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砂子换金子
“她是真的说要带你去拍什么东西吗？“
“真的真的，我当时又没耳背，绝对没有听错！怎么，这个消息很重要吗？“
“岂止是重要！这女人是大明星，她接触的人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你想想，她所说的拍卖会得是什么级别！”
洛阳有点儿没听明白。
“不过是一个拍卖会，有这么重要吗？我是说，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吗？”说到这里，洛阳其实已明白了大半，不再开口。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进去！当然，更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这个拍卖会在哪里？这就是如同你想盗刷别人的银行卡，既使你有密码，可你连人家的银行账号都不知道，你还刷个屁！”
“那这都是什么人开的拍卖会呢！还有，都会拍些什么呢！”
“谁知道，总之是有钱有势，而且，还得不只有钱有势，得要有欲望。“
“欲望？什么欲望？“
洛阳有些听不明白。
兖黍笑了笑。
“黑暗的欲望！”
“兖大哥，你就别越说越玄乎了。”
“普通人不过只有一点普通的食欲、**、求知欲。那如果你有了比普通人多的多的能力，有了比普通人多的想都不敢想的钱。
你的欲望会不会也成倍的增长？会不会希望能做一点，每个人都藏在心底的，不敢告人的，法律不能允许的，无法想像的，不为人知的，谁都管不了的，能控制一切的欲望！”
作为实际年纪33岁的秦洛阳，比较能理解兖答所指的是什么。
“那这些人有做成的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会持续不断的努力，反正对他们来说，再多的钱、再多的权力，也不一定能买到他们的欲望。
所以，但凡是能用钱换来的，哪怕是任何一丁点的超越常人的能力，或是哪怕一丁点的见证这个世界还是存在奇迹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再划得来不过的事！
这就好像用砂子换金子一样。我知道你不笨，一定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洛阳预感到，自己已经越来越陷入黑暗的的泥淖之中，但他其实无所谓，不到一个礼拜之前，他还想着怎么自杀呢。
而就算他如今，或是以后的处境有再多危险，对于他来说，都是赚的。这也正应证了刚刚兖黍所说的，砂子换金子一样的道理。
反正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豁出去，看一看这世界到底有多少丑陋，有多少肮脏，顺便在见证一些堪称奇迹的事。对自己来说，绝对是无本万利的事！
想到这里，洛阳不由一笑。这一笑，诡异莫明，即使从来强压洛阳一头的兖黍看了，心里也是一惊！
“你怎么肯定李小姐说的拍卖会指的就是这个！“
“李小姐又不是笨蛋，能做明星的，有一个笨蛋吗？会以为明星是笨蛋的，他自己才是笨蛋！这些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苦没吃过，她会不知道安神香的古怪吗？
她之前能和这家医院的老院长有交集，本身就说明她有问题！甚至也许老院长已经和她做过交易，请她帮忙带个路，所以这女人才会为了新配的安神香，主动开口和你说起这事儿。“
说到这里兖黍声音一沉：
“拍卖会上的东西也许是极为罕见的香料，也许是一口炼香士有大用的炉鼎，也许是可以提高炼香术的机缘。总之，在别人眼里看来不值当的东西，可换了香士们，却是极之重要和珍贵的无价之宝！
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群有钱的疯子找到些无用又无聊的东西而已！“
洛阳点了点头。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咱们也没多少钱！怎么能拍到你想要的东西！“
“真笨！我们虽然没有钱，但这些人就需要钱吗？对他们来说，能用钱买到的，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连钱都没有，我们能用什么来买！“
说到这里，洛阳茅塞顿开。
“哦哦哦！我有点明白了！“
兖黍骂道：“说你小子机灵，果然是不错的！“
“不错，安神香是个好东西！如果你制出的安神香真有李小姐说的那么好，在拍卖会上，一定能卖出大价钱的！”
“不会吧！我觉得也没什么啊！我只是把白头发老头儿原配的香光，稍稍改良一下。我之前也不过就是觉得他配的那个香水味道不怎么好闻，至少不能细闻。也就是简单的把细节稍稍改善了一下，这就能值大价钱？太扯了吧！”
兖黍闻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洛阳，他看清楚，洛阳的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所炼的香水有多大的价值。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价值！
