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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他又长鳞了

    还真是蛮不讲理········。

    路过盆栽被打碎地上都是泥土,路过堆柴火处弄的满院子都是木屑,路过洗衣服的地方水洒满地,路过晾衣服处杆子上晒的东西全都掉下去,只要路过的地方无一幸免。

    那些没有参与的妖婢远远躲着,怕打起来没有分寸会遭殃。

    乔念念趁机用馒头把每个妖婢头上砸了个大包,不过她也挨了几棍子青竹,微微有一点感觉但不疼。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梦姨拿着打妖尺气冲冲走了过来,看着一地狼藉眼中快喷火出来。

    明月没有想到梦姨会这么快回来,整个人僵住,现在该怎么办。

    “都给我站好。”梦姨气坏了拿着打妖尺指着她们。

    几个人站成一排。

    明月恶人先告状:“梦姨你看啊我们头都快要被乔念念打坏了,若是你再回来晚一些,我们这个院子里面还不知道会被她搞成什么样。”

    妖婢们符合道:“是啊梦姨,乔念念实在太可恶我脑袋都被她打出血了,您应该狠狠的惩罚她,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梦姨要不是我们刚才我们拦着她,我们这个院子里面的房子都会被乔念念掀翻,有了这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

    “嗯,对对对。”

    乔念念抬眸见梦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便什么都不说静静看着这些妖婢们表演,一地乱糟糟的谁信啊。

    梦姨指着明月手上的青竹:“手上拿的是什么?”

    明月后知后觉才想起手上的东西,她往后缩了缩,青竹是她弄了好几天才到手的,就是为了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把乔念念打一顿,现在倒好既然当众被梦姨看见,让她无从辩解。

    “把手伸出来。”梦姨对着明月几个妖说。

    明月一行带头闹事的妖婢各挨了二十打妖尺,院子里面的残局也通通交给她们,什么时候弄完时候睡觉吃饭,不过按照现在地上的东西来看,估计到明天早上才整理得干净,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柴火也都交给她们。

    乔念念摇了摇头,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场闹剧下来她什么都没亏。

    明月一边挨着打,一边盘算下次该怎么样,绝对不能像今天这样粗心大意。

    念念本来打算离开要去给花儿浇水,梦姨喊道她:“宁将军回来了,你去给宁将军送身干净的衣服过去,听说他受伤了,在给宁将军送些药过去吧。”

    乔念念愣了一下,他受伤干嘛让她送药,而且他前几天不是说给她送和离剜嘛,还挺好奇宁瑾然是怎么受的伤。

    正在她犹豫时耳边传来符情的声音,是这么久以来唯一连上通信的一次。

    “念念宁瑾然他长鳞了而且还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这边的数据显示他有危险。”

    乔念念便答应下来:“我马上去。”

    明月看着乔念念背影气的磨了磨牙,凭什么每次的好事都被她占了,心中不服。

    念念边走边小声问道:“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找不到你人。”

    苻情:“是书中的通信断开了,这不修了很久才修好。”

    乔念念说:“那乔修城那边怎么样了。”

    苻情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个系统才修好还没有打开那么多权限,念念你赶紧去我怕那边出什么事,现在宁瑾然提前动手书中很多事情发生改变,导致很多都是书中没有的内容。”

    “我知道了。”

    “好,那我走了记得原主身上的血可以压制。”

    乔念念端着手上的东西出院子时撞见回来的苏佳慎,此时的天都快黑了。

    苏佳慎看着院子里面的东西东倒西歪挠了挠头:”这是发生了什么,刚才明月叫我去给拿新做的衣服,可那边说还没有做好。“

    “好了,没事了。”她摸了摸苏天真的头,“这些都是明月她们干的,梦姨已经让她们收拾了,我还要去给宁将军送衣服就先走了。”

    苏佳慎乖乖点了点头,等乔念念走之后才反应过来肯定是刚才明月对念念做了什么,所以之前才让她去拿没有做好的衣服,刚才看念念完好无损估计没有什么大碍,还好还好。

    ***

    念念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推门而入,顺势又将门关上。

    房中静悄悄,只能听见她轻微的脚步声,她掀开帘子朝着床榻那边走去,低头便见地上还滴落着点点碎血,看来确实挺严重。

    她在不远处看着半倚在床榻上的人,他的眼睛紧闭好看的眉毛重重拧紧,一只手捂着腹部,白衣带着些金色刺绣的衣服被血迹染红一大半,脸色惨白的不像话。

    乔念念嘴巴微微张开很是惊讶,是谁把他伤的这么重,记忆中还没有见过宁瑾然像现在这般狼狈。因为长鳞法力尽失,现在需要承受长鳞和受伤一并带来的痛苦,而她现在的血液正是能压制他痛苦的药引。

    宁瑾然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念念,从茫然变的冰冷,声音干涩沙哑低吼一声。

    “谁让你过来的,滚出去。”

    念念在这个时候哪能听他的话,把干净衣服放在一边走过去:“谁干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谁想管他,谁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不能不管。

    她沉住气弯下腰看着他柔声说:“和离剜还没有给我,现在你依然还是我的夫君。”她指着心脏,“还记得我以前说的什么吗,只要你一天是我夫君那这颗心脏就是偏心的,等把和离剜给我伴侣结印消失,你以后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宁瑾然又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少女干净清澈眼睛里有光,倒映着他的影子,他将脸侧开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把之前带过来的药拿出来:“我先给你上药,有些疼但别动啊。”

    现在宁瑾然没有表现出长鳞的样子,她当然不能直接说,宁瑾然没有说话念念知道是他妥协意思,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奇怪的很,一会心情好一会心情坏,也不知道这一天天脑袋里撞的什么。

    她扒开被划开的衣服,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帘,很深很长估计只差不到1cm便能看见里面的内脏。