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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南房北屋

    浓厚的要稀薄,稀薄的要浓厚,这是一个总纲。

    类似于说平衡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均衡者,有十足的君子气,但它只是大道。大道中还有小道,大道是涣散,小道是浓缩。

    大道是一个空架子,有三种比喻出来的存在,一种是通到灵那里去的,在于去激活灵。得到了一个光点,就会双手捧着,跌跌撞撞地送到灵那里去。看到这个光点没入到“未灵”之像的身体中,才会稍稍放下一点担心。

    怕的是时间不够,取得的每一个凝结的光点都不容易,这是一生的事业。

    在于自己是深深地挖掘和不愿意停息下来的马不停蹄,一种是通到自己这里来的,自己是所有的症结,是俯仰皆是者。自己是想的另一个背后,我在“操纵”我自己,或者说自己力求通达起来,也好像是有一个架子存在,我要把自己填满。

    让石条、水泥条、圆木和铁丝编起来的架子,有一天在自己的门前开得花香满地、瓜果累坠、蜂蝶乱舞。带有无限的生机,没有季节之分。

    这样山才是有深意的,水是蜿蜒而活着的,天格外遥远而清澈,一朵一片一层云才是道路,就像是思绪一样有了情感上的印证,我们都在这里。在这里只是暂时的,有了新家就要搬去另一个地方。

    另一个存在就是外面的世界,是唯一的说明,是说明之基底,用物质来说明意识,用身体来说明心,用这个世界来说明另一个世界。

    不可能都被理解,所以才要理解,越理解越觉得不理解。越乌烟瘴气越是要还它一个清明,这比什么都理解,一上来就是康庄大道要深刻得多。

    大道由小道组成,大道是自由的,小道是自由的不自由,它不自由的极限才是自由。

    一件物品、一个人、一串事情都有道理在里面,是要吸收这个道理,用道理来把自己喂饱。每天吃透一个道理,它就是我的馨香之气。

    越污浊越才会越有机会,要摆弄明白的道理才会越多,自己才能够成长得很快。

    一个人从你的身边经过,他是孤独的。他渴望被搭讪,如果你不搭讪,他就会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冰凉。如果你搭讪了,他又要针对你,对你不屑一顾或者讥笑和愚弄,你显出他来,这就是你的作用。

    这可以不理解,大多数都不理解,没有理解的成分让相遇的两个人都获得自由。

    理解是首先不看你的穿着打扮,气质修养谈吐,有没有车和房子。再是不看你的笑语温言或者用心良苦,他以为你知道了他的“身价”或者一早的与众不同,你是来恭维来的。然后是不看你的言语,你言语后面的本意。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个人这么对你说,或者在有你的场合这么说,也许在山顶,这不是学问上的事情,这是谁的诗句,全文是什么。而是要把你带到绝顶和山小的境界里面去,至少是一个代入。

    天风苍苍,壁嶂如云涌,玉带一样的河流只是一线,烟气一片,树木都贴在岩石上,隐约的山下的城市和乡村就像是天堂一样。抬头望,上面是不是还有山有水,有居住的人类,他们是怎么居住和居住在那里的。

    原先就算知道,也可以旧地重游一次,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不一样,这个人带来这样的东西,另一个人带来的可能是另一样东西。

    就会突然惊悚,山上还有山,接山之上还有山。

    也许马上浮想联翩,都是自己的浮想联翩,记得自己而不记得别人。在一定的时间、空间、心情之下,浮想联翩和浮想联翩不一样。

    人们本身都是孤独的,是不孤独中的孤独。

    这时候是在想“家”的事情,出家有家,在家无家。想要一个孩子,这是做什么,没有想过,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老是说别人,别人都有孩子。得问自己为什么要?

    应该说只是为了体现爱,但是有了孩子之后你真的爱他(她)么?

    家不是一定要有家,我们自己就是温暖的家。家是为了爱,但也为爱颠倒和受伤,才不会爱家。家是温暖的地方,而一旦互相指责和嫌弃,那就不是家而是空房。

    对于孩子,不是挡箭牌不是必要的全身心的投入,走了孩子的路,孩子就没有了路,只有你要求的路。

    对于孩子,主要的是他知道你爱他,她在你这里学会了爱,然后才是学业,然后才是生存技能和生活技巧和立身处世。

    然后必须的还得学会防备他人,善于区别善恶和正邪。

    爱和责任同意,为了爱总要做些什么,不是为了积攒和占有什么而是能生存得下去。生存是为了做些什么,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国家和世界,或者有时候是为了敌对邪恶。

    敌对邪恶一是真知道恶是什么,一是有抗恶的能力,一是在敌对恶中表现出善来。

    都是为了爱。

    爱只是最正统的借口,为孩子挖的坑,你只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都会在今后经过学校社会和人生中补充回来,也就是偏斜回来,自己也可能成为一个受害者。

    爱很容易混淆,宠爱、溺爱、邪爱、孽爱、魔爱、耽于爱、纵爱、破坏之爱、不能自拔的爱、转化的爱。都是一厢情愿的爱,不知道魔鬼已经占领了很多山头,用世俗之爱来爱不是唯一的抵御,还有心灵之爱、魔鬼之“爱”、生命之爱、解脱之爱。

    更是惟妙惟肖和微言大义,

    爱是什么?爱真正的意思是一双眼睛,在朝外看。后人忍受不了这双眼睛,才有了各种改写,把这双眼睛抹去掉,只剩下了自己的一双眼睛。用自己来出发和收尾,而罔顾事之事“实”。

    爱的缺失、干枯、没有油、不能油头粉面、才产生了孤独、寂寞、无力感,才会对“存在感”有异乎寻常的热衷,如很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而习惯于装十三的人。

