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配为人
“秦大哥？怎么可能？”
“可能不可能，这不用你劳心烦神，你只要知道，只要你有了担保，我和你要不到钱的时候，就可以找你的保人去要。
你不用替秦洛阳担心，他最近发了笔财，一定有钱补你的账的！而且，要是我在你保人那里要到了钱，那以后就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是不是！”
当听到“不会找你的麻烦了”这句话时，原本浑浑噩噩的吴颜，忽然眼前一亮！
这句话，对他来说，太有吸引力了。他简直如同着了魔一样，转头看一看洛阳，又回头看一看熊大和熊二。来回不停，就好像一只自转的波浪鼓。
熊大见他心神动摇，又在他耳边补了一句话。
“你细想想，就算是你秦大哥替你还了钱，到最后，你不过是把欠我们的钱，变成了欠了他的钱。你再算算，你是欠秦大哥的好，还是欠我们的比较好。”
说着话时，熊大又递给兄弟一个眼色。
熊二走上前一步，一手拳，一手掌，相互击打的啪啪啪啪。
“对啊，我老大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小子就是再蠢也该懂了吧！秦洛阳这小子你不用替他担心，他可是有钱人啊！你小子这么穷，找有钱人借点儿钱花花，不是正应该吗？”
在熊大、熊二的威逼利诱，颠倒是非加妖言蛊动之下，吴颜终于低着头，只敢用眼角余光，瞟向洛阳，发出几乎和蚊子哼一样的声音道：“秦大哥，你愿意做我的保人吗？“
气极的洛阳，此刻不怒反笑。
“我说不愿意可以吗？“
熊二立刻暴喝道：“没看见我们哥俩再和人谈事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熊大则慢条斯理道：“这个我们哥俩可管不了，这是你和吴颜的事。你是他同学，又是同年，他说和你关系好，要不到钱，就可以来找你。
我们兄弟俩是实诚人，他说你是他保人，自然也就信了。再说，这小子又没说他借我们的钱去了哪里。保不齐，真借钱的人是你，现在钱被你用了，你反而弃替你借钱的人不顾，让他一个顶缸挨雷。我说洛阳，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吧！“
“哦，原来如此。老大，我知道了，所以这臭小子一口气能拿出三千块。呵呵，秦洛阳，你小子够黑的。为了自己，不惜让好朋友受罪，难为你刚才看他挨了半天的打，连个屁也没放一个！“
看着熊氏兄弟自导自演，膀粗腰圆一对儿壮汉，却像个最不入流的戏子，涂脂抹粉演着自以为得意的双簧。原本愤怒的洛阳，反而心情平静下来，前一天兖黍和自己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这个世上，能被称之为人的东西，可比你想像中要少的多。够资格作人的，更是少的可怜。”
想到这里，他走到吴颜身旁。
对方哪敢看他，见洛阳走过来，赶紧往后就退。
熊二担心洛阳会威胁吴颜，坏了自己的好事。想上前阻拦，却被熊大拦住。
“放心了，有我们两个在，这姓秦的废物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洛阳把吴颜逼到不能再躲避的墙角。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打你的。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听了这话，吴颜松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也是费尽了力气，差点儿陪上了自己的性命才搞来的一点钱，还给这对哥俩的。”
吴颜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把我敲诈完了，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颜犹豫了片刻，透着自己也不相信的眼神，还是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今天被他们敲诈成功。以后就再也翻不了身，会被他们敲诈勒索，按在地上欺负一辈子！”
吴颜看了看洛阳，再看了看人高马大的熊氏兄弟，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是不是今天来的即使不是我，换了任何一个人，只要能让熊大、熊二不再找你追债，不再打你，你都会同意让他们做你的‘保人’！”
过了许久，吴颜坚难的点了点头。虽然一开始，他面红耳赤，竭力挣扎，但在越过了道德的羞耻点后，少年人反而豁出去了似的，死命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会给予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以人的资格，那就是天大的笑话，同时也是你对自己的不自爱！”
