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见仙
“修仙”两个字让黄火土下意识地联想起连环杀案中的一幕幕，于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看了看赵侦的身周，黄火土说道：“这里不像是有人有生命危险，你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赵侦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我想和黄警官一起看看，这世上是否有……仙人存在。”
黄火土感觉有些荒谬，正要说话。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震动声。
他心中一惊。
转头看去。
发现厚重的铁门已经自动地将来时的那道门户关死。
“你究竟想做什么？”
黄火土退到大门边，以左手试着推了推铁门。
门却纹丝不动。
赵侦缓缓走向黄火土：“不要紧张，这门的钥匙在我的手里，之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和你谈话，只是为了不被别人打扰。”
“你想要说什么？”黄火土虽惊却不乱。
如此密闭的空间中，不可能藏人。
而对方一脸的病态，肯定是重病在身，穿着又单薄，藏不了凶器，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就算他出不了这道门，等到凯文进来，肯定也能发现他的踪迹。
赵侦没有回答黄火土的话，转而问道：“黄一锋已死，林道生被抓，黄警官认为连环杀人案已经破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黄火土皱眉，看着赵侦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对于对方知道这些，他不感到惊讶。
这是新闻媒体早就报道过的事情。
但是对方安排了这种场合，和他说这些话，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只有大病之后，才会有大觉悟。”赵侦站在黄火土的一米外，“凶手经历了四狱的考验，一一杀死了四个人魈……距离成仙仅一步之遥，而黄、林两人根本没有大病过，哪里来的那么高的道行，那么高的觉悟？”
黄火土吃惊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从廖振富，到邱妙芳，再到洛伦佐、陈两旺，不正是对应道家某一派的五狱？”赵侦平淡说道，“以特定仪式杀死的四人不是道德上有所亏欠的人魈？”
他看向黄火土的双眼：“要发现人魈，必须要有双瞳，可是林道生和黄一锋都没有双瞳……”
“你是说，在林道生和黄一峰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者？”黄火土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强烈。
赵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五狱中的最后一狱是拔舌地狱。”
“如果你们认为现在真凶已经伏法，而放松了警惕，那么明天就会有人会被拔舌而死。”
他微微一笑：“你看，我没有骗你，真的涉及一个人的生死。”
黄火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活不了多久的病人。”赵侦神色不变，“黄警官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而是凶手……大病，双瞳，这两个特征……”
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让赵侦全身瞬时绷紧。
这痛感是如此强烈，远超以前任何一次。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赵侦缓缓跪倒在地，抽搐着蜷缩成一团。
“她来了……来了……”
极端的痛苦与极端的兴奋夹杂，让赵侦的脸庞看起来极为扭曲。
黄连忙蹲下查看赵侦的状况：“你怎么了？”
“她来了！”赵侦一把抓紧黄火土的手臂，艰难地断断续续道，“她来了……仙……仙……真的存在……她……”
黄火土看了一圈空荡荡的仓库，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先别说了。”黄火土抓起赵侦的手臂，“我送你去医院。”
“不能……不能出去……”赵侦挣扎着说道，“不能走入预设好的道路，否则……否则，还会有人身死。”
黄火土定在原地：“凶手是谁？”
虽然没有完全相信赵侦的话，但他也相信了大半。
他本就觉得这案子的发展有些奇怪，经过赵侦那么一提醒，自然明白了奇怪之处在哪里，于是便发现了更多的疑点。
赵侦抬起头，密布血丝的双眼看向黄火土：“凶手……大病……真仙观……你们带回……医院……”
更为剧烈的痛感让赵侦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他闷哼一声，发出怪异的笑声：“你……你阻止不了……我，这是……是你妹妹……劫难，你……不可能……一直……一直帮……”
看着自言自语的赵侦，黄火土心中有点发毛。
这时，沉重的大门外忽然传来微弱的拍击声。
一个男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
“凯文……”
黄火土听清了声音，连忙在赵侦身上搜索了一番，找到一个像是钥匙的东西，便想要去开门。
但他刚靠进门，却听到赵侦道：“你只要……走出去，他……会死！”
黄火土动作一顿，转头看向赵侦：“你什么意思？”
“下一个是……不信……不信鬼神者……”赵侦喘着粗气，“你以为，谁……谁……”
黄火土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你是说，下一个就是凯文？他……他是不信鬼神者？”
赵侦勉强一笑。
黄火土犹豫了一下，跑回赵侦身边：“真凶究竟是谁？我该怎么救凯文？”
“真凶，在医院……”赵侦喘了口气，“救他……救他，只要你不按照他们的安排走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重物撞击到了周边的墙上。
但是从赵侦与黄火土的视角来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这里真的有东西？”
迅速蔓延的诡异感让黄火土身体发麻。
他原以为只是赵侦在装神弄鬼，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样。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赵侦忍住剧痛，挣扎着爬起，“你该……感谢她才是，如果不是她，那……当年你的女儿早就死了。”
黄火土猛然看向赵侦：“你是说，你是说，她……”
“是的，就是……她！”赵侦狰狞笑道，“一切都早有安排……”
“如果你不早做抉择，那不信鬼神者肯定马上就要死了……想要成仙的……躺在医院……是她的妹妹……她们不会看着计划被破坏。”
黄火土一把抓住赵侦的衣领，急切道：“告诉我，怎么救凯文！”
“不按照他们的计划……”赵侦的笑容变得越发诡异，“你只要死了……”
震耳欲聋的响声忽然响起，好像有什么撞在了门上，却没有阻止赵侦的话。