    你几斤几两?在国学上有秤命之说,说的是命,这是它的可取之处,但此命非一命,而是三命一命。过去命、现在命、未来命,又不是三命汇通的说法,是现在的命还有其他两命。也就是身心灵,注重现在和今天,灵是过去命,现在是心命,未来是身命。

    都是为了预设未来,活着是为了身,身是前提然后才有心命和灵命。

    但只有心才是现在,过去有未来有,心要通到过去和未来。过去之身是未来之身,心若不去滋润和通达,它们联系不上,就没有过去和未来。

    今生是一个借用又是一个实体,真了就全真,假了就全假。是给你的认为,在于你的出发点和有言有衷,不是言不由衷。人就活一个心态,假的不必说,真的就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越走越真。

    我是谁,我现在在做什么,我想要怎样,这是立在每一个人面前的前提。

    有两个架势,那是生存的架势还是死亡的架势。

    不用多说,你自己也知道,在所有的追求中,你知道什么是末路什么是新的起点。一者是打发自己早早死亡,对于死亡有一种隐隐的预期,这可以提前到几十年,知道自己真有死亡的一刻,只有大丈夫或者添一句只有大女子才会,也就是愿意去反转生死。

    这不费事,只是你的心的所在。

    有心就会有心,无心就会无心,也就是说你不相信的对于你来说根本不存在,你相信的才会存在。这可以有后来,后来你相信了存在就会存在,你相信的不存在就会不存在。

    相信和不相信的意思是给不给心留一块地方,也就是今生生命有没有一块余地。

    也就是真实的是否存在。

    今生都是要失去的,也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说的是“物质”,而物质之意却可以有所商量,它们可以附着在“心”上,也就是一些感觉,也就是化实为虚的那些感觉和感应。

    从虚的方面说,虚有带来虚也有带走,因为他们不占分量没有形体。

    也才有了后来的形体之论。

    带这些的是心灵,气可以带气。层层的有无,坚持罗列下去,也就是虚实之间的深入,灵可以是全世界,心也可以是全世界,只有身不是。若是身不是身,存在就是不存在,心身和心灵都是灵魂的一部分,那就正中下怀。

    凡所存在皆是虚妄,一言而蔽之了。

    一座农村的庭院中,南屋空着。去看它的时候它空着,不去看它的时候里面居然居住得有人,一位隔着很多代的老祖先,没有万岁也得有八千岁了。

    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见不到这个人。

    也不是见不到,是眼见不到,心可以见到。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说心见就心见,还得是能够捕捉到的心。

    北屋也空着,人倒是确确实实的存在,但外出去了,一旦外出就很少回来,这是一种现实。请个假就好像欠人一斗米似的,万不得已不会张口。

    你在我怀里的时候很乖,不乖也都是乖,我的胸怀是你的大地。我来不及或者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告诉你,那是危险的一步。你离地了,长高了,下地你就去了另一个天地,我不知道说什么,一说就离题万里,也不是切中肯綮,我虚幻是对于你的虚幻。

    去,那大多数是城市。

    城市是拥挤的,我不担心你何以存活,我在意的是你快乐还是不快乐,在死亡的架势中趋向于死亡还是在新生的架势中获得了新生。

    城市永远拥拥挤挤,能不能有你的容身之地。

    实在不行可以回来,我这里的天地是广阔的。

    车停不下,停车的人不讲道理,连一步都不愿意走,有车位还要找更好的车位,没车位就强势跋扈,你挤出车位他们还不满意的时候,他们都是魔鬼,他们已经死了,你却要勇敢地活着。

    如果还有一段时日,你要改变的是你的心。

    就像进入医院花钱,进入医院他们不怪罪医院他们也不怪罪自己,那他们就是甘受的。停车场也是道场,花钱应该不是理直气壮,但钱是钱的操纵,你要由得他们。

    骄傲如果没有骄傲,不是因为灌注,他们何以存活。

    纳入到一个渠道中,有伸有缩。我不在渠道中,我尽可以在这一个渠道中,这是我的工作,那你啥也不是,你骄傲什么?

    但不能不说的是,自己骄傲和允许别人骄傲才是世界的存在形式。

    区别只是死了还是生了,在一件事情上的生死几乎就是在其它事情上的生死,把炭火埋在他的头上,让他在他自己的范域内挣扎。

    恶是恶的道路,善是善的道路,是遭遇什么道路。

    善的道路是延长了恶,恶的道路树不允许善。我正好也有了一个契机,存在感是物的延伸,那么你就来吧。

    谁能说这不是道场。

    人需要管辖,人也最需要要被管辖,在于心内还是在于心外,在于你的心智不全和“全”。管辖的是心,是念。如果做上标记,它就有了一个名字,没有标记也行,只是一个念,念自己会有所分类。

    如物念、算念、塔阵之念、行念、居念、抗念、战念、守念、联系之念、战友之念、转念、力念、平衡之念。

    这每一个念里还有念,如居念,有身居、心居、灵居,山水居、空密居、附物居,意念居,声居,光居,时间居,空间居,心情居。

    这每一个念又会被更多的念头所组成,每一种存在由其他的所在共同托起来,交互作用而形成,在提说的时候就采用了蔑视、无视原理和和注目、征用法则。

    在说人的时候,一是不考虑天地父母,天地君亲师,吃了什么和坚守什么,而只是把这个“人”字举在头顶,顺着随便哪一个方向跑它个九十九亿里路,跑成光,就会看到了拥有,人们所高举的不过是一丝在意和一丝轻蔑。

    或者真是你今天吃了什么,为什么要吃,为什么要吃这些,吃了这些它们转化成了什么,除了吃这些还可以吃哪些,物质可以吃,意识也可以吃。

    有没有一种粮食叫灵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