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女人
我的平静迷惑了莹莹，她疑惑地看着我说道：“栾大哥你真的不想当首相吗？海鹞看了你的文章说你是很想当首相的，还说你这个人很有志向很有抱负。”
我的文章又被有心人查到了，我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但依然平静地问道：“她怎么看到我的文章的。”
莹莹道：“海鹞是留过学的，她在国外的网站上看到了。而且她很喜欢看每届的状元文章，还看过你在殿上与前皇帝对答的视频呢。她说你仪态端庄思维敏捷并能做到对答如流，在殿上侃侃而谈的样子不愧为状元。”
我哦了一声，就此不再言语了。
莹莹道：“我们国家的首相里好几个都曾是状元呢！栾大哥你是状元，你将来肯定是首相！”
我开始用力地咬着酒里冰块，不停地压抑着我内心的波澜。我不要再想这些了，我没机会了，我放弃了。我无法面对那不能实现的理想，那太痛苦了，我已经四十多了，我不要痛苦，我只要快乐。
但是……但是我曾经很想当首相，当首相是人生的巅峰，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就是为了走上巅峰吗？而且我还要实现我的抱负，我当上首相后第一步废除王室，第二步整顿国内，第三步收回海国丢失的领土……
这些想法早就化为泡影了。因为我被下放了，我得罪了皇帝，我的政治生命基本是结束了。
我长叹一声，说道：“首相什么的不要再提了。”
莹莹听出我的语气不对，便机灵地说道：“对对，不提这个，栾大哥我们聊聊别的吧。”
我喝了口酒，颓然道：“聊什么？”
她笑了，说道：“聊男人最喜欢的东西？”
我皱眉道：“我不太想聊功名。”
她笑道：“不聊那个，我们聊女人。”
我啊了一声，笑着说道：“你这可说到我的盲区了。”
她笑道：“不可能，你这样好看的人从小开始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我笑着摇头说没有这事。
但我心知她说得对，的确有很多女人喜欢我。因为相貌好我从小就被女性所喜欢。小时候我和其它小伙伴在街上玩的时候，常有女人招手让我过去，塞给我一点水果、糖果或其它吃的。看时令，通常是玉米馒头包子什么的，反正时令不同东西也不太相同。靠着这些吃的，家庭贫寒的我居然没有营养不良，我弟弟就没有我这个待遇了。
等我进入少年时期了，我长得愈发帅气了。那时就有很多很多女孩子喜欢我，我也经常收到情书，也因此被同性所嫉恨，还挨了不少打。
想到这我笑了笑说道：“长得好看未必全是好事。”
她笑道：“栾大哥，长得很看很重要。你知道的，我们国家有很多男的三十岁了还没有成家。”
我点点头，的确如此。
我们海国男多女少，男子结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比方说邹义，他岁数和海鹰差不多也快到三十了，但邹义就没有结婚，这是一个普遍现象，我们国家有不少男性真就打一辈子光棍。我要是不考上状元，那我弟弟至今不能结婚，他结婚那年都三十多了。
莹莹又道：“栾大哥虽然结婚晚，但夫妻一定是很恩爱的。”
我哈哈一笑，摇头道：“不瞒你说，我正在离婚呢。”
莹莹啊一声，眼中露出兴奋的光。
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想打探我婚姻的事，那我就告诉她。其实我离婚也算是公开的秘密，身边不少人都知道。
但我想了想又说道：“海鹞都能查到我写的文章，你会不知道我在离婚？”
莹莹嘻嘻地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不太相信嘛~”
我哼了一声，说道：“罚酒！”
她痛快地喝了，又问道：“栾大哥，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喜欢的人吧。”
这个问题让我吸了一口气，的确是有一个，一个藏在我记忆深处的女人，是贫穷时代给我留下的伤痕。
读书的时候长得漂亮的我很受女生喜欢，但我却很喜欢当时我的同桌，她是那种可爱类型的姑娘，读书也很好，而且也喜欢我。但贫穷的我并不敢把这份喜欢说出口，后来有一天她要嫁人了，嫁人之前她跑来找我，说她不想嫁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只想嫁我。但我知道我贫苦的我没资格走进婚姻，特别是她家已经收了别人家一大笔彩礼，我更是拿不出这笔钱。最后我装聋作哑劝走了她，她流着泪走了，至此对我死心了。
