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突如其来的客人
“客人，是吗……？”
“是的，大约昨天晚些时候来了个老爷。他说一直在找一个屁股很翘的女商人，所以我的主人就想应该是钟姑娘吧。”
“屁股比脸还容易记住啊……”
对商人来说，建立起人脉很重要。如果是特意到这种地方来邀请的话，那就更不能搏了面子。
所以两个人就跟着小伙计去了指定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周围环境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放松的场所，钟灵儿显得有些不自在。
那是沿河排列着的几个简陋小屋的其中一间，住在河的附近确实很方便，但是泛滥的话就容易被冲走。
“老人家，你好。”
钟灵儿走到于吉面前时，努力露出亲切的笑容，全因为这是商谈的一部分。
“啊……是鲁慈公子和钟……灵儿姑娘吧？”于吉先是愣了一下，看看钟灵儿后，再把视线拉回到鲁慈身上，“能够在这里相遇，一定是老天的指引。”
大概在场的人没人听懂于吉说的什么意思。
钟灵儿听了，一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表情，难为情地笑了笑。
“你是个体商钟灵儿吧？”
“是的，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老夫名叫于吉，是王府内的附咒师。”
“……啊，好的。”
王爷家的，超一流的附咒师。和贫穷人完全没有缘分的另一个世界的贵人出现了。
这让钟灵儿的思考暂时停止了一段时间。
“其实前几天，在衙门的班房里出现一把奇怪的剑……”
这时，鲁慈和钟灵儿的脸颊稍微动了一下，而于吉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
“啊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倭刀吧？”
这是在套话。
虽然套话套得过于明显，但是效果却是绝佳的。
“是苗刀啊。”
于吉不知知道对方怀疑到什么程度，但这类的话题如果说得过于拐弯抹角，只会让对方更难相信，于是他打算直接切入话题核心：
“是的，是苗刀。不过也是一把妖刀，它能蛊惑所有看到它的人。所以很遗憾，那把刀无法献给王爷，因此老夫希望能与那位手艺很好的铁匠商量商量。”
“这么说，你是在找他了？”
两人的视线转向了鲁慈。
这位老人家似乎与一定程度的麻烦事有关，但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搪塞过去了吧。
换个想法，这不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展开吗？或许正如钟灵儿所说的那样，榜上个大人物就能出名了。
不过，于吉是懂得从别人的脸色猜出其内心想法的人，光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就足够了。
他缓缓道出：“在那之前，老夫想先问你几个问题，放在衙门里的那把刀确实是你打造的，是那样没错吧？”
“这是事实。我打造的，也是我留在那的。”
看得出来，鲁慈似乎是一个急着在人际关系上马上给出答案的男人。
于吉只是听说他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官兵发生了争执，如果不是这样的男人的话，也不可能为了救个女人而扔下价格不菲的宝刀。
实际上，不过是当时的鲁慈对钟灵儿的好意，对官兵的蛮横的愤怒，以及以当时的气氛而采取的行动。
“恕老夫冒昧，身上那把佩剑可否给老父看看？”
鲁慈带着苦涩的表情回答：“现在使用的剑只是街面上的货，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
而于吉的眼睛里浮现出失望的神色时，从旁边递出了被涂黑的匕首。
“请看。这是刀匠鲁慈，使出浑身解数的作品。”
或许是钟灵儿看到鲁慈被轻视感到不快吧，又或许是于吉单方面鉴定式的立场令人不爽。
她想着，让老娘也试探试探你吧。看看你能不能看出这把匕首的好坏。
这样想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怀刀。
“嗯，这是！！”
拔出刀身的于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一看到他那个反应，钟灵儿也听起了胸膛。
“能贯穿心脏而一击杀死对手，不追求外表只追求功能美的体现！光是看着这把匕首就觉得全身发冷。而且，还有种……”
于吉犹豫了。他不知道能不能随意说出来，如果只是个人的误解会非常尴尬。
“请说。”钟灵儿催促道。
毕竟自顾自说到这程度，闭口不语的话会让人很在意。
“老夫总觉得还有一种温柔的体现。和不会痛苦地杀死对方的慈悲不同。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送给自己爱人的礼物那种感觉。”
