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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画一个圈圈

    桃花依旧,心情却不再是当时当日的心情。

    门关不关都没有意义,门里门外发生的故事和其他的故事一样,都是心情的故事。只有心情最活跃,它是唯一的见证。

    身体是一个发源地,发源的是两个来,本来就来的和后来已经来的。灵是一个本来,因为它才有心的后来。后来的来是记忆,在心上呈现的拥有。

    身体的血因三态而四态,或者只是两态的直接交流,固定了上压下压,让血能够周流。如果不是周流就是全面的冲刷、浸润和泡透,但发起必须有一个担当,有呼有吸,有去有来,有来有回。

    气态液态固态之外还有一个态,叫做灵态或者是存在之态,是被用出来的态。有了平面才有三态的施展,最后是一个态。

    或者说在肌理方面,流通是主要的和主要方面,这个主动就是被动,被动可以代替主动,直奔效果,有血就完事了。需要忍受的是身体的热胀冷缩和不同的冰天、春天和河车的没有停息,大小和整体与撕裂,浸润和无情地暂时抽走。

    血是大血,时空情都照顾得到,以假代真,假就是真,在胸腹躯干和头颅。需要哪个态就是哪个态,需要什么数值就是什么数值,开始很慌乱,但渐渐就会趋向于一个平衡。

    血是有目的的气。

    可以合二为一,血气本是一体,血就是气,气就是血,用心来代替,后来是用灵来代替,身体是一个整体,这个整体现在要达到安眠的程度。

    静在粗静、浮静之后就是物静,物静是心静的一种,也就是念静。

    就是常话的以一念代万念,是物念,心要化身为某一物,有所参考和守护,一个人、一个道理、一件法器、一个城堡。

    一定要守候得全部拥有,这也是真实的过程。

    我在这里是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也是在这里。有时候遗忘,有时候的遗忘只是因为旁思、别思,想起来还是会回到这里。愈加纯熟之后,这里就是一个据点,别思有这里,旁思也牵挂着这里。

    再回落就是心思。

    回到本源,守着这一个灵泉,看着它的气泡和清澈,它的水汽和深意。物意是静止的,心意是变化的,还要有变中的不变。

    胜景连连,一定是因为什么,人是一个宇宙也一定是根据什么而产生,天的出现是因为出现而出现,它也会有一个原因,是为什么这样。

    都是一是而来的,存在的,是目的之中的一个意思。

    如果划重点,说重要的,那就是生命、生命,是灵、灵,是旨意、旨意,是道路、道路,真理、真理,光明、光明,智慧、智慧,能量、能量,自由,自由。

    携心意而变化,散见于万物是一个唯一,唯一又是世界。

    于是就常驻在灵中。

    这时候断绝外缘就是心死,意识之死。身体已冷,心思已绝,在人来说就等同于死亡。这中间有两个过渡,一是睡死。他睡死了,不是死了而是睡等同于死,她没有意识在这里,只有灵意。

    睡眠不关乎身体,身体的机能照旧,只是气不再是气,血不再是血,气血能够维持但不再是气血,这是“改天命”的开始,气是天命中的气,血是天命中的血,从后天提到了先天。

    二是心“死”,身体活着,是另一种高级的活着。灵也活着,它不见经传或者突然崭露头角,想要写一些经书或者放下了笔,飞逸而走。做的梦是三种梦,身梦、心梦和灵梦。

    一辆车堵了门,一辆车把收费岗亭虚无一样地压扁。

    灵不会死,灵这时候在一再的“要求”下是假死,那就是身体没有征兆,心没有任何想头,灵自己也躲到了别处,这时候是灵静。

    没有气血之运行是身静,没有所思,心不内不外,“死”在一处是心死,灵死是没有照彻没有退缩和前进,直接缩小和无尽缩小,那整个世界就是不存在的或者就是“当初”。

    这人死了!

    凉是一个参照,他没有了呼吸,她的心脏也不再跳动,身体就该凉下来。但现在身体很柔软,甚至不是冰凉,没有温度但是不凉,但是它死了。

    灵死就是真的死,假死也是死,没有脑电波没有心电图。

    灵其实没有死,只是为了验证身死和心死,灵死就是身死心死,灵不死也可以身死和心死,灵自己不死。

    所有的存在都有一个依靠,可以不知道,但不是没有。存在都是存在中的存在,空而不空,存在后面还有存在,以至于最后的存在就是目的。

    心的作用有两个分支,身关联气血,灵有关生命的初步,若是身体终究是虚幻的,就只能剩下了灵。

    身死是身体没有征兆,没有死的那部分也不被捕捉,就是身体已死。

    心死是心不再产生意念,心不再外流,也等于万念俱灰了。

    灵死是失去了支配,不再血肉一体,身心一体,那个主宰现在是的的确确的缺席。

    假死的境界和层次,说到真格的,一是身死一是心死一是灵死,这都是巴不得的。好人巴不得,坏人也巴不得,好人巴不得不死,坏人巴不得已死。但实际上好人得不逞,坏人也得不逞。