想到这，我又喝了一大口酒，只觉得口中的酒苦涩难咽。
我便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莹莹则笑道：“嘻嘻，栾大哥，你肯定是有。”
我知道躲不过她的眼睛，便点了点头。
她又道：“栾大哥，她很好是吗？”
她当然很好，我好喜欢她。我至今记得她是那么温柔可爱，充满小女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拿我现在的一切去把她换回来，我说不准会去换的，那么我就可以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我正畅想着那幸福的人生，莹莹却笑道：“栾大哥，你的表情好温柔啊。”
我连忙停止幻想，笑道：“不说这个了吧。”
莹莹摇头笑道：“不行，我正来劲呢。栾大哥你要明白我们女人可是最八卦的哦。”
我苦笑道：“还是别说了。”
她笑道：“那这样，我让你选。你可以继续谈她或谈你的其它女人。”
我笑道：“我哪有其它女人。”
但我知道我是有的，她结婚后我的心就死了。为了解决欲望，我和不少女性有过床笫之欢，我甚至从中得到过好处。那些有钱的女人给我买过衣服和鞋还给我路费，让我能继续体面的读书，参加一级一级的乡试会试……
莹莹道：“好，那我就当你选了第一个，我们要聊聊她，能说说她长什么样子。”
我看了莹莹一眼，笑着说道：“有点像你。”
莹莹笑了，凑近了问我道：“真的吗？”
我一冲动，便轻撩起她的头发，把头发放到她耳后，然后说道：“这样就像了。”然后我调整着她的发型……莹莹的确带着她的影子，我看着莹莹，在莹莹身上寻找相似的地方。
却见莹莹也吃惊地盯着我，我赶紧收回手，尴尬地说道：“有些地方像，有些地方不像。”
莹莹眨了眨眼，突然说道：“是吗？栾大哥，你要仔细看看才行。”
然后她站在我面前，解开了衣扣，赤裸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惊呆了，然后尽量地平静地说道：“莹莹，你这是干什么？”
莹莹却道：“如果看不出区别，可以摸一摸，看有没有区别。”
我说道：“莹莹，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
莹莹没有停，并且已经在蹭着我的腿了。
我只觉得她的腿好柔软，我好久没有体验这么柔软了。
我的呼吸乱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要出事，我便道：“我回去休息了。”
我放下酒杯要走，莹莹一把拉住我说道：“栾大哥，你不能拒绝我，这是我的回报，你给我了一个酒店！”
我说道：“我不要什么回报，你们救过我的命！而且这酒店……总之这点东西算什么！”
莹莹摇头道：“也许你觉得不算什么，但这酒店对我很有意义。我的妹妹回来也有地方住了，你知道吗？我甚至都要在我家外面搭个棚子。而且我一直想自己做点什么，总之我的人生从这酒店开始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我没有钱，更没有权。我有的只是我自己。”
她抱住了我，我的心也跳起来了，但嘴里说道：“你们救了我，这些是你们应得的！”
她摇头道：“栾大哥，救你一命是海鹰，不是我。”
我觉得一样，但她却说：“你不懂，区别很大。”
我只得说道：“反正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说道：“栾大哥，你如果不要我，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把这个酒店还给你，和海鹰回到旧房子里住。”
我呆了。我看着她，只见她眼里闪着决绝。我叹道：“你这是何苦来着呢！”
她说道：“我只有陪你睡觉，把身体交给你，我才能放心地拥有这份巨大的财富，而且我相信栾大哥你以后也会保护这份财富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还说道：“栾大哥，今天这里你和我。海鹰永远不会知道的。再说前几天你睡在炕上，他还和我那个……你还不明白吗？他不在乎我的。”
