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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油盐不进

    门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就是管家口中的夏总——夏梓陌。

    “郝总,好久不见。”看到郝英辉后,夏梓陌清冷的声音响起,一如他一贯清冷孤傲的姿态。

    “夏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郝英辉客气地点头回应。虽然夏梓陌是夏氏集团的副总经理,职位位于他之下,但夏梓陌是夏宗海的儿子,也是夏安的堂哥,所以郝英辉对他一向客气礼让。

    “郝总,里面请。”夏梓陌绅士的邀请郝英辉进入包间。

    二人进了包间内,客套几句后,谈话进入了正题。

    “郝总,我听说此次凤凰创投的招标,咱们公司失利了?”夏梓陌眉眼微冷。

    “嗯,是出了点问题,我们正在想办法解决。”郝英辉点头。

    “这件事,郝总怎么看?”夏梓陌微微侧头,目光直视郝英辉,其中带着审视的意味。

    “夏总是指?”郝英辉的态度变得郑重起来,他知道这是要开始正文了。

    “小安还是太年轻了,在管理企业和业务布局上还有很多不能胜任的地方。”夏梓陌一副长者点评晚辈的姿态,眉头微蹙,目露凝重之色:“夏氏集团在她手上,前途堪忧啊。”

    郝英辉并未接话,他知道夏梓陌的意图,可他并不赞同夏梓陌的话。虽然夏安在一些管理和决策上是会存在考虑不周的情况,但她善于听取意见,不一意孤行,这是非常难得的优点,这使她避免了很多错误和弯路。

    并且夏氏集团还有他郝英辉这个总经理在,现在很多重要决策和战略部署,夏安都会跟他商量,共同谋划,而目前也取得了阶段性进展。

    凤凰投资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他有信心解决此事。不过现在看来,此事不简单。

    见郝英辉没有说话的意思,夏梓陌话题一转,问道:“郝总似乎对小安很看好。”

    “夏董的努力和进步是有目共睹的,五年时间内边读书边管理公司,用了一年时间就掌握了各项业务的规划统筹及对外拓展谈判技能,对于部门之间的协调沟通也十分熟练,夏董的能力也得到所有员工的认可。”郝英辉细数着夏安任职以来的进步,他也算是看着夏安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其中也有他的协助和侧面帮助。

    “哦?这个所有员工中也包含郝总吗?”夏梓陌挑了挑眉,语气冷了几分。

    郝英辉并没有丝毫退却,他认真答道:“夏董这样懂得博采众长的管理者,我当然会寄予重望。”

    “咱们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我就直说了,我希望郝总能协助我,一起管理好公司。”夏梓陌见郝英辉一直在避实就虚,直截了当提出了自己的目的。

    郝英辉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看向夏梓陌,那目光中带着锐利的审视:“夏总,你这话的意思是想与小安一竞雌雄?”

    “没错,这些年我父亲一直不让我插手国内夏氏集团的管理,所以我才去了美国分公司。但据我了解,小安在管理上并没有十分出色的成绩,这五年来只能算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我认为这不利于夏氏集团的后续发展,一个集团的发展,董事长的眼界和思维非常重要,而小安不具备当一个合格董事长的能力。”夏梓陌走到落地窗边负手而立,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郝英辉低头沉思了起来,他承认夏安确实在夏梓陌所说的这些方面还无法考虑全面,她是稳中求胜的思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

    作为一名优秀的领导人,阶段性的突破发展和创新思路可以加速企业发展,但也同时存在风险。

    夏梓陌确实在这些方面具有优势,他眼界开阔思路活跃,常常会有令人耳目一新的创新思维。但他有一个致命缺点,是过于自信,刚愎自用,听不进他人的任何意见。所以郝英辉才这么多年都宁可从头培养夏安也不愿帮助夏梓陌上位。

    可现在这个要求被夏梓陌提出来,就摆在了台面上。

    “夏总,无论你和小安无论谁当董事长,我都是总经理,所以对于我来说只是换个人沟通而已,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会参与。”郝英辉慎重思考后,认真答复夏梓陌。

    “也行,郝总能不参与,也算是对我的帮助了。”夏梓陌闻言,微微弯唇,欣然接受郝英辉的答复。

    此时郝英辉却站起来,一脸严肃地接着说:“但如果在此过程中,有谁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无论是使夏氏集团财产和名誉任何一点受到影响,我都不答应。”他说着郑重向夏梓陌声明道:“如果被我发现,我会以股东的身份采取行动。”

    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多谢夏总邀约,我吃饱了先走了。”说完后开门离开。

    整个过程中,夏梓陌一言未发,他脸色阴沉下来,银牙紧咬,这个郝英辉果然是油盐不进!

    瑞康医院,医生从夏安的重症监护室内出来,陈可立刻询问情况,医生告知夏安现在处于关键时刻,如果能熬过今晚,就算是保住命了。

    所以今晚是一场硬仗,医生和护士今晚会加强对夏安病情的看护和观察,陈可可以先回去休息,但被陈可拒绝了,他想陪着夏安,只有夏安度过危险期,他才能安心。

    医生听后无奈地摇摇头,叮嘱了他要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后就离开了。

    陈可隔着玻璃看着病房中的夏安,心中五味杂陈。

    中午她还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对他笑、对他生气,可现在,她那么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连自己的生命是否能继续都要看运气……

    他想着她会不会觉得疼,她最怕疼了,高中时有一次她削水果削到手指,疼得她那一个星期都泪眼迷蒙,她说恢复时比割伤时更疼、更难忍受。

    他恨不得自己替她躺在床上,替她受这份疼痛之苦,那也好过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听天由命地等待明日的审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