“为什么不能？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吧？一个人，一生中的睡眠，起码要花掉他1/3的时间。如果有了你的安神香，他就可以保证自己人生的1/3属于极之幸福。
幸福这个东西你知不知道？这TM是这个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只花这么一点点的钱，就能买到幸福？这简直比白给还要划算！而且……“
说到这里，兖黍忽然陷入了沉思。
“而且什么？“
洛阳只好自觉地担任起了捧哏的角色。
“之前和你说过了，香水的类型主要分为两种，一类是强化；一类是致幻。理论上来说，安神香属于致幻类的一种。虽然你不自觉，其实你已经利用安神香，控制了李小姐的部分精神和思维。
如果你能加以增强和改变，你甚至可以控制她的梦境，直到控制她这个人！说句你可能会飘飘然的话，你也许有一天会成为致幻大师。“
“致幻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又能做到什么？“
“自己慢慢去想，我已经告诉你够多的了。教你这么多，一点也没有回报，实在太吃亏了！
总之，如果能去李小姐的拍卖会，你把安神香带上，一定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到时候，或买或换，你总有法子可想的！“
说完，兖黍就以自己伤重需要休息为由，把洛阳赶了出来。
洛阳被逼无奈，只好悻悻而归。
出门往右，洛阳险些一下子撞在冼香云身上。
虽然冼香云是女人，长的很瘦。但目前只有60斤的洛阳，依然没占到便宜，仅被对方手肘一挡，自己就乘了风一样，连滚了十来个跟头才止住。
洛阳鼻青脸肿的爬起来，指着冼香云骂道：“我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没看我是个病人吗？“
“你哪是什么病人，不过是身体虚的厉害！瘦成了人干而已！“
也不知道冼香云这几天是不是沾多了人间的烟火气，说话已经比之前才刚出世的时候，世俗和现代了许多。
洛阳知道自己和她说不上什么，无论是嘴上赢还是输，自己都没好果子吃。所以，干脆告了告手，一言不发，就往地下室外走去。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儿？“
难得冼香云关心自己的去向，洛阳只好答道：“去找一个朋友，做点事。难不成你要跟过来吗？“
他满心以为，以冼香云之傲气，绝对不会接自己的话。
哪知对方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那好，我就陪你去见见你这个朋友！“
“真的真的，我当时又没耳背，绝对没有听错！怎么，这个消息很重要吗？“
“岂止是重要！这女人是大明星，她接触的人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你想想，她所说的拍卖会得是什么级别！”
洛阳有点儿没听明白。
“不过是一个拍卖会，有这么重要吗？我是说，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吗？”说到这里，洛阳其实已明白了大半，不再开口。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进去！当然，更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这个拍卖会在哪里？这就是如同你想盗刷别人的银行卡，既使你有密码，可你连人家的银行账号都不知道，你还刷个屁！”
“那这都是什么人开的拍卖会呢！还有，都会拍些什么呢！”
“谁知道，总之是有钱有势，而且，还得不只有钱有势，得要有欲望。“
“欲望？什么欲望？“
洛阳有些听不明白。
兖黍笑了笑。
“黑暗的欲望！”
“兖大哥，你就别越说越玄乎了。”
“普通人不过只有一点普通的食欲、**、求知欲。那如果你有了比普通人多的多的能力，有了比普通人多的想都不敢想的钱。
你的欲望会不会也成倍的增长？会不会希望能做一点，每个人都藏在心底的，不敢告人的，法律不能允许的，无法想像的，不为人知的，谁都管不了的，能控制一切的欲望！”
作为实际年纪33岁的秦洛阳，比较能理解兖答所指的是什么。
“那这些人有做成的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会持续不断的努力，反正对他们来说，再多的钱、再多的权力，也不一定能买到他们的欲望。
所以，但凡是能用钱换来的，哪怕是任何一丁点的超越常人的能力，或是哪怕一丁点的见证这个世界还是存在奇迹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再划得来不过的事！
这就好像用砂子换金子一样。我知道你不笨，一定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洛阳预感到，自己已经越来越陷入黑暗的的泥淖之中，但他其实无所谓，不到一个礼拜之前，他还想着怎么自杀呢。
而就算他如今，或是以后的处境有再多危险，对于他来说，都是赚的。这也正应证了刚刚兖黍所说的，砂子换金子一样的道理。
反正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豁出去，看一看这世界到底有多少丑陋，有多少肮脏，顺便在见证一些堪称奇迹的事。对自己来说，绝对是无本万利的事！
