给张晨撑腰，能差到哪去？定不会让他吃大亏，再说孩子总要成长不是，年纪轻轻惫懒成这样怎么行，须得好好练练。”
老爷子小声道“他。。。他就想做个富家翁。。。”
李三又补刀“做什么富家翁，去了京城还能让他挣不到钱是咋地？再说，京城的姑娘好看着呢，你看你这么丑，你孙子也好看不到哪去，再不找个漂亮孙媳妇儿优化一下那还能看吗？你这村子里你看看有几个像样的姑娘，歪瓜裂枣。”
皇帝偷偷给李三竖了个大拇指，李三赶紧躬身偷笑。
“那老广的孙子也得去。。。。”
“张老匹夫你不当人？我孙子才五岁！”
“会长大的！”
“放心，都不跑不了，哈哈哈。。。”
夜里，李三睡得正香，突然便被一麻袋罩了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胖揍。
“叫你骂老子丑，叫你骂老子孙子丑，叫你拉着老子孙子去做官，不能打陛下我还不能打你？打死你个龟孙儿。。。。”
第二日一早，皇帝看着李三鼻青脸肿的样子忍不住问“遭了报复？”
李三躬身，嘴有点漏风的道“回陛下，夜里熟睡遭了狗咬。”
皇帝挠挠后脑勺，知道这顿打也算有一小部分是替自己受的，但还是忍不住告诉李三“你今儿就莫要跟着朕了，那张脸看着有点慎人，好生歇着吧。”
李三欲哭无泪。。。。
“对了，墨儿这两日去了哪里，一大早不见人。”
“回陛下，太子昨日里跟着张晨兄妹几人去抓鱼，昨晚吃的那炸鱼便是太子他们抓的，今日一早便又拿了两张弓去了张家，不知要去哪里，奴才让人看着的，陛下放心，只是不知怎的，太子昨日里刚剪的短打，一回来就立马换了下来，跑出去好远，挖了个坑给埋了。”
皇帝回味了一番炸鱼的酥香，点点头“随他去玩吧，在宫中也是憋坏了，孩童当有孩童的样子才是，只是不知节俭，待回宫后还需好生教导。”
此时，北山村后山脚下。。。。
“我跟你说，这弓我昨天让人专门改了改，咱俩也能拉动，大点的猛兽虽是不能射杀，但是野鸡兔子一定是没问题的。”
看着楚墨递给自己的弓与箭，张晨很无语“大哥，你不涨教训的吗？昨天吃的大亏你忘了？再说这后山有大兽，不是闹着玩的好吧。”
楚墨则一脸自信“你放心，我请教了村里人，若不深入是没得危险的，昨日夜里我也听了，虽有兽吼却也是极远的。”又指了指地面“你看，这还有人的脚印，肯定没事的。”
看楚墨一脸的开心与跃跃欲试的表情，张晨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行吧，但切记不能深入，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放心吧，记着呢。哎，油盐还有你那个调料带了没，咱若是打到了什么猎物，中午便不回去吃饭了，就地生火烤肉吃怎么样。”
看着边说边走近山林的楚墨，张晨抖了抖背上的小背篓，叹口气跟了上去“带着了带着了，尽想着吃，就没想过口渴了怎么办？”
离两人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三人猫着身子看着张晨楚墨进了山。
“咱明儿要不跟统领说换个岗位吧，你们看看照看陛下的那些个人，天天就在村子一圈绕就好，再看看咱。。。。”
另一人开口“你自己去说，别牵连我。。”
另一年长些的摆摆手“都别说了，今日里可比昨天麻烦的多，跟近一些，这山中怕是有大虫与熊瞎子，定要打起精神。”
年长者说完一个腾跃便跳到另一棵树上，如猿猴般在树丛间穿梭，另外两人互相看看，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张晨与楚墨在林子里窜了半天，脑门儿都出汗了愣是没见到一只活物。
楚墨擦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喘着气看向张晨“是不是咱离外围太近了，这怎么啥都没有？”
张晨也累的不行，弯着腰，双手杵着膝盖“不能进去太深了，有危险。”
楚墨略有不甘“再进去一些吧，咱转了这么久结果空手而归，你不怕妹妹们笑话啊，咱可是拍着胸脯说让她们等着吃烤肉的。。”
“是你拍着胸脯说的。”张晨回头看了看山下，还能清晰的看到村子，便点头“再进去一些，最多一里，若没有咱就回去。”
不远处树顶窥视的三人面面相觑。
“就他俩这样，啥时候能打着个猎物啊，那眼睛。。。你看看离他们十几米不到的地儿就有只兔子藏着呢，那边，那棵树下面还有三只野鸡。。。唉，看的我都累。”
“要不，咱帮着弄出点响动，把那兔子野鸡赶一赶？”
两人看向年长者，年长者则皱眉思索，可别又像昨天那样适得其反啊，又抬头看向深入山林的两人，握握拳，咬咬牙，总比跑深山里遇到熊瞎子强。
又往前走了走，两人累的都伸舌头了，刚才的兴奋劲儿少了一半。
“咋就没兔子野鸡呢，这不该啊。”
懒得理一脸沮丧的楚墨，张晨放下背篓，将里面的水壶拿出，咕咚咕咚的喝几口水，又扔给楚墨。
“一大早累的半死不活，图个啥？”
楚墨喝两口水，缓了缓才道“就是想有那种感觉，一壶酒一柄剑，清净而优雅，弓起箭出便有了食物，篝火上一架，又香又潇洒。”
看着双手撑开忍不住傻笑的楚墨，张晨忍不住切了一声，这货跟个傻子似的，家里有现成做好的不吃，跑这里来受罪。
回魂后的楚墨将水壶拿着往背篓走，放下水壶时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在动，揉揉眼睛，嘴角咧到了后槽牙。。。
“嘿嘿，兔子兔子，快快快，兔子。”
“哪呢哪呢？”
“那边，看，那边，好几只，射它，呀，有野鸡，快点。”
“追追追，哎呀跑了。。。”
一阵鸡飞狗跳，两个人来劲了，躲在后面的三人傻眼了，眼睁睁看着张晨两人向山林深处追了过去。。。
“看着干嘛，追啊，绕到前面去，偷偷帮着这俩傻。。。太子打几只下来，不能再深入了。”
另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的追去。
而在林子更深处，一打扮干练清丽的女子，正蹲在一小溪边清洗着野菜野果。身后突然跳出来一壮汉，躬身道“小姐，山下来了俩打猎的少年在往我们这方向来，可疑的是其身后不远跟着三个高手，不好对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赶了好些兔子野鸡到我们这边。”
女子头也不回，声音如夜莺般清脆“不管是谁，不宜跟他们碰面，被发现怕是又要逃窜了，赶两只山猪将他们吓退就是了，可千万不能露了马脚。”
壮汉称是，一跃便上了树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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