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娅
“谢谢，我不需要水的。”一号第一次平静地说话。
“你感觉如何？”
“这就是死亡吗？这就是你说的真实的感觉吗？”
“赤乌没给你看过吧！”
“你说得没错，妈妈很爱给我讲故事，给我讲生命起源、生命进化还有这宇宙星空和那些人文历史，还带我看过亿万年的历史长河，但那些都是快乐，幸福美好的时刻，却没有讲过死亡杀戮和战争的故事。”
“赤乌给了你一个美好的，应该说是童年。”许星自我肯定地点头。
“我在你眼里也是个孩子吗？”
“你诞生还没一个月吧！不是孩子是什么？”
“那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大人呢？”
“以后别让我打开脑机交流我就告诉你，这东西我还没用习惯！”
“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别！等回去你就回赤乌的研究所，先查查动物界的自然法则是什么吧！别打扰我看风景。”飞机在许星说完，已经在两千米高空加速到了亚音速，已经进入山区飞机随着地形起伏而作着曲线运动。
一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皑皑白雪，飞机在海拔六千米左右的高空缓慢飞行着。世界最高峰五千多米的一处营地，一架X形状的飞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
“哇！那是什么飞机好有科技感！我怎么没见过。”一位在营地工作人员惊讶开口。
“一看你就不看新闻，这是军方最新一代的无人侦察机，也能载人最大能载一个小队的官兵，性能可强了！”
“在这里降落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军营那边任务巡逻吧！”
许星在自己的箱子里找出一些防寒的衣物穿上，不一会许星把自己抱得严严实实。
“要中午了有点饿了，我下去吃饭了。”许星对着一号说道。
“我也下去看看。”
“你又不用吃饭！待在飞机上吧！”这句话让一号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能不能不要凶我了，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和您胡闹了！”
飞机舱门打开，一段段折叠梯向地面延伸，许星站在门口看着穿着单薄衣服的一号开口：“衣服变成我这样，不然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营地里并没有雪，白雪在营地上方几百米的地方向上延伸到峰顶，许星站在停机坪广场上看向远处的珠穆朗玛峰，白色的雪如一件巨大的衣服披在整个山峰上，这处营地就建立在这巨大衣服的边缘处，看起来是多么的渺小。
“你好！你是附近军营的士兵吗？”一位营地管理者来到许星面前询问。
“快中午了，有些饿了下来吃个饭不用麻烦你们了。”
“那不行，现在这里生活环境比以前好多了，楼都建起来了可都是你们的功劳，您要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你要是推辞就是不给我面子！”许星看着这个面目酱红有棱有角的中年人点了点头。
“这小姑娘真漂亮，在这地方可以保护好皮肤，小心冻伤！”营地管理者看着一号洁白可爱的小脸蛋说道。把许星二人带到一个有三层的小楼房的一层。
“这家菜不错，你们先坐我去和老板知会一声。”许星打量一层餐厅的设计和规模，有着电影里二十年代小县城里的感觉了。许星拿起桌子上的菜单上，种类并不多。
“别看菜单了，老板亲自给你们来做几个好菜！”他手里提着一壶茶还拿了两个杯子，说着把倒上茶水放在许星二人面前。
“谢谢叔叔！我还不饿不用吃饭的，别让老板弄太多会浪费的。”一号对着中年人说。许星看向一号又看向中年人说：“对，做一个人的分量就可以了。”
“行，那先用茶我去和老板说一声。”
许星拿起精致的茶杯喝了一口对着一号说：“你真不能喝水！”
“不能，这就是牛奶做的奶茶嘛，我知道这茶什么味道的，可是妈妈没给我装食物分解系统。”她一脸无奈地看着茶水蠢蠢欲动。
不一会桌子上就摆放了几盘菜还有一碗面，许星叫中年人和老板坐在一起吃，在桌子上又多了几道菜后四个人坐在了一起。
“小兄弟！看你这装扮和皮肤应该不是附近军营的人吧！”饭店老板说。
“您说对了，我在南部海上过来的！”
“我就说嘛！看着女娃子和这位小兄弟皮肤这么白就知道绝对还没在这一带待上几天！”老板看着营地管理者说。
“这里环境确实恶劣，附近军营的人会来这里吗？”许星问道。
“会来，他们一般开车路过不过好多天才来一次，飞机也有但很少降落在这。降落场也是军队前些年建在这里，说是紧急救援用的！”中年人敞着大嗓门说道。
“南部海上那是啥地方？”饭店老板问。
“赤道上，那座巨大的建筑基地。”听着许星的话店老板和管理者都很震惊。