洛阳走到熊大面前，盯着熊大的眼底，一字字道：“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还了！”
“3000！”熊二赶紧道。
后又反悔道：“不……，我记错了，是8000。不……，不对，是10000！”
熊大推兄弟一把道：“你小子吃什么东西了，忘性这么大！”
说着又笑着回头和洛阳道：“不多不少，连本带息，整30000。你要是今天帮他还上30000块。我们兄弟和这小子的账就从此了了。当然，必须得要是今天，等到了明天，可就不只30000了！”
“怎么样？臭小子，你有这么多钱吗？没钱，就别我们哥俩面前装大样！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现在这种表情、眼色和我们说话！”
“30000吗？不能少一点儿吗？”
“30000，一分都不能少！天黑之前，你就是找来29999块9毛9，也不行！”
洛阳笑了笑。
“熊老大别误会，我只是以为照我们的关系，老大你多少能少收一点儿。但老大既然要公事公办，我当然也没话说。一共是30000块，对不对！”
“废话，你小子TM聋了，我大哥说了那么多遍，你小子还敢问！一共30000块，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就好！确认是30000块就好。我也是怕数字错了，伤大家的感情，所以一再确认。大哥、二哥都别见怪啊！”说着，就从怀里一把掏出一大捆钱！
看着厚厚成捆成堆的钞票，熊大、熊二立即眼睛都大了！
也不知道洛阳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手里一个没把住，钱一下都掉在了地上。
熊二看的眼睛红，忍不住弯腰就要来抢，却被熊大一把拽住。
“蠢货，没见过钱啊！”
“不是，老大，这么多钱，这小子又这么弱，我们费那么大劲干嘛！”
“闭嘴，少说话，现在开始，没你什么事儿？”
熊二闻声，只好委委屈屈站过一边。
洛阳慢慢将地上的钱一一捡起，取出3沓朝熊大递了过去。
“30000块，熊老大，你数数！”
熊大递给熊二一个眼色，让他把钱收了。
“不用数了，我相信你！”
“那怎么行，刚才说好了，一分都不能少的！“
“不必了。“
“那可不成，要是少了一分，你们兄弟俩再来找我，我可说不清的！“
洛阳嗓门忽然大了起来！
“所以，还是数数吧！“
“可能不可能，这不用你劳心烦神，你只要知道，只要你有了担保，我和你要不到钱的时候，就可以找你的保人去要。
你不用替秦洛阳担心，他最近发了笔财，一定有钱补你的账的！而且，要是我在你保人那里要到了钱，那以后就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是不是！”
当听到“不会找你的麻烦了”这句话时，原本浑浑噩噩的吴颜，忽然眼前一亮！
这句话，对他来说，太有吸引力了。他简直如同着了魔一样，转头看一看洛阳，又回头看一看熊大和熊二。来回不停，就好像一只自转的波浪鼓。
熊大见他心神动摇，又在他耳边补了一句话。
“你细想想，就算是你秦大哥替你还了钱，到最后，你不过是把欠我们的钱，变成了欠了他的钱。你再算算，你是欠秦大哥的好，还是欠我们的比较好。”
说着话时，熊大又递给兄弟一个眼色。
熊二走上前一步，一手拳，一手掌，相互击打的啪啪啪啪。
“对啊，我老大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小子就是再蠢也该懂了吧！秦洛阳这小子你不用替他担心，他可是有钱人啊！你小子这么穷，找有钱人借点儿钱花花，不是正应该吗？”
在熊大、熊二的威逼利诱，颠倒是非加妖言蛊动之下，吴颜终于低着头，只敢用眼角余光，瞟向洛阳，发出几乎和蚊子哼一样的声音道：“秦大哥，你愿意做我的保人吗？“
气极的洛阳，此刻不怒反笑。
“我说不愿意可以吗？“
熊二立刻暴喝道：“没看见我们哥俩再和人谈事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熊大则慢条斯理道：“这个我们哥俩可管不了，这是你和吴颜的事。你是他同学，又是同年，他说和你关系好，要不到钱，就可以来找你。
我们兄弟俩是实诚人，他说你是他保人，自然也就信了。再说，这小子又没说他借我们的钱去了哪里。保不齐，真借钱的人是你，现在钱被你用了，你反而弃替你借钱的人不顾，让他一个顶缸挨雷。我说洛阳，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吧！“
“哦，原来如此。老大，我知道了，所以这臭小子一口气能拿出三千块。呵呵，秦洛阳，你小子够黑的。为了自己，不惜让好朋友受罪，难为你刚才看他挨了半天的打，连个屁也没放一个！“
看着熊氏兄弟自导自演，膀粗腰圆一对儿壮汉，却像个最不入流的戏子，涂脂抹粉演着自以为得意的双簧。原本愤怒的洛阳，反而心情平静下来，前一天兖黍和自己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这个世上，能被称之为人的东西，可比你想像中要少的多。够资格作人的，更是少的可怜。”
