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服食魔药
这就是医生？
看着这个手提着银色小箱子的老人，唐铭心中略微感觉到疑惑，尤其是对方的双眼。
这种近乎于全白色的浑浊瞳孔，真的能够看得见吗？
“这就是你说的新人是吧？不错，不错，是个很不错的小家伙。”
正当唐铭心中闪过某种想法的时候，就听到老人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同时还以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自己，仿佛像是在欣赏一样。
然而在被老人看着的同时，唐铭却没由来得感到了一阵寒意。
并不是因为老人对他有恶意什么的，而是那种纯粹审视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可怕的魔力，让唐铭只觉得自己在老人的眼中，根本藏无可藏，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了一样。
看着唐铭，这位被称为医生的老人以沙哑的嗓音说道：“虽然小苏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是我还是要确认一次，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选择魔药‘命运’吗？一旦服用之后，那么一切都无法逆转了，这个途径的超凡者一直都是最为稀少的，很少会有人选择，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局里对于该途径会遭遇的危险同样也是所知甚少。”
“即便如此，你还是要选择吗？现在你还可以反悔。”
“不，不用反悔。”
唐铭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决定了，就选它。”
“那好吧！”
医生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道：“既然你坚持的话。”
随后，眼角嘴角皱纹很深的老人打开了银色的手提箱子，直接从里面取出了一瓶药剂。
那是一瓶天蓝色的液体，隐约间似乎有点点耀金闪烁，时不时咕噜咕噜地冒出虚幻泡沫，仿佛连通着神秘的世界。
看着它的同时，唐铭就有种遥远又熟悉的奇怪感受。
它在淡蓝的光芒照耀下，反射出点点辉芒莫名的就让人联想到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这是属于你的‘命运’魔药，类似的魔药都必须以超凡的能力进行封存，否则其中所蕴含的‘神秘’很快就会流失殆尽。”
“当然，像这种封存魔药的瓶子本身也不简单，正常情况下是打不开的，它甚至比钢铁都还要坚硬，甚至用子弹都无法将其击穿，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把它摔坏。”
将手中的瓶子颠了颠，医生一边给唐铭进行解说，一边也似乎在实验给他看一样，然而却看得唐铭心惊胆颤，跟着他的动作心里也是一上一下。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摔坏了。
虽然解说知道摔不坏，却也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而苏远则是默不作声，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幕。
“通常来说，要打开这种瓶子，都有相应的密语，只有用密语才能开启，唔……让我想想密语是什么。”
“……有了！【我即是命运！】”
突兀的，在老人说出这句话之后，魔药的瓶盖突然自动弹跳了出来，刹那间，瓶子里似乎涌出了虚幻的雾气，让整个房间一片迷蒙。
在这雾气里，唐铭仿佛看到了星空，也似乎感受到了某些无形存在的注视。
几秒之后，雾气消退，一股淡而安神的芳香弥漫了出来，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就变得平和。
“好了，拿去吧，属于你的魔药。”
看着老人递过来的瓶子，唐铭吞了口唾沫道
“就这样喝下去？”
“不需要另外的准备吗？比如仪式、咒文或者祈祷？”
老人“呃”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有，你可以先去沐浴，然后净身，然后写祷告文，再焚香祈祷上天七日，排除杂念，再跳个神乐舞，取悦神灵……”
见唐铭的表情越来越呆愣，老人笑了笑，给出前面描述的总结
“如果你觉得需要仪式感的话。”
……好家伙，你还挺幽默的嘛！
唐铭嘴角抽搐了两下，随后伸出右手，仿佛握着沉重物品般拿起了瓶子，魔药的味道清清淡淡，虚幻似无。
“小家伙，不要犹豫，越犹豫，越紧张，越害怕，越影响等下的吸收。”
将瓶子交给苏远后，老人背对唐铭，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状似随口地说道。
唐铭默默点头，深吸了口气，就像小时候捏着鼻子吃药般，将那瓶凑到嘴边，一个仰头，咕噜喝下。
顿时间，清凉滑腻的感觉飞快充塞了他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滑入了胃里。
瞬间，药效便出现了。
吞食下去的魔药仿佛长出了一根根细而长的触手，开始侵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冰冷与刺激的感觉瞬间钻入了唐铭的脑海。
他不由自主抽搐了起来，眼前迅速变得模糊，一片天旋地转。
世界在他眼里一切都变了。
红一块，蓝一块，黑一块，色块浓郁，胡乱拼凑，如同印象派大师泼洒出的油画。
此时此刻，唐铭视线模糊，思维飘忽但清晰，好像一个浮在海上的遇难者。
可是渐渐的，周围的景象发生了改变，所有的颜色彼此分明地互相重叠着，灰蒙而虚幻的雾气淡淡弥漫。
在他的周围，似乎出现了一片虚幻的海洋。
不，是他脚下踩着一片虚幻的大海。
大海是青铜色的，海水波涛汹涌，可以明显的看到，青铜色的海水里沉浮着一个个难以描述形体。
他们有的巨大无比，有的有小到近乎看不见，偶尔有一个海浪打过来，转瞬间又消失不见。
沉沉浮浮，漂泊不定，很难让人抓住。
这里是哪里？
然而还没等唐铭思考清楚，霍然之间，他便感觉意识猛地下沉，随后青铜色的大海不见了，精神似乎回归，与身体合一。
轰！
转瞬间，室内的场景都恢复了正常，但唐铭只感觉脑袋在膨胀，有种被撑裂的趋势，看什么事物都有着数不清的重影，耳畔则传来不知何物发出的飘渺低语。
可是当你用心去倾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清楚。
顿时间，唐铭额头一阵刺痛，心里迅速充满了想要发泄，想要破坏的的冲动。
他皱起眉头，连续甩动了脑袋。