“这个我知道，我家孩子说过哪里，说是一个比古代各个朝代时期建立万里古长城还巨大工程是全球很多个国家共同建设的地方。”店老板惊叹的说。
“这个我也知道，那可是能通向天上的梯子，比什么火箭厉害多了，这前几天新闻还报道说那里做的太空飞船到了好几千公里每秒的速度……”许星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笑了起来。
半响后许星吃完饭婉拒老板和中年人的相送离开了饭店，走在路上对着一号说：“你付过钱了没。”
“付过了，我一口都没法吃，我想回去了。”一号委屈地看着停机坪方向，许星用脑机通知她偷偷付账，但只能看着三个人吃。
“在脑子里模拟一遍不就行了！”许星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看着一号，她看到后没有理会许星又说：“赤乌说过说话喝茶都是优雅的，却只让你会开口说话，她是不是个坏妈妈！”
“我要回去不和你玩了！”
“行了别给我闹了！你连你说的那个食物分解系统都没有你有什么食欲和味觉。”
“我有味觉！”一号纠正地道。
“我去租点装备我们上山。”
一处平坦的山脊上，地面有着厚厚的一层积雪，这里可以看到下方的营地不过是一个小点了，两人来到此处，许星带着护目镜穿的更厚重了些，包裹得像路边表演的皮套的娃娃一样，而一旁的一号还是在下方一样穿着模仿许星的衣服。
“你给我搞得像一点。像我这样子！”许星气喘吁吁地说完后吸了口氧气。
“少说点吧，你都快喘不过气，再说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我也不玩了！爬不动了！”许星说完躺在地上。
“这才哪到哪，海拔六千多米刚看见雪，你不去峰顶吗？”
“谁说我要去峰顶的，我专业训练都没做过，去什么峰顶！”
一号蹲下抓起一把有些坚硬的雪，下午的阳光洒得细小的冰晶上闪闪发光映射在一号的眼中。
“什么时候下新雪啊？”她来到正躺着休息的许星身边蹲下说道。
“怎么你想和我打雪仗？”
“对！”说着把手中坚硬的雪块丢到许星身上，衣服的厚度和弹性把雪块弹到一边。
“别，我怕被你弄个大雪球砸得起不来！”许星笑着说。
“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有了想法，自然而然就到了地方！”
“妈妈讲的故事都是飞快刻在记忆里的，让我的时间观念有着不确定性，而这里让我感到自然的缓慢，让我感觉到更多真实的东西。”一号站起身看向四周的一座座山峰，许星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静静看着抬起头眺望远处的一号，一号把目光落在许星身上，两人对视片刻。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许星笑着说。
“花朵可不配在你脸上绽放！”一号蹲下身把许星黑色护目镜从眼部位置移头上又更加认真的说：“你的眼睛比天上的太阳还明亮！”
“停！说得我都不想起来了，别整什么花样了，我们这就回去！”许星说着就要起身。
“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一号崛起嘴巴把许星按在地上。
“行你继续，我再躺会儿！”说着又拿起面罩吸了口氧气。
“动物的自然法则我在刚才的路途中看完了，那些让人感到恐惧的死亡、杀戮或者战争对我而言也成为了沧海一粟，在整个生物进化史中也是微不足道的事，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这个世界的感官，只能影响以后对事物的判断和决策。”
“你大脑在哪里，我去傍边搞搞研究也增加一下……”许星的玩笑被打断。
“我还没说完！动物界的孩子都有它们的爸爸妈妈，你看我是不是缺个爸爸？就是你了！”一号说着表情从严肃变成了嬉皮笑脸。
“扶我起来，我要离开这里！”
“不行，你要给我取个名字才能起来，我是认真的!”一号又变成认真模样注视着许星。
“行，那叫赤一吧”
“这不是一样嘛，换一个！”
“那就叫赤娅”
“为什么，有什么含义吗？”
“赤，代表你妈妈也代表太阳。娅，代表地球。”
“不对，按照您目前所在的这个社会我应该和爸爸姓吧！”她认真地说让许星看不出是在酝酿其他情绪。
“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那好吧！”赤娅把许星扶起来又说：“这都是过期的装备了重死了！不搞个纳米材料的衣服，薄薄的一件到山顶都没问题。”
“那要多贵啊？你觉得山下营地有？”
“好吧我价值观要纠正一下！”
“走吧，下山！”
“刚才你有没有生气啊！”赤娅又认真地对着许星说。
“没有，我只是在想回去用什么枪打爆你的头！”许星微笑说道。
“哦这样啊！那回去你李将军一起来打我吧！但是我的头可不是泥捏的…”赤娅露出可爱调皮的样子嘻嘻地笑了起来。
欢声笑语中两人从这平坦的地方走向山下，影子在下午的阳光下拉得很长，两人的背影从此处望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你感觉如何？”