想到这里，洛阳不由一笑。这一笑，诡异莫明，即使从来强压洛阳一头的兖黍看了，心里也是一惊！
“你怎么肯定李小姐说的拍卖会指的就是这个！“
“李小姐又不是笨蛋，能做明星的，有一个笨蛋吗？会以为明星是笨蛋的，他自己才是笨蛋！这些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苦没吃过，她会不知道安神香的古怪吗？
她之前能和这家医院的老院长有交集，本身就说明她有问题！甚至也许老院长已经和她做过交易，请她帮忙带个路，所以这女人才会为了新配的安神香，主动开口和你说起这事儿。“
说到这里兖黍声音一沉：
“拍卖会上的东西也许是极为罕见的香料，也许是一口炼香士有大用的炉鼎，也许是可以提高炼香术的机缘。总之，在别人眼里看来不值当的东西，可换了香士们，却是极之重要和珍贵的无价之宝！
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群有钱的疯子找到些无用又无聊的东西而已！“
洛阳点了点头。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咱们也没多少钱！怎么能拍到你想要的东西！“
“真笨！我们虽然没有钱，但这些人就需要钱吗？对他们来说，能用钱买到的，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连钱都没有，我们能用什么来买！“
说到这里，洛阳茅塞顿开。
“哦哦哦！我有点明白了！“
兖黍骂道：“说你小子机灵，果然是不错的！“
“不错，安神香是个好东西！如果你制出的安神香真有李小姐说的那么好，在拍卖会上，一定能卖出大价钱的！”
“不会吧！我觉得也没什么啊！我只是把白头发老头儿原配的香光，稍稍改良一下。我之前也不过就是觉得他配的那个香水味道不怎么好闻，至少不能细闻。也就是简单的把细节稍稍改善了一下，这就能值大价钱？太扯了吧！”
兖黍闻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洛阳，他看清楚，洛阳的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所炼的香水有多大的价值。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价值！
“为什么不能？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吧？一个人，一生中的睡眠，起码要花掉他1/3的时间。如果有了你的安神香，他就可以保证自己人生的1/3属于极之幸福。
幸福这个东西你知不知道？这TM是这个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只花这么一点点的钱，就能买到幸福？这简直比白给还要划算！而且……“
说到这里，兖黍忽然陷入了沉思。
“而且什么？“
洛阳只好自觉地担任起了捧哏的角色。
“之前和你说过了，香水的类型主要分为两种，一类是强化；一类是致幻。理论上来说，安神香属于致幻类的一种。虽然你不自觉，其实你已经利用安神香，控制了李小姐的部分精神和思维。
如果你能加以增强和改变，你甚至可以控制她的梦境，直到控制她这个人！说句你可能会飘飘然的话，你也许有一天会成为致幻大师。“
“致幻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又能做到什么？“
“自己慢慢去想，我已经告诉你够多的了。教你这么多，一点也没有回报，实在太吃亏了！
总之，如果能去李小姐的拍卖会，你把安神香带上，一定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到时候，或买或换，你总有法子可想的！“
说完，兖黍就以自己伤重需要休息为由，把洛阳赶了出来。
洛阳被逼无奈，只好悻悻而归。
出门往右，洛阳险些一下子撞在冼香云身上。
虽然冼香云是女人，长的很瘦。但目前只有60斤的洛阳，依然没占到便宜，仅被对方手肘一挡，自己就乘了风一样，连滚了十来个跟头才止住。
洛阳鼻青脸肿的爬起来，指着冼香云骂道：“我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没看我是个病人吗？“
“你哪是什么病人，不过是身体虚的厉害！瘦成了人干而已！“
也不知道冼香云这几天是不是沾多了人间的烟火气，说话已经比之前才刚出世的时候，世俗和现代了许多。
洛阳知道自己和她说不上什么，无论是嘴上赢还是输，自己都没好果子吃。所以，干脆告了告手，一言不发，就往地下室外走去。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儿？“
难得冼香云关心自己的去向，洛阳只好答道：“去找一个朋友，做点事。难不成你要跟过来吗？“
他满心以为，以冼香云之傲气，绝对不会接自己的话。
哪知对方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那好，我就陪你去见见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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