看着这个手提着银色小箱子的老人，唐铭心中略微感觉到疑惑，尤其是对方的双眼。
这种近乎于全白色的浑浊瞳孔，真的能够看得见吗？
“这就是你说的新人是吧？不错，不错，是个很不错的小家伙。”
正当唐铭心中闪过某种想法的时候，就听到老人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同时还以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自己，仿佛像是在欣赏一样。
然而在被老人看着的同时，唐铭却没由来得感到了一阵寒意。
并不是因为老人对他有恶意什么的，而是那种纯粹审视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可怕的魔力，让唐铭只觉得自己在老人的眼中，根本藏无可藏，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了一样。
看着唐铭，这位被称为医生的老人以沙哑的嗓音说道：“虽然小苏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是我还是要确认一次，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选择魔药‘命运’吗？一旦服用之后，那么一切都无法逆转了，这个途径的超凡者一直都是最为稀少的，很少会有人选择，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局里对于该途径会遭遇的危险同样也是所知甚少。”
“即便如此，你还是要选择吗？现在你还可以反悔。”
“不，不用反悔。”
唐铭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决定了，就选它。”
“那好吧！”
医生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道：“既然你坚持的话。”
随后，眼角嘴角皱纹很深的老人打开了银色的手提箱子，直接从里面取出了一瓶药剂。
那是一瓶天蓝色的液体，隐约间似乎有点点耀金闪烁，时不时咕噜咕噜地冒出虚幻泡沫，仿佛连通着神秘的世界。
看着它的同时，唐铭就有种遥远又熟悉的奇怪感受。
它在淡蓝的光芒照耀下，反射出点点辉芒莫名的就让人联想到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这是属于你的‘命运’魔药，类似的魔药都必须以超凡的能力进行封存，否则其中所蕴含的‘神秘’很快就会流失殆尽。”
“当然，像这种封存魔药的瓶子本身也不简单，正常情况下是打不开的，它甚至比钢铁都还要坚硬，甚至用子弹都无法将其击穿，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把它摔坏。”
将手中的瓶子颠了颠，医生一边给唐铭进行解说，一边也似乎在实验给他看一样，然而却看得唐铭心惊胆颤，跟着他的动作心里也是一上一下。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摔坏了。
虽然解说知道摔不坏，却也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而苏远则是默不作声，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幕。
“通常来说，要打开这种瓶子，都有相应的密语，只有用密语才能开启，唔……让我想想密语是什么。”
“……有了！【我即是命运！】”
突兀的，在老人说出这句话之后，魔药的瓶盖突然自动弹跳了出来，刹那间，瓶子里似乎涌出了虚幻的雾气，让整个房间一片迷蒙。
在这雾气里，唐铭仿佛看到了星空，也似乎感受到了某些无形存在的注视。
几秒之后，雾气消退，一股淡而安神的芳香弥漫了出来，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就变得平和。
“好了，拿去吧，属于你的魔药。”
看着老人递过来的瓶子，唐铭吞了口唾沫道
“就这样喝下去？”
“不需要另外的准备吗？比如仪式、咒文或者祈祷？”
老人“呃”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有，你可以先去沐浴，然后净身，然后写祷告文，再焚香祈祷上天七日，排除杂念，再跳个神乐舞，取悦神灵……”
见唐铭的表情越来越呆愣，老人笑了笑，给出前面描述的总结
“如果你觉得需要仪式感的话。”
……好家伙，你还挺幽默的嘛！
唐铭嘴角抽搐了两下，随后伸出右手，仿佛握着沉重物品般拿起了瓶子，魔药的味道清清淡淡，虚幻似无。
“小家伙，不要犹豫，越犹豫，越紧张，越害怕，越影响等下的吸收。”
将瓶子交给苏远后，老人背对唐铭，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状似随口地说道。
唐铭默默点头，深吸了口气，就像小时候捏着鼻子吃药般，将那瓶凑到嘴边，一个仰头，咕噜喝下。
顿时间，清凉滑腻的感觉飞快充塞了他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滑入了胃里。
瞬间，药效便出现了。
吞食下去的魔药仿佛长出了一根根细而长的触手，开始侵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冰冷与刺激的感觉瞬间钻入了唐铭的脑海。
他不由自主抽搐了起来，眼前迅速变得模糊，一片天旋地转。
世界在他眼里一切都变了。
红一块，蓝一块，黑一块，色块浓郁，胡乱拼凑，如同印象派大师泼洒出的油画。
此时此刻，唐铭视线模糊，思维飘忽但清晰，好像一个浮在海上的遇难者。
可是渐渐的，周围的景象发生了改变，所有的颜色彼此分明地互相重叠着，灰蒙而虚幻的雾气淡淡弥漫。
在他的周围，似乎出现了一片虚幻的海洋。
不，是他脚下踩着一片虚幻的大海。
大海是青铜色的，海水波涛汹涌，可以明显的看到，青铜色的海水里沉浮着一个个难以描述形体。
他们有的巨大无比，有的有小到近乎看不见，偶尔有一个海浪打过来，转瞬间又消失不见。
沉沉浮浮，漂泊不定，很难让人抓住。
这里是哪里？
然而还没等唐铭思考清楚，霍然之间，他便感觉意识猛地下沉，随后青铜色的大海不见了，精神似乎回归，与身体合一。
轰！
转瞬间，室内的场景都恢复了正常，但唐铭只感觉脑袋在膨胀，有种被撑裂的趋势，看什么事物都有着数不清的重影，耳畔则传来不知何物发出的飘渺低语。
可是当你用心去倾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清楚。
顿时间，唐铭额头一阵刺痛，心里迅速充满了想要发泄，想要破坏的的冲动。
他皱起眉头，连续甩动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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