“这就是死亡吗？这就是你说的真实的感觉吗？”
“赤乌没给你看过吧！”
“你说得没错，妈妈很爱给我讲故事，给我讲生命起源、生命进化还有这宇宙星空和那些人文历史，还带我看过亿万年的历史长河，但那些都是快乐，幸福美好的时刻，却没有讲过死亡杀戮和战争的故事。”
“赤乌给了你一个美好的，应该说是童年。”许星自我肯定地点头。
“我在你眼里也是个孩子吗？”
“你诞生还没一个月吧！不是孩子是什么？”
“那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大人呢？”
“以后别让我打开脑机交流我就告诉你，这东西我还没用习惯！”
“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别！等回去你就回赤乌的研究所，先查查动物界的自然法则是什么吧！别打扰我看风景。”飞机在许星说完，已经在两千米高空加速到了亚音速，已经进入山区飞机随着地形起伏而作着曲线运动。
一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皑皑白雪，飞机在海拔六千米左右的高空缓慢飞行着。世界最高峰五千多米的一处营地，一架X形状的飞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
“哇！那是什么飞机好有科技感！我怎么没见过。”一位在营地工作人员惊讶开口。
“一看你就不看新闻，这是军方最新一代的无人侦察机，也能载人最大能载一个小队的官兵，性能可强了！”
“在这里降落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军营那边任务巡逻吧！”
许星在自己的箱子里找出一些防寒的衣物穿上，不一会许星把自己抱得严严实实。
“要中午了有点饿了，我下去吃饭了。”许星对着一号说道。
“我也下去看看。”
“你又不用吃饭！待在飞机上吧！”这句话让一号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能不能不要凶我了，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和您胡闹了！”
飞机舱门打开，一段段折叠梯向地面延伸，许星站在门口看着穿着单薄衣服的一号开口：“衣服变成我这样，不然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营地里并没有雪，白雪在营地上方几百米的地方向上延伸到峰顶，许星站在停机坪广场上看向远处的珠穆朗玛峰，白色的雪如一件巨大的衣服披在整个山峰上，这处营地就建立在这巨大衣服的边缘处，看起来是多么的渺小。
“你好！你是附近军营的士兵吗？”一位营地管理者来到许星面前询问。
“快中午了，有些饿了下来吃个饭不用麻烦你们了。”
“那不行，现在这里生活环境比以前好多了，楼都建起来了可都是你们的功劳，您要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你要是推辞就是不给我面子！”许星看着这个面目酱红有棱有角的中年人点了点头。
“这小姑娘真漂亮，在这地方可以保护好皮肤，小心冻伤！”营地管理者看着一号洁白可爱的小脸蛋说道。把许星二人带到一个有三层的小楼房的一层。
“这家菜不错，你们先坐我去和老板知会一声。”许星打量一层餐厅的设计和规模，有着电影里二十年代小县城里的感觉了。许星拿起桌子上的菜单上，种类并不多。
“别看菜单了，老板亲自给你们来做几个好菜！”他手里提着一壶茶还拿了两个杯子，说着把倒上茶水放在许星二人面前。
“谢谢叔叔！我还不饿不用吃饭的，别让老板弄太多会浪费的。”一号对着中年人说。许星看向一号又看向中年人说：“对，做一个人的分量就可以了。”
“行，那先用茶我去和老板说一声。”
许星拿起精致的茶杯喝了一口对着一号说：“你真不能喝水！”
“不能，这就是牛奶做的奶茶嘛，我知道这茶什么味道的，可是妈妈没给我装食物分解系统。”她一脸无奈地看着茶水蠢蠢欲动。
不一会桌子上就摆放了几盘菜还有一碗面，许星叫中年人和老板坐在一起吃，在桌子上又多了几道菜后四个人坐在了一起。
“小兄弟！看你这装扮和皮肤应该不是附近军营的人吧！”饭店老板说。
“您说对了，我在南部海上过来的！”
“我就说嘛！看着女娃子和这位小兄弟皮肤这么白就知道绝对还没在这一带待上几天！”老板看着营地管理者说。
“这里环境确实恶劣，附近军营的人会来这里吗？”许星问道。
“会来，他们一般开车路过不过好多天才来一次，飞机也有但很少降落在这。降落场也是军队前些年建在这里，说是紧急救援用的！”中年人敞着大嗓门说道。
“南部海上那是啥地方？”饭店老板问。
“赤道上，那座巨大的建筑基地。”听着许星的话店老板和管理者都很震惊。
“这个我知道，我家孩子说过哪里，说是一个比古代各个朝代时期建立万里古长城还巨大工程是全球很多个国家共同建设的地方。”店老板惊叹的说。
