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证人
“他们在不在这里有什么分别，不过是多几个人少几个人而已，让他们回去，看来是朝廷那边出事了，这样也好，他们不在这里清净了不少。”东方文道。
东方武道：“大人，我私自离开梁城，您就一点都不生气？”
“这和本官有什么关系，本官只是负责梁城内的事物，至于梁城的安危，那是杨贺程他们管辖的范围，你跑出去本官自然不会生气，说到底就算将来东窗事发，那也查不到我身上。”封大人道。
“封大人雅量。”东方文道。
与此同时，夏县县令和捕头正在郊外查看尸体，此刻的尸体都已经用白布包裹，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刘县令问道：“邢捕头，本官听说这里的人都是我们一直没能抓到的恶霸，这些人是怎么死在这里的？”
“回大人，属下听闻昨日这些人去收银子，本想着带人去看看，没想到他们都离奇的死了，不过属下已经查明，这些人都是被内力深厚的人杀害的。”邢捕头道。
县令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大人，这方圆百里能有如此深厚内力的人，只能是梁城的东方文和东方武，属下想前往梁城调查，还望大人准许。”邢捕头道。
刘大人思索片刻，对邢捕头说道：“你不要以本官的名义去，就当是你自己有所怀疑，去梁城看看就是，记住，千万不要惹麻烦。”
“属下领命。”邢捕头道。
一旁的严师爷道：“大人，您为何不让他以府衙的名义去，这样一来梁城知府就不会过问此事了。”
“你懂什么，我要是让他以府衙的名义去，就他那心性，到了梁城一定会惹出麻烦，你说到时候谁负责，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城有什么人，更何况这件事可能和那两个人有关，我有几个脑袋敢趟这趟浑水，让他自己查吧，本官就当不知道，你也要把嘴把严，不能泄露一点消息，知道吗？”刘大人道。
“属下明白。”严师爷道。
邢捕头带着四名衙役进入梁城，引来不少梁城的人围观，无人没有停留，问清楚东方府的位置，直接来到府门口，一些百姓也围拢过来，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衙役敲门，大门打开，下人说道：“我家老爷说府里有贵客，不见其他人，大人还是请回吧。”
“本官的事也是要事，我问你，东方文和东方武他们在不在？”邢捕头问道。
“在。”
不等把话说完，邢捕头带着手下进入府内，来到内院，东方武和东方文正和封大人闲谈。
东方文道：“这几个人是谁啊，来客人了你不知道通报吗？”
“属下说了今日不见客，可他们硬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东方文道。
封大人向后看了一眼：“你们五人虽说不是本官的人，但你们身为官员自然应当遵守礼数，既然说了不见客，你们怎么可以闯进来，说说吧，你们从哪来？”
“夏县捕头邢锋拜见知府大人。”邢锋行礼道。
“你是夏县的人，为何跑到梁城来？”封大人问道。
“回大人，今日下官在郊外发现十具尸体，这些人全被内力深厚的人杀害，而这附近有如此深厚内力的人，只有这里，所以前来这里问话，属下想知道他们为何杀人。”邢锋道。
封大人道：“你确定是这府里的人杀的人？”
“属下确定。”邢锋道。
“你可有县衙的文书，或者说你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此事就是他们所为？”封大人问道。
“这……属下没有县衙文书，但凶手内力高强，想来他们逃脱不了关系。”
“原来夏县的府衙这是这么办案的，无凭无据就认定谁是凶手，这么多年你们夏县出了多少冤假错案，看来本官是时候查一查了。”封大人道。
“大人，虽说没有证据，可他们依然有很大的嫌疑，还请大人不要为难。”邢锋道。
“原来你是在说我为难你，正常的询问被你说成是为难，难道本官还要任由你带走别人不成，你如此不按规矩办事，本官是可以将你打入大牢的，念在你是初犯，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离开这里。”
东方文道：“大人息怒，何必与这样的人计较。”随后看向邢锋说道：“你说的事我们没有做，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不相信。”邢锋道。
封大人怒斥道：“你好大的官威啊，他都说了没有，那便是没有，你不相信，就凭你有资格不相信吗？你空口白话就说这里的人杀人了，你的话本官也不相信，滚！”