我没想到海膺是这样对待莹莹的……。
……
清醒过来我懊悔地说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莹莹搂着我得意地说道：“看样客户还不太满意哦。”
看她还要继续我急道：“满意了满意了。”
莹莹笑道：“那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我叹了口气，知道不关照也不行了。于是想了一会如何把这个岛和酒店变到莹莹名下的操作，想了一会觉得其实操作起来不难，便松了口气。我说道：“好啦，我会尽量帮你的。现在我帮你招客人，等你钱赚足了，我就会把这个资产彻底地转到你的名下的。”
莹莹喜道：“太好了，谢谢栾大哥。”
她开心亲我一下。
我却心想我们这样的关系不行，我们得断，太危险了。
然后我咳了一声，坐起来说道：“莹莹，以后我工作会很忙……”
这时她无意中碰到了开关，头上的彩球就亮了起来，她笑道：“真像KTV。”
我又咳一声，还想说话，这时莹莹问道：“栾大哥，你常参加宴请，那你也常去KTV吧。”
我点头说道：“我的确常去那种地方，这个月二十天，我倒去了二十一次。”跟莹莹有过身体接触后，我也坦诚了一些。身体赤裸相见后心也能赤裸相见了。
莹莹笑道：“真羡慕你，天天去KTV，生活一定很快活。”
我知道莹莹想叉开话题，我便说道：“莹莹，我以后工作会很忙，所以我得先跟跟你商量一件事。”
莹莹却忽然坐起来了，摇头说道：“栾大哥，不急着谈事，我们先玩一个游戏如何？”
我奇道：“什么游戏？”
她笑道：“现在这里很像KTV，我来做老板娘。”
我说道：“但老板娘要陪酒的。”
她哦了一声起杯子对我笑道：“今天欢迎老板来消费，我敬老板一杯。”又问我演得像不像。我点头说像。
她又笑道：“来，栾老板，你一直关照我的生意，小女子敬你一杯。”
我和她喝一杯，心想我该怎么说。
这时她又笑道：“好，喝完该上小姐了。姐妹们！大家出来啊！”
我看着她，心想她怎么还演起来了。只听她笑道：“栾老板一直盯着莹莹小姐看，看样子就莹莹了！”
只见她放下酒杯往我怀里一扑，说道：“那莹莹今晚就陪一会栾老板吧。”
我只得抱住她，苦笑了一下。
她却在我怀里笑着说道：“栾老板，我这个小姐怎么样啊？”
我只能说好，她笑道：“快问我，多少钱。”
我只能道：“妹妹带走多少钱啊？”
她娇笑道：“不要钱，不仅不要钱，还要好好地伺候老板，因为现在我心里只有栾老板。”
然后她亲我一下，笑道：“不要说分开的事，你说了我也不听。”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了。
她又道：“栾大哥，我们这样不好吗？你现在就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你有了我就不孤单了呀。”
我说道：“但海鹰……”
她道：“不要管他，他很少在家的。”
我道：“可是……”
她说道：“那你说我好不好？你想不想要我？”
她贴了上来，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心软了一半。
又心想我现在只有离开这个屋子才能真正的拒绝她，可是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我如何走得了。
我犹豫了一两秒，莹莹就彻底地贴到我身上了。她在我耳旁道：“栾大哥，莹莹是一个可怜的下层贫女，她以后就拜托你了，你不准不要她，她也会保证不会给栾大哥添麻烦的，栾大哥有女人了她就退出不缠着你。”
一听这话，我松了一口气，心想那就和以前一样，只是我各段情感中的一段，于是便打算答应她。
她突然笑道：“再说人家还会陪你玩各种游戏，今天玩KTV，明天我陪你玩医院游戏怎么样？”
我看着她，发现她有点古灵精怪。我本想板着脸的跟她约法三章的，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说道：“你呀你……那我答应你，我不拒绝你，但你要听话。”
莹莹笑道：“我当然听话了！莹莹永远是你的女人”