“这个我也知道，那可是能通向天上的梯子，比什么火箭厉害多了，这前几天新闻还报道说那里做的太空飞船到了好几千公里每秒的速度……”许星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笑了起来。
半响后许星吃完饭婉拒老板和中年人的相送离开了饭店，走在路上对着一号说：“你付过钱了没。”
“付过了，我一口都没法吃，我想回去了。”一号委屈地看着停机坪方向，许星用脑机通知她偷偷付账，但只能看着三个人吃。
“在脑子里模拟一遍不就行了！”许星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看着一号，她看到后没有理会许星又说：“赤乌说过说话喝茶都是优雅的，却只让你会开口说话，她是不是个坏妈妈！”
“我要回去不和你玩了！”
“行了别给我闹了！你连你说的那个食物分解系统都没有你有什么食欲和味觉。”
“我有味觉！”一号纠正地道。
“我去租点装备我们上山。”
一处平坦的山脊上，地面有着厚厚的一层积雪，这里可以看到下方的营地不过是一个小点了，两人来到此处，许星带着护目镜穿的更厚重了些，包裹得像路边表演的皮套的娃娃一样，而一旁的一号还是在下方一样穿着模仿许星的衣服。
“你给我搞得像一点。像我这样子！”许星气喘吁吁地说完后吸了口氧气。
“少说点吧，你都快喘不过气，再说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我也不玩了！爬不动了！”许星说完躺在地上。
“这才哪到哪，海拔六千多米刚看见雪，你不去峰顶吗？”
“谁说我要去峰顶的，我专业训练都没做过，去什么峰顶！”
一号蹲下抓起一把有些坚硬的雪，下午的阳光洒得细小的冰晶上闪闪发光映射在一号的眼中。
“什么时候下新雪啊？”她来到正躺着休息的许星身边蹲下说道。
“怎么你想和我打雪仗？”
“对！”说着把手中坚硬的雪块丢到许星身上，衣服的厚度和弹性把雪块弹到一边。
“别，我怕被你弄个大雪球砸得起不来！”许星笑着说。
“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有了想法，自然而然就到了地方！”
“妈妈讲的故事都是飞快刻在记忆里的，让我的时间观念有着不确定性，而这里让我感到自然的缓慢，让我感觉到更多真实的东西。”一号站起身看向四周的一座座山峰，许星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静静看着抬起头眺望远处的一号，一号把目光落在许星身上，两人对视片刻。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许星笑着说。
“花朵可不配在你脸上绽放！”一号蹲下身把许星黑色护目镜从眼部位置移头上又更加认真的说：“你的眼睛比天上的太阳还明亮！”
“停！说得我都不想起来了，别整什么花样了，我们这就回去！”许星说着就要起身。
“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一号崛起嘴巴把许星按在地上。
“行你继续，我再躺会儿！”说着又拿起面罩吸了口氧气。
“动物的自然法则我在刚才的路途中看完了，那些让人感到恐惧的死亡、杀戮或者战争对我而言也成为了沧海一粟，在整个生物进化史中也是微不足道的事，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这个世界的感官，只能影响以后对事物的判断和决策。”
“你大脑在哪里，我去傍边搞搞研究也增加一下……”许星的玩笑被打断。
“我还没说完！动物界的孩子都有它们的爸爸妈妈，你看我是不是缺个爸爸？就是你了！”一号说着表情从严肃变成了嬉皮笑脸。
“扶我起来，我要离开这里！”
“不行，你要给我取个名字才能起来，我是认真的!”一号又变成认真模样注视着许星。
“行，那叫赤一吧”
“这不是一样嘛，换一个！”
“那就叫赤娅”
“为什么，有什么含义吗？”
“赤，代表你妈妈也代表太阳。娅，代表地球。”
“不对，按照您目前所在的这个社会我应该和爸爸姓吧！”她认真地说让许星看不出是在酝酿其他情绪。
“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那好吧！”赤娅把许星扶起来又说：“这都是过期的装备了重死了！不搞个纳米材料的衣服，薄薄的一件到山顶都没问题。”
“那要多贵啊？你觉得山下营地有？”
“好吧我价值观要纠正一下！”
“走吧，下山！”
“刚才你有没有生气啊！”赤娅又认真地对着许星说。
“没有，我只是在想回去用什么枪打爆你的头！”许星微笑说道。
“哦这样啊！那回去你李将军一起来打我吧！但是我的头可不是泥捏的…”赤娅露出可爱调皮的样子嘻嘻地笑了起来。
欢声笑语中两人从这平坦的地方走向山下，影子在下午的阳光下拉得很长，两人的背影从此处望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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