东方武道：“没有证据就说我们杀人，你身为捕头可不能以大欺小啊，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经得起这份冤枉呢。”
“你少自鸣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邢锋道。
“那就请大人找到证据之后再来这里吧。”东方武道。
邢锋离开，封大人说道：“两位放心，本官这就回去，让夏县县令亲自登门道歉，太不像话了，竟然可以随意冤枉人。”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东方文道。
“那可不行，决不能让此事就这么过去，本官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着，转身离开。
东方文道：“你昨日说的不会指的就是这个吧？”
“没错，毕竟杀了人，他们要是查不到我身上，那岂不是说明他们无能。”东方武道。
“可是以你的能力，想要做到不被人发觉也并不难，为何你一定要这么做？”
“无事可做时，自然想着找点事做，你放心吧，我杀的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
“你杀的是谁我不在意，难道你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所以才留下证据的？”东方文问道。
“不完全是，我也想看看，发生这件事皇帝会怎么处置那四个人，又将怎么解决这件事。”东方武道。
东方文道：“你说的没错，这次你在城外杀人，皇帝知道一定会问责，看来欺君之罪是躲不了了。”
“所以啊，若是因为这件事能让那四人吃几天牢饭，也不枉费我的计划了。”东方武道。
邢锋离开梁城，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该如何找证据，对手下说道：“那些人昨日还在收银子，你们一会去打听打听，昨日都有谁见过他们，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谁。”
手下道：“大人，我们已经查到，永安酒馆父女二人是最后两个见到死者的人。”
邢锋来到永安酒馆，掌柜见到官府的人自然热情招待。
邢锋问道：“掌柜的，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这几个人。”说着将画像放在掌柜面前。
掌柜道：“见过，昨日他们还来这里要银子，我银子不够，他们还威胁我和我女儿。”
“那昨日你们是怎么被放走的？”邢锋道。
掌柜有些为难，顾雅婷小声说道：“是有一个客人，他帮了我们。”
“也就是说，你也见过帮你的客人，是吗？”邢锋道。
“是啊，我见过，我还……”
不等顾雅婷把话说完，掌柜道：“大人，小女不懂事，都是乱说的，做不得真。”
邢锋道：“我看你女儿心思单纯，说的应该是真的，这样吧，本官有一件案子差一个证人，你女儿先和我们回去，等作完证我再将她送回来。”
“大人，小女不懂事，乱说的，您可千万不要……”
邢锋用刀抵住掌柜的下巴：“只是去作证，没有危险，再阻拦就将你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抓起来。”
顾雅婷安慰道：“爹，你放心，他们是官府的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一会就回来。”
回去的路上，邢锋问道：“你昨日知道他最后去了哪吗？”
“知道，他最后去了池水县，再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顾雅婷道。
六人来到梁城，顾雅婷道：“大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要去作证吗？”
“事情很简单，你到了地方，只需要指认你面前的人是不是昨日帮你的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不用过问。”邢锋道。
顾雅婷恍惚之间进入梁城，这个自己一直很想进来的城，随后又被带到东方府门口，一名衙役敲门。
顾雅婷心道：“东方府，难道说里面住的人是……就是我一直想见到的人？”
大门打开，下人说道：“就知道你们还会再来，我家老爷在屋内等着你们，你们进去吧。”
六人来到大厅，东方武和东方文坐在椅子上。
邢锋道：“两位，本官找到一位证人，她可以证明你们就是凶手。”
“不知大人找的是谁？”东方武道。
邢锋将顾雅婷带上来，对她说道：“你现在看看你面前的人是不是昨日帮你的人。”
顾雅婷望着东方武怔怔出神，周围的人见她没有反应，邢锋又问了一遍：“你面前的两个人是不是就是昨日帮你的人！”