我点头，当晚她在我屋里睡的。外面狂风暴雨，我身边却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她，搂着她我就不觉得风雨的可怕，只心中甜美无比。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我的文章又被有心人查到了，我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但依然平静地问道：“她怎么看到我的文章的。”
莹莹道：“海鹞是留过学的，她在国外的网站上看到了。而且她很喜欢看每届的状元文章，还看过你在殿上与前皇帝对答的视频呢。她说你仪态端庄思维敏捷并能做到对答如流，在殿上侃侃而谈的样子不愧为状元。”
我哦了一声，就此不再言语了。
莹莹道：“我们国家的首相里好几个都曾是状元呢！栾大哥你是状元，你将来肯定是首相！”
我开始用力地咬着酒里冰块，不停地压抑着我内心的波澜。我不要再想这些了，我没机会了，我放弃了。我无法面对那不能实现的理想，那太痛苦了，我已经四十多了，我不要痛苦，我只要快乐。
但是……但是我曾经很想当首相，当首相是人生的巅峰，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就是为了走上巅峰吗？而且我还要实现我的抱负，我当上首相后第一步废除王室，第二步整顿国内，第三步收回海国丢失的领土……
这些想法早就化为泡影了。因为我被下放了，我得罪了皇帝，我的政治生命基本是结束了。
我长叹一声，说道：“首相什么的不要再提了。”
莹莹听出我的语气不对，便机灵地说道：“对对，不提这个，栾大哥我们聊聊别的吧。”
我喝了口酒，颓然道：“聊什么？”
她笑了，说道：“聊男人最喜欢的东西？”
我皱眉道：“我不太想聊功名。”
她笑道：“不聊那个，我们聊女人。”
我啊了一声，笑着说道：“你这可说到我的盲区了。”
她笑道：“不可能，你这样好看的人从小开始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我笑着摇头说没有这事。
但我心知她说得对，的确有很多女人喜欢我。因为相貌好我从小就被女性所喜欢。小时候我和其它小伙伴在街上玩的时候，常有女人招手让我过去，塞给我一点水果、糖果或其它吃的。看时令，通常是玉米馒头包子什么的，反正时令不同东西也不太相同。靠着这些吃的，家庭贫寒的我居然没有营养不良，我弟弟就没有我这个待遇了。
等我进入少年时期了，我长得愈发帅气了。那时就有很多很多女孩子喜欢我，我也经常收到情书，也因此被同性所嫉恨，还挨了不少打。
想到这我笑了笑说道：“长得好看未必全是好事。”
她笑道：“栾大哥，长得很看很重要。你知道的，我们国家有很多男的三十岁了还没有成家。”
我点点头，的确如此。
我们海国男多女少，男子结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比方说邹义，他岁数和海鹰差不多也快到三十了，但邹义就没有结婚，这是一个普遍现象，我们国家有不少男性真就打一辈子光棍。我要是不考上状元，那我弟弟至今不能结婚，他结婚那年都三十多了。
莹莹又道：“栾大哥虽然结婚晚，但夫妻一定是很恩爱的。”
我哈哈一笑，摇头道：“不瞒你说，我正在离婚呢。”
莹莹啊一声，眼中露出兴奋的光。
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想打探我婚姻的事，那我就告诉她。其实我离婚也算是公开的秘密，身边不少人都知道。
但我想了想又说道：“海鹞都能查到我写的文章，你会不知道我在离婚？”
莹莹嘻嘻地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不太相信嘛~”
我哼了一声，说道：“罚酒！”
她痛快地喝了，又问道：“栾大哥，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喜欢的人吧。”
这个问题让我吸了一口气，的确是有一个，一个藏在我记忆深处的女人，是贫穷时代给我留下的伤痕。
读书的时候长得漂亮的我很受女生喜欢，但我却很喜欢当时我的同桌，她是那种可爱类型的姑娘，读书也很好，而且也喜欢我。但贫穷的我并不敢把这份喜欢说出口，后来有一天她要嫁人了，嫁人之前她跑来找我，说她不想嫁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只想嫁我。但我知道我贫苦的我没资格走进婚姻，特别是她家已经收了别人家一大笔彩礼，我更是拿不出这笔钱。最后我装聋作哑劝走了她，她流着泪走了，至此对我死心了。