“你只要死了，她们自然……前功尽弃！”
看了看赵侦的身周，黄火土说道：“这里不像是有人有生命危险，你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赵侦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我想和黄警官一起看看，这世上是否有……仙人存在。”
黄火土感觉有些荒谬，正要说话。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震动声。
他心中一惊。
转头看去。
发现厚重的铁门已经自动地将来时的那道门户关死。
“你究竟想做什么？”
黄火土退到大门边，以左手试着推了推铁门。
门却纹丝不动。
赵侦缓缓走向黄火土：“不要紧张，这门的钥匙在我的手里，之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和你谈话，只是为了不被别人打扰。”
“你想要说什么？”黄火土虽惊却不乱。
如此密闭的空间中，不可能藏人。
而对方一脸的病态，肯定是重病在身，穿着又单薄，藏不了凶器，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就算他出不了这道门，等到凯文进来，肯定也能发现他的踪迹。
赵侦没有回答黄火土的话，转而问道：“黄一锋已死，林道生被抓，黄警官认为连环杀人案已经破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黄火土皱眉，看着赵侦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对于对方知道这些，他不感到惊讶。
这是新闻媒体早就报道过的事情。
但是对方安排了这种场合，和他说这些话，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只有大病之后，才会有大觉悟。”赵侦站在黄火土的一米外，“凶手经历了四狱的考验，一一杀死了四个人魈……距离成仙仅一步之遥，而黄、林两人根本没有大病过，哪里来的那么高的道行，那么高的觉悟？”
黄火土吃惊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从廖振富，到邱妙芳，再到洛伦佐、陈两旺，不正是对应道家某一派的五狱？”赵侦平淡说道，“以特定仪式杀死的四人不是道德上有所亏欠的人魈？”
他看向黄火土的双眼：“要发现人魈，必须要有双瞳，可是林道生和黄一锋都没有双瞳……”
“你是说，在林道生和黄一峰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者？”黄火土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强烈。
赵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五狱中的最后一狱是拔舌地狱。”
“如果你们认为现在真凶已经伏法，而放松了警惕，那么明天就会有人会被拔舌而死。”
他微微一笑：“你看，我没有骗你，真的涉及一个人的生死。”
黄火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活不了多久的病人。”赵侦神色不变，“黄警官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而是凶手……大病，双瞳，这两个特征……”
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让赵侦全身瞬时绷紧。
这痛感是如此强烈，远超以前任何一次。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赵侦缓缓跪倒在地，抽搐着蜷缩成一团。
“她来了……来了……”
极端的痛苦与极端的兴奋夹杂，让赵侦的脸庞看起来极为扭曲。
黄连忙蹲下查看赵侦的状况：“你怎么了？”
“她来了！”赵侦一把抓紧黄火土的手臂，艰难地断断续续道，“她来了……仙……仙……真的存在……她……”
黄火土看了一圈空荡荡的仓库，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先别说了。”黄火土抓起赵侦的手臂，“我送你去医院。”
“不能……不能出去……”赵侦挣扎着说道，“不能走入预设好的道路，否则……否则，还会有人身死。”
黄火土定在原地：“凶手是谁？”
虽然没有完全相信赵侦的话，但他也相信了大半。
他本就觉得这案子的发展有些奇怪，经过赵侦那么一提醒，自然明白了奇怪之处在哪里，于是便发现了更多的疑点。
赵侦抬起头，密布血丝的双眼看向黄火土：“凶手……大病……真仙观……你们带回……医院……”
更为剧烈的痛感让赵侦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他闷哼一声，发出怪异的笑声：“你……你阻止不了……我，这是……是你妹妹……劫难，你……不可能……一直……一直帮……”
看着自言自语的赵侦，黄火土心中有点发毛。
这时，沉重的大门外忽然传来微弱的拍击声。
一个男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
“凯文……”
黄火土听清了声音，连忙在赵侦身上搜索了一番，找到一个像是钥匙的东西，便想要去开门。
但他刚靠进门，却听到赵侦道：“你只要……走出去，他……会死！”
黄火土动作一顿，转头看向赵侦：“你什么意思？”
“下一个是……不信……不信鬼神者……”赵侦喘着粗气，“你以为，谁……谁……”
黄火土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你是说，下一个就是凯文？他……他是不信鬼神者？”
赵侦勉强一笑。
黄火土犹豫了一下，跑回赵侦身边：“真凶究竟是谁？我该怎么救凯文？”
“真凶，在医院……”赵侦喘了口气，“救他……救他，只要你不按照他们的安排走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重物撞击到了周边的墙上。
但是从赵侦与黄火土的视角来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这里真的有东西？”
迅速蔓延的诡异感让黄火土身体发麻。
他原以为只是赵侦在装神弄鬼，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样。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赵侦忍住剧痛，挣扎着爬起，“你该……感谢她才是，如果不是她，那……当年你的女儿早就死了。”
黄火土猛然看向赵侦：“你是说，你是说，她……”
“是的，就是……她！”赵侦狰狞笑道，“一切都早有安排……”
“如果你不早做抉择，那不信鬼神者肯定马上就要死了……想要成仙的……躺在医院……是她的妹妹……她们不会看着计划被破坏。”
黄火土一把抓住赵侦的衣领，急切道：“告诉我，怎么救凯文！”
“不按照他们的计划……”赵侦的笑容变得越发诡异，“你只要死了……”
震耳欲聋的响声忽然响起，好像有什么撞在了门上，却没有阻止赵侦的话。
“你只要死了，她们自然……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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