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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场虚无

    “呸!那是历劫,所有的历劫经历的,都是做不得数的,再说了,你偷下凡界帮助她渡劫,这只怕也是犯了天条的吧?”羽倾据理力争。

    “哦,对,娘娘您说的对,私自下凡是犯了天条,可是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您是不知道,听寒在凡间的夫君,正是本太子的一魂一魄投生所制。”

    “不……不……不可能,这不可能。”羽倾不敢相信。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好啦,我的事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们便再来说说母妃的事,如何?今日我们便将事情一桩桩一件一件的说清楚。”听寒挺了挺胸,走上前来。

    “什……什么?”羽倾的脸色已然非常苍白了。“我与绮玉有什么可说?”

    “当然有说的了,羽倾娘娘,您做这件衣服费了不少心吧?”听寒说着,指了指绮玉穿在身上的紫衣。羽倾顺着她的手指不由得看了过去,却发现,绮玉的气色竟然是正常的,全然没有往日的病态和中毒的迹像。

    “你……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羽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使明烟下毒自己可是眼见着绮玉一天天虚弱下去的呀,再说了,那毒粉还是自己亲自撒上去的,不,不可能!羽倾将目光转向了祁汜,难道他也在骗自己?

    “娘娘,您不用看祁汜太子。他给您的药确确实实是剧毒之品,不过,母妃在穿上这衣服之前,已服下了我配制的解药了,谢谢你羽倾娘娘,众仙家都觉得这衣服好看呢。”

    “听寒,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在衣服上下毒呢?”羽倾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无力的辩解道。

    “哦?没有下毒?那是我多想了,我还带着解药过来呢,看来羽倾娘娘是不需要的了。”

    “你……你……”

    “娘娘,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有没有觉得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听寒笑了笑。

    羽倾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而一旁的千茉早就按耐不住了,一下子扑出来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嚎道:“太子,太子殿下,请赐奴婢解药吧,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听羽倾娘娘地害帝妃啊,太子,求您救妈妈一救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你可以,但是……”

    “太子殿下,只要您愿意赐奴婢解药,让奴婢做什么都行!”千茉痛哭流泣:“太子殿下,奴婢的手指头已不能动弹了……”

    “是吧?本太子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讲一讲羽倾娘娘如何谋害帝妃娘娘的事就是了。”听寒道。

    “这……”千茉抬眼看了看羽倾,一咬牙道:“我,我说。那大约是八个月以前,听寒太子刚刚经过了第一次历劫回来,娘娘便想着……”千茉很快,就将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她将羽倾如何一步一步侵食帝妃身边的宫娥明烟,并嗦使明烟在帝妃身边悄悄下毒的事一五一十的倒了个干干净净。

    “不……不是这样的。好你个奴婢,不就为了解药吗?你居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帝君,这都不是真的,是这个奴婢冤枉妾身,您一定要明查啊。”羽倾大声的叫道。

    帝君听着千茉诉说的一桩一桩,早已气得脸色乌青,现在羽倾还在那里大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了抬手,便想向羽倾拍出去,却被听寒拦下了。

    “父君,您别动怒。”

    “你!好你个听寒,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恶毒,原来你早就知道,却设计害我?”

    “害你?你在害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事情终会暴露吗?带明烟过来吧,看来羽倾娘娘是不见棺材不肯落泪的呢。”

    不一会儿,明烟便被人带了进来。

    “明烟,说说吧。”明烟跪在地上,看着众人,心知事情败露,只得闭着眼,任两行清泪长流。

    “明烟,明烟,你不会同她们一起来害我吧?明烟,我羽倾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不可以乱说。”羽倾还在极力的争辩着。

    “娘娘,娘娘……我对不起你啊,娘娘……”明烟跪爬着来到了绮玉的面前。

    “明烟,你跟了我多久了?”绮玉帝妃看了看她,轻轻的问道。

    “奴婢从十一万岁便跟了娘娘,如今已是十五万年了。”

    “是啊,十五万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我主仆的情份,虽说不及本宫与听寒,可本宫也是直把你当成本宫的孩子一般。唉……本宫知道,你哥哥的事你一直在怨我,可是那是他自己犯了错,自是需要惩罚改过的。”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听信小人谗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娘娘,您责罚我吧。”明烟叩首在地。

    “明烟啊,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本宫极不愿看到的,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本宫这段日子给过你很多机会,可是……”

    明烟抬起头来,从衣袖里拿出那只三头凤钗双后捧着,递给帝君:“帝君,这便是羽倾娘娘第一次送我的东西,她说哥哥被困,是绮玉帝妃为了让我死心踏地留在她身边侍侯才这样做的,帝君,都是奴婢一时糊涂啊。”

    帝君接过了那只三头凤钗,手已开始微微发抖,这只凤钗便是自己迎娶羽倾那天,她插在头上的啊。那一夜,还是自己亲手将它从羽倾头发上拿下来放进珠宝盒的,怎么可能不认得。

    “羽倾,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不,你们都是合起伙来害我的,事实不是这样的!”羽倾依然不肯认罪,手牢牢抓住椅背,指关节发白。

    “帝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羽倾豁出去了,亮出自己的王牌。

    “羽倾娘娘,您真的确定你肚子里的是玄幽的血脉吗?”听寒冷冷的道。

    “你……你什么意思?”羽倾颤抖得厉害。

    “我什么意思羽倾娘娘比谁都清楚。我飞升上神的那一天,去了闻风阁的,不止是我父君一人吧?”

    “你……含血喷人!”

    “祁汜太子,您说呢?”听寒将头转向了祁汜。

    祁汜将头一扭,不愿搭话。

    “好,你们都不愿意说,那便由我来说。那一夜羽倾你确实与父君在一起,可父君前脚刚离开闻风阁,你后脚便差人去了八重天,叫来了祁汜。其实,你与祁汜太子早已苟合多日,借此时机,你们更是有持无恐,随即你便有孕了,而这有孕之事还不能由你自己说出,于是按排了碧彤在下朝的路上请了父君前来,让父君看到你因怀孕身子不适的形状,而后请来太医确诊,从此,你便觉得高枕无忧了。于是,你更加用心的去害我母妃,因为你等不及了,他也等不及了!”听寒说着,用手指了指祁汜。

    “你等不及想要独占中宫,而他等不及,想要独食玄幽!”听寒一字一句,让祁汜和羽倾无言可对。

    “倾儿,枉顾本君痛你多年,你居然连这都要骗本君!”帝君气得直吹胡子:“这么多年,本君对你真心真意,绮玉也诚心待你,却没想到你暗地里竟做出这等事来。从今往后,本君便与你恩断意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