想到这，我又喝了一大口酒，只觉得口中的酒苦涩难咽。
我便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莹莹则笑道：“嘻嘻，栾大哥，你肯定是有。”
我知道躲不过她的眼睛，便点了点头。
她又道：“栾大哥，她很好是吗？”
她当然很好，我好喜欢她。我至今记得她是那么温柔可爱，充满小女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拿我现在的一切去把她换回来，我说不准会去换的，那么我就可以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我正畅想着那幸福的人生，莹莹却笑道：“栾大哥，你的表情好温柔啊。”
我连忙停止幻想，笑道：“不说这个了吧。”
莹莹摇头笑道：“不行，我正来劲呢。栾大哥你要明白我们女人可是最八卦的哦。”
我苦笑道：“还是别说了。”
她笑道：“那这样，我让你选。你可以继续谈她或谈你的其它女人。”
我笑道：“我哪有其它女人。”
但我知道我是有的，她结婚后我的心就死了。为了解决欲望，我和不少女性有过床笫之欢，我甚至从中得到过好处。那些有钱的女人给我买过衣服和鞋还给我路费，让我能继续体面的读书，参加一级一级的乡试会试……
莹莹道：“好，那我就当你选了第一个，我们要聊聊她，能说说她长什么样子。”
我看了莹莹一眼，笑着说道：“有点像你。”
莹莹笑了，凑近了问我道：“真的吗？”
我一冲动，便轻撩起她的头发，把头发放到她耳后，然后说道：“这样就像了。”然后我调整着她的发型……莹莹的确带着她的影子，我看着莹莹，在莹莹身上寻找相似的地方。
却见莹莹也吃惊地盯着我，我赶紧收回手，尴尬地说道：“有些地方像，有些地方不像。”
莹莹眨了眨眼，突然说道：“是吗？栾大哥，你要仔细看看才行。”
然后她站在我面前，解开了衣扣，赤裸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惊呆了，然后尽量地平静地说道：“莹莹，你这是干什么？”
莹莹却道：“如果看不出区别，可以摸一摸，看有没有区别。”
我说道：“莹莹，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
莹莹没有停，并且已经在蹭着我的腿了。
我只觉得她的腿好柔软，我好久没有体验这么柔软了。
我的呼吸乱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要出事，我便道：“我回去休息了。”
我放下酒杯要走，莹莹一把拉住我说道：“栾大哥，你不能拒绝我，这是我的回报，你给我了一个酒店！”
我说道：“我不要什么回报，你们救过我的命！而且这酒店……总之这点东西算什么！”
莹莹摇头道：“也许你觉得不算什么，但这酒店对我很有意义。我的妹妹回来也有地方住了，你知道吗？我甚至都要在我家外面搭个棚子。而且我一直想自己做点什么，总之我的人生从这酒店开始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我没有钱，更没有权。我有的只是我自己。”
她抱住了我，我的心也跳起来了，但嘴里说道：“你们救了我，这些是你们应得的！”
她摇头道：“栾大哥，救你一命是海鹰，不是我。”
我觉得一样，但她却说：“你不懂，区别很大。”
我只得说道：“反正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说道：“栾大哥，你如果不要我，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把这个酒店还给你，和海鹰回到旧房子里住。”
我呆了。我看着她，只见她眼里闪着决绝。我叹道：“你这是何苦来着呢！”
她说道：“我只有陪你睡觉，把身体交给你，我才能放心地拥有这份巨大的财富，而且我相信栾大哥你以后也会保护这份财富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还说道：“栾大哥，今天这里你和我。海鹰永远不会知道的。再说前几天你睡在炕上，他还和我那个……你还不明白吗？他不在乎我的。”
我没想到海膺是这样对待莹莹的……。
……
清醒过来我懊悔地说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莹莹搂着我得意地说道：“看样客户还不太满意哦。”