想到这里，他走到吴颜身旁。
对方哪敢看他，见洛阳走过来，赶紧往后就退。
熊二担心洛阳会威胁吴颜，坏了自己的好事。想上前阻拦，却被熊大拦住。
“放心了，有我们两个在，这姓秦的废物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洛阳把吴颜逼到不能再躲避的墙角。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打你的。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听了这话，吴颜松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也是费尽了力气，差点儿陪上了自己的性命才搞来的一点钱，还给这对哥俩的。”
吴颜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把我敲诈完了，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颜犹豫了片刻，透着自己也不相信的眼神，还是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今天被他们敲诈成功。以后就再也翻不了身，会被他们敲诈勒索，按在地上欺负一辈子！”
吴颜看了看洛阳，再看了看人高马大的熊氏兄弟，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是不是今天来的即使不是我，换了任何一个人，只要能让熊大、熊二不再找你追债，不再打你，你都会同意让他们做你的‘保人’！”
过了许久，吴颜坚难的点了点头。虽然一开始，他面红耳赤，竭力挣扎，但在越过了道德的羞耻点后，少年人反而豁出去了似的，死命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会给予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以人的资格，那就是天大的笑话，同时也是你对自己的不自爱！”
洛阳走到熊大面前，盯着熊大的眼底，一字字道：“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还了！”
“3000！”熊二赶紧道。
后又反悔道：“不……，我记错了，是8000。不……，不对，是10000！”
熊大推兄弟一把道：“你小子吃什么东西了，忘性这么大！”
说着又笑着回头和洛阳道：“不多不少，连本带息，整30000。你要是今天帮他还上30000块。我们兄弟和这小子的账就从此了了。当然，必须得要是今天，等到了明天，可就不只30000了！”
“怎么样？臭小子，你有这么多钱吗？没钱，就别我们哥俩面前装大样！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现在这种表情、眼色和我们说话！”
“30000吗？不能少一点儿吗？”
“30000，一分都不能少！天黑之前，你就是找来29999块9毛9，也不行！”
洛阳笑了笑。
“熊老大别误会，我只是以为照我们的关系，老大你多少能少收一点儿。但老大既然要公事公办，我当然也没话说。一共是30000块，对不对！”
“废话，你小子TM聋了，我大哥说了那么多遍，你小子还敢问！一共30000块，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就好！确认是30000块就好。我也是怕数字错了，伤大家的感情，所以一再确认。大哥、二哥都别见怪啊！”说着，就从怀里一把掏出一大捆钱！
看着厚厚成捆成堆的钞票，熊大、熊二立即眼睛都大了！
也不知道洛阳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手里一个没把住，钱一下都掉在了地上。
熊二看的眼睛红，忍不住弯腰就要来抢，却被熊大一把拽住。
“蠢货，没见过钱啊！”
“不是，老大，这么多钱，这小子又这么弱，我们费那么大劲干嘛！”
“闭嘴，少说话，现在开始，没你什么事儿？”
熊二闻声，只好委委屈屈站过一边。
洛阳慢慢将地上的钱一一捡起，取出3沓朝熊大递了过去。
“30000块，熊老大，你数数！”
熊大递给熊二一个眼色，让他把钱收了。
“不用数了，我相信你！”
“那怎么行，刚才说好了，一分都不能少的！“
“不必了。“
“那可不成，要是少了一分，你们兄弟俩再来找我，我可说不清的！“
洛阳嗓门忽然大了起来！
“所以，还是数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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