由于羞耻和后悔，鲁慈满脸通红地低着头，而钟灵儿则放声大笑起来。
“喂喂喂，鲁慈，你也太喜欢我了吧！”
于吉总觉得提起这个话题不是个好主意，于是主动改变了话题。
“真是看到了美好的东西。这是你的匕首，不能让你忍痛割爱了。所以鲁慈，下面能听听老夫的请求吗？”
“当然，请说。”
于是，铁匠、商人、附咒师围在一张不大的桌子前。
鲁慈首先很在意妖刀的去向，所以于吉从那里开始说明。
先是弟子康十一从官兵那里拿走了刀，然后经由他手完成了一把意想不到的妖刀。
由于很在意此刀的作者是何人，所以就一直苦苦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这里。
听后，鲁慈和钟灵儿面面相觑，眉间皱起了几道皱纹。
特别是当听说妖刀成了一把难以对付的兵器时，他既惊讶又害怕，不过又有一点点的骄傲。
虽然这是一个不负责任、无可救药的表现，但作为工匠能制作出有影响力的东西就比什么都快乐。
“这是老夫的委托，老夫想要一把能够献给王爷的刀。然后还要在那把刀上刻上古咒，你有把握打造出承受强力咒文的刀身吗？”
兵器也有作为艺术品欣赏的一面，但不能忘记它的本质是武器这点。
“那个附咒什么的我不懂，所以我只能向你保证，会全力以赴。”
对于简单明快的回答，于吉很满意地点头。
“太棒了。”
两个工匠互相认可后，开始讨论具体的形状和细节。
然后一直默默听着的钟灵儿开口了：“作为王爷的佩刀是重视外表，还是重视使用比较好呢？”
“嗯，也会有面对暗杀者的情况吧？不管用不用，实用性是应该追求的。”
两人的视线转向于吉，他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轻便，外观要雅致，实用性也要出众的刀嘛……”
鲁慈一边在桌上用手指比划，一边将其做成刀的形状。在想要告诉对方事情时，只要用手指将内容比划出来，就能够有效让对方知道宽度有多宽，长度有多长。
“你能做到吗？”
“应该可以做到，大约两周时间差不多，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给你看坯子。”
“是嘛，能听到这么可靠的回答真是太好了。”
老头子主动站起来，握着鲁慈的手高兴地上下挥动。
这时钟灵儿又插话了。
“话说……鲁慈不会做鞘和柄等装饰，而且真的是不行。要我说，就是毁灭性的艺术品味，所以装饰方面可以交给您去办吗？”
于吉回想起了那把妖刀和钟灵儿给他看的匕首，作为献给王爷的贡品确实是太过朴素了。
“没问题，最后的工作就交给老夫吧。”
“是的，大约昨天晚些时候来了个老爷。他说一直在找一个屁股很翘的女商人，所以我的主人就想应该是钟姑娘吧。”
“屁股比脸还容易记住啊……”
对商人来说，建立起人脉很重要。如果是特意到这种地方来邀请的话，那就更不能搏了面子。
所以两个人就跟着小伙计去了指定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周围环境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放松的场所，钟灵儿显得有些不自在。
那是沿河排列着的几个简陋小屋的其中一间，住在河的附近确实很方便，但是泛滥的话就容易被冲走。
“老人家，你好。”
钟灵儿走到于吉面前时，努力露出亲切的笑容，全因为这是商谈的一部分。
“啊……是鲁慈公子和钟……灵儿姑娘吧？”于吉先是愣了一下，看看钟灵儿后，再把视线拉回到鲁慈身上，“能够在这里相遇，一定是老天的指引。”
大概在场的人没人听懂于吉说的什么意思。
钟灵儿听了，一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表情，难为情地笑了笑。
“你是个体商钟灵儿吧？”
“是的，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老夫名叫于吉，是王府内的附咒师。”
“……啊，好的。”
王爷家的，超一流的附咒师。和贫穷人完全没有缘分的另一个世界的贵人出现了。
这让钟灵儿的思考暂时停止了一段时间。
“其实前几天，在衙门的班房里出现一把奇怪的剑……”
这时，鲁慈和钟灵儿的脸颊稍微动了一下，而于吉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
“啊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倭刀吧？”
这是在套话。
虽然套话套得过于明显，但是效果却是绝佳的。
“是苗刀啊。”
于吉不知知道对方怀疑到什么程度，但这类的话题如果说得过于拐弯抹角，只会让对方更难相信，于是他打算直接切入话题核心：
“是的，是苗刀。不过也是一把妖刀，它能蛊惑所有看到它的人。所以很遗憾，那把刀无法献给王爷，因此老夫希望能与那位手艺很好的铁匠商量商量。”
“这么说，你是在找他了？”
两人的视线转向了鲁慈。
这位老人家似乎与一定程度的麻烦事有关，但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搪塞过去了吧。