    不死中有的已死,已死中还有不死,那不是人的认为而是灵的认为。

    人的认为是有限中的有限,灵的认为是无限中的无限,两者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等于是,吃了枸穗但不知道那是枸穗,没有吃但相当于了枸穗之用。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不是没有,有不一定是有。

    是情感上的有和没有,情感上的没有不是没有,有不一定是真有,但在灵性上没有和有是确定的。有是没有,没有是有,没有就不会产生有,有也不会产生没有。所以,怪圈来了,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

    那么怪圈是什么?是有的没有和没有的有。

    人们经常要画一个或者多个圈圈,把自己的多余东西放进去,保持自己的自如。人随境走,境有不同的境,对于自己来说有好也有坏,好的东西对自己好,有帮助。不好的东西这时候也不是不好,也会对自己有作用。

    现在如果还不知道怎么用不好的东西,就暂时搁置起来。好的东西也有用不及的时候,积累得太多,不是一口就可以吞下的,先有地方放一放。

    吞下的意思其实很类似,吞下就是获得所有权,它是我的。我放在我的“肚子”里,我的心上,我的灵中。在不对外应景的时候就会回来对付它,一一消化,甚至连骨头都不剩,把存在变成虚无。

    计划没有变化快。

    自己中途有事情需要外出,或者事情找上门来,或者不是一时间就可以消化完全的,得有一个时间磨练的过程,就需要束之高阁。

    高阁也有火在那里,就是心意心念。

    画的圈就是灵库、心藏之所、身的密处。画一个圈圈是在虚空中切割下一块空间来,透明之中的透明,分开来放,好的放到一处,不好的放到一处。

    因为还会有分类,就像一些垒叠起来的盒子,有的是随时用到的,有的是期待它里面的孕育和变化,有的暂时要冷却一段时间。

    自己得空随时都来看看,一目了然,所谓的用功就是消化,也就是练武场。

    时间这时候是有性能的联系和需要。

    在需要堕落的时候,堕落是有限制的,需要某一种飘浮或者有连线连系,就像悬梯或者坠下来的一个篮子,然后又被摇上去。

    不在事情里,事情还在。只要心里有,什么时候回去都会接上茬。

    这时候的现实有两种,一种是身外的现实,一种是心内的现实。这个人看他在那里站立了很久,很孤独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周围开满了一大片蓝色的小花。

    花地很广,怕是有几十亩,或者更大,直接占据了两个山头。

    花海似梦,这个人在那里收集花意和花叶的馨香之气。他得像老牛一样地反刍,他需要新的食物。

    原先他的食物很杂,有瓜果和植物,菜蔬和粮食,生的和熟的。心的食物要更合理一些,精美和丰盛,但不仅仅是要吃的和要喝的,还有书籍和话语,同情和理解,宽恕和静美。食物粗一些,心的食物细致一些,灵的食物更细致一些。

    这时候就可以理解祭祀的歆享是什么意思。

    只有气,而且还得是精纯的气。气有杂气、窝囊之气、怒气、怨气、无明火气、正气邪气、脏腑之气、天气地气人气的区别,这得是馨香之气才可以。

    真实的食物会泛酸,语气和书卷气有时候不是正解,灵气才是要的馨香之气,已经飘散了渣滓之气只留下渺远了的一缕幽香。

    离于物质而又不失物质的物质的真意就是气。

    这些蓝花是不被践踏的,人们连看也看不见。

    只能或者一直是“攻击”的这个人本身,他很傻,似乎傻就是罪过,不欺负他就不能显出自己的正常和聪明来,这件脏活让谁谁来做。因为他不会拒绝,他很善意,他不知道他被欺负。

    虚假的一句套近乎他就会满足,因为他很真诚。

    但有时候他也很冰冷,他的心在另一个地方,不太合群,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要欺负他和打压他。面对工作,一定要斤斤计较,可以不计较的地方和时候,就有他来收底。他会遭到误解,自己却不会。

    我们的心永远不会疼,这很正常。

    有的人在守护一座房子,有的人在护卫一个山头,一个宫殿一个城池,我们不知道,我们可以放肆和故作聪明。又或者有的人在空中、云中守在城墙的垛口或者缺口,他是一个抵御者。

    是他吗?看着就不像。

    我们的像是我们心目中的像,不是芸芸众生,也许众生中才有真意,我们不知道,不想知道,离开了我们自己的掌控。

    光说到“看到”就是一道一道悬崖,没有穿过深渊的眼睛。一是只被很少的人看到,大多数的人看不到。二是更加神奇,这个抵御者,大多数人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参与者,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看到。

    他自己是知道的。

    他也看到了那些看到他的少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