看她还要继续我急道：“满意了满意了。”
莹莹笑道：“那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我叹了口气，知道不关照也不行了。于是想了一会如何把这个岛和酒店变到莹莹名下的操作，想了一会觉得其实操作起来不难，便松了口气。我说道：“好啦，我会尽量帮你的。现在我帮你招客人，等你钱赚足了，我就会把这个资产彻底地转到你的名下的。”
莹莹喜道：“太好了，谢谢栾大哥。”
她开心亲我一下。
我却心想我们这样的关系不行，我们得断，太危险了。
然后我咳了一声，坐起来说道：“莹莹，以后我工作会很忙……”
这时她无意中碰到了开关，头上的彩球就亮了起来，她笑道：“真像KTV。”
我又咳一声，还想说话，这时莹莹问道：“栾大哥，你常参加宴请，那你也常去KTV吧。”
我点头说道：“我的确常去那种地方，这个月二十天，我倒去了二十一次。”跟莹莹有过身体接触后，我也坦诚了一些。身体赤裸相见后心也能赤裸相见了。
莹莹笑道：“真羡慕你，天天去KTV，生活一定很快活。”
我知道莹莹想叉开话题，我便说道：“莹莹，我以后工作会很忙，所以我得先跟跟你商量一件事。”
莹莹却忽然坐起来了，摇头说道：“栾大哥，不急着谈事，我们先玩一个游戏如何？”
我奇道：“什么游戏？”
她笑道：“现在这里很像KTV，我来做老板娘。”
我说道：“但老板娘要陪酒的。”
她哦了一声起杯子对我笑道：“今天欢迎老板来消费，我敬老板一杯。”又问我演得像不像。我点头说像。
她又笑道：“来，栾老板，你一直关照我的生意，小女子敬你一杯。”
我和她喝一杯，心想我该怎么说。
这时她又笑道：“好，喝完该上小姐了。姐妹们！大家出来啊！”
我看着她，心想她怎么还演起来了。只听她笑道：“栾老板一直盯着莹莹小姐看，看样子就莹莹了！”
只见她放下酒杯往我怀里一扑，说道：“那莹莹今晚就陪一会栾老板吧。”
我只得抱住她，苦笑了一下。
她却在我怀里笑着说道：“栾老板，我这个小姐怎么样啊？”
我只能说好，她笑道：“快问我，多少钱。”
我只能道：“妹妹带走多少钱啊？”
她娇笑道：“不要钱，不仅不要钱，还要好好地伺候老板，因为现在我心里只有栾老板。”
然后她亲我一下，笑道：“不要说分开的事，你说了我也不听。”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了。
她又道：“栾大哥，我们这样不好吗？你现在就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你有了我就不孤单了呀。”
我说道：“但海鹰……”
她道：“不要管他，他很少在家的。”
我道：“可是……”
她说道：“那你说我好不好？你想不想要我？”
她贴了上来，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心软了一半。
又心想我现在只有离开这个屋子才能真正的拒绝她，可是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我如何走得了。
我犹豫了一两秒，莹莹就彻底地贴到我身上了。她在我耳旁道：“栾大哥，莹莹是一个可怜的下层贫女，她以后就拜托你了，你不准不要她，她也会保证不会给栾大哥添麻烦的，栾大哥有女人了她就退出不缠着你。”
一听这话，我松了一口气，心想那就和以前一样，只是我各段情感中的一段，于是便打算答应她。
她突然笑道：“再说人家还会陪你玩各种游戏，今天玩KTV，明天我陪你玩医院游戏怎么样？”
我看着她，发现她有点古灵精怪。我本想板着脸的跟她约法三章的，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说道：“你呀你……那我答应你，我不拒绝你，但你要听话。”
莹莹笑道：“我当然听话了！莹莹永远是你的女人”
我点头，当晚她在我屋里睡的。外面狂风暴雨，我身边却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她，搂着她我就不觉得风雨的可怕，只心中甜美无比。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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