东方武道：“大人，我私自离开梁城，您就一点都不生气？”
“这和本官有什么关系，本官只是负责梁城内的事物，至于梁城的安危，那是杨贺程他们管辖的范围，你跑出去本官自然不会生气，说到底就算将来东窗事发，那也查不到我身上。”封大人道。
“封大人雅量。”东方文道。
与此同时，夏县县令和捕头正在郊外查看尸体，此刻的尸体都已经用白布包裹，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刘县令问道：“邢捕头，本官听说这里的人都是我们一直没能抓到的恶霸，这些人是怎么死在这里的？”
“回大人，属下听闻昨日这些人去收银子，本想着带人去看看，没想到他们都离奇的死了，不过属下已经查明，这些人都是被内力深厚的人杀害的。”邢捕头道。
县令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大人，这方圆百里能有如此深厚内力的人，只能是梁城的东方文和东方武，属下想前往梁城调查，还望大人准许。”邢捕头道。
刘大人思索片刻，对邢捕头说道：“你不要以本官的名义去，就当是你自己有所怀疑，去梁城看看就是，记住，千万不要惹麻烦。”
“属下领命。”邢捕头道。
一旁的严师爷道：“大人，您为何不让他以府衙的名义去，这样一来梁城知府就不会过问此事了。”
“你懂什么，我要是让他以府衙的名义去，就他那心性，到了梁城一定会惹出麻烦，你说到时候谁负责，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城有什么人，更何况这件事可能和那两个人有关，我有几个脑袋敢趟这趟浑水，让他自己查吧，本官就当不知道，你也要把嘴把严，不能泄露一点消息，知道吗？”刘大人道。
“属下明白。”严师爷道。
邢捕头带着四名衙役进入梁城，引来不少梁城的人围观，无人没有停留，问清楚东方府的位置，直接来到府门口，一些百姓也围拢过来，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衙役敲门，大门打开，下人说道：“我家老爷说府里有贵客，不见其他人，大人还是请回吧。”
“本官的事也是要事，我问你，东方文和东方武他们在不在？”邢捕头问道。
“在。”
不等把话说完，邢捕头带着手下进入府内，来到内院，东方武和东方文正和封大人闲谈。
东方文道：“这几个人是谁啊，来客人了你不知道通报吗？”
“属下说了今日不见客，可他们硬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东方文道。
封大人向后看了一眼：“你们五人虽说不是本官的人，但你们身为官员自然应当遵守礼数，既然说了不见客，你们怎么可以闯进来，说说吧，你们从哪来？”
“夏县捕头邢锋拜见知府大人。”邢锋行礼道。
“你是夏县的人，为何跑到梁城来？”封大人问道。
“回大人，今日下官在郊外发现十具尸体，这些人全被内力深厚的人杀害，而这附近有如此深厚内力的人，只有这里，所以前来这里问话，属下想知道他们为何杀人。”邢锋道。
封大人道：“你确定是这府里的人杀的人？”
“属下确定。”邢锋道。
“你可有县衙的文书，或者说你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此事就是他们所为？”封大人问道。
“这……属下没有县衙文书，但凶手内力高强，想来他们逃脱不了关系。”
“原来夏县的府衙这是这么办案的，无凭无据就认定谁是凶手，这么多年你们夏县出了多少冤假错案，看来本官是时候查一查了。”封大人道。
“大人，虽说没有证据，可他们依然有很大的嫌疑，还请大人不要为难。”邢锋道。
“原来你是在说我为难你，正常的询问被你说成是为难，难道本官还要任由你带走别人不成，你如此不按规矩办事，本官是可以将你打入大牢的，念在你是初犯，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离开这里。”
东方文道：“大人息怒，何必与这样的人计较。”随后看向邢锋说道：“你说的事我们没有做，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不相信。”邢锋道。
封大人怒斥道：“你好大的官威啊，他都说了没有，那便是没有，你不相信，就凭你有资格不相信吗？你空口白话就说这里的人杀人了，你的话本官也不相信，滚！”
东方武道：“没有证据就说我们杀人，你身为捕头可不能以大欺小啊，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经得起这份冤枉呢。”
“你少自鸣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邢锋道。