换个想法，这不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展开吗？或许正如钟灵儿所说的那样，榜上个大人物就能出名了。
不过，于吉是懂得从别人的脸色猜出其内心想法的人，光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就足够了。
他缓缓道出：“在那之前，老夫想先问你几个问题，放在衙门里的那把刀确实是你打造的，是那样没错吧？”
“这是事实。我打造的，也是我留在那的。”
看得出来，鲁慈似乎是一个急着在人际关系上马上给出答案的男人。
于吉只是听说他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官兵发生了争执，如果不是这样的男人的话，也不可能为了救个女人而扔下价格不菲的宝刀。
实际上，不过是当时的鲁慈对钟灵儿的好意，对官兵的蛮横的愤怒，以及以当时的气氛而采取的行动。
“恕老夫冒昧，身上那把佩剑可否给老父看看？”
鲁慈带着苦涩的表情回答：“现在使用的剑只是街面上的货，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
而于吉的眼睛里浮现出失望的神色时，从旁边递出了被涂黑的匕首。
“请看。这是刀匠鲁慈，使出浑身解数的作品。”
或许是钟灵儿看到鲁慈被轻视感到不快吧，又或许是于吉单方面鉴定式的立场令人不爽。
她想着，让老娘也试探试探你吧。看看你能不能看出这把匕首的好坏。
这样想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怀刀。
“嗯，这是！！”
拔出刀身的于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一看到他那个反应，钟灵儿也听起了胸膛。
“能贯穿心脏而一击杀死对手，不追求外表只追求功能美的体现！光是看着这把匕首就觉得全身发冷。而且，还有种……”
于吉犹豫了。他不知道能不能随意说出来，如果只是个人的误解会非常尴尬。
“请说。”钟灵儿催促道。
毕竟自顾自说到这程度，闭口不语的话会让人很在意。
“老夫总觉得还有一种温柔的体现。和不会痛苦地杀死对方的慈悲不同。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送给自己爱人的礼物那种感觉。”
由于羞耻和后悔，鲁慈满脸通红地低着头，而钟灵儿则放声大笑起来。
“喂喂喂，鲁慈，你也太喜欢我了吧！”
于吉总觉得提起这个话题不是个好主意，于是主动改变了话题。
“真是看到了美好的东西。这是你的匕首，不能让你忍痛割爱了。所以鲁慈，下面能听听老夫的请求吗？”
“当然，请说。”
于是，铁匠、商人、附咒师围在一张不大的桌子前。
鲁慈首先很在意妖刀的去向，所以于吉从那里开始说明。
先是弟子康十一从官兵那里拿走了刀，然后经由他手完成了一把意想不到的妖刀。
由于很在意此刀的作者是何人，所以就一直苦苦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这里。
听后，鲁慈和钟灵儿面面相觑，眉间皱起了几道皱纹。
特别是当听说妖刀成了一把难以对付的兵器时，他既惊讶又害怕，不过又有一点点的骄傲。
虽然这是一个不负责任、无可救药的表现，但作为工匠能制作出有影响力的东西就比什么都快乐。
“这是老夫的委托，老夫想要一把能够献给王爷的刀。然后还要在那把刀上刻上古咒，你有把握打造出承受强力咒文的刀身吗？”
兵器也有作为艺术品欣赏的一面，但不能忘记它的本质是武器这点。
“那个附咒什么的我不懂，所以我只能向你保证，会全力以赴。”
对于简单明快的回答，于吉很满意地点头。
“太棒了。”
两个工匠互相认可后，开始讨论具体的形状和细节。
然后一直默默听着的钟灵儿开口了：“作为王爷的佩刀是重视外表，还是重视使用比较好呢？”
“嗯，也会有面对暗杀者的情况吧？不管用不用，实用性是应该追求的。”
两人的视线转向于吉，他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轻便，外观要雅致，实用性也要出众的刀嘛……”
鲁慈一边在桌上用手指比划，一边将其做成刀的形状。在想要告诉对方事情时，只要用手指将内容比划出来，就能够有效让对方知道宽度有多宽，长度有多长。
“你能做到吗？”
“应该可以做到，大约两周时间差不多，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给你看坯子。”
“是嘛，能听到这么可靠的回答真是太好了。”
老头子主动站起来，握着鲁慈的手高兴地上下挥动。
这时钟灵儿又插话了。
“话说……鲁慈不会做鞘和柄等装饰，而且真的是不行。要我说，就是毁灭性的艺术品味，所以装饰方面可以交给您去办吗？”
于吉回想起了那把妖刀和钟灵儿给他看的匕首，作为献给王爷的贡品确实是太过朴素了。
“没问题，最后的工作就交给老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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