“那就请大人找到证据之后再来这里吧。”东方武道。
邢锋离开，封大人说道：“两位放心，本官这就回去，让夏县县令亲自登门道歉，太不像话了，竟然可以随意冤枉人。”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东方文道。
“那可不行，决不能让此事就这么过去，本官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着，转身离开。
东方文道：“你昨日说的不会指的就是这个吧？”
“没错，毕竟杀了人，他们要是查不到我身上，那岂不是说明他们无能。”东方武道。
“可是以你的能力，想要做到不被人发觉也并不难，为何你一定要这么做？”
“无事可做时，自然想着找点事做，你放心吧，我杀的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
“你杀的是谁我不在意，难道你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所以才留下证据的？”东方文问道。
“不完全是，我也想看看，发生这件事皇帝会怎么处置那四个人，又将怎么解决这件事。”东方武道。
东方文道：“你说的没错，这次你在城外杀人，皇帝知道一定会问责，看来欺君之罪是躲不了了。”
“所以啊，若是因为这件事能让那四人吃几天牢饭，也不枉费我的计划了。”东方武道。
邢锋离开梁城，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该如何找证据，对手下说道：“那些人昨日还在收银子，你们一会去打听打听，昨日都有谁见过他们，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谁。”
手下道：“大人，我们已经查到，永安酒馆父女二人是最后两个见到死者的人。”
邢锋来到永安酒馆，掌柜见到官府的人自然热情招待。
邢锋问道：“掌柜的，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这几个人。”说着将画像放在掌柜面前。
掌柜道：“见过，昨日他们还来这里要银子，我银子不够，他们还威胁我和我女儿。”
“那昨日你们是怎么被放走的？”邢锋道。
掌柜有些为难，顾雅婷小声说道：“是有一个客人，他帮了我们。”
“也就是说，你也见过帮你的客人，是吗？”邢锋道。
“是啊，我见过，我还……”
不等顾雅婷把话说完，掌柜道：“大人，小女不懂事，都是乱说的，做不得真。”
邢锋道：“我看你女儿心思单纯，说的应该是真的，这样吧，本官有一件案子差一个证人，你女儿先和我们回去，等作完证我再将她送回来。”
“大人，小女不懂事，乱说的，您可千万不要……”
邢锋用刀抵住掌柜的下巴：“只是去作证，没有危险，再阻拦就将你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抓起来。”
顾雅婷安慰道：“爹，你放心，他们是官府的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一会就回来。”
回去的路上，邢锋问道：“你昨日知道他最后去了哪吗？”
“知道，他最后去了池水县，再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顾雅婷道。
六人来到梁城，顾雅婷道：“大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要去作证吗？”
“事情很简单，你到了地方，只需要指认你面前的人是不是昨日帮你的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不用过问。”邢锋道。
顾雅婷恍惚之间进入梁城，这个自己一直很想进来的城，随后又被带到东方府门口，一名衙役敲门。
顾雅婷心道：“东方府，难道说里面住的人是……就是我一直想见到的人？”
大门打开，下人说道：“就知道你们还会再来，我家老爷在屋内等着你们，你们进去吧。”
六人来到大厅，东方武和东方文坐在椅子上。
邢锋道：“两位，本官找到一位证人，她可以证明你们就是凶手。”
“不知大人找的是谁？”东方武道。
邢锋将顾雅婷带上来，对她说道：“你现在看看你面前的人是不是昨日帮你的人。”
顾雅婷望着东方武怔怔出神，周围的人见她没有反应，邢锋又问了一遍：“你面前的两个人是不是